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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打掉我的孩子?我偏要生下来!”
叶盛见女儿冥顽不灵,再三闯祸,拿起鸡毛掸,狠狠地打了下去。“我直接打死你好了!免得你败坏叶家名声!”
礼信在大门口听到哭喊声,跑进来,看到嘉菲在挨打,汪颖在苦劝,两小孩在哭泣。他赶紧把一声不吭的嘉菲护在身后,问叶盛发生了什么事。
“啪!啪!啪!”无比响亮的三个耳光下来,礼信的左脸一下子肿得老高。“方礼信,嘉菲住在你家的第一天,我就警告你了,不许碰我女儿一根汗毛。你不看看自己那副寒酸样,我就剩下这么一个女儿了,你居然还敢搞大她的肚子!”
礼信跪了下来,恳求着:“叶先生,我会负责的。请你把嘉菲嫁给我吧。”
叶盛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抓起桌上的茶杯,对着他的头,狠狠地砸了过去。“你用什么负责?你能给她什么?房子,车,还是钱?说到钱,你一年能赚十万吗?你知道嘉菲这一身行头多少万吗?给你五年的时间都赚不到!”
礼信不顾还在流血的额头,不卑不亢地看着叶盛,用坚定的语气说:“可能我给不了她太多,但是我会用我一生的时间和精力,给她一个温馨幸福的家。”
“狗屁!没钱还会幸福吗?”叶盛举起鸡毛掸,正要挥打下去时,嘉菲挡在礼信身前,又挨了一鞭。“爸,你这么打他,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多难受吗?”她扶起礼信,抚摸着他的伤口,哭喊着要霞姨拿来药箱,抱着莫名为她受了委屈的礼信,断断续续地说,“爸,你今天的行为就有教养吗?先不说我根本就没有怀孕,就算我怀孕了,也是我自愿的,不关礼信的事。”
“什么?”礼信推开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里充满着愤怒和深深的失望,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叶嘉菲,你又耍我?很好玩是不是?从今以后,你的事我再也不会管,也再也负责不起!悠悠,小闲,回去!”
嘉菲知道礼信这次彻彻底底被自己气着了,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哭的非常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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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同寻常》剧组迎来了如今大红大紫的当家花旦姚峥。赖先森终于近距离地仰望到他心目中的女神。这绝对是他这两年拍过的最开心的戏。即便他扮演的只是一个小太监,而且还是让姚峥踩着上马的小太监。姚峥在未成名时曾经从马上摔下过,摔断了肋骨,因此对马有种心灵上的畏惧,导致赖先森被踩了二十次,才勉强完成这个镜头。
赖先森休息时,姚峥浅笑盈盈地拿着一碗参汤,过来跟他赔不是。赖先森往四周看了下,确定她是在跟自己说话。他痴痴地看着她,呆呆地接过参汤,原本想要说的“谢谢”,竟傻傻地给忘了。
这天傍晚,惠歆终于忍不住,问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古装剧组拍戏。”赖先森还在神游中,脱口而出。
“什么?”
赖先森拍了拍额头,又开始扯了:“本王的意思是,本王在剧组里教人骑马。我堂堂一个王爷,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养我吧。”
“那我明天跟你去看下。”
他见惠歆的疑惑还没有消失,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有气无力地说:“被你看到本王成了马夫,本王还有何颜面?想我,十一岁封王,是如何的意气风发,如今沦落到如此田地,当真是命运弄人,可悲可叹啊。”
“对不起。对不起。”惠歆懊恼极了,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是太在乎他,才一直怀疑他的。
“罢了。今朝如醉终须醒,病马昏鸦踏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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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了,嘉菲趴在床上,不肯敷药,不肯吃饭。汪颖担心极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礼信,让他去劝劝嘉菲。礼信态度强硬,说自己不会再见她。汪颖实在没办法,直接把嘉菲打包送来,让她亲自向礼信道歉。
嘉菲挤出一个惨兮兮的表情,艰辛地走过去,翻起衣袖,让他看看自己身上的鞭痕。“我已经得到教训了。你还不解气吗?我不是存心骗你的。我只是气不过那只狐狸。喂,要不是你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我会出此下策吗?其实这一切都怪你!”
明明是她的错,反倒变成自己的不对。礼信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无可奈何地望着她强词夺理却理直气壮的模样,想发火却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只好轻轻地抓起她的手,查看她的伤势,问她还疼吗。
“你原谅我了吗?原谅我了吧。我就知道,礼信你对我最好了。”她开心地抱住礼信,不想动到身上的伤,开始嗷嗷大叫。“疼——死——我——了——”
礼信拿出药膏,涂抹着嘉菲身上道道血红印记,开解她也开解自己:“嘉菲,跟我这种人来往,只会惹叶先生生气。其实东泽挺好的。为人不错,家世又跟你相配。你跟他在一起,会幸福的。”
“你居然把我推给禽兽医生!礼信,你就不问问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嘉菲起身,亲吻着他受伤的额头,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方礼信,我喜欢你。”说完后,她立刻躲进被窝里。初次表白,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嘉菲吃的饱饱后,跳到礼信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到屋外看星星。繁星布满天空,对着嘉菲眨巴着眼睛。嘉菲快乐地向它们挥手问好,再三要求礼信唱首歌给自己听。
“我五音不全的。你不要笑我。”礼信清了清嗓子,唱起了悠悠经常唱的那首《虫儿飞》。“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嘉菲,睡着了吗?”
