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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依兰伸手挽住黄坚的胳膊,“别瞎说了,走吧,你的同事都看着我们呢,怪难为情的。”
黄坚却相反,让他的同事看到他漂亮的女朋友,他感到骄傲和自豪。
走了一段路后,黄坚问道:“我们去哪里?去吃晚餐吗?”
“你饿了吗?”依兰抬头望着他。
“没有,看见你就不饿了。”
“你就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看见我就饱了,是不是?我很讨你厌,是不是?”
“不错,你是非常的讨厌。在这世界上,你是我最讨厌的人。”黄坚一本正经地说。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依兰不敢相信。
“是的。”黄坚很肯定地说:“你是讨人喜欢,百看不厌,简称讨厌。对我来说,你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人。”说完黄坚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你讨厌啦!”依兰举起手,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一拳,“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黄坚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我也是这个世界上你最‘讨厌’的人。”
依兰抽出手,“这世上我最‘讨厌’的人,我现在要你陪我去逛商场,走吧。”
“啊……”黄坚张着嘴,吃惊地看着她。
黄坚最怕陪女人逛商场。他跟他前任女友分手,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前任女友非常喜欢逛商场,而且非要黄坚陪她逛不可。记得他们分手的那一天,他女友拉着他逛了一整天的商场,从早上一直逛到晚上,他女友还意犹未尽,非要去逛夜市不可。黄坚终于忍无可忍,“要去你去,我是不会去的。”他女友听他这么说,很生气,威胁他说:“你要是敢不去,以后就永远不要来找我。”黄坚从来都不怕被人威胁,他意志坚定地说:“我可以死,但我不可以再陪女人逛商场。”听了这话,他女友扭头就走,并且一去不再回头。而黄坚则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坚如磐石。
“你怎么了?有事吗?”
黄坚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哦!我没事。”他言不由衷地说。
“言不由衷,信你才怪。”
“我真的没事,我只是突然之间想起了我妈说的一句话。”
“伯母说什么了?”
“我妈说,如果一个女人要你陪她逛商场,就说明她非常爱你。”
“真的是伯母说的吗?”
“当然!”
“既然这样,你还站着干嘛,走吧。”
为了依兰,黄坚决定把生死置之度外,心想:“妈的,死就死吧,从古至今,为了女人死的男人又不只我黄某人一个。再说了,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毅然拉着依兰的手,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商场走去。
人在曾经给自己留下痛苦回忆的地方,是不会有好心情的。不信你去问那些囚犯,问他们重回监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现在,黄坚虽然是陪着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逛商场,但他的心情也并不“美丽。”他虽然强打精神,但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依兰拿商品征求他的意见时,他就像在春节联欢晚会现场看节目的观众,不管好坏,一律叫好。幸好依兰在这方面比较有主见,她看中的东西就买了下来,征求黄坚的意见只是形式。黄坚也乐得她这样做。
老师都会这样教导学生:如果你不认真去做一件事,那么你一定做不好这件事。当时坐在教室里听到老师说这句话时,黄坚心里很不以为然,认为老师是在放狗屁。现在,他终于明白,原来老师这句话真的是至理名言。在商场心不在焉的黄坚居然和依兰失散了,他非常着急。他曾经在这里失去一个女人了,再失去一个,他无法接受。他急得是上窜下跳。从三楼跑到一楼,找遍了一楼没看到依兰的身影。又赶紧跑到二楼,还是没见依兰。又跑到三楼,依兰仍然不见。如此往返数次,当他第N从三楼下来时,终于看到依兰在一楼的电梯口,正焦急地四处张望。她一抬头,看到了正缓缓下降的电梯上的黄坚。她看到,西装笔挺的黄坚优雅地站在电梯上,周围的人与他相比,那真是相形见拙。她的黄坚是那样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此时,他的脸上正挂着坏坏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的心跳突然加剧了,黄坚的坏笑是最让她着迷的。
当黄坚从电梯上走下来时,依兰上前紧紧地挽住他的胳膊,像走丢的小孩突然见到他的母亲似的。
“不用这样吧,你这样很像恐怖分子绑架人质。”黄坚笑着说。
“我就是要绑架你,像你这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男人要是走丢了我到哪里找去。”
“放心,我永远都不会走掉的,就算有天我像杨利伟那样乘坐我们的‘神舟’飞船飞上了天,那你就是地面指挥中心的指挥人员。我永远都听你的。”
“真的,那你现在就到我家去,我做饭给你吃。”
“Yes!madam。”说完黄坚还像模像样的敬了个礼,逗得依兰哈哈大笑。
“菲儿,菲儿……”开门进屋,依兰就叫她的室友。
“回来了,什么事啊?你等一下,我正在洗头。”菲儿在洗手间回答。
依兰放下东西去房里拿来了感冒药,倒了一杯温水给黄坚,“来,把药吃了,生病了也不会照顾自己。”
黄坚依言接过水和药。等他吃了药,依兰接过杯子放到茶几上,“你昨晚被雨淋了,连手机都被雨淋坏了,是吧?”
“是啊,我的手机算是阵亡了,早上我把它拿到手机维修店去,那人看了一眼,无可奈何地对我说,先生,准备后事吧,哎,真想不到,我们在一起还没多久,它就与我‘永别’了,世事难料啊……”
“怪不得今天打你电话,电话音总是提示:‘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看着黄坚假装伤心的样子,依兰忍不住好笑,“你呀……”她本想说:“你呀,就是这个样子,什么事都喜欢拿来开玩笑。”但她想到黄坚真的就是那个样子,改也改不了。她就打住不说了,转而安慰他说:“好了,不用伤心了,大不了晚饭过后我陪你去买一个得了。”
“事到如今,不这样又能怎样?”
