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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听到周峰竟然这么说,她连表演也不看了,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只是想给大家一个暗示,如果我们准备妥善的话,即便是敌人再强也可以战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肤浅?连这点意思都没听出来?”
周峰转向吴良那边,然后露出一个你们能听出来么的表情,接着他转过头看着娜娜:“拜托,如果真要类比的话,我们的敌人更像是斗牛士好吧?他们的科技比我们进步,而且武器也比我们先进,头脑也要超过我们,如果你真的有暗示的意思,我觉得这完全是错误的类比好不好?”
周峰和娜娜都是火爆脾气,竟然为了谁像公牛谁像斗牛士而吵了起来。
“好了,不要吵了,到最后一刻了!”刘珊珊将两个人拉回到了现实中,而场内的那头遍体鳞伤的公牛终于准备最后一次的冲刺了。
斗牛士将斗篷在面前舞成了花,而面对如此帅气的表演,场边的观众都爆发出一阵阵的喝彩,特别是有些花痴般的女人,尖叫声简直能够刺穿别人的耳鼓。
那只斗牛则显得有些沉默,只是不断的用右前蹄用力的刨击着地面,周围的观众渐渐的安静下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在电光火石之间,那只斗牛就要被刺穿喉咙或者刺透颈椎,它的动脉已经被割开了,在流了大量的血之后,斗牛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已经不足以给敌人造成威胁了。
“真是太可怜了。”刘珊珊不知道是真的可怜这头牛,还是在替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和担心,但斗牛士手中的斗篷已经渐渐的垂了下来,斗篷后面藏着的,则是一把致命的匕首。
斗牛终于喷了一下鼻息,然后四蹄飞起朝着那块慢慢晃动的红色斗篷,斗牛士微微的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将斗篷远离自己的身体,右手的匕首已经准备闪电般的刺出了。
但是就在斗牛即将接触到斗篷的一瞬间,吴良发现它的两条后腿突然向侧后方蹬了出去,接着斗牛的身体就这样在空中突然变换了方向,直直的朝着那名斗牛士扑了过去!
斗牛士那里会想到这条牛竟然会半路变线?而且竟然舍弃了一直吸引着它的那条斗篷,好像已经知道自己浑身伤势的罪魁祸首是谁了。
场内陡然间鸦雀无声,只剩下斗牛士的一声惨呼,他虽然握着斗篷的左手已经挡在了身前,但是斗篷虽然遮住了斗牛的头部,但是那也只是一层布而已,根本就起不到保护自己的作用。
斗牛的牛角直接穿透了斗篷刺入了斗牛士的肋部,并且依靠着强大的惯性继续带着斗牛士向着场边的护栏跑去……
这个变化使得场内的观众都惊叫起来,不少人纷纷站起来看看那个斗牛士到底怎么样,而斗牛场内的不少员工也冲进了场内,这些人有的分散斗牛的注意力,有的用刀剑朝着斗牛的身体弱点刺下去,斗牛却仍然抵着牛角上的斗牛士朝着护栏跑去,只听到轰的一声闷响,斗牛的头重重的碰到了护栏上,将上面的那些观众吓得一阵惊呼。
接下来那头斗牛似乎仍然没有结束自己的表演,它将已经奄奄一息的斗牛士甩在一边,然后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头顶三四米高的人们,那些漠视生命的家伙,竟然以其它生命的终结为乐趣,而这些人会受到惩罚么?
