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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出去上卫生间。这练歌房连个走廊都黑黢黢的,每个迎面走来的人都披着只看得见轮廓的萤光。
清浣扶着墙壁缓缓地走着,却猛然被一只手臂从旁边扯住,整个人猛地被扯进了旁边一间空着的包间!
深浓的喘息骤然充满整间漆黑的包间——带着绝望,带着掠夺,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清浣的神智立马醒来,可是身子却被他挑弄得越发沉醉下去——清浣努力推着少年疯了一样的头,“清瑾,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清瑾手指探来,紧紧揉着清浣的柔软,“不放,不放!你喊吧,这里是练歌房,这里有最好的隔音设施,就算你高声尖叫也没人听得见——而且,只会让我更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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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眼泪陪你过夜__第一更
少年疯狂如小野兽,猛烈地袭击着清浣的身子。满室的幽暗遮掩了血缘的禁忌,血液中翻腾的酒精更是促燃了身子的渴望,清瑾只觉得每个毛孔都在呐喊着,每一条神经都在传达着同样的一条信息——要她,要她!
清浣被推坐在椅子上,衣裳全部被扯开,前方全部袒露给了清瑾。清瑾疯狂地吞噬、揉捻。当清浣的双腿被推高,当少年跪在其间,舌尖探入……清浣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身子在越发的沉溺、越发的快乐、越发的想要更多;可是神智却在越发的尖叫、越发的痛苦……
母亲那苍白的面容就浮现在眼前,冷冷地、绝望地望着她;她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在ROSE的房子里举办的PARTY那晚,煌煌的灯光下,所有人都惊诧地望着她——那眼神里有惊讶、有难以置信,更有——不可避免地还有鄙夷和唾弃……
不能那样,不能……
她今生今世最大的愿望,只是能够跟爸妈、清瑾永远在一起,快乐地生活下去。
眼前就已经到了绝壁,如果再向前一步,就等于是自己将亲手撕碎所有的梦想!——不能,再错下去了……
可以失去这段感情,却不能失去这个弟弟,不能再失去家庭的和睦了……
清浣猛地拿起桌子上一个竹子茶盘砸向清瑾,“混蛋,你放开我!弟弟,你是我弟弟……我说过,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不能了……”
清瑾正在激。情深处,清浣的甜美让他忘记了整个世界。所以骤然袭来的茶盘让清瑾本。能地惊住。一个抬头间,清浣已经扯起衣裳,夺门跑了出去!
好在——整个练歌房的走廊里都是幽暗的,每个擦身而过的人都只是披满了一身的荧光,根本看不清那人是否衣衫不整……
昏乱、痛楚……清浣无目的地跑着。练歌房里装修统一的各个方向让她迷了路,她找不到归路,只能像碰壁的飞虫一般狂乱地寻找着方向……
“浣,怎么了!别慌,我在这……”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清浣。清浣听得出是子衡的声音,这才终于找到了一根可以栖息的木头,静下来喘息……
子衡掏出钱来甩给侍者,回身抱住清浣,“我们走,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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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畔,一波灯影。即使夜深,却也有夜游的游船轻灵地从黯色的水面上划过。船中有身着蓝花小褂的女子,梳着两条麻花辫子,抱着琵琶浅浅吟唱。远远望去,灯火阑珊里,像是一支青花瓷的美人瓠。
夜风点点出来,像是温柔的吻,点点吻干了清浣面上的泪。
子衡静静地坐在清浣身旁,一语未发,只是默默地陪着清浣流泪,等着清浣自己将心情平复下来。
清浣终于平静下来,转头尴尬地笑,“子衡,不好意思了。”
子衡一笑,伸手过来揽住清浣的肩头,“这是我的幸运——傻瓜,如果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伤心的时候不是跑到自己的怀里来哭,那才真的是太遗憾了……”子衡伸出手指拭干了清浣颊边的残泪,“眼泪其实是一个神奇的东西。都说女人的寿命要比男人还长,就是因为女人会用眼泪来宣泄掉自己的情绪,不像男人似的只笨笨地压在自己的心底……所以清浣,如果你想哭,我不拦着,但是希望你能给我机会,让我陪在你身边。”
子衡一句话,清浣的泪又流了下来,“子衡……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子衡笑着拍拍清浣的手,“别说傻话了。喜不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她值得不值得,只是喜欢就是喜欢了。爱情里没有绝对的平等,因为先动心的那个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输家,所以就必须甘心去承受更多的等待和痛楚……清浣,我愿意,所以,你别管了。”
漫天星子,倒映水中。水畔灯火,静静流船。
整个世界是这么宁谧,这样宽广。就好像所有的悲伤都可以放心地交付,就好像所有的忧郁都能点点释放。清浣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会伤,会恸。可是这一切从一开始便已经知道。
人这一生,情本是劫难;既然沦入劫难,又哪里有人能全身而退?
所以纵然伤心,纵然难过,却只需要一场泪水的洗礼便得到宣泄。泪干了,伤心便也应该抛在脑后。毕竟眼前还有这宁谧而静美的世界,毕竟未来还有更辽远的人生……
清浣不由得静静微笑起来。
子衡痴迷地望着清浣,嘬起唇来轻轻吹起一首歌……清浣认得那歌儿的旋律,齐秦的《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你的柔情,似水;几度让我爱得沉醉。毫无保留不知道后悔,你能不能体会,真情可贵……爱情像难收的覆水,长长来路走得太憔悴……”(小注:歌的出品时间某苏没细查,如果有错,大家原谅哦。)
清浣心中难过,却努力微笑着问,“子衡,你的口哨吹的真好听。”
子衡黯然一笑,“吹萨克斯嘛,所以口哨也能吹得不错。”
“那,子衡,你的萨克斯还吹吗?”