“昨晚那么大的雨,你怎么不找个地方避雨,看你,感冒了多难受。”
“依兰,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你就只能面对,无法躲避。”
“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他们身后响起。随着笑声望去,黄坚看到,一个年纪与依兰相仿的女孩子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站在洗手间门口。这是黄坚第一次看到菲儿。
“菲儿,你洗完头了。”
菲儿望着黄坚对依兰说:“想必这位就是你常提起的那位‘情比金坚’吧?”不等依兰回答,她又对黄坚说:“喂!情比金坚,依兰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她说你说话经常强词夺理,而且歪理还讲得振振有辞。看来这话一点不假。”
菲儿居然这样说他,黄坚决定不能轻饶了她,他笑着对菲儿说:“你叫菲儿,那你的妈妈一定是姓吴了?”
菲儿非常吃惊。她想不到黄坚居然知道她妈妈的姓氏,但心中一动,马上就想到,肯定是依兰告诉他的。她问依兰:“你告诉他的,是吧?你怎么能什么事都告诉他呢?”
“菲儿,你冤枉我了,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你妈妈的姓名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菲儿想想,依兰说的没错,她真的没有告诉过依兰她妈妈的姓名。这样,她就更想不通黄坚是怎么知道的了,她只好问黄坚,“喂,情比金坚……”
依兰打断菲儿的话,“菲儿,他叫黄坚。你不要总叫他情比金坚。”
“好吧,黄坚,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妈妈姓吴的。”
“这还不简单。”黄坚笑着说:“有一句话不是叫无事生非(吴氏生非)吗?你叫菲儿,你妈妈自然就姓吴了。”
“哈哈……”依兰在一旁大笑起来,菲儿则是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她知道斗不过黄坚,只好把气出在依兰身上:“依兰,你有异性没人性,他欺负你好朋友,你不但不帮我,还取笑我,我不理你了。”说着就要往房间走去。
“对不起,开个玩笑而已,欧阳小姐不会这么小气吧。”黄坚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海螺(这是他一同事出差海南在海边拾的),“这是一只神奇的海螺,它能发出震撼人心、勾魂摄魄的声音,不信你试试。”
菲儿吹了一下,发现声音平平无奇,“胡说。”
“这虽然是一只有灵气的海螺,但是要它发出震撼人心的声音,也必须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场合才成。”黄坚故弄玄虚地说。
“几时才是特定的时间?哪里又是特定的场合?”
“首先,你得找个空旷的地方,要平均每平方公里不超过2个人。而且周围不能有大树,最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或是沙漠(这是飞船回收所必须具备的条件)。然后,在那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的深夜,你就像现在这个样子,披头散发的穿一身雪白的长裙,突然飘到某个人的身边,在他耳边吹响这海螺,又悄无声息的飘走。如果这样的声音还不能勾魂摄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鬼。”说完黄坚哈哈大笑。
“依兰。”菲儿拉着依兰的手不住摇晃,“他又欺负我,你帮我教训他。”
“菲儿,他这人就是这个样子,跟谁都爱开玩笑,我也拿他没办法。”
“好啊!依兰,亏你还是我好姐妹,我被他这样欺负,你不但不帮我,还向着他。我不理你了。”说着菲儿当真走回自己的房间了,依兰赶紧追上去。
晚饭过后,依兰陪黄坚去买手机。在去买手机之前,黄坚叫依兰先陪他去银行的柜员机上取钱,他身上的钱只够买一张盗版光碟。
他们手牵着手来到附近的一家农业银行,一个身材相当惹火的摩登女郎正在柜员机上取钱。
古龙说:“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除了真瞎子和伪君子,都会看看的。但顶多也就是看看而已。”黄坚两者都不是,所以,他假装不经意间的看了那女郎几眼。尽管如此,黄坚此举还是落入了依兰的眼中。
“她长得很美,身材更是一流,是吧?”依兰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小声对他说。
“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快说。”
“好,那我就说了。”黄坚看着依兰,顿了一下,又问道:“你真的要我说?”
“是。”依兰很肯定地回答道。
“好,那我可真的说了。”深吸了一口气,呼出后又问依兰:“你不是真的要我说吧,难道你真的要我说吗?”
依兰在他胸口轻轻打了一拳,“你非说不可。”
“好,”黄坚语气坚决地说:“我豁出去了,我说,她美……她美啥呀!她比你都丑。”
依兰又打了黄坚一拳。黄坚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改口:“不对,我说错了,她没有你丑。”
黄坚再次挨揍,又改口说:“不对,你比她丑多了。”
第四拳正中心脏,依兰这次下重手了,打的黄坚都感觉到痛了。他不想再挨打了,赶紧抓住她的手,“开玩笑的,生气了。”
“没有,我要生你的气,早被你气死了。”
他们嬉笑打闹了许久,那女郎还在专心致志、一心一意的取钱。黄坚心想:“干嘛?打劫银行?就算是打劫银行也用不了这么久。打劫银行用这么长时间,你还没走出银行,我们的警察叔叔早就把你抓住了。”又过了两分钟,那女郎可能终于把银行“洗劫一空”了,才心满意足的走开了。那女郎一走开,黄坚就马上快步走到柜员机前。扫视了显示屏一眼,大惊失色,赶紧叫住那女郎。那女郎回转身,诧异地望着他。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黄坚像是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