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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她从床上拿起外套穿上,又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回头问甜甜,“这样还行吧?”
“挺漂亮的!”甜甜笑道,“小五姐,我不拿你当外人才跟你说,那帮『色』狼可坏了,前几天赵静让他们欺负得挺惨的,你可得小心点。”
“是吗?姐姐我正好手痒了,拿他们练练手也好。”董言言邪恶地眯起眼睛,跃跃欲试。
欣然听出来不对劲儿了。问她,“言言,你这么晚上男生寝室干嘛?”
董言言看着这一屋子的男生女生,多少有些尴尬,不小心看到林风神『色』复杂的眼神儿。于是只好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道。“我呀。。。吃帅哥豆腐去。你们先玩儿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跟他们挥挥手就上楼了。
一个女生,大晚上的一个人上五楼,她忽然有种单刀赴会的悲壮。
敲了敲510寝室的门,本来人声嘈杂的寝室忽然有了一瞬间的安静,这让她心里有了一丝警觉。
“请进。”李哲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她伸出右手推开门,同时飞快地往后退了一步,见门上没有什么东西掉下来,才放心地往里面看。很好,人很全。
“言言,在门口站着干嘛?快进来!”挨着门口坐着的张大伟站起来。一把把她拉进来,她忽然感觉脚腕被什么东西一拌,一个踉跄扑到张大伟身上,张大伟一个重心不稳摔到床上。
“言言。没摔着吧!”刚刚还各忙各的的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围过来扶她,七八只手在她身上『乱』『摸』,还把她的身体往下压,这哪儿是帮忙啊?分明是趁火打劫,董言言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
“没事没事儿,我自己能起来。”她手忙脚『乱』地从张大伟身上爬起来,膝盖不小心压到了他的某个部位,双手不小心拽开了他衬衫的扣子,又不小心摁到他的胸口。
张大伟皱着眉头一声惨叫,“让开!你们压着我了!”
董言言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在他的胸口盯了两秒钟,又故意的把目光往下移,再往下移,来来回回的打量了他一番。
“言言,你怎么趴人身上不起来了呢?”邱焕宇戏谑地笑道。
董言言根本就没搭理他,只是意犹未尽地拍拍张大伟的胸口,笑道,“师哥,身材不错,只是锻炼过度了,手感一般。”她拍拍手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回头对任家宣埋怨道,“你们寝室的拖布怎么放门口了,这样多危险!”
偷眼看到张大伟一脸的尴尬,正故作镇定地扣扣子呢。她也有些脸热,毕竟是第一次调戏男生,她也很羞涩的说。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言言,我们寝室的兄弟都欢迎你。”邱焕宇搭上她的肩膀,慢悠悠地说道。其他人也看着她哈哈地笑。
董言言一看任家宣,他坐在桌子上戴着耳机听音乐,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疏影微香,下有幽人昼梦长,淡烟漫垂,人间有味是清欢。对对子呢师哥?”董言言面不改『色』地推开他的手,走到任家宣跟前,摘下他的耳机,很温柔地对他笑道,“家宣,这么半天没看见我呀?”
“言言你来了,这边坐这边坐!”任家宣好像刚刚看到她似的,很亲昵地拉过她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才女就是才女,出口成章。”李哲赞许地笑道,“言言,二十四桥明月夜的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董言言一脸无辜地拍拍脑袋,抬头看着他笑道,“哥,商女不知亡国恨的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李哲愣了一下,随后『淫』『荡』地笑道,“隔江犹唱后庭花呀!言言~~~”
“你们自己有花,干嘛来消遣我?我是来打扑克的好吧,你们要是没人陪我玩儿,我就走了。真是的,把我叫上来,又不理我。”董言言瞪了任家宣一眼,不满地说。
“来打扑克打扑克,老六、大伟你们都过来!”李哲从上铺跳下来,招呼大家都过来,七八个人围了一桌子。
“言言,我们陪你玩儿也行,但是我们寝室的规矩,输了的得脱衣服,输一把脱一件。”贺靖轩一边洗牌一边盯着她笑道,其他的人纷纷点头。
董言言眉头一皱,“那多没意思。要不这样,咱们谁输了谁就脱了衣服『裸』奔,从五楼跑到一楼再跑回来,一把一利索的,怎么样?”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任家宣满脸的黑线,“疯了吧你?”
董言言不以为然地笑笑,“我又不会输,你不知道我的外号叫赌神吗?你们几个同意不?同意了就这么玩儿,不同意就算了。”
“这可是你说的,输了不行反悔呀!”邱焕宇笑道,“到时候你要是不脱,我就帮你脱。”
“开玩笑!我一个女生怎么能『裸』奔呢?当然是我哥替我跑!是不?哥!”她亲昵地拉着李哲的袖子,理所当然地说。
话一出口,刚才还闹哄哄的寝室忽然静了下来。
李哲大吃一惊,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嘴张了半天,只吐出了一个字,“啊?”
“啊什么啊?你说的让我在这里横着走,让你帮我竖着跑两趟都犹犹豫豫的,说话不算数!”董言言嘟起嘴嗔道。
“你哥说话当然算数!就这么办了!”李哲挽起衬衫的袖子,坐到她对面,“言言,我对你有信心!”
贺靖轩不乐意了,瞪大眼睛看着他,“李哲,你疯了吧?哪有这么玩儿的?”
“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抓牌!”李哲不容置疑地说。
*
“510的男生怎么了?一会儿跑下来一个?还都光着膀子,又让刘青老师给收拾了?”一楼和二楼的女生都好奇的从寝室门口探出头看热闹,议论纷纷。
甜甜从寝室里跑出来,叫住了正要往楼上跑的李哲,问他,“李哥,你们干嘛呢?大冬天的多冷啊!”
