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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掌让分狱长口鼻穿血,半口牙都被击碎,半爿脸都红肿了起来,分狱长惊怒中猛抬头。
周啸直直地迈前一步指着分狱长斥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严惩不饶。都是宗门弟子,谁给你的权利作威作福,欺负到我周啸的头上了,真以为我周啸是好欺负的?石林中不是可以任意挑战吗”
周啸啪地将脚下的一枚山石踩碎,厉声道:“你给我过来,我今天挑战你。”
周围齐齐一静,紧接着人群中一片大哗。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新入宗的弟子起疯来如此狂妄,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不知道这个分狱长都有怎样恐怖的手段?
天狱峰这里,没有过人的本事能来这儿做看守?
在一众修罗级数的强者中,能脱颖而出尊为堂堂的分狱长,其修为会是怎样的强大。
周啸将分狱长都一耳光抽了过去?
他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分狱长捂着红肿的脸,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被一个新入宗的小子给扇了耳光?
后边一众狱监全都炸了窝了,齐抖长刀,刀光就如灿烂的金铁丛林,众狱监呼地就将周啸围住,杀气腾腾地就待群刀围殴,严惩这个敢于以下犯上的凶徒。
周啸站在刀丛中夷然不惧,一脸乜斜的表情不屑地看向那边的分狱长:
“在石林这里,被挑战可是不许拒绝的,怎么,怕了,想以多为胜?我呸,真不要脸。”
分狱长一下子就被骂疯了,他简直暴跳如雷。
“我怕你?我会怕你?小子,你别给我跑。”
分狱长转头冲旁边的众狱监斥道:
“全他妈的给我退下,这小子今天是我的,他不是挑战我吗,今天我要是不将他的卵蛋打出来,我都算手下留情。”
呛,分狱长将自己的刀也抽了出来,一身杀气暴涨一步迈向前。
“流沙漫天!”
周啸早就嚣张地抢先手出招了,一刀迎了上去。
周啸可不仅悟透了这套刀法,他直接悟到了流沙漫天的最高境界,他简直将这式刀法的威力挥到了令人指的程度。
当!
两刀相击,石林中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
分狱长感觉仿佛被万吨黄沙砸中,胸中剧烈翻腾,收势不住,腾腾腾地一连退后好几步。就是收了势也止不住剧烈喘息。
“我被打退了?”
分狱长都懵了,他又惊又怒,羞恼的面红耳赤。
一个新入宗门弟子,就可以将这式刀法挥出如此变态级数的威力来?
武意石林这里不允许动用功力,战斗全靠武意的力量,分狱长无法想像周啸如何才能有那么强大的武意的。
刚接触流沙漠天就能将其悟入最高境界?
他不信、他不服、他也绝不甘心,他要拼全力再试一试。
分狱长怒极,功力节节攀升直提到十二重楼。
篷,他一身气息恐怖地释放,整个人如一颗出膛的炮弹轰地飞出,人在半空中,浩瀚雄浑的刀劲凌空划过匹练向下斜斩。
天地间凭空漾起狂啸的劲风,刀光如尺余粗细的闪电从劲风中狂射而出,闪电将大地上的一切全都映照的惨白。
“周啸,再来。”
分狱长怒吼。
“来就来。”
周啸挥刀,一刀灿若烟霞。当地剧震声中,周啸直接将分狱长的刀荡偏,然后他飞身前纵中,一记无影脚悄无声息踢出。
同样是石柱中的武意,同样被周啸修到了大乘境界。
这一脚同样达到了令人指的威力。
砰,一脚就将分狱长给揣飞了,分狱长胸向后弓着,飞出几十步远,方才撞到石柱上滑下,他这一刻被打的披头散,脸色苍白,最可笑的是,胸前那一只大脚印子触目惊心。
这一幕即惊人又滑稽,周围那么多人想笑又不敢笑,看着方才还神威凛凛的分狱长如孙子一样躺在那里挣扎,人们都感觉气氛古怪极了。
周啸嘎巴摇晃了一下脖子,咬着牙问道:
“分狱长,你瞎不?方才我用的都是石柱中的武意,你能认出来不?现在证据就这样摆在眼前,你还敢再说我作弊不?”
周观的人群中一片大哗。
众人眼睛亮地看着这一幕,终于明白周啸是要干什么了。
你分狱长不是说周啸收集武意是作弊吗,那么周啸就用实实在在的战斗来让你看看,我战斗中的力量做不得假吧,我都将武意用出来了,这回做不得假吧。
我将武意真真实实地展现在你面前,我看你分狱长还有什么说的。
这样的战斗简直太过惊人与振奋人心,人们无不狂热,心里暗暗地为周啸呼喊打劲。
分狱长惊怒的都快要疯了。
他可是堂堂分狱长啊。而周啸可是才入宗门的新弟子啊。
在武意修为上,他怎么可能连一个新弟子都打不过?这是他万万无法接受的。
更憋气的是,他被周啸指着鼻子骂的哑口无言。周啸句句都骂在理上,周啸用事实将他方才的行为指责的体无完肤。
他那么憋气还不知要如何反驳。
眼看着周围的人全都一脸戏谑的神色,分狱长额头青筋暴跳,蛮横地强行转移话题道:
“周啸,我管你什么武意不武意的。你敢殴打狱监执法,你这就是犯上作乱,你就是重罪,今天你打上司之事这么多人看着,证据确凿,你等着,今天之事我定上报宗门,将你绳之以法”
周啸牙都咬紧了。
毁人武意腰牌之事被分狱长轻描淡写地就揭过,然后又摆出这付嘴脸来怪他殴打上级。
没理了又玩颠倒黑白移花接木?
