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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等章盛光回答,谢欢先应了声,白天上了一天的班,然后又坐飞机来北京,没有人不会觉得累,她现在只想睡觉。
三人随意选了间古典氛围的餐厅,点了几个店里的特色菜,里面的特色菜味道竟出乎意料的好,不过谢欢还是最喜欢喝酸梅汤,又酸又甜的,以前在北京读书的时候就最爱喝这个,一口菜一口酸梅汤,不过可惜只有一壶,一人一杯好像就只剩一点了,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只是静静的吃菜。
倒是罗闻骏观察能力不错,见她的杯子里快没了,又帮她倒满。
“谢谢”,谢欢又尝了口,朝她笑了笑。
“我也挺喜欢喝这个的,热天解渴”,罗闻骏又招呼来服务生再上一壶。
“原来你喜欢喝酸梅汤,怎么不早说”,章盛光有些不爽她对罗闻骏笑的那么嫣然,从机场出来就没见她对自己笑过,却不知这声音带了点埋怨。
猪脑子,罗闻骏暗地里一脚踢了踢章盛光,这兄弟平时看着挺灵活的,关键时候对女人怎么就比他还白痴呢。
他一看就知道谢欢不是个豪爽的人,这种人在外人面前总是形象维持的完美,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丢脸。
章盛光瞪了兄弟一眼,这种时候谢欢也只得闭着嘴巴沉默,如果不是罗闻骏在,她真想跟他吵上两句。
“对了,小欢,听说你以前在北大读过书吧”,罗闻骏笑眯眯的转移话题。
“是啊,好久没来北京了”,谢欢笑道。
“那你对这边应该挺熟的”。
“还好,不过我估计这里变化也很大,刚来开车进来的时候发现很多地方都没印象了”。
“明天上午光子要上节目,正好我带你去北大那边走走,重温一下回到母校的感觉”。
“好啊”。
……。
看到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开了话匣子,自己完全插不进话,章盛光不知不觉整张脸都臭起来,只得快速的吃完饭,好带着谢欢回去。
还没到十一点,三人便结束了这顿饭,罗闻骏在北京市里转了二十分钟才到了入住的五星级宾馆。
下车时,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站在大门口等着他们,只有一米六多的身高,戴着眼镜,很精明的样子,“给你们订好房间了,光子,这就是你女朋友吧”。
那男人打量着谢欢,笑道:“总算是见着你的庐山真面目了,怪不得让光子魂不守舍,天天想着回去,我是光子的经纪人霍云…”。
“霍大哥,快把房卡给我们”,章盛光红着脸打断他。
“还不好意思了,算了,知道你们好久没见面了,有悄悄话要说,不烦你们了,不过晚上别闹得太晚了,明天上午还有事情”,霍云打了个趣,从身上取了两张房卡递过去,章盛光扔了罗闻骏一张,然后拉着谢欢往里走。
“等等…”,谢欢拖住他的手,“我要另外开一间房”。
“喂,你们两个晚上别太吵,打搅我睡觉啊”,进去时,罗闻骏暧昧的调侃,弄得谢欢满面通红尴尬,死命抓着门槛不进去。
“章盛光,你要我来已经来了,但是我不会跟你做那种事的”。
“你确定要在门口讨论”,章盛光瞅了眼向这边走过来的服务员,弯腰横抱着她走进房间,用脚带上门
章盛光最喜欢她脸红的样子,搂抱着她推了进去。
“放我下来”,谢欢腿手使劲挥着,他抱着她直接走进卧室,将她扔到大床上。
谢欢爬起来,往客厅里跑,“今晚我睡沙发”。
章盛光早料到,伸臂从后方将她拉回来,薄唇贴近她耳垂,“休想,又不是没睡过,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何必摆出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今晚得跟我睡”。
“我说过,我不会跟你做那种事的,如果你逼我,我…我就咬舌自尽”,谢欢咬牙抬头,来这里陪他过生日已经是没办法的事,但是她跟章思璟交往就不能做出轨的事。
“你咬呀”,章盛光眯起雾霭浓浓的眼,冷笑,“就你这自私的性格,我看你也不敢咬”。
