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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资本论》里分析过了,精神方面一语概之就是“没了感觉”,就如王朔在《一声叹息》里叹息:摸着你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
柏拉图早就说过人本是男女同体的,上帝把人劈成两半,然后男的、女的都拼命去找自己的另一半,但一个人同时具备两种性别有些恶心,所以这个过程是持续的“分”与“合”,“合”与“分”,永不停。按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因为不了解而结合,因为了解而分手。
婚姻前的人(也就是没冲进去的人)那种热烈劲儿其实是一种“解读欲望”,巴不得把对方解读得一清二楚晶莹剔透,但人体大多是缺点的,别说看到大肠小肠里蠕动的东西,就是一丝不挂站在眼前也有些腻味,时间长了,自然想“冲出来”。
王健林与中国足球太了解了!我相信他对中国足的“解读”肯定不止看到裸体,还看到大肠小肠里蠕动的东西,所以他顿时就“没了感觉”,没了“精神增长点”。
留在城里是因为城里还有可留恋的东西,如果感觉美好,即使赔点钱,我想王健林还是会守住这城的,但王健林终于看不到希望,率一干人等像李自成商洛突围般冲将出去了。
与王健林先后发生围城故事的还有周建国,周建国冲进城里才发现这是一座空城,他原本是一折腾服装的,“赔钱赚吆喝”的买卖绝不会做(我们都知道,什么“流血大降价”之类的纯属营销技巧,暗地里狠赚钱),所以,进这趟城周建国极扫兴。所幸周建国出城时顺手拉了别人进来,好歹免了大损失,不过他现在回头瞥一眼那城,可能不免都打个寒噤。
虽然现在“下课”的教练、“退出”的老板极多,但谁也不用担心城里没人,外边铆足经营思想儿往里冲的人着哩,更牛的教练、更阔的大款接踵而至,就连跑足球的记者也越来越人满为患。著名的海埂基地就是一座“围城”,每到封训,大铁门便冰冷地关着,大狼狗就很酷地守着,外面的记者拼命想往里钻,里面的球员却挖空心思往外冲。据说有一晚上双方在“城头”上碰上了,差点挤下城外那条脏兮兮的护城河里……都说离婚率虽然攀升,但我却觉得结婚的人一点不见少,满大街都开着婚纱照相馆,照片上一对比一对笑得甜……
我认识一铁杆球迷,曾为中国足球流过泪酗过酒砸过电视的那种,有一天幡然醒司发誓不看中国足球了,好歹“冲”了出来,却发现女儿不再收集吴倩莲、郭富城之类的照片,转而小疯子一般拼命围着辽宁那支“小虎队”索要签名,开品“大羽”闭口“玉宁”的,气得他差点抽丫头号片子一耳光唉——“冲进去”了,这叫“后继有人”。
前几天,我遇到睡在上铺那兄弟,他又在我面前念念有词长嗟短叹的。我知道了毕业后“花瓶”投降了一“大款”,而“伪军”则就地解散。“上铺”对这段历史有些痛心疾首,总结出一个特别庸俗却也特别深刻的“围城”道理——
“其实人体本身就是座围城,吃钣叫‘外面的想进来’,屙屎叫‘里边的想出去’,光出不进要饿互,光进不出则要胀死,所以必须进进出出保持平衡”——
这道理适用于中国足坛。
谁把谁玩了
正如《大话西游》片尾处紫霞伤心欲绝说的:“我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当初所有加入中国职业足球大热潮的人都没有猜到现在的剧情。
假球、黑哨、夜不归宿、狗咬人、人咬狗……一切都像出喜剧甚至闹剧,摸不到它的“无厘头”。
第一次感受到所谓“假、黑”是触目惊心义愤填膺的,我当时是典型的“热血青年+文学青年”,我的勇敢导致我的无知,那篇1996年写的《斩断黑手》掀起了轩然大波,我很惨,从供职的报社卷铺盖走人……所以我很珍惜这篇惹祸的文章。不过现在的环境比当时宽松多了,比《斩》文尖刻、犀利的“匕首”比比皆是。感谢环境!