他把睡着的嘉菲放到汪颖的后车座,想最后再抚摸一次嘉菲的脸,手在空中挣扎了片刻,又缩了回去。汪颖看着一表人才的礼信,平静地说道:“我错了。嘉菲她喜欢上你了。”
“她只是太缺乏关爱,想找个人真正地疼她。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懂对我是依赖还是喜欢。叶太太,我不想再因为我,而让你们家变得不愉快。”礼信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继续说,“其实叶先生说的没错,我什么都给不起她。假怀孕也好,我实在无法想象嘉菲和孩子以后跟着我,要受多少苦。之前和嘉菲没有感情,也想和她结婚,是因为我想对她负责。但是现在我,我,我觉得对她负责最好的方式就是送她回到原来的地方。叶太太,就算你打断她的腿,也不要让她来找我了。”
汪颖突然觉得这个小伙子实在是好,可惜家世太差了,要不然做她的女婿是再好不过了。她带着几分抱歉,说了声珍重后,载着嘉菲离开了。
“叔叔,你为什么哭了?”悠悠如是问道。
礼信笑着回答:“没有,是风太大,沙子进入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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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同寻常》剧组里,姚峥即将拍摄一场骑马戏。她局促不安地看着眼前彪悍的马,想去抚摸,又被马的嘶吼声吓到了。
“峥姐。”赖先森走了过去,热心地教导着,“马是很有灵性的,你像我这样,摸着它的头,要让它感到你的善意,它就乖乖地让你骑了。”
姚峥将信将疑,照着他所教的做了。“哇,真的,它好像亲近了我一些。”她认真地看了赖先森一眼,问他叫什么名字。
“赖先森。无赖的赖,先后的先,森林的森。”赖先森抬起头,掷地有声地说着。
姚峥见男主角还没到场,和他闲聊起来,问他在哪些剧组呆过。赖先森有点受宠若惊,欢快地说:“《死了都要穿》里面我扮演女主穿越到清朝时被她砸死的土霸王。《婆婆妈妈有完没完》里面,我是男主的岳母娘的外甥。《人~妻不仁》中我演了女主的老公的小三的弟弟。最好玩的是,我去年参与了《鬼子来了》的拍摄,扮演鬼子,一天拍了十种死法。今年又拍了部《鬼子又来了》,还是演鬼子,最多的时候一天死了二十次。”
“真有趣。不好意思,要拍戏了。赖先生你很努力,一定会在圈里混出成绩的。加油。”
赖先森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一线大明星的鼓励。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的龙套生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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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开下门!”嘉菲使劲地拍着门,要汪颖放自己出去见礼信。
“嘉菲,礼信说了,他不会和你在一起。以后他只会把你当妹妹看待。长痛不如短痛,你忘了他吧。”
“不可能。礼信跟我拉钩了,他不会离开我的。一定是我上次骗了他,他还在生气。妈,你让我好好跟他谈一谈。”
汪颖听着门内女儿的哭泣声,心酸极了,劝道:“嘉菲,你只是依赖他信任他,你以为自己喜欢他,其实那都是你的错觉。你还记得毓林吗?你喜欢的应该是他才对。”
“毓林?”嘉菲的心被重重地敲了一下,无力地坐在地上,摇了摇头,“可是,毓林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时,霞姨走上楼,对汪颖说:“太太,毓林少爷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赖先生传(2)
周毓林是个不管在哪里,都足以成为焦点的人。无论是外表,家世,学识还是人品,样样都无可挑剔。和嘉琪嘉菲一起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
“妈,你跟他说我不在家!”嘉菲匆忙跑到梳妆台,看到镜中那副憔悴的模样,急的团团转。她紧贴着门,隐隐地听到了毓林的声音,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她大感不妙,赶紧躲到被窝里。
“嘉菲。”毓林打开门,走到她床边,看到她躲着自己,苦涩地说,“你是不是气我离开太久了?”
“不是。是我现在的样子太丑,不敢见你。”
如泉水般清醇的笑声传来。毓林慢慢地掀开被窝,伸出手,摸着她的头,带着百般疼爱地说:“一点都不丑,嘉菲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这几年过得好吗?”
嘉菲爬起来,激动地看着他,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抓着他的手,似乎是得到了无限的安慰,哭着说:“不好,一点都不好。你和姐姐都不在我身边,我觉得自己好孤独。”
“我不会再让你孤独了。五年了,我一直希望你能主动联系我。我真的等不下去了,所以我回来,要你和我在一起。”毓林看着心心念念多年的人,伸出手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嘉菲浑身都不自在,轻轻地推开了他。她不安地搓着双手,抱歉地看着毓林,又低下头,坦白着:“毓林,对不起。我喜欢上别人了。虽然爸妈说我们不相配,礼信也说配不上我,但是我——对不起。”
毓林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很体贴地说自己不会勉强她,但会一直等到她回心转意。辗转打听,找到了之前相识的惠歆,从她那里知道了嘉菲和礼信的事。
一段悠扬悦耳的旋律之后,周毓林将十指重重地按在琴键上。“我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压制住嘉菲。关键是嘉菲还屁颠屁颠地粘着他。”惠歆的话再次在毓林的脑海里回荡着。他气极,把琴谱撕成碎片。
合唱团进行着最后一次彩排。嘉菲趁汪颖不再,偷偷地溜了出来,给小学生排练了一些动作。最后,她一个个地鼓励过去,霸气十足地说演出时有她罩着,一定没问题。
胡灵在学生面前说了些客套话感谢嘉菲,等孩子们走后,她吹了吹刚刚涂好的指甲油,取笑着:“叶小姐怎么罩不住肚子里的孩子?悠悠都跟我说了,说礼信气得都哭了。你一个千金大小姐,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不觉得丢脸吗?忘了跟你说,我已经约了礼信,要去约会。”
嘉菲气极,跑到她面前,推了她一下,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她,嚣张地叫道:“我的男人你也敢抢?信不信我打你?”
两人怒目而视,空气中火光四溅。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扭成一团。女人打架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