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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肩膀上。你现在是Q大的大学生、天之骄子。只要你顺利地毕了业,你的未来光明无限。我希望你能实现你的梦想,当个很棒的女摄影师;我希望你能好好地生活在阳光下,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明白吗?”
清瑾忽地哽咽,清了清嗓子才稳定下来,“还有爸妈呢。他们需要一个好孩子的孝顺,你要为他们养老送终,你要好好地陪在他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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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开我!__更②
奇异的不祥感重重涌来。那天乍一听见清瑾说已经将远藤投资的股份转成了她的名字,清浣心底就莫名地涌起一个词汇:“托孤”……虽然这个形容并不恰当,但是却是表达出了清浣那时的心情;而此时,清瑾又说这样的话,“托孤”的意味就更加浓郁!
到底是怎么了,清瑾他究竟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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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PUB里,看着清瑾扯着清浣的胳膊离开,舞台后的阴影里走出来一个人,走到那候场的模特儿面前,伸出手,“怎么?要了他的货?是不是说以后再不要我们的货了?”
那女模一怔,忙赔笑脸,“姐,哪儿能啊。我当然还是要姐的货。”
那女人一笑,笑靥如花,“拿来吧。把他的货给我。”
女模迟疑了下,终究还是把藏在内。衣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了那女人。
那女人望向门外的黑暗,嫣然一笑,目光里却隐隐有冰凌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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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浣一直在流泪,清瑾无奈只好把清浣送回学校去。可是清浣却死活也不肯放开清瑾,不肯让他走。
两个人在校门外拉拉扯扯了很久,直到听见了宿舍楼的锁门铃声……
清浣仰头,目光坚定,“带我去旅店。校园边这些小旅店都行。”
清瑾被清浣眸中的坚定惊住,“清浣……”
清浣死死扯住清瑾的手,“我不管……我要看住你,整夜看着你……不让你走,就不让你走……”
清瑾叹息着,不舍得带清浣去普通的小旅店,带着她去了一间星级酒店。好在他们两个人是姐弟,所以人家也没查什么,就让他们俩开了一个房间。
清瑾叹息着抱着清浣躺下,轻轻拍着清浣的后背,“睡吧,乖。哭了半个晚上了,眼睛都肿了。”
清浣却哭得更凶,“不许你哄我睡觉!你想把我哄睡着了,然后你好偷着溜走,是不是?我不让你走,我不要睡……”
清瑾叹息,“睡吧,行吗?”
清浣小兽一般发怒起来,一腾身爬起来骑上了清瑾的身,“我不睡!你身上是不是还放着那东西?都给我拿出来,拿出来!”
清瑾惊住,“清浣,别这样……”
清浣泪下,“别再碰那东西,别再碰。ROSE说过那东西是魔鬼,在它面前所有人都会变成畜生;你不但不该自己碰,你更不应该去卖那东西……”
清浣急惶地伸手在清瑾身子四处去搜寻那东西,没一个角落放过,不允许清瑾有任何的躲闪……可是气氛却蓦然变了。清瑾的眸子越来越幽暗,清瑾的呼吸越来越浊重,清浣坐在清瑾的腰上,也能明显地感受到身子下面他的勃发……
清浣怔住,却没如曾经那般胆怯地逃开。反倒坚定地一点点解开清瑾身子上仅剩的衣物,笨拙却又执着地解开清瑾的腰带……
清瑾急促地呼吸,“清浣,别……你今晚太激。动,不要了……”
清浣流泪,“难道你不想要我吗?想要我的话,就留在我身边,别走,别走……爱我,爱我一整夜,行吗?忘了那东西,忘了你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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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房间幽暗下来。只有床头一盏小灯幽幽独明。
勇敢的小骑士像是拼尽了全身气力一般地驰骋,汗水润泽了她柔嫩的肌。肤,打湿了她的长发。发如海藻一般蜿蜒下来,将她的身子遮得若隐若现——清瑾躺在她身。下,望着清浣狂野驰骋的模样,只觉意乱神迷……
这是一场搏斗,更是一场持久的拉力赛。清浣固执地始终骑在他身上,不许他闪躲,更不许他离开……一次次的极致,一次次的喷涌,却又一次次的在她身子里迅速醒来……
清浣和清瑾都累得浑身汗湿,两个人的汗味和体味在这幽暗的房间里缠绕在一起,就如同他们的身子……清瑾讨饶,“睡一下吧,小妖精……累了,对吧?”
清浣固执地箍紧双。腿,“不要……”说罢蛮腰扭动,再度惹得清瑾头顶青筋暴起,“小妖精……你,你今天想要榨干我吗?”
清浣泪下,既是极致的快乐,又是极致的空虚,“我就是要榨干你……榨干了你,你就再没心情去想那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就再没气力离开我……”清浣一边流泪,一边尽力摆动海泽身子,那紧密的收缩与缠绕终于成功击退了清瑾的理智,让他怒吼着双手握住她的腰,带着她一次次飞翔……
他是匹烈马,她是个固执的骑士,所以这一场彻夜之旅,完美而酣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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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该死的清瑾竟然不在身旁!
清浣几乎疯狂,赤着身子便跳起来,拉开卫生间的门,希冀他还在……
却没有。床头柜上只有一盒事后的避孕药和一张字条。字条上是他的笔迹:“傻瓜,昨晚那么疯狂,让我来不及做防备措施。记得起来就吃药。我有事先离开,你在学校乖乖地……”
一句话写完,隔了一行才又写下:“我会,回来找你……”字迹带着犹豫,几乎是一笔一划极慢写下的……就好像他本来没想写这句话,可是后来还是写了……
清浣几乎发疯——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他说会回来找她,竟然还带着这么多的犹豫?!