“你…”,谢欢瞪眼横着他,气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好啦,别一见面就跟我吵,我不要你就是的,不过我得抱着你睡,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章盛光皱眉不耐烦的道。
“你真的不碰我”?谢欢对这无赖很怀疑。
“你没听清楚吗,我说不要你,没说不碰你,我要抱着你睡不碰怎么行”。
“那我怎么知道你会碰我哪里,要是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怎么办”,谢欢得讲清楚。
“好啊,那你说不该碰的地方是哪些啊”,章盛光眉眼一动,邪笑的目光上下打量她,“胸部还是臀部,或者是…”,肆掠的视线落到她腿中间。
谢欢感觉自己没穿衣服一样,涨红着脸推开他,“都不许碰”。
“好,不碰,我今晚只要抱着你睡再亲亲你就行了”,章盛光深刻的五官突然变得温柔,上前两步,双手搭在她肩上,一个吻落到她额头上。
“我想你”。
吻很轻,呼出的气息让她酥麻,心仿佛被石头撞了下,像打翻了什么,有些酸,有些疼,有些蛰,无法动弹。
他拥她入怀,力度小心翼翼,用带着隐忍的用力,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微微的颤动。
两人站在地毯上,橘黄绚丽的灯影倒映出两人在落地镜前的影子。
皮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下,让穿行在迷雾中的她突然惊醒过来推开他,心跟着怦怦的紊乱。
“谁发来的短信,你不看吗”?章盛光看着面色绯红的她也心口快速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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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要晚上。。。。。。
生日快乐
更新时间:20121019 20:20:15 本章字数:3217
“肯定是些广告信息”,她也猜到八成是章思璟发来的,没敢去看。爱唛鎷灞癹
“那就别看了,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我们就躺床上去”,他压低了声音,谢欢听得脚底板发软,通常洗完澡睡觉躺床上是最容易出事的。
“我不想洗澡,你去洗吧”,谢欢低着头坐到床边上。
“哇,这么热的天你不洗澡想臭死啊”,章盛光絮叨的说,“你放心啦,我不会偷看你的”。
谢欢瞄了眼卧室的玻璃浴室,根本连锁都没有,那只色狼要是色性大发闯进来是绝对有可能的,坚决的摇了摇头,“我不洗”,他要嫌臭就更好,省的来抱她菌。
“不洗就不洗,我去洗”,章盛光将身上的T恤脱下往边上一丢,打着赤膊往浴室里去了。
他前脚一进去,谢欢的手机就响起,她走到客厅里接。
“欢欢,你怎么没回我短信”坦。
“嗯,我刚和朋友在一块吃饭,没看到短信”。
“我就怕你没去过上海会出事,接我电话就好了,后天什么时候回,我去接你”,章思璟柔声说。
“还没确定”。
“那你确定了告诉我”。
“不用了,我可能会坐很晚的飞机回来,坐个的士直接回去就行了,不然你又等又要送完我之后回家也挺麻烦的”。
“这怎么叫麻烦呢,我是你男朋友来接你也是应该的”。
“璟哥哥,真的没必要,我星期一回再跟你联系的”。
章思璟只得道:“那好吧,不过这两天在上海你还是要经常跟我联系,我不放心”。
“我一个人都在国外呆过几年,你不需要那么担心,我毕竟不是苑青姐”,谢欢脱口而出。
章思璟彻底的沉默了,电话静的像挂断了样。
谢欢闭了闭眼,“你早点睡吧,我也要去睡了”。
等了半天他也没说话,她便也挂了。
其实她也不是故意要说那句话的,也许是昨晚他把她叫成了詹苑青的名字还是刺激到了她吧。
现在两人交往了他便这也担心那也担心,也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都需要人保护的詹苑青吗,否则的话以前去北京读书、到英国留学,他何曾打过一个电话来说担心呢。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那么多,不明白自己为何变得斤斤计较,其实她根本没资格怨怪他,因为她跟章盛光不干不净的。