不过现在最好的方式还是“冷幽默”,只有冷不幽它一默才会引起共鸣,斗争的方式是多样的。
所以,后来的文章味道变了一些,《假球与放屁》、《全裸与半裸》、《狗咬人的新闻》、《为什么有流言》是往冷幽默方向努力的结果。杀人有时候用软刀子好些,当然我还不至于在“杀人的干活”,我只是在球场边打个喷嚏,吐口口水或者像加斯科因那们打了两个巨响的饱嗝……
我觉得这样很好玩,既然足球可以玩我,我为什么不可玩它呢?就像《大话西游》的台词:大家不过玩玩儿嘛,何必那么认真呢?
斩断黑手
有一只手,正悄然袭向中国足坛。
这只手无所不能,无坚不摧,把整个足坛搞各沸沸扬扬甚至鸡犬不宁,中国有句古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指的就是这只手。
你见过14人对11人的的比赛吗?我就见过,在9月1日隆重上演的鲁、川大战中,主角于先生敬仁携两名默契的配角,炮制了一出绿茵悲喜剧,他们一系列精妙绝伦的激情表演;把偌大个体育场弄得群情激昂、拳脚交加,这这我在一片混乱之后霍然顿悟:上帝创造了人的手,原来还有这般妙用。
这是一只“伟大”的黑手,“足球是圆的”,其实就是被这只手拨弄圆的。
而且这只手还伸得很长,它不仅对川军下了“杀招”,在过去的一段日子里,它干掉过松日、屠戮过延边、整治过国安、摧残过申花。甚至,今天得益于这只手的泰山将军也曾被它搞得灰头土脸。
天啊!这是怎样的一只手。它几乎存在于甲a、甲b甚至乙级赛每一个场地里,它上可通天,下可入地,有时,我甚至觉得我已经看不见足球,眼前不停晃动的——唯剩这只伟大的“黑手”。
百姓人家老爱叨念着一句:“胳膊扭不过大腿。”然而,在足球场上,哪一条腿又干得过这条粗壮的胳膊?其实,真正受罪的还不止是那一条条腿,最为遭殃的还是刚刚起步的中国职业足球。在这只“黑手”的引诱下,一支支贪功求利的主队,偷食着罪恶的禁果。窃喜地看着别人痛苦地躺在地上嚎啕,而后自己又凄苦地重复演绎着“客死主生”的悲剧。于是,整个中国足坛便在这个扭曲的游戏规则里乱套了。
怎么办?斩断黑手,与其让这只黑手不停向我们提供慢性毒药,不如举刀挥去让它化为腐泥,它存在一天,便会阻碍中国足球向前发展一天。今天,川军将士哭了,昨天,延边儿女哭了,说不定明天,就会轮到显赫的万达英雄了。既然早在15年前,中国足球就被一只来自国外的“黑手”挡住通往世界杯的大门,那么为什么现在我们还要让这只黑手恣意妄为呢?
然而,中国足协早就有所行动了,而且态度亦十分坚决,但为什么时至今日,“黑手们”仍然到处都是呢?恐怕,这得怪罪于许多想从黑手中获得一点暂时利益的人们,这种心情,像极了“饮鸩而止渴”!
所以,中国足球要想健康发展,必须先得斩断“黑手”,因为这只罪恶的“黑手”,无时无刻不在强xx着本很纯洁的中国足球。
比平局还要无聊的
平局是无聊的。但还有比平局更无聊的。
十几年前,欧洲举行了一次足球小说大奖赛,结果一篇寥寥数字的作品勇夺金奖,全文如下:“嘘!嘘!0比0。“极传神地刻划了人们对没有进球的比赛的愤怒。
全兴与寰岛之战分明让人感到无聊,但这种无聊并非源自没有进球,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到了进球,而且是两个。只不过这两个球被一股邪风刮走了——
灯火通明的大田湾体育场,在昨晚一共两次“失明“,一次是第8分钟,另一次是第33分钟。“失明”之时,全兴球迷心如刀绞。
可怜的是马西奇,他已经很久没进球了。当他像腹蛇一样窜起击进一球后,便不得不捂住那双比窦娥还冤的眼睛,其状极惨。
还有黎兵,虽然他身后有上千名全兴拥趸和贵州球迷支撑着他,但他还是难以相信这样的入球也会被风刮走——哪里来的夜风?