你这个堂堂的分狱长还要那个脸不。
周啸杀机大作,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勾着手指道:
“分狱长,你站起来。”
分狱长扶着石柱,挣扎着从血泊中站起,他衣襟撕裂披头散,嘴角边一丝血迹缓缓流出,脸上有一种不可抑制的惊恐:
“周啸,你要干什么?”
周啸狞笑了笑:“咱俩的战斗还未打完呢,在石林这里,战斗就是最公平的事,这个没有错吧。来吧,咱们两个接着打过。”
唰,空气中一道电闪一闪而没,周啸的刀光再次追杀到分狱长胸前。
分狱长大惊中急闪身,可是哪里快的过周啸的刀光,刀光乘隙而入,嗤地一道血箭喷出,分狱长胸前被划出一道血痕,整个人狠狠地向后翻飞出去。
周啸的刀光紧随其后紧追不舍,刀光围着分狱长展开了如泼雨一样的金铁丛林。
分狱长都吓疯了,他可没想到周啸是真敢砍啊。他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住手,给我住手,周啸,你不怕我上宗门告你?来人啊,快来人阻止他”
分狱长了疯地逃命狂奔,喊的都语无伦次了。
噗,噗噗一道又一道血光喷溅。周啸追在后边一刀一刀砍的不亦乐乎,石林上空飘浮着分狱长不住的惨嚎。
所有人都傻眼了。
周啸是真狠啊,追着分狱长一刀接着一刀地砍啊,这么一会工夫,那个分狱长身上都被砍出几道大血口子了。
这样的场景在石林里边并不少见,人们互相之间打红眼了,常常就会这追杀,只要不将人杀死,这样的追杀别人是不许拦的,这是石林的规矩。
可是,今天竟然轮到这位狠若蛇蝎的分狱长被追杀的惨不忍睹?
风水轮流转,眨眼之间,形式就反转过来了吗?
柳寒鸦当年不就打的刑武院与精武院屁滚屁流的吗,今天周啸要将当年那一幕重演吗?
第二百一十九章 石林总执法
第二百一十九章石林总执法
那边众狱监也全都懵了。
石林里边,两个人战斗,只要不将对方打死,那么其他人谁也不许上去相助,否则就将是严重的违反宗规,这就是石林的最恐怖之处。
看着分狱长被追砍,他们却毫无办法。
众狱监面面相觑。
“住手。”
随着喊声,一道壮硕之极的身影从远处闪了过来,手中的铁棒疾若幽冥般伸出,一棒架在周啸的刀上,这一棒之力将周啸的长刀险些震飞出去,周啸被震的半身酸麻,耳中嗡嗡作响,虎口都浸出鲜血。
那个壮硕的身影手中铁棒腾地弹起,再改为下砸,呜地一道恐怖的恶风。
周啸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拼命地挥刀向上招架,当地震响,刀上的震力再次险些让他吐血。
周啸一个后空翻翻出了几丈远,落地后腾腾腾地再退几步方才站定。
周啸就感觉胸中气血翻涌,他强行深吸一口气将胸中的血意压下,急抬头看向对面过。
出铁棒架他刀光的是一个比分狱长足足高出一头的壮汉。
壮汉一身青衣短甲,一脸冷肃,眼中精芒暴射,一身肌肉将衣甲撑的鼓胀着,肌肉里边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在壮汉身后,两大队同样装束的精悍强者各持骇人的铁棒,一脸狞色分立两侧。
围观人群中颤抖着声音一片低低的哗然。
“石林执法队?”
“总执法?”
“天啊,总执法都被惊动出面,这下子坏了,这下子事情可闹大了,那个周啸这回可有难了。”
石林执法可是要比狱监高两个层级的队伍。
细说起来,那个分狱长根本就管不到石林这里边的事,人家石林执法才是这里的主宰。
周啸看着这群人好一阵咬牙。
方才这个壮汉突然出手,形同偷袭,那一铁棒让他很大的吃了暗亏。周啸强忍住胸中的剧痛,皱紧了眉诧异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天狱石林总执法。”
壮汉脸上的神色缓和下来,压低声音道:
“周啸,这件事我从头至尾有看到,要我说呀,你有些做的过了。以后你还要在天狱峰当值,你和分狱长闹的如此不和,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将来你们还要怎样见面,要我说,住手吧,过去给分狱长陪个不是,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周啸问道:
“那我的武意腰牌怎么算?算不算我过关?”
总执法摇头道:
“这件事是分狱长评定的,他认定你没有过关,必有他的道理。总不能他都说定了的事当场就给他推翻,所以周啸,你还在石林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吧,要我看,这里对你修行大有裨益,你何必还苦苦地非要出去,和分狱长闹不对付呢。”
周啸一下子都气乐了。
明明是分狱长诬陷在先,为了分狱长的面子,他周啸还要陪不是,周啸还要忍气吞声地呆在石林,以成全分狱长的命令?
如此偏袒,偏偏还被这位总执法说的颇有道理的样子?
周啸嘿然问道:
“我成全分狱的面子,那我呢?我的利益谁来保证?他分狱长是人,我周啸就不是人吗?”
“总执法,你偏袒的如此明显,你觉的你这个执法做的有意思吗?”
壮汉一下子将眼眉都拧到了一处,他声音中已满是怒意了:
“周啸,你还懂不懂一点人情事故?你今天委屈一点,就可以给分狱长留一个台阶下了,你如果向前抢,那么分狱长以后还有什么威严服众。像你这样犟,以后在宗门里混,你不是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