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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清早,花家老三难得登门,见着沙发上满面菜色的林星,杀气冲开始各种雪上加霜,林星被骂得好想自我了断,更让他想死的是,花家老三是过来接花月容去相亲的,说这次是个难得的青年才俊。
花月容看了相片后,兴奋极了,嗷嗷直叫:“哥,有这么养眼的极品男人,你怎么不早拿出来?我最喜欢长成这样的男人了。约的是几点啊?不行,我得去做个全套的美容……”
林星脸黑成了锅底。
花家老三一向是个急性子:“约的是早上八点半,快来不及了,你生丽质,不做全套美容也好看。”
女人都喜欢被人夸,花月容也不例外,笑靥如花的进了洗手间。
林星拿眼瞄了下桌上的相片后,顿生危机感无数。那男人确实一看就不错,最主要的是,长得正是花月容喜好的那一类型,冷硬,粗犷,坚毅,魁梧……皱眉跟花家老三说到:“我不喜欢月容去相亲。”
花家老三瞪眼:“老子有问你喜欢么?”
林星被噎个半死:“……”靠,在花家七匹狼面前,一向没有发言权!“能不能再给我些时间?我对月容是认真的,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小汐。”
花家老三不爽:“除了女儿,你还有儿子呢!”
林星哑口无言:“……”正因为有了这个变故,这日子才过得水深火热,生不如死。
花家老三坚定不移:“我们是不会让月容去给人做后妈的!”
林星忍不住说到:“那就忍心给小汐找个后爸?!”
花家老三一锤定音:“总比你这个人渣要好!处处风流,以后还指不定有多少不三不四的女人抱着儿子找上门来呢,给老子滚!”
在林星的心里,由小菲和其它的那些你情我愿露水姻缘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听不得别人说她‘不三不四’,有些生气的说到:“行!小爷滚!”说完,还真拂袖而去。
花月容从卧室出来,不见了林星,有些意外,还以为他会死缠烂打到底来着,看他那架势,不像是要半途而废啊,不禁问到:“他呢?”
花家老三答到:“找他儿子去了!”
花月容神色一暗,立即又恢复了一脸笑容:“走吧,相亲去!”
车开到半路,花家老大打来了电话:“月容,你在哪?”
“我和三哥在高速路上,三哥给我找了个极品男人,正要去相亲呢,怎么了?”
花家老大皱眉,难得慎重:“月容,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花月容问到:“啊?可是有事?”
花家老大揉了揉眉心:“既然老三和人约好了,那就等你相完亲吧,完事后来公司找我。”花家老大昨夜在被窝里和自家女人分析了一个晚上,猜测小妹相亲了一百个精挑细选的男人,却一个都挑不中,估计是心思在林星心上,所以想和花月容好好谈谈,想让她做好定位。要真稀罕林星,那就全力进攻。管他有儿子没儿子,把人弄到手再说!
得,也不用谈了,花月容进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老娘要开始第二春啦!”花家老大把准备好的谈话都吞进了肚子里……好吧,辛辛苦苦总结了一夜,全都错了,白费了一夜光阴。
花月容见大哥无话可说,也不多留,哼着歌去古家接花小汐。
哪曾想,花小汐跟着平平上军校去了。顾妈正在厨房熬汤,而林静雅竟然在织帽子。见着花月容,笑到:“过来给我看看,织这个花色怎么样?”
花月容问到:“织给谁的?”
林静雅说到:“给子幕,他头上的纱布就这几要拆了,我想着,现在气冷,还是戴个帽子吧……”
花月容看了看花色后,说到:“挺好看的。”就是这颜色,会不会太亮了点?大红色,男人很少戴吧?
林静雅解释到:“红色的喜庆,镇邪!”
如果是这样,花月容没有任何意见了。从袋子里拿了毛线出来卷球,问到:“我听说子幕哥决定不再追究柳青木的责任了?就这样放过她了?”
林静雅叹气:“子幕他说,柳青木已经受到报应了,现在高度瘫痪,也跟坐牢没有区别了……”
花月容愤愤不平:“那样心狠手辣,丧心良的人,就应该让她身败名裂!于明月还好意思说是错在子幕哥,她自己教女无方,教出来的什么女儿!为达私欲,不择手段,没有道德底线,这种人最可恨了。”
林静雅完全同意:“幸好没有做成亲家,她们柳家,我看着没一个好的,你那都不在,我差点被于明月气死。”
说到柳家,花月容就想到柳东南,对这种男人是最不可原谅和饶恕的:“就是,柳家没一个好货。”
林静雅想到现在的儿媳,曾经也是柳家的儿媳,就有些心里犯睹,唉声叹气。
花月容说到:“伯母,恕我直言,我认识苏子言几年了,也看了她几年,不得不说,她人际关系是差了点,为人处事也废了点,但心地却不坏。”
林静雅郁闷到:“我知道她心不坏,但是一想到她曾经嫁进柳家,后又离婚,就有些心里闷得慌。我原本是属意你当我的儿媳妇来着,唉,有缘无份啊。”
花月容长叹:“我从小的人生目标就是嫁进古家,做子幕哥的新娘子,谁叫老不长眼,偏偏子幕哥就是看不上我呢。那苏子言你知道为什么和柳东南离婚么?”
