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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柔不闹还好,这一闹,一直阴沉着一张脸的陆衡,按照她的逻辑,学着她的口气,新帐旧账一起给她算。
“假若不是你这个狐狸精,羽沫的父亲不可能会死。羽沫不会自暴自弃,自我糟蹋到这步田地,更不会被沈家人看不上,受世人的指责。假若不是你嫁到陆家来,谢心如更不可能会认识我,更不可能会因误入迷途的感情,最后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如果按照你的推理来看,引发所有悲剧的人都是你,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
对于谢柔和陆震云之家的苟且,陆衡一直都放在心里,就算是有表现,也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般直白过,鲜血淋淋地撕开来给大家看过。
谢柔听陆衡这么一说,为了遮掩自己的理亏,再次嚷着要跳楼。
张妈象征性地阻止她,陆衡却阻止了张妈,冷冷地对谢柔说,“假若你想要跳楼,我决不阻拦,不过在跳楼前,请你先把我让你给道的歉道了。”
杜筱筱知道谢柔闹着跳楼只是闹闹而已,她好想看她怎么收场,觉得要她向她道歉,反而耽误了看好戏,于是她非常大度地对她说,“我的歉你不用道,我不耽误你跳楼。”
听杜筱筱这么一说,谢柔跳楼的戏彻底地演不下去了,也不跳楼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说杜筱筱这个狐狸精欺负她。
早在门口见证了一切的陆震云,本来看到报纸不遗余力地披露羽沫被抛弃的事,已经气的不行,回家再见到谢柔这般寻死觅活的,他心里憋着说不出来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他把手上的报纸往谢柔的脸上劈头盖脸地砸过去,“你还嫌这次我们陆家丢脸丢得不够。你真想死,要死早死,不过不要死在我陆家,不吉利。”
谢柔被向来都把她捧在手心疼的陆震云这般一骂,顿时傻眼了,坐在地上的她也不提跳楼的事了,就一个大吵大闹地地指责陆家所有的人都欺负她。
陆震云实在不想她这副样子继续下去,拖起地上的她就往门外走去。
等他们两人走后,陆衡见杜筱筱没事,稍稍宽慰了她几句,怕羽沫想不开,他就又去到了羽沫的房间陪羽沫去了。
张妈急着换掉打湿了的陆衡床上的床单被套,而杜筱筱从衣柜里拿了一套陆衡以前为她准备的衣服,准备到洗浴室去换。
她见陆震云丢在谢柔脸上的报纸还在地上,弯身去捡起,一捡起来,就赫然见到沈画的照片明眸善睐地出现在报纸上,且她身旁的字为名门望族沈氏唯一财产继承人沈砚未婚妻沈画。
见到沈画以沈砚未婚妻的身份赫然出现在报纸上时,杜筱筱以为自己眼花了,或者说报社搞错了,她从高中起就认识的沈画,怎么可能是沈砚的未婚妻。
杜筱筱心里充满了疑问,她拨打沈画的电话号码,电话好久才被接起,“沈画吗?你在哪,我要见你。”
“笑笑啊。正好呀,我也想见你。”
杜筱筱没想到沈画会答应得这么快,两个人越好见面的时间地点,杜筱筱换了套衣服,稍微地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两人约定的地点是一家咖啡厅,杜筱筱到了这家咖啡厅很久,面前的一杯咖啡都快要凉透了,带着几个黑衣保镖的沈画才出现在杜筱筱的跟前。
站在杜筱筱跟前的沈画,相较于上次来求她的沈画,似乎整个人都换了一副模样,那个沈画颓废不堪,而这个沈画完全是一派从普通山鸡摇身一成凤凰,自鸣得意的模样。
她进来的时候气派太大,且最近她的照片频繁的在电视和报纸、期刊杂志上亮相。她一进入门,就算戴着墨镜,咖啡厅里的很多人就认出了她。一认出她,自然就把她和羽沫联系起来,在杜筱筱的耳边说羽沫是她看起来是如何如何地高洁,而沈砚的现任女友羽沫,是如何如何的不要脸,如何如何地勾。引有妇之夫,和她比起来,是多么的不堪入目。
关于羽沫的过去,陆衡一直死死地封住,媒体就算要报道,也不敢如此张狂地正面报道。
杜筱筱手里正紧紧地握着在陆衡房间里捡起的那张报纸,而那张报纸列举了羽沫的所有不检点行为,连她一共被多少人上过,都有详细的计数。
沈家的这个举动,看来是明确无误地想要借羽沫的低贱,来抬高沈画的出场,同时对沈砚造成无形的压力。
“沈画,你这样做是为什么?”
