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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清浣无语了。忍住心里的酸涩,半天才说,“哦,现在的活雷锋,真多呀……”
清瑾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去,胡说……雷锋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掐你的!那能一样么?她们都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看中的是我身上的那些名衔。”
清浣摇头,“清瑾这是你偏狭了。其实我相信这其中定然有出于真心的……女人的心思我比你更清楚,如果是我,肯定是为了人而不是为了那些虚名。”
清浣说得热闹呢,一回眸乍然看见清瑾的目光清清冽冽而来,静静凝望着她。
清浣的脸腾地一红,“啊,我没说你啊,我说的是如果是我崇拜的人的话……比方说哥哥张国荣啊,我当年真的有过想要拯救他的心情啊……”
静静水动,清瑾坐直起来。他个子高,纵然坐在水里也不比坐在边沿上的清浣矮多少,所以乍然之间便已经是四目相对。轻轻的叹息随着水声溢开,清瑾柔柔抱住清浣的腰,“那你先,拯救我一下吧……”
唇,柔柔覆住。还带着一点点酸腐的气息,且并不强烈,只是柔柔含着,轻轻地厮磨。
清浣难过,再不忍抗拒。任凭清瑾吻着,任凭清瑾微凉的指尖颤抖着抚。摸着她。
道格拉斯医生说过,自然有自然的法则。并不是心脏移植手术成功了,那接受手术的人命就能保住。心脏移植术三年之后的存活率只有53%……也就是说,眼前的人,纵然还有力气做这些“坏事儿”,但是他却可能随时在她面前消失……
去他的姐弟禁忌,去他的流言蜚语,去他的道义责任——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留住他更重要,还有什么比能够这样真实地相拥,更重要?
是清瑾主动离开。他喘息着,身子还是虚弱。
清浣面色绯红,整个身子已经柔软若绵。
清瑾退回水里,坏坏地笑,“还说我是GAY么?还要瑞树来不?”
清浣羞得要死,“你,你故意的……”
清瑾闭上眼睛,长睫轻颤,“我吃醋了……你刚刚说要拯救张国荣……其实,我比他帅多了……”
清浣笑着拍起水花扬了清瑾一脸,“你这个家伙,真是的!我说要拯救张国荣,人家还真给我机会呀?!”
清瑾笑,面色渐渐涌起红晕,手指却捉住清浣,“傻瓜,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沐阳,会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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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浣走了,整个卫生间静得像是个坟墓。只有水龙头幽幽滴答下水珠,静寂才会被间或打破,荡开一串涟漪。
清瑾疲倦,疲倦得就连睫毛都懒得颤动。
若要是曾经少年时,如果清浣敢背离他而回到子衡那里去,他一定会变成愤怒的野兽——而此时,却是他主动地提醒清浣该回去了……
人的心态真的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不是不爱,而是更懂得爱,爱的更加深沉……
他自己的身子,他自己最清楚。那些无人的夜晚和静寂的清晨里,他被自己的呕吐折磨得想要死去。如果不是为了清浣,如果不是因为沐阳,他早已经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才更不能自私地让清浣陪在自己的身边,不能让她陪着他,每个夜晚和清晨的煎熬。
都说爱情是长相守,是日日夜夜在一起;其实不对。爱情,有时候也是一种隔岸观火,只要在此岸看见她快乐,便也是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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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轻轻一响,清浣小猫似的悄悄走进来。
清瑾惊住,“你,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
清浣撅嘴,“干嘛干嘛呀!看见我就那么讨厌么?”说着将手里的塑胶袋打开,一个个餐盒一一摆开,“我肚子饿啊,我没力气回去了,要回来吃饭。”说着淘气一笑,“我开了票哦,这一餐你要给我报销!”
清瑾无奈地笑开,“好……多少钱?”
清浣大笑,“八块四毛六!”
