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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语2-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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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招贴画。

    萨根开始只是靠那块法式鹅毛垫挡架,结果捉襟见肘,欲盖弥彰,让摄像师拍得更来劲。因为如果全裸的反而不宜流传,只能供老孙他们当枪使,像这样关键部位挡住了,就可以供人观赏,当笑柄把玩了……笑柄太多太多,多得让陆从骏盛不下!

    一个小时后,陆从骏和老孙、小周、王总在隔壁喝酒,有点庆功的意思。一向话不多的老孙今天判若两人,表现欲特别强,一开始就喧宾夺主,端起酒杯滔滔不绝:“喝酒之前我先来说两句,说什么呢?说说我今天为什么要在本饭店最好的地方请你们喝酒,为什么?为你,惠子,我要给你压惊。我偶然得知你最近受了莫大委屈,难怪你前段时间一直没来上班,原来出了这么大的事。”

    说的都是王总刚才鸿门宴上的开场白,老孙想用这种方式向陆所长介绍情况并夸奖王总。王总憋着气,模仿惠子的声音加入进来:“王总……您……从哪儿……听说……我什么了……”

    “啊哟,明人不说假话,你和萨根先生昨天在楼下西餐厅吃晚饭,我就在你们隔壁的卡座里,你们说的那些至少有一半我都听见了。”老孙说,学的还是王总的话。

    王总叫:“错!你漏了一句。”

    老孙问:“哪儿漏了?”

    王总说:“我说‘明人不说假话’之后还有一句:‘不瞒你们说’。”

    老孙说:“这句话漏了有什么关系,没变你的意思嘛。”

    王总说:“你不是要学我吗,要学就学像一点,别让你们首长觉得我就是你这水平……”

    酒过三巡,老孙又学王总敬惠子的酒,他有意矮下身子,腆起肚皮,学着王总的腔调说起来:“酒啊酒,上帝给人类酒就是因为人间有不平,有痛苦……你痛苦有多大,酒量就会有多大,来,惠子,干杯!为了你有萨根这样的好叔叔干杯!”

    王总端着酒杯站起来,学的是萨根的样,先是一阵哈哈大笑,然后苦着脸拉长声音说:“惠子,为一个薄情人痛苦不值得,你恨他也好,爱他也好,就把他当做这杯酒,一口消灭它。”

    老孙又学王总劝萨根喝酒,总之两个人你演我,我演你,把陆从骏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肌肉都笑僵硬了。“行了,行了,别再说了,你们看,我脸上肌肉都抽筋了,僵硬了。”陆从骏说,一边使劲地揉着脸。可是,陆所长,你在今晚这张酒桌上怎么能说“硬”这个词呢?两人趁机把话题转到萨根的被药力做得坚硬如钢的“根部”,更是笑料百出。

    真的,笑柄太多太多!

    次日凌晨,照片冲洗出来,陆从骏发现果然如此:由于药的威力,即使在摄像机面前,萨根的那玩意依然屹立不倒,翘得老高,充分体现出他作为一个混蛋极其无耻、下流的形象。

    照片一大堆,他分别挑出六张,让老孙各备三份,立即给警察送去。他拿一份(六张)放在皮包里,准备自己用。相比之下,陆从骏对惠子钻在桌子底下的那张大屁股照片并不欣赏,他认为有点恶俗,又不能证明什么,没有被选中。

    照片在手,这天夜里陆从骏睡得尤其踏实、香甜,没有傲梦,因为他当前的梦——陈家鹊出院——已经指日可待。煮熟的鸭子飞不了了,他暗暗安慰自己,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不需要做梦了。

第十章 第七节

这天晚上,萨根和惠子是在警察局度过的,分别关在两个看守间里。萨根大叫大嚷,说他是外交官,中国警察无权抓他。警察要看他证件,以为他没带,结果带了。

    带了照样治你!照样羞辱你!

    警察看着证件,一边说:“这是真的吗?让瞎子来摸一下也知道是假的。一个美国大使馆的堂堂外交官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不可思议。这是猪狗不如的事,猪狗干这种事也要挑个没人的地方,你撒谎也不打个草稿,我罚你一夜站着!”

    本来看守间里还有张板凳可以坐,这下被义愤填膺的警察踢走了。警察早打好招呼的,一切都按老孙和陆从骏制定的方案行事。第二天一大早通知美国大使馆和惠子家人,让他们来交钱领人。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张扬他们的丑事。当然登报的效果可能会更好一对陈家鹄效果一定更好,但怕伤及美国大使馆的感情,不敢造次。

    第二天大使馆助理武官雷特连人带车,把萨根接走了。当然,警察不会忘记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向雷特呈上一份,雷特回去自然也不会忘记把它们交给大使一睹。事后证明不登报的效果出奇得好,因为这维护了美国大使馆的名声,大使在处理萨根的过程中反而更加严厉:把萨根遣送回国!

    这是陆从骏计划中没有想到的,属于意外之喜,至于陈家发生的一切事,都是他预想中的。

    这天,陈家简直鸡犬不宁,老头子接到警察通知后,当着警察的面对一家人咆哮:“你们给我听好,谁也不准去接她回来!这个女人从此再也不是我们陈家的人了!”又对警察说,“你走吧,我们陈家没有这个人!”说罢踉踉跄跄地上楼去,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陈母也在一旁哭丧道:“真是丢人啊,怎么出了这种事!家鹄啊家鹄,你看你娶的什么女人,禽兽不如啊,我们陈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说罢也踉踉跄跄地上楼去,好像要去躲起来似的。

    家鸿知道在老孙的计划中,家里必须要派人去把惠子接回来,而自己显然不便去,便怂恿家燕去。警察看家燕迟疑着,丢给她一句:“快走吧,在警察局多待一天你们要多付一天的钱,别以为我们是慈善机构。”说罢扬长而去。

    家燕被家鸿推着,畏畏缩缩地跟着警察走了。

    一个多小时后,差不多午饭前,家燕带着惠子回来,刚进家门就听到父亲在楼上的骂声:“你们别拦我,今天我非要赶走这个贱货!烂人!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没想到我这把老骨头还要蒙受这种耻辱!”

