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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个男人应该要比她悲愤吧,多么狗血的遭遇啊?
“老公,我没事儿!”阮小暖放开了自己紧握的拳头,轻柔的覆上了男人的手背,“这个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哼!”冷爷森冷的声音里透出了冰封的寒气,“她以为自己离开了就不会有事儿了,做梦!”
“可是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是她有心干的,她完全可以说自己都是无意说出来的,房间里安放的东西她也可以说自己完全不之情啊!”阮小暖觉得汪泉一定会那样说的,而她那样做的给人可信度又是很高的。
冷爷黑沉的脸上冷的可以掉渣了,声音更是有了狠绝,“让警察处理她太便宜了,既然她爱玩阴的,我可以好好的陪陪她,我不介意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生不如死!”
听着男人冷冽的声音,阮小暖的肝儿都颤了,虽然她不知道冷熠到底会用什么样的手段,但她知道汪泉的好日子是到头了。
或许应该规劝一下吧,毕竟都是血亲。可阮小暖做不到,她不是圣母,她也没有那么伟大!这是这个毒辣的女人导演了她骨肉分离的悲惨,她必须要付出代价!
如果说张小娴是为情所困彻底疯魔了,阮小暖还觉得是有可怜之处的,毕竟老天也给了她惩罚,王若兰用生命的代价为女儿赎罪了。而这个汪泉呢?她从头到脚甚至是身上的每丝毛法都透着可恨,阮小暖恨不得对她扒皮抽筋,施以凌迟之刑,怎么可能会有劝解。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都是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可惜,很多人在疯狂的时候就把这句话给忘了,甚至不相信‘人在做,天在看’的道理。不过时间总会让她们明白的!
冷熠关了灯重新和女人窝进了被窝,阮小暖习惯性的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老公,我们的婚礼还是先取消吧,总要为孩子守一守,我不想他走的太孤单了!”
男人放在女人腰肢上的大手不由的紧了紧,心里的疼痛无边的蔓延着。是不是老天觉得他得到的太多了,所以才这样对待他?
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阮小暖知道他是同意的,“汪泉的事儿,你会和家里说吗?”
“不会,这是我和她的事儿!”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冷冷的传了下来,阮小暖不由的向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窝了窝。好吧,这种事情就让他去办吧,他要比她有手段多了。
夜色浓浓,女人窝在男人炙热的怀抱里渐渐的没有了思维,这一夜她睡的很安稳,在男人近似恒温的疼爱中她终于找到了面对现实的决心。
女人平稳的呼吸让冷熠的心踏实了不少,现在的他只求她能安好,一切安好!
翌日,阮小暖是闻着浓浓的粥香醒来的,男人已经不在身边,而是军装笔挺的坐在沙发上开始了公务。
“你醒了?”见女人有了动静,冷熠立马起身走了过来,“是不是饿了?”
“嗯,有点!”阮小暖就着男人的手缓慢的坐起了身子。
“少夫人醒了,我给你煮了鱼片粥,看合不合你的口味。”吴嫂已经把粥端到了面前,脸上带着亲人般的笑颜。
“谢谢吴嫂!”
“少夫人不要再说这些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吴嫂笑呵呵的退了出去。
“你去忙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阮小暖接过了冷熠手里的勺子,“对了,你什么时候去送小磊?”
“等你吃完了我就去,飞机是下午的,我想接着小磊先去买些玩具,然后再送他们到机场。”冷熠挨着阮小暖坐在了病床上。
“嗯,多陪陪他,让他知道我们是爱他的!”阮小暖恬淡的脸上一片慈爱。
“我会的!”冷熠轻柔的为女人撩开了额前的发丝。
噔噔噔——
外屋传来了铿锵有力的脚步声,接着就是舒畅急切切的声音。
“暖妞,你没事儿了吧!”
“你来了?”阮小暖微笑着。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舒畅的脸上全是疼惜。
“能不能换个话题,我好不容易不悲戚戚的了,你不要一来就给我添堵!”
阮小暖隐忍着敏感的思绪,岔着话题。她不想成为祥林嫂,很多事情过去了就要努力适应,不能反反复复的去打磨悲伤,情绪是需要控制的。
“我家那个舒蕾女士本来也是想来看你的,可是这两天她有些伤风感冒,我觉得很有传染的嫌疑就把她隔离在家了!”舒畅是了解阮小暖的,两个人都不矫情,更没有必要上演什么苦情戏。
舒畅大喇喇的很有感染力,阮小暖嘴角勾起了由心的弧度,“亲爱的,那天的豹纹是个什么效果?”
舒大神汗滴滴的,脸颊倏地一下红的透透的!
冷爷的嘴角直接抽了,这女人的恶趣味来的是不是太快了?
“咳咳——”冷爷干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舒畅,你今天要是没什么事儿就留下来陪小暖吧,我要出去一趟,估计回来的不会太早!”
“嗯,好啊!”一听冷脸天神要走,舒畅的心都乐开花了,有他在身边两姐妹聊天是真心的不痛快。
“老公,你去吧!”
阮小暖脸上一点不舍都看不到,冷爷很闹心,这厮是不是太没良心了?无奈的揉了揉她的秀发,声音里还是浓浓的宠爱,“好好的把饭吃了,尽量不要下地!”
“嗯,放心去吧!有老姐陪着呢!”
见女人脸上有了几分的活力,冷爷紧揪的心缓和了很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从衣帽架上拿下自己的军帽,冷熠迈着坚实的步伐离开了。
“小暖,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见男人走了,舒畅直接坐上了病床,和自家姐妹亲昵了很多。
“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不过就是做个小月子罢了!”阮小暖一边吃着鱼粥,一边淡淡的讲述着,实在不想渲染什么悲伤的气氛。
“没事儿的,大家还都年轻,以后会有更好的!”