清浣给清瑾穿上浴袍,扶着他过来吃饭。
都是很清淡的饭食,最让清瑾惊讶的是竟然还能买到粥。清浣笑,“别乱感动啊,真的不是我回去做的。你要感谢飞速发展的时代,现在好多粥店也都是24小时营业呢。”
清瑾笑,胃里却又开始反应。
清浣眨眼,“我有个止吐的偏方,要不要试试?”
清瑾挑眉刚想问。
清浣柔软的唇已经主动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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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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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情相悦(更①)
清瑾怔住,撤开唇,凝望清浣,“清浣?”
清浣脸红,“怎么那么没有情调啊……这时候你还满眼睛问号,讨厌……”说罢两手捧住清瑾的面颊,再度送上唇……
人是不是都是矛盾的动物?是不是都要到即将失去才更懂得珍惜?
遗憾纵然是遗憾,可是,却也可以欣慰——至少,在临失去之前,已经,懂得了珍惜……
清瑾灼热起来,身子上每个毛孔似乎都在燃烧。他顾不得身子,一把抱起清浣走出浴缸。他身上的水珠濡湿了清浣的衣裳,虽然隔着布料,可是清浣身子的每一寸曲线却已经都被水给清晰地勾勒出来,一寸一寸全都紧致地贴合在清瑾的身子上,每一寸都配合得妙到毫巅。
清浣好小哦,被清瑾抱起来,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被他一路走一路吻着,像是水里浪里,只得一根救命的树干,便只能拼命地攀着,用力地夹着,不舍更不能放手……
是他的命啊,更是她的命。就像他们的姓氏:林,两人合一方为林,如果缺少了其中一个,便只剩木,孤单的木,绝望的木,活不长久的木……
清瑾将清浣抵在墙上,颤抖着问,“我,我可以吗?”
他已经在她那里,他已经颤抖着忍耐不住,可是这个傻子竟然还在问她……
清浣脸红没说话,却主动握住了他,引导他进来……
清瑾立时疯狂起来!已经走不到床铺,虽然那明明不过是几米之外的距离,他狂兽一样将清浣抵在墙上开始了冲击。清浣的腿盘在他的腰上,全都在他掌握之中,那么娇小,那么柔软,那么——迷人……
不知道是不是明知整座大厦除了一楼的警卫之外再无一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都按捺了许久的缘故,清浣控制不住地大叫,清瑾每一次探入,她都会无法自制地大叫!
而清瑾,虽然刚刚不舒服过,可是清浣的叫声却是他最好的良药。每一次听见她的叫声,他都会变得更加勇猛!
她是他的一切,她是他的命啊!只要有她在身边,只要能够拥有她,他便什么都不怕,就算死神在身边,也会被他打败!
巅峰骤来,清瑾想要撤出,却被清浣紧紧夹住……
波潮汹涌,两人同时嘶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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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瑾疲惫地躺倒在床榻上,清浣坏坏地用之间拨弄着他的睫毛。
清瑾叹息,“小妖精……刚刚,为什么不放我出去?”
清浣脸红,“不要。那个时候,我要跟你一起……”
清瑾皱眉,“可是,却很危险。”
清浣脸红如火,“那时候的姿势,没关系。我是竖立的嘛……”
清瑾大笑,“我比地球引力还厉害……”
清浣羞得用被子蒙住面颊,“讨厌死了你……”
清瑾哪里还闭得住眼睛?手指伸进被子细细抚。摸清浣的美好,“傻瓜,我怕伤害你。女人不能总怀孕。”
清浣小猫儿样地主动偎近清瑾的手指,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我知道。没事的,我待会儿吃药。我刚刚原地蹦跳了二十下,放心吧……”
清瑾感受到清浣主动的配合,呼吸不觉又浊重起来,“小猫,你在,干嘛?”
清浣含羞扭动着,“勾。引你……”
清瑾叹息着投降。这个时候男人真是无辜的动物,根本没办法掩饰自己,身子的反应就说明了一切。
清浣笑,“我们是不是,做过,很多次了?”