他遇到了什么危险吗?还是,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
这个混蛋,混蛋!她用一夜的疯狂,只将自己累得睡着,却还是没能拦住他离去的脚步!
清浣跌坐在地上,空空地哭喊,“清瑾,你回来,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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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11点前后。】
生与死,擦肩而过__更③
出事了!
清浣回学校,一路上就听见警车呼啸,路上好些行人都在讨论着,“嘿,今儿个凌晨是联合行动啊。听说专案组这次管得特别严,集合之前把所有的通讯工具都给收上去了,谁都不让给外面传信儿,连上个厕所都得派人看着,就是要保证这次行动的绝对保密!上头新换的这个局长,真是下狠茬子了!”
“那个什么P的,真的给端了啊?”
“可不是!里面说那叫一个乱——什么三。陪的、卖粉的、同。性。恋的都有;听说还有双响炮的呐!销金窟啊!说抓出来的官、私营企业家,还有香港客,一串一串的啊……”
清浣的耳朵就嗡了一声……她急忙拦住一位老大爷,“大爷,您说的被端了的是哪儿?是不是Pt-PUB?”
大爷哪儿懂英文,跟着P了半天也没P明白;还是身边走过一个中学生点头,“是,就是那儿!”
清浣愣在当场。天上的阳光明晃晃地照下来,大地上人们都在各自奔忙,上班的、上学的、卖早点的、遛弯儿遛鸟儿的……好像这个世界一切如常,好像PUB里发生的事儿根本不会改变这个世界的一分一毫——可是,这消息却在她的心底掀起了轩然大波,让她仿佛经历原子弹爆炸刹那的白光刺眼!
清浣麻木地开始跑起来,那位老大爷和中学生都在背后大喊,“你前面是十字路口,小心点啊!”
清浣听见的时候已经晚了,身子被整个“砰”地撞飞了出去,刺耳的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人们的惊叫声、车喇叭的轰鸣声汇集在了一起……
清浣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她根本没有精力去管自己,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清瑾,你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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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别睡了,快起来……看我做了小轮船,放在水盆里,突突突会走的……”
“妈,你为什么又在流眼泪?天上下雨是为了小草和小树能喝水,你流眼泪难道是为了让我喝水吗?”
“妈,照片上整个人是谁呀?外婆说,他是舅舅,对吗?可是舅舅去了哪里,为什么我从没见过呢?”
耳畔,有软软的嗓音呢喃着。甜甜的、娇娇的,却又隐隐有一丝男子汉的坚定。
清浣心中一动,想要睁开眼睛,想要看一看身边这个小小的孩童。
说也奇怪,就算没有睁开眼睛,可是她却极其自然地想到了这个小孩子的面容;仿佛他是她最亲近的人,仿佛他的每一分毫的改变,她都深深镂刻在心版上……
孩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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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忽然有惊喜的呼声,“啊,动了,终于动了……”
“清浣,清浣啊……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是妈妈呀……”
清浣皱眉。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声嘶力竭地哭?她只是睡着了而已嘛……
那个孩子呢?他的声音怎么没有了?她想看看他,想看看他……
霍地睁开眼睛——纯白的一切,窗子外面是摇曳的荷花。
清浣虚弱地揉了揉眉心,“哦?今年的荷花怎么开得这样早?不是刚刚开春嘛,气候怎么变成这样?”
林母大哭,“我的傻孩子……你昏迷了多久,你知道吗?三个月,三个月啊……不是气候变化了,而是你睡得太久了……”
清浣惊诧地看向母亲。天,记得母亲虽然有了白发,但是表面却还是有黑发遮盖的啊,怎么一觉醒来,母亲的头发竟然全都白了?而且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岁……清浣握住母亲的手,“妈,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老了好多?”
林母嚎啕大哭,“清浣,我的女儿啊……三个月啊,妈一直在等着你醒来,这哪里是三个月啊,这是三十年啊……对于哪个母亲来说,这都是最恐怖的事情啊……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妈怎么能不老……”
林母的大哭引来了护士。护士连忙扶开林母,“阿姨,您别激动。病人刚醒来,身子各方面还都不稳定。千万别刺激她啊!”
清浣却着急地想要拉住母亲,“妈,您说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这不是还好好活着吗?您在说什么?”
病房门大开,涌进来一堆医生和护士,推着各种各样的仪器。茫茫的人、茫茫的白,将母亲远远隔开。清浣想要继续问母亲,却被医护人员给按住,“平静下来,别再说话了!”
清浣心底划过茫然——母亲在说什么?她究竟送走了谁?!
医生给清浣量着身体的各种指标,清浣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那个孩子呢?”
医生一怔,“孩子?哦,你是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吧?他很好,很健康。说真的,这也倒是因祸得福。本来你的情绪很不稳定、身子也很虚弱,本来不适合孕育孩子;尤其刚刚怀孕的头三个月又是最危险的时候,可是你的昏迷反倒挽救了这个孩子,让他能在你的平静中安全地度过了头三个月……”
轻唤怔住,“医生,您在说什么?你是说,我的肚子里,肚子里有了孩子?”
医生慈祥地微笑,“这是生命的奇迹呢。其实我们也都怕他会胎死腹中,三个月来每天都在严密地监护着他;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的生命力特别顽强,不但活下来了,而且各项指标更是比其它的胎儿还要好!”
清浣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医生,你是说,我,我在自己昏迷的这三个月里,竟然有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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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12点前后。】
怎么可以,没有你?__更④
清浣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医生,你是说,我,我在自己昏迷的这三个月里,竟然有了孩子?”
医生微笑,“是。小家伙都在拼命地努力着活下来;那么你这个当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