“拦住它,它疯了!”工作人员看着已经向后慢慢坐下去的斗牛,似乎已经了解到它的意图,于是纷纷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着斗牛的身上扑去,但是他们终究是慢了一步,斗牛用尽最后的一丝力量,身体突然向半空中窜了过去,它最后的一扑将看台上的那些人们吓得四处逃窜,而距离最近的那个男人甚至忘记了逃跑,不知道是不是被斗牛的那双血红的复仇之眼吓坏了。
牟~斗牛的一窜之力跳跃的相当的高,它的上半身已经搭上了看台,而牛角则朝着看台上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男人顶了过去。
当的一声响,牛角顶在男人屁股底下的座位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而那张塑料椅子登时碎了一半,但是那头斗牛始终没有再向上飞跃一步,它那沉重的身体和满身的伤痕使得原本已经搭上看台的前腿渐渐的滑落下来。
工作人员们也已经扑到了斗牛的身上,齐心协力将斗牛拉了下来,并且乱刀将其砍死,一场看似闹剧的意外终于结束了,每个人的心情都久久无法平静,虽然一件看似很平常的事情,可是经过这么一闹却给了在场的每个人一种异样的感觉。
“谁是公牛,谁又是斗牛士?”周峰嘟囔了一句,似乎还为之前找回场子,不过娜娜却不再犟嘴,她只是看着那头不断口吐血沫的斗牛,眼睛里多了一种别样的感情。
一场本应该没有波澜的表演,可是却变成了一死一伤的惨剧,待大家纷纷退场之后,刚才被斗牛的牛角刺中屁股下椅子的男人久久没有离开,因为他的裤子已经完全湿透了……
本来是高高兴兴的来,可是离开的时候却有一些惆怅,每个人心中似乎都有一个疑问,到底谁是强者,谁是弱者?即便是获得了最后的胜利,自己会不会全身而退?
几个人就这样有些闷的走在马德里的大道上,即便是肖乾总是想逗大家开心,可是却仍然挑动不起来这几个人的性质。
“对了,听说这边的占卜很有名气。”肖乾指着路边的一处占卜摊位:“要不然我们去算算?”那个摊位上坐着的是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这个女人眼角有些皱纹,但是面容还是姣好,棕色的卷发用一方手帕包着,就坐在一张黑色的桌子后面,而桌子上则摆着水晶球、塔罗牌等占卜用的物品,而这个女人的座位外面还搭着一个简单的棚子,一眼就能看到里面,显得倒是有几分意思。
刘珊珊虽然是个女孩儿,但是向来对这些小女生的玩意不感兴趣,更别说是已经当了妈妈的娜娜了,而两个女孩儿都没说话,其他几个大老爷们自然也不可能吭声了。
几个人默默的走过了那个摊位,可是里面的女人本来是在低着头擦拭着水晶球,但是当刘珊珊走过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抬起了头!
“那个女孩儿,请你留步!”占卜师叫了一声,本来刘珊珊没想到会是叫自己,所以她还在往前走,可是当那个占卜师叫出了刘珊珊衣着打扮的时候,刘珊珊才意识到是在叫自己。
“你显示出与常人不一样的气质,我可以免费帮你算一卦!”占卜师的热情有些意外,不过刘珊珊却显然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她说自己还赶时间,等下次来的时候一定好好算算,以此来谢绝了对方的请求。
“你本来应该属于这里,可是又偏偏不属于这里,而且你跟那个小伙子有特殊的牵绊。”占卜师指着吴良:“难道你们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将来么?”
第十章 占卜
“你是在说我么?”刘珊珊差异的看着那个占卜师,而这个女人则微微一笑:“在我的摊位前,还有其他人在跟我说话么?有缘就来坐坐吧?”
刘珊珊看着对方的微笑竟然感觉到有些舒服,但是她还是拒绝了,说自己还有事情,如果今后有机会的话再来拜会。
“你们这些人脸上带着不一样的表情,好像各怀心事,难道是刚从斗牛场过来了?是看到了生死极限之后,产生了对人生的感悟,和对今后前途的担忧?”占卜师的话彻底将吴良他们都吸引过来,肖乾快步走过来问她是不是刚才也看了斗牛表演。
占卜师却摇摇头,然后看着肖乾的脸:“如果我说,我在你们头顶的云彩中,看到了一头牛的冤魂,你们信么?”肖乾抬头看了看天空,确实有一朵云彩经过,但是这朵云彩在所有人的头顶,即便是看起来确实有点像是一头牛的形状,但那也只是巧合吧?