清瑾一怔,“嗯?刚刚一次哦……”
清浣脸红过耳,“我说的是,曾经……”
清瑾一震,停下所有的动作,捧住清浣的脸,“你,想起来了?”
清浣受不了清瑾灼灼而来的目光,含羞垂下眼帘,“我不知道……可是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那种配合,定然是已经做过好多次。我知道你每一个反应,你也知道我哪里敏感……”
清瑾笑了,心一下子恍如透明,“我就知道,我的小猫最厉害,不管是疾病还是命运,都不能完全夺走你所有的记忆。”
清浣娇娇软软地轻喃,“清瑾,我觉得,我一定是已经爱了你好多年……久到,在我自己意识到之前已经开始,久到,甚至都不止这一生一世……”
清瑾大笑,刮了下清浣的鼻尖,“都说三生石上缘注定,说不定我们真的已经爱了三生三世哦!”
清浣小鱼般滑进清瑾的怀抱,轻轻浅浅地吟哦,“清瑾,我,爱你……”
似乎有核弹在清瑾心底爆裂。清瑾毛头小子一样浊重地喘息着,寻找着清浣的入口……清浣娇媚地闪避,像调皮的小鱼,被清瑾握住,却又瞬间滑开……清瑾挫败地怒吼,“小坏蛋,你想,胀死我吗?”
清浣笑着滑回来,按住清瑾的双手,主动攀上了他的腰,“嘿,小烈马,你的女骑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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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熹光浅浅淡淡地罩上窗帘,清浣含笑凝望清瑾的睡颜。
他很好,清晨也没有想要呕吐的反应。她昨晚刻意让他辛劳了,疲惫真的战胜了排斥反应,他现在睡得好乖。
清浣还是不放心,将掌心贴上清瑾的心口,细细感受着他的心跳。也很好,平稳。
清浣微笑着披衣起身走到阳台上,按下电话。电话几乎立即就接通了。
清浣坚定地扬眸望向东方点点胭脂红的初阳,静静地说,“子衡,我要离开了……”
电话那边是无边无际的沉默。
清浣泪盈于睫,“我知道你会怪我。但是,我不能对不起你,如果我继续霸占着‘陆太太’的头衔,这对你不公平。子衡,我不能再离开清瑾,所以不管你同意不同意离婚,我也会留在他身边。”
向疯子低头(更②)
书吧顶层,小小的阁楼已经被清浣收拾出来,放置了简单的床垫和桌案。
子衡咬牙看着周遭的一切,“清浣,你就决定住在这儿了?闻闻这里的灰尘,看看这大晴天却都进不来的几缕光线!”
清浣浅浅地笑,“没事儿。其实我这人对生活的要求挺低的,工作一天累了,有干净的床铺已经很知足。阳光少一点也没关系,我可以把被子拿到外面去晾晒,一样有阳光的味道。再说,白天工作了一天,晚上回来后也无所谓阳光了,有灯嘛。”
清浣目光略有怅然,“就像沐阳说的,家里点了灯,就是天亮了……”
子衡咬了咬牙,盯着清浣,“沐阳,你还记得沐阳!你这么一走,沐阳怎么办!”
清浣垂首,几乎落泪。孩子永远是她心底最难取舍的问题。
这时,楼梯蹬蹬地响起,沐阳玩儿了一脸的汗奔进来,“爸爸,妈妈,你们在说沐阳?”
子衡难过地蹲下去,握住沐阳的肩膀,“让妈妈回家,好吗?”
沐阳点了点头,又回头望了清浣一眼,忽地笑了,“爸爸,妈妈在玩儿离家出走的游戏!没关系,让妈妈玩儿吧。爸爸和阳阳想妈妈了,就来这里看妈妈嘛!这样,阳阳就有两个家,在家里没意思了就来这里嘛。书吧离家一点都不远,我自己都能跑来!”
清浣的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本以为沐阳也会帮着子衡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