看来,全兴在这样的“百慕大”是赢不了球的。
其实,就连主场情绪极浓的重庆球迷瞧着也有些“挂不住脸”,两个入球“吹”飞了,他们兴奋得大叫;但慢慢地他们也知道寰岛踢得不好,再叫下去只能有两个字——没趣!所以刘国江只能再闻“下课”声。
平心而论,全兴与寰岛踢了一场好球,这样的好球在平庸如老妇人的甲a联赛里并不多见,但这样的“美丽”就在这样的夜晚随风遁。
本来,马西奇对于中国裁判就有些异议;本来米罗西对于打客场就心有余悸。现在他们对这样的“特色”就更为惊诧了。
赛后新闻发布会上,没有任何记者提及,米罗西就主动地表示对裁判为判罚“不适合在这场合评价”,米罗西什么都没说,但他什么都说了;再乘着夜色离开重庆的马西奇则像所有的西方人遇到无奈时一样——摊开双手,耸着肩膀,一脸很委屈的笑。他说,这个城市给他留下了最深的印象。
虽然这时罗纳尔多与西蒙尼也在为裁判问题愤愤不已:“今天的裁判是闭着眼睛的。”但那毕竟是“富人之忧”,而我们的足球水平,还穷得可以!
这样很无聊——不是指平局。
大兵逃跑了
中国足协按着《拯救大兵》的路子拯救了“3号隋波后”后,“大兵”却逃跑了。
“大兵隋波”并没有沿着所有“拨乱反正”故事的主题走下去——没有感激涕零,没有“谢主隆恩”。“大兵”一溜烟跑到深圳的学府里,“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去了。
汤姆·汉克斯率八人营救组“拯救大兵”,但“大兵瑞恩”却不愿按别人的线索选择命运,他拒绝了“拯救”。战争与残酷与“大兵”的固执使之付出沉重代价。
美国大兵为什么要拒绝拯救?中国“大兵”为什么逃避美意?这恐怕是翻山越水的汤姆·汉克斯们要想一想的问题。
瑞恩说:我的弟兄们还在这儿。他要为一场正义的战争固执下去。
隋波说:我的父母不能担惊受怕。他不想在无谓的比赛中纠缠下去。
看来,“洋士兵”与“土士兵”之间有些不同。前者用生命澄清了人性的关键,后者却在所谓“清白”的情况下让传闻更加纷飞。
中国“大兵”逃了,唱着“赤条条来去无牵挂”逃了。所以大兵不是英雄,“拯救大兵”与“大兵逃跑”本身并没有多高尚的意味,拯救是中国足球的本能,逃向1999后,隋波又从1999逃跑。
“你说你,想要逃,剩下的空虚要不要?”——王健林说要逃,但他回来了;周建国说要逃,但他也回来了——让人逃跑的是悲哀,让人返回的是诱惑。然而大兵隋波可能一逃不返了,因为这里只剩下“空虚”,他能追逐的诱惑只是职称。
巴顿说:“一场战争对人员能形成形成种感觉,一种是恐惧,一种是诱惑。”“大兵瑞恩”留下来的原因是诱惑,正义的诱惑使他不惜肝脑涂地:“大兵隋波”逃跑的原因是恐惧,“比赛的恐惧”让他在被洗得清白之后一逃了之——这不仅仅是心理素质。
大兵逃跑之后,我只想起两句话:
鲁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