无声的笑,子衡转眸凝望清浣。眸若灿星,“如果你想听,我便吹给你听。”如果不是你,我又吹给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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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奥迪静静穿入夜色,街灯拉起五彩的光影映在车身。上,异彩流光。
子衡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试探着握住清浣的指尖,“清浣,我明白你的心。我不求你现在就能爱上我,至少,让我陪在你身边,行吗?别让我看着你独自那么伤,那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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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让你性。感__第二更
“有没有搞错!你们都在干什么?都是病猫吗?别跟我说北京的夏天太热,让你们都变蔫了!我告诉你们,这次推广不但是公司的大生意,也是你们自己的好机会,你们必须给我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来!否则——公司这个单子如果丢了,也绝不会让你们有好果子吃!”连续几天的拍摄,竟然拿出来的样片都被厂商给否决。厂商皱着眉头问邵华,“你们的模特儿都怎么了?都被北京的太阳晒焦了吗?穿着那样sexy的内。衣却只觉得都病恹恹的,你是在帮我们推广内。衣还是病号服啊?!”邵华回来就朝着模特儿发火了。
邵华说完之后狠狠的一句扔给清浣,“清浣,好好调动你的模特儿!如果模特儿迟迟进不了状态,就是你这个摄影师的失职!”
清浣难过地在光影之外垂下头去。邵华说的对,她真是一个失职的摄影师。不但自己迟迟找不到“性。感”的感觉,就连指导模特儿,她也有点找不到合适的情绪爆发点。
究竟什么才算是“性。感”?这个词汇在中国大地上一直都是毁誉参半的,更没有人能具体说得清到底什么才是性。感……她还专程打电话去问过基努,基努只是坏坏地在电话里告诉她,“性。感就是——你一看见那个人就想把他扒光,就想跟他上。床……”一句话说得清浣脸热心跳地扔了电话,一个处。女哪儿好意思跟人家讨论扒光和上。床的问题啊……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天在练歌房的出轨之后,清浣就再也没有单独见过清瑾。镜头里的清瑾有点忧郁,她自己也更是走神,两个人都有点梦游的意思,谁也进不了状态。
拍MAY和清瑾的双人照时,MAY无所不用其极,几乎都主动去抚。摸清瑾的关键部位了,可是清瑾还是凉凉的,一点都不起火……
清瑾是整个拍摄的灵魂,整个气场全需要他来带动,结果他一下子哑了火,剩下的那些撑场的小模特儿就更是情绪上受到了连带的影响,整个一群人都蔫了……
清浣知道,她必须要跟清瑾单独谈谈了。就算再怕,就算在不敢面对,也必须要去做;否则将私人情感牵扯到工作之中来,是严重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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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大家都陆续离去。清浣将清瑾留下。燠热的摄影棚里终于吹入一丝夜的凉风,心间的烦躁不觉淡去了些。
清浣揉了揉长发。热,发丝都粘在了颈子上,难受。
清瑾静静抬眸望着,无声地走过来。清浣紧张地一颤,“清瑾你坐回去,我们好好谈谈。”
清瑾嗤声一笑,“你在怕什么?我不是急色鬼。”伸出手臂,灵巧的手指麻利地将清浣的长发盘卷起来,抽了一根铅笔,替清浣固定在脑后,“脖子上都生痱子了,还散着……”
清浣脸红。越是长大越是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姐姐,反倒应该他是哥哥。自己在他面前身子娇小了不说,都变得笨手笨脚起来,还要时时处处都要他的照顾。
“谢谢。”清浣含羞垂眸。
清瑾一笑,“我明天给你带痱子粉来。”清瑾说着,自己也怔忡了下去,神思飘远——清浣在他怀中本就柔嫩得像个孩子,她身子上带着天生的奶香味儿,如果再涂了痱子粉,那真的是让人心疼的小东西了……
可是自己却还一次次,让她哭泣——不知道为什么,渴望腾起的时候,就是想惹她哭,就是想看着她颤抖,就是想坏坏地欺负她,就是想——狠狠地揉碎她……
他是疯子,一见到她就神智昏乱、神魂颠倒的疯子!
为她迷乱,为她疯狂……
“清瑾……说说拍照的事儿吧。邵华姐让你过来,肯定是想撑起这次C品牌的场子来。虽然我个人也不愿意你来丝路花雨,但是应该说,工作是工作,我希望你能好好表现,争取未来能有更多与C品牌合作的机会。他们这次砸了大银子开拓中国市场,对你是很棒的一次机会。”
清瑾抬眸。灯光下,他的眸子越发迷离起来。散碎的半长发丝罩得他的眼神如梦似幻,“我更在乎的是另外一个机会——清浣,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清浣努力深呼吸。她今晚只想谈工作,不想谈别的,“清瑾,我们说拍照的事。”
清瑾走过来,席地坐在清浣面前,“我想说的,也是工作的事。因为,这件事不解决好,我根本没办法投入工作。”
清浣难过地别过头,“好,你说。”
手指被轻轻地绕住,少年的嗓音带着颤抖,“别放弃,行吗?”
轻轻的一声,清浣心底的堤坝轰然倒塌,有汹涌的水,呼啸漫延。却只能摇头,“清瑾……对不起……我们这辈子注定是姐弟,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情。想想妈,想想我们给妈带来的伤害……清瑾,我们不能活得这么自私……”
清瑾难过地握紧清浣的手指,“我知道,都知道……我可以等,可不可以?妈毕竟有未来的百年之日,等她走了,就算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