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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挡掉中秋寒冷的衣物。她的头发再度变短了。
卢修斯走过去迎上她,清醒地察觉到接踵而来的照相机和小声议论。通常这会让他痛苦,但她看见他时脸上绽放的明亮迅速挑起他的渴望。那一刻他只想到,她这样子看起来漂亮多了。他邀请她和他共进晚餐,她接受了。让他们惊讶的是,他们轻易地如旧日般相处。
“你心里有事。”
赫敏抬头看向卢修斯。这是他们的第七次共进晚餐,这次在他的新家。庄园已经改成一个战争博物馆,他没有反对,只要他一直保有土地的所有权。这里足够安逸舒适。
卢修斯是对的,她/的确/心里有事,而且需要说出来。她想着在过去的晚餐中告诉他,但是他们的谈话一直流畅地讨论其它话题,她没有机会提起。
赫敏不想揭开一个破旧伤口,可不得不。她思考着怎么说,把纸巾盖上她的杯子,说道:“我即将离婚。罗恩想要孩子,我没法有。治疗师们认为这是因为伏地魔的陷阱。”赫敏咬唇。“我应该知道的。你知道,在那儿我从没来过葵水。”
他的双眉皱到一起。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除了他们水乳交融后,他轻微烦扰过。然后,他祈祷他当时没让她有孕,不是因为他不希望或是纯血的问题,那是因为他不希望给那个恐怖的世界再带来一条生命。
“我不知道。”
“我本来想它会慢慢恢复正常,因为我们严重营养不良。结果我那对好的卵巢收缩了,我不受孕。”
“真是太抱歉了。但是,赫敏,韦斯莱先生是个笨蛋,如果它让他阻碍他对你的爱。”
“我是提出离婚的那个。这不公平,强加于他不希望的那种生活。他说没问题,他不介意,但我更清楚。他并不善于隐藏他真实的感情。”
卢修斯叹气。“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我也是,”她说。“我想过为什么那个世界好像对你更加的残酷无情。我当时不知道……”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温暖包裹她的,安慰她。他们坐着,在舒适而庄严肃穆的沉默中,这气氛是他们非常熟悉的,这沉默道明他们无法说出但存在于他们之间的事实。在有人说话前,三十分钟来了又消逝。
赫敏轻轻抽出她的手,小声对他说:“我应该等你的。”
他摇头。“我不该睡那么长时间的。”
赫敏摆摆手。“你无法控制。”
“我可以的,赫敏。我知道我可以向前或是回来,但我在中间待了太长时间。我不知道时间流逝的速度……我浪费了多少时间。那对我来说只有几分钟。”
她轻微皱眉。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起。一直以来,她以为他是昏睡的,从在棺材里的几近窒息中恢复。“为什么?”她温声问道。“你为什么不想醒来?”
“我……”他的声音减弱,看着他的双手。“我不相信我能接受失去德拉科和纳西莎,我更不能忍受失去我们所拥有的。这个世界是不一样的。”
“谢天谢地,”她悄语,但她知道他的意思。在伏地魔的陷阱里,他们只有对方,在危险的猛攻和生存的渴求中,以前的所有身份都被丢弃。这在他们之间酿造了不可置信的亲密。他们都不想回到那个地方,但回到真实的世界也让他们胆怯退缩。赫敏记得那巨浪般压倒的感觉。对卢修斯来说,那只会更强烈。她没有怎么变,他却完全地变了。
这个世界还没准备好接受他已经成为的那个人。她知道在他们回来后,马上有人要求逮捕他,把他送进阿兹卡班。只是德拉科和赫敏抗议,他并不拥护伏地魔,他和她一样因惩罚被赶走 —— 作为判决 —— 这制止了让他血偿的人。她很高兴他没有经受这些。
“抱歉,赫敏。我抱歉让你等待。我和魔鬼斗争过,面对过狼人,屠杀了龙,但我仍是个胆小鬼。”
他的词语穿透她,她几要痛哭出声。他不是个胆小鬼。他保护了她,相信她,并信任她。敢于爱她,从身体上和情绪上,尽管这与他所受教育的价值观完全相悖。他仍然爱她,强烈地爱她,以致能看着她嫁给另一个男人,只因她以为那是她想要的。但所有这些都比不上他保持平静地面对必将来临的死亡,为减少她的恐惧而温柔地吟唱,就像一个父亲给他的小孩唱摇篮曲那样温柔。
她推开桌子,溜上他的大腿,带着谦卑的激情吻着他,就像他在死亡国里赐赠于她的。如果卢修斯马尔福是胆小鬼,她不想要别的勇敢的男人。
卢修斯已经忘记和她躺在一起的那美妙至极的感觉,以及她与他完美嵌合的身体。他从未忘记和她□□的那天。他不需再牢牢记着那个记忆,因为他们已制造了再一个。
昏昏欲睡,她的手指梳理他的头发。
“我们真的要试试吗?”她问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卢修斯的牙齿在说谎。有很多不的原因。如果他们参与这个世界,在现在这都会是个巨大丑闻,他们将最终不得不开始回答问题,在那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但为了她,最简单直白的事实就是,他会为她做几乎任何事。
“这是地图上未载明的地域。”
“我认为我们很擅长于此,就各方面而言。”
他感到她的嘴唇在他胸上卷起微笑。“我认为面对一张空白地图我们是最棒的。”
卢修斯拥抱她,鼻子和双唇贴上她颈部的曲线。“此处有龙?”
“不,”赫敏说,十指挑逗地滑下他身体。“/此处有狮/。”
番外:
德拉科受够了。
砰砰撞击声响彻通宵,一点也不怜悯他。他昏昏欲睡地坐在工作桌前,厌恶于还要操心哪片光腚临幸过他正坐着的这件家具。还有那气味……他们至少可以在清醒时撒几个“清理一新”吧?
自从格兰杰 —— 对不起,继母大人 —— 侵入,他的父亲就完全头脑发昏了。情况愈发不可收拾。他需要向他们控诉。
才走到他们房间外,就传来格兰杰的尖叫声,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撞入。
“够了!”他大叫大嚷。“我还住这儿呢!你们知道的!”
格兰杰揶揄地瞥他。“说什么呢?”
“兔儿爷!”德拉科怒吼。“到处都是!到底是谁需要这许多该死的兔子!”
格兰杰把一只白色毛茸茸的小东西抱得更紧。“小龙!它们能听见你,你知道的!”
“矮油,小龙,”他父亲若无其事地说,看上去无疑愚蠢可笑,两肘各拢着一只垂耳兔,可疑液体从他名家打造的长袍上流淌。“只是个爱好呀。而且,新部长也是兔儿爷的爱好者呢。你简直不知道哎,仅凭一只优良的安哥拉兔,他就败倒在我手下了呀呀?”
“而且你必须承认它们是你见过的最可爱的小东西了。”赫敏合情合理地说,指着一只熊猫兔。
德拉科站在那儿,看着满地乱蹦的毛绒绒小兔兔。一只不怕死地跳上他的脚,开始细咬他的靴子。
他叹息。“好吧。”他弯腰拾起脚上的那只,决心不要理睬它是他摸过的最柔软的小东西。“但这只归我了!”他不让人拒绝地叫道,转身离开。走到门口,他停住了,从肩膀看过来,以他最令人不快、孩子气坏脾气地声调嚷道:“我要叫他博里斯!”
在他甩门前,格兰杰无助地喊:“那是个女娃娃!”
“哼!”德拉科大声哼着,朝他的办公室走去。“小博里斯,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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