沈画手一挥,她身后跟着的几个黑衣保镖就退到了门外。
她涂抹了粉色唇蜜的嘴唇一钩,摘下墨镜,坐在了杜筱筱的面前,“笑笑,你这举动,我能不能理解为看自己男人的妹妹受伤害了,你是来为她打抱不平的吗?哦,小姑子,你为你的小姑子打抱不平来了?”
“你先能告诉我,你的身世真如报纸上报道的那样?还是别有隐情?”
杜筱筱把一直拽在手里,由于气愤过度,被她捏的皱巴巴的报纸扔在沈画的跟前。
沈画不仅不慢地捡起桌上的报纸,用做得油亮指甲的一双手抚平,再拿起来看了一眼后就放下。
她的嘴角略带嘲讽讥诮地笑了一下,就对着杜筱筱说,“杜筱筱,难道在你的眼里,我沈画一辈子就该是低贱的命,一辈子都敌不过你,一辈子都该在你身前低着头做人?或者说,你心胸狭隘到,见我好了,就怀疑一切的真实性?”
“你不是和何倾城订婚了吗?我以为你回美国了。”
杜筱筱并不知道何倾城和沈画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当日她见何倾城回美国,且沈画来求她去让何倾城留下来。
她以为他们两人只是因为回国的事情闹得不愉快,过了一段时间自然沈画自然就过去了,没想到短短的时间不见,沈画摇身一变成为了沈砚的失踪了的青梅竹马加未婚妻。
“杜筱筱,如果你要知道真相,那我可以告诉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拜我所赐?”
杜筱筱对她的回答明显很讶异。
“对,我今日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你。而羽沫变成今天这样,你也脱不了干系。”
沈画越说,杜筱筱越不明白了。
怎么所有的人和事和她扯上了关系?
“杜筱筱,假若当日你不故意让人来破坏我和倾城哥哥的订婚宴,没准我现在就是她的妻子了。没准我和他已经过上幸福的生活了。怎么可能会出现今日的事?”
“我没有破坏你的订婚宴?”
没做过的事情,杜筱筱是不会承认的。
“对,不是你。而是为了替你出气的陆衡。”
“你知道不知道,他们利用手上的职权,故意说会场上有人携带毒品,这其实根本就是诬陷,为了故意破坏我们的订婚宴所使用的诡计。你不知道,为了救他出来,我费了多大的努力,求了多少人,甚至下跪这事我都干了。他人是出来了,可是,你家陆衡又在他的事业上对他处处限制,使他抑郁不得志。假如不是你们这样对他,他怎么可能想着回美国,怎么可能会想着离开我。”
杜筱筱真想对她说,所有的事情造成的后果都不是单方面的责任,她在一味指责陆衡的同时,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她这个闺蜜,对杜筱筱又做了什么呢?
陆衡所做的一切,只是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而已。
不过,杜筱筱真不知道因为她和陆衡所做的这些事,使她和何倾城两人这么快就分开了。
“那你的孩子呢?”
杜筱筱突然想起她前几个月就说自己怀孕了。
“孩子!杜筱筱,何倾城至始至终连碰都没有碰过我,我怎么会有孩子?孩子只是我为了留他在身边故意编造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