“好了,我们走吧!”吴良朝着肖乾他们招了招手:“我们还得赶路呢。”
不过那个占卜师却看着吴良笑道:“我也看出来你们行色匆匆,但是你们这条是光明的大路,还是生命的尽头?你们这么着急,倒是是为了逃出生天,还是为了自投罗网?”
吴良听到这个占卜师话中有话,他疑惑的看着这个女人,而那个占卜师则直接与吴良的眼睛对视:“我知道你一定在猜测,我是谁,我怎么知道你们的事情,但是我偏偏知道,而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占卜师,我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
占卜师朝着旁边一个咖啡店外喝咖啡的人示意了一下,而那个人则跟着占卜师打了个招呼,显然是两个人是很熟悉的。
“小哈尼!”占卜师的摊位前突然跑过来一个孩子,占卜师叫着他的名字,那个男孩儿笑着跑过来,而占卜师则扔给他一块糖:“告诉你爸爸,他得注意点自己的身体了,下次如果再那么卖命的话,小心进医院啊!”那个叫做哈尼的小孩儿答应一声,拿了糖块就跑走了,而在占卜师的桌子上,还有一小盘这样的糖块,看来他倒是经常给孩子们小礼物。
“你用什么做占卜?”吴良干脆坐在了占卜师面前,而那个女人却看着刘珊珊:“我今天只想给那个女孩儿占卜,其他的人没有兴趣。”
“什么?”肖乾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欧元拍在桌子上:“你刚才胡乱说完就算了?你必须要给我们个说法,否则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已经说了,我今天心情好,只想给这个女孩儿算算,其他人的话……”占卜师扫了一圈其他的人:“你们这些人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了,或者说如果想要改变的话,就着落在这个女孩儿的身上。”
肖乾怎么可能信邪?他再次掏出几张百元的欧元大钞:“这些总是够了吧?”
占卜师冷冷一笑,然后将钞票拾起来,肖乾似乎是觉得自己得逞了,于是也是一阵冷笑,但是他的笑容里却瞬间凝固了,因为那个占卜师将钞票塞进了桌子上的一个熏香炉里,接着那钞票呼啦一下子就烧着了,占卜师抬起头,微眯着眼睛用力嗅了一下:“还是新钞票的味道好啊,真是清香!”
肖乾一下子就急了,他用力的一拍桌子吼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些钱就算我替她占卜的费用了,如果你们不答应的话,也看到了,钱是没办法还给你们了。”占卜师朝着刘珊珊指了一下:“怎么,孩子,你不敢面对自己的命运么?有些人的命运轨迹虽然已经固定,但是并非不能更改,他们有自己的贵人,如果贵人出现了,即便是濒临死地,也是能够出现奇迹的。”
“而你就是贵人。”占卜师再次问道:“你能够扭转身边人的命运,那么我想要为你占卜一下,其实就算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身边的人,你也应该坐下来的。”
“算了,这个女人邪门的很。”肖乾摆出一副不差钱的表情,而那个占卜师女人则不再说什么,只是往香炉里面添香。
刘珊珊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坐下了,占卜师朝着桌边的肖乾说道:“我给人占卜,希望其他人回避,我不希望我给这个女孩儿说的话让别人听到。”
肖乾嘴里嘟囔着有什么了不起,转身就往外走,而占卜师则拉了一下桌子边上的一条尼龙绳,棚子四边厚重的帘子竟然纷纷放下,吴良提醒刘珊珊小心一点,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敌人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出现。
不过吴良说话的时候,帘幕已经完全落下,将整个小帐篷包裹的严严实实,从外面看确实有点神秘的感觉。
“孩子,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点不好的东西……”占卜师从旁边拿过一摞塔罗牌:“将杂念清除,然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副牌上……”
“到底是在搞什么啊?”肖乾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