章盛光洗完澡出来,米驼色的被褥里钻进了一个身影,侧对着他,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房间里的灯和空调都开着,仿佛她就像他的妻子,留一盏灯在等待着他。
如果让他一辈子这样似乎也很好。
他将毛巾一丢,跳上了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赤膊着身子从后方贴过去抱她。
“别吵,我困了”,后面的沐浴乳清爽香味包裹着他,谢欢用手肘睡眼朦胧的推了推他,声音低弱的像猫儿。
“不行,你现在不能睡”,章盛光坚决用力的把她身子转过来摇了摇,让她面对自己。
“还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我真的想睡了”,谢欢脑袋往被子里缩,她不想看他,不想在床上跟他太深的纠缠,只能用睡眠去逃避。
“还没有到十二点,再熬熬好不好,只有十五分钟就要十二点了”,章盛光将她又拖了出来,刷过牙的薄唇不停的蹭着她。
“为什么非要到十二点啊”,谢欢躲闪着他的呼吸。
“喂,你不会忘了这次来北京是的目的吧,是陪我过生日,到了十二点就是我生日了”,章盛光懊恼责怪的嚷道。
谢欢倏然扯起眼帘,反应过来哭笑不得,“你不会是让我跟你说声生日快乐吧”。
“我可没那么说啊”,章盛光不自然的润了润薄唇。
谢欢抿着嘴笑,这样的他还真有几分孩子气,不过她又何尝没有过呢,每到生日那天,只要有朋友在凌晨十二点第一时间发短信过来她就会很高兴,因为证明着有人把他放在心上,记得以前跟章思璟交往时每次生日的十二点一分他就打电话过来,当时的心是非常甜蜜的,可是后来分手后便再也没有了。
“你笑什么笑”,章盛光捏了捏她脸皮,捏了一阵后,变成轻轻的抚摸着她脸颊上的肉,滚烫的眼球迷离而乌黑。
谢欢被他盯的呼吸不紊的别开去。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章盛光又将她脸对着自己,她不得不与他面对着面,这是两人第一次这般近距离还有仔细的看着对方。
她看他看的久了,发现他真的是好看极了,五官不像章思璟英俊,却很深邃英挺,薄唇、鼻子有型,浓眉很深,透着一股子的邪魅之气,嘴角养起来时有股令女人移不开眼球的坏坏味道。
“你看着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是不是觉得我很帅”,章盛光忽然痞痞的笑道。
谢欢脸一热,瞪了他一眼,“没有,我只是发现你看久了真的好丑”。
“我很丑吗,我可是史上最帅的运动员”,章盛光得意的笑着,“谢欢,我一点都比我哥差”。
“你比他差多了”,谢欢猛地翻身过去。
章盛光没再逼她回过来,只是在后面安静的抱着她,“谢欢,你别睡着了啊,就算你睡着了我也会把你叫醒的”。
“你别老像一只苍蝇叫来叫去啦”。
他没生气,房间里静的只有墙上表转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指针指向十二点时,也响起了谢欢轻若呢喃的声音,“章盛光,生日快乐”。
他手臂收紧,脸埋到她后颈下,嘴角高高的扬起,满足的闭上眼。
背对着他的谢欢却是如何也睡不着,一直睁着眼看着墙上的钟,直到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谢欢才轻轻的去挪腰间的手,挪了半天他反而当抱枕一样往怀里塞。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他睡得很沉时,手臂稍稍动了动,谢欢从他怀里钻出来,蹑手蹑脚去了外面客厅沙发上睡觉,有些冷,她把温度调高点,把枕头压在肚子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谢欢是被一阵冷意颤醒的,睁开眼,章盛光站在边上,高大的阴影罩下来,目光中夹杂着难言的愤怒。“天亮了”?谢欢安静的坐起来,望了望外面,清晨的余光照的这套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