    声音是从惠子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惠子听着,浑身发抖,缩在门里,不敢前行。

    楼上,惠子的房间里,老头子亲自动手,把惠子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扔,一边发狠地骂着:“这些都是脏东西,我们陈家容不下它。”回头对陈母和家鸿吼,“你们傻站着干什么,把她的东西都清出来,丢在门口,她要就要,不要就当垃圾丢了。”

    “你别这么大声嚷嚷好不好,怕邻居听不见吗?”陈母说。

    “我就是怕,怕邻居看见她再走进我的家!还愣着干什么,快动手!”

    家燕突然进来,喊:“爸,你别骂了,她回来了,就在下面。”

    “她还有脸回来!”陈父并无顾忌,大声地骂。

    “她不回来去哪里?”家燕小声地说,“她在这里举目无亲……”

    “她不是有男人吗?!你还怕她沦落街头,沦落街头也不管你的事,你要管的是自己的脸面。”陈父说,看了看家燕又说,“树活皮,人活脸,我教了一辈子的书没让学生骂过一句,更没有做过一件昧心事,到头来却要低着头走路,我活得窝囊啊!”

    “爸,你别这样,她……不能怪她,是萨根把她灌醉了酒……”家燕说得词不达意。

    父亲哼一声,用手指着女儿的鼻子说:“萨根怎么没来灌你的酒呢?不要跟我说这些,不是我无情,是她不义!我已经活大半辈子了,还没有做过绝情的事,今天我就要绝一次!是她逼我绝的!”

    “爸……”

    “你不要说了,没有什么可说的,今天不是她走,就是我走!”

    惠子冷不丁从门外进来,对二老深深地鞠一个大躬,镇静自若地喊道:“爸爸,妈妈,对不起,我这就走。”

    陈父闻之,率先拂袖而去,继而是家鸿,继而是陈母,都未置一词,气呼呼地走了。家燕悲痛地抱住惠子哭,倒是惠子反而出奇镇静,安慰她:“小妹,别哭,是我不好,我对不起爸爸妈妈,让他们丢脸了。来,帮我收拾一下东西。”

    家燕哭:“惠子姐……”

    惠子笑:“别哭小妹,别为我难过。家鹄经常说,人生就像一个方程式,一切因果都是注定的。”

    两个人,一个哭着,站着,一个静静地收拾着东西,好像受难的是家燕,好像惠子昨天吃了那药后,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不再是那个羞涩、腼腆、温顺、说话小声、做事胆小的那个小女子,而是一个处事不惊、大难吓不倒、风浪吹不垮的女强人。她镇定、麻利地收拾完东西,干脆地与家燕拥抱作别,然后提着箱子下楼来,没有泪水,没有悲痛,好像是住完旅馆,没有任何依恋和感情地走了。

    经过客厅门前时,家鸿突然从里面出来。家鸿递上纸笔,冷冷地说:“请你在这上面签个字。”

    是离婚协议书!

    惠子看着它,思量着。

    家鸿说:“你走了,我们家鹄还要重新生活。”

    惠子听了,说:“好,我签。”

    就签了。

    家鸿掉头又进了客厅,关了门。惠子继续往外走。走到门廊里,她犹豫地站了一会儿,放下箱子又回来,回到天井里,对着二老的房间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爸爸妈妈,对不起,我走了,希望我的走能带走我给你们带来的不幸和痛苦,祝你们身体健康……”

    说着说着,头越埋越低,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变成呜呜的哭声,越哭越伤心,哭着哭着腰软下来,整个人趴在地上,像一堆垃圾。家燕刚才一直尾着她下楼,只是走得慢,没有跟上。这会儿,她上来扶起惠子说:“惠子姐,好了,起来吧,我们走。”

    两人一起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家鸿赶出来,喊:“小妹,爸叫你呢。”老头子确实也在叫她,叫她别跟个贱货到大街上去丢人现眼。

    惠子说:“小妹,爸叫你呢,快回去吧。”

    家燕哭:“你去哪里呢?”

    惠子笑:“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但我必须走。”

    就走了,就又变成刚才那个女强人惠子,没有回头地走了。从此,惠子就像一只鸟儿永远飞出巢穴,再也没有回来过。家燕哭了好一会,又猛然甩开腿追到巷子口,远远地看见惠子拎着皮箱,埋着头,左一脚,右一脚,摇摇摆摆独行在大街上。

    这是惠子留给家燕最后的记忆,像一个被逐出天堂的女鬼,浑身散发出一种孤独、悲伤、贫寒、弱小、可怜的气味,好像风随时都要把她吹走,又好像随时都可能冒出一个坏人把她带走。

第十一章 第一节

陆从骏今天像料事如神的诸葛亮,在家静候佳音。他对自己说,赤膊上阵大干一番,总会收到一点好处的,像屠夫宰了猪,没有猪肉,猪下水总是要收一些的。换言之,他知道今天会有佳音传来,却没有想到最早给他送佳音来的人是杜先生。

    “好消息,”是电话,“萨根要滚蛋了。

    “啊,真的?”

    “我跟你开玩笑,你还不够资格吧。”

    “太好了太好了,是你找了大使先生?”

    “如果萨根不犯淫戒,我找了也没用。”

    “就因为偷奸的事,大使把他赶走了?”

    “是的。”听筒里发出杜先生一贯的笑声,“什么是美国?总统就职时要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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