李哲抱着膀子哆嗦着问她,“我问你,言言到底会不会吊金花?”
“会呀!我昨天刚教她的!你们吊金花呢?”甜甜笑问道。
“擦!这个小坏蛋!”李哲啼笑皆非地骂了一句,转身跑上楼了。
此刻董言言一手拿着扑克一边跟任家宣谈笑风生,“你们寝这群少爷,一个个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没吃过苦受过罪,精饲料喂出来的。看来看去,还是贺同学的身材最好,又高大又结实还没有一点儿赘肉,甜甜的眼光不错。”
“我的身材也不错,你要不要看看?”任家宣搂着她的肩膀笑道。
“那可不行,大冬天的不穿衣服多冷啊,我可怕你冻着。”董言言温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对正气呼呼的穿衣服的贺靖轩笑道,“穿那么快干嘛?我还没看够呢!”
贺靖轩无语了都,在她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的注视下,他咬牙切齿地飞快地抓起衬衫穿上,钻被窝里暖和去了。
“看这么半天还没看够?都几点了?我送你下楼。”任家宣有些不高兴地说。
董言言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是该回去了哈。于是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准备走,走到门口,正碰上李哲跑回来。
“言言,你要回去了?”他平定了一下气息,如释重负地问。
董言言乖巧地点点头,对他笑道,“哥,今天谢谢你啊。”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有时间过来玩儿啊。”李哲温和地对她笑道。
董言言跟他挥了挥手,回头跟任家宣说,“你别送我了,让人看见不好。”说着转身走了。
回到寝室一看,503寝的男生已经走了,寝室里的姐妹正在收拾屋子。她有些遗憾:每次两个寝室联谊,她总是缺席,这是本学期的最后一次了吧!
“小五姐你回来啦!”甜甜从被窝里(探出头,跟她打招呼。
董言言对她笑笑,拿起脸盆和牙具到水房洗漱,洗漱完毕她疲惫地爬回自己的床上,看到床头放在一本硬皮的笔记本,她翻开一看,是林风的笔记本,封面上俊逸的笔迹那么的熟悉。
第一百二十八章 帅哥心里的断背山
这次约稿的是一本知音体的杂志,这个她现在不是很擅长,所以其实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林风,他那些带着淡淡忧伤的优美的文字跟这本杂志的气场很合拍。
“今天下午在这家中转站旁的小店落脚,小店的饭菜很干净,房间不大却很温暖。夜了,点亮一盏昏黄的小灯,**窗前,听着外面的寒风呼啸。深秋,夜寒风冷,更显得这个陌生房间里的温暖分外难得。墙壁有些斑驳,过往的旅人或多或少的都在这里留下过痕迹,或许都与我一样,行『色』匆匆……
明天要回学校了,那里有我新结识的朋友,还有那个爱笑的女孩,几日不见,居然开始想念,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终究还是害怕寂寞的……”
董言言看了下日期,是十一长假前后写的,他从不避讳人家看他的文章和日记。她一直认为是为了表示自信和坦『荡』还有些低调炫耀文采的意思。又或许,如他所说,他害怕寂寞,外表仗义随和,内心却细腻多情,他不能没有人欣赏,也不能没有人追捧。
拿出笔,想要帮他修改一下,想想,还是再往后翻一翻吧,反正还有很多。自己当年也是看过他的日记的,依稀还记得一些。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很适合怀旧,不是吗?
熄灯了,董言言拉上布帘,在靠窗的一边的床头点上蜡烛,在跳动的烛光下翻看着他的日记本。他的文字很安静细腻。很容易把人吸引进去。
在天涯看惯了知音体、咆哮体、梨花体、淘宝体、火锅体,各种的搞怪,各种的纷繁。回头再看十几年前的这种于平淡处见情思的小文,居然有种异常的宁静和感动。感谢,这个时代还没有开始烦躁。
“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的风吹。五百年的日晒。五百年的雨打,只求她从桥上走过。一见倾心是有的,可是我无法确定会不会对她钟情一世,现在的我,无法跟任何人承诺一生一世。都说浪子是要浪迹天涯,可是心总是比人走得更远,当我连自己也跟不上理想飞奔的脚步,所以身前总是一片的荒芜。一转念一回头便错过了,无从解释也无从悔恨。也好。真正的知己,不能靠得太近,只要能在你身边守护着你。就一切都好……”
这套说辞,谁看了都会心动,可是套在谁身上都不为过,情商高的人总会恰如其分的表达自己的痴情。也时时处处为自己留着后路。
“知己是一生一世的,一生一世都作你的情人知己。”
董言言含笑看着旁边的注解,是杨莉莉的笔迹,那个时候,正是两个人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的时候吧。如果当初是自己在他身边,估计写的就得是:万一她穿的是牛仔裤呢?
——想起来都煞风景。
一生一世还真的不能轻易的说出口,看看才几个月呀,还不是分道扬镳了?今时今日他再看到这篇日志的时候,会不会再度的唏嘘感叹流光容易把人抛啊?
多么的明媚忧伤!
邻铺的柳影从枕头上爬起来,摘下耳机敲了敲她的床,轻声说,“老五,你看什么呢?”
“林风的日记本。等我用完了你也应该看看,学习下文艺青年是怎么泡妞儿的,也好增加点儿抵抗力。”董言言半开玩笑地说道。
“老五,你不会还想着他呢吧?”柳影轻声问道。
“嗯?”董言言心里一沉,有些愕然地看着她,然后转身挪到她身边问,“三姐,你说什么?”
“别人没看见,我可看见了,你那次在被窝里偷偷的哭,我听见你说什么了。你放心,我谁都没告诉,连老四都没说。”柳影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