“行了,少在这里逃避话题。”不想巡回在那个没有意义的话题里,阮小暖果断的转移了话题,“赶快交代那天的效果如何?”
“你丫的要不要这么色啊?”想想那天的惨状舒畅都的觉得肝儿颤,这罪魁祸首还在这儿幸灾乐祸,真是自家姐妹不靠谱!
“哟,你想装淑女?你可是我的师傅诶!”阮小暖悠然自得的望着满脸红云的舒畅,脸上的坏笑越来越没了正形,“老实说,是不是很刺激?你的战果是不是很惨啊?”
“暖妞,你到底和谁一国啊?”舒畅咬牙切齿的睨瞪着阮小暖,自己怎么会教出这么一个不分敌我的妹纸呢。
“废话!难道你们的幸福不是一体的?”
“靠,他比我厉害多了好不好?你这样的恶搞我会升天的!”
“哦?看来完全是欲仙欲死了?”
望着暖妞八卦的眼神舒畅无语凝咽了,谁让自己是她师傅呢?不是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认了吧!
“是,我们都成神仙了!你满意了?”
“呵呵,不错!”阮小暖赖赖的揽上了舒畅的肩膀,“每逢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你都可以把豹纹拿出了展示一下,效果一定持久!”
“我呸!”舒畅嫌恶的拿开了阮小暖的胳膊,“你那件没有几两内容的衣服哪经得起恶狼的折腾,早就支离破碎的报销了!”
“哇塞!够凶猛啊!”
“少来,你家首长估计更威猛吧!”
“咳咳——这个,好像真没法比!”
哈哈哈——
是啊,这个到底要怎么比呢?两个黄瓜女傻乐了起来!
“暖妞,问你一个问题呗?”笑累了,舒畅考上了床头。
“哟,这么羞涩的小表情,有内容啊!”阮小暖继续打趣着。
“讨厌!”
“好,我不讨厌了!”阮小暖敛起了自己的嬉笑,“有什么问题?问吧!”
“我和童子每次激情的时候都是会采取措施的,一直都是他穿雨衣的。可那天,就是穿你豹纹的那天,我们做的好疯哟,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穿雨衣,我提醒他他也没有反应。我心里很没底!”
“老姐,你这好像不是一句问话吧?完全是陈述句嘛!你是想问我你会不会怀孕呢?还是要问我童队的情况是否正常呢?”
“哎呀,都有了好不好?凡是我没底的都是需要你来帮着分析的!”舒畅对暖妞故意揶揄很有意见,这完全是逗她嘛!
“那你告诉我,如果你有了孩子会要吗?”
“不知道,应该会要吧!”童亮杰毕竟是她所爱的男人,他们如果有了孩子她怎么能舍得不要呢?
“怀孩子的事情真的不好说,那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结果,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只有听天由命了。”
“嗯,我也这么想!”
“童队是不是想让你怀孕啊?”
“他没有说过这些啊?”舒畅一脸的困惑。
“我觉得他应该是有这方面的想法了。”阮小暖一脸的笃定。
“我们之间连婚姻都没有,凭什么要孩子?”舒畅的情绪有些激动。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希望可以有个孩子吧,你想想冷家人对我态度的转变,他肯定是有了想法的。”虽然阮小暖知道冷家的态度的转变不光是因为孩子的原因,可是在外人看来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了。
“婚姻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男人有的时候还真是幼稚!”舒畅的表情有些无奈,对那种高门大户的要求心里是很明了的,有时候她真失望童亮杰就是一个普通人。
乒乓——
当啷——
隔壁又传来了闹革命的声音。
“你这隔壁住了个疯子吗?”舒畅不明就里的感叹着。
“是张小娴!”
“啊?那个贱人还有脸住医院?直接死了算了!”舒畅说着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
“你要干嘛?”阮小暖反应迅速的拉住了舒畅的手腕。
“去教训教训那个蛇蝎女人,看她到底有没有心!”
“好了,你稍安勿躁吧!”阮小暖吧气咻咻的舒畅拉回到床上,“她不用你教训就已经够惨了,面容毁了,母亲也去世了,接下来的事情还不好说呢!”
“活该!人在做,天在看,她的罪孽太深重了!”
“唉!”
阮小暖对张小娴的悲哀很是无奈,这样惨痛的代价只是别人当枪使了,值得吗?
“小暖,张院长来看你了!”曾云静的声音刚落,张院长便跟着她走了进来。
“今天的气色看上去好了很多啊!”张院长笑容可掬的看着阮小暖,“还是要注意多休息,调养身子是个过程,你可不能着急啊!”
“嗯,谢谢张院长!”
“谢什么,你可是我们医院的子弟,多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就是,这孩子可是大家看着长大的!”曾云静在一边应承着。
“张院长,隔壁张小娴的情况怎么样了?”
“情绪一直不是很稳定,几乎每天都要给她注射镇静剂,毁容和母亲去世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倒不是很严重。”张院长做了实事求是的回答。
“罪有应得!”曾云静从齿缝里挤出了四个字,心中的气愤还是无法释怀。
“她脸上的伤还能整好吗?”阮小暖没有顾及大家的反应,继续和张院长交谈着。
“如果接受手术还是可以恢复的,不过手术的难度比较大,也不是一次就可以修复的,还要看病人的意愿和经济情况。”
“经济情况不用考虑,我可以帮她出这笔费用,至于她的意愿就要麻烦您去做下沟通了!”
“阮小暖,你是不是疯了?”舒畅完全不能接受她这样的安排。
“小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个女人差点要了你的命,害的你连孩子都没有了,你还要去管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