林静雅也有所耳闻:“听说是柳东南婚姻出轨。”
花月容下意识的压低声音八卦兮兮:“苏子言和柳东南的初夜没有落红,柳东南在婚后几年,就再也没有碰过她……”
林静雅感叹:“她也是个命苦的。”
花月容笑:“昨我也是这样说的。”不过,后来一想之后,觉得苏子言一点都不命苦,现在子幕哥对她多好!多让人羡慕啊。真是傻人有傻福。
古存顾从楼上下来,见着花月容,招呼到:“来了。”
花月容笑着起身:“伯父。”
林静雅边织帽子边问:“怎么?要出去?”
古存顾点头:“嗯,来电话说那字表好框了,我去拿。”
看着古存顾开门出去,林静雅直摇头:“这老头子,是已经走火入魔了。”
花月容问到:“伯父什么走火入魔了?”
“还不是苏子言的一幅字,这些,他尽折腾给字表框了,听说那框还非什么木不要。”
说到苏子言的字,这是花月容唯一心服口服的过方,那种鬼画符,拿着毛笔这辈子都画不出来了,甘拜下风。还有自叹不如的一个就是苏子言的厨艺,唉,承认,苏子言确实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林静雅问到:“月容,现在和星怎么样了?和好没有?”
说到林星,花月容所有的好心情就一扫而光:“就那样。”
林静雅苦口磨心的劝到:“为了小汐,你们也要三思而后行。”
花月容闷闷不乐:“好,我会的。”
顾妈从厨房出来:“老夫人,饭菜都做好了。”
花月容站起身来说到:“我去送吧。”
林静雅笑:“也行,麻烦你跑一趟。先吃了饭再去吧?”花月容直摆手:“太早了,还不饿,送了回来再吃。”
顾妈把保温盒从厨房提出来,花月容接过后,提着去了医院,就见着二人在床上,交颈而眠,睡得正香。花月容直瞪眼,就说苏子言是幸福的,能睡了子幕哥,就是底下最幸福的事!
古子幕睁开了眼,见着花月容,朝她点了点头,指指熟睡的苏子言,示意不吵醒她。
花月容再次仰长叹,如此好男人,却肥水流了外人田!放下饭盒,朝古子幕摆摆手说再见,往回走。在医院门口见着了迎面面来的林星。
林星也看到了花月容,眼神顿了顿后,直接无视了,越过她,往前走。
花月容很不爽,一个反手,擒住了林星,居高临下:“以后,只有老娘能无视你!”说完,扬长而去。
留下林星在原地气得直跳脚,深吸气吸气再吸气,世界如此美好,小爷却如此暴燥,这样不好,不好,淡定,淡定!……可是,该死的,就是生气,气得想杀人。努力了好久,脸色才好看了些,去探病。
苏子言已经醒来,打了热水,正在给古子幕仔仔细细的擦脸,擦手。
林星见了,是真的宁愿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是自己!看看古大爷这待遇,多好。而自己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特别是花家,是往死里打啊。
苏子言给古子幕擦干净后,端着水走了出去。
古子幕见林星满面菜色,好奇的问到:“怎么了?又被家暴了。”
林星咬牙切齿:“花月容那女人,小爷跟她离婚!”
古子幕一针见血:“你们压根就没结婚!”
林星挫败的一抹脸,想死。
古子幕问到:“大清早过来,可是有事?”
林星回答:“我想从明开始,全面启动收购苏氏的股票……”
古子幕沉吟了一会后,问到:“有完全把握了么?”
林星的桃花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丝笑意:“那当然。”
“那就放手去做吧。”
…………
苏子言进来,问古子幕到:“现在吃早餐么?”
古子幕看了林星一眼:“行。”
苏子言打开保温箱,拿碗盛了早餐,开始一口一口的喂古子幕。
林星半是羡慕半是叹息:“同活不同命啊。”
古子幕笑骂到:“怎么还不滚。”
林星幽怨:“小爷想女儿了。”
古子幕云里雾里:“然后呢?”
林星唉声叹气:“小汐被花家独占了,小爷现在被花家列入了黑名单。连想打个电话给小汐都不行,全都半路被截了。”
古子幕问:“所以呢?”
林星这才说出了今真正的来意:“你给我想个办法。”
古子幕可不想管:“清官难断家务事!”
林星绝望了,失魂落魄的滚了……
苏子言笑问:“现在花月容还是不理林星么?”
“不管他,有得折腾的呢他。”关于后妈这种情况太复杂,不好解决。更何况其中掺杂了七匹狼,就更复杂了。
苏子言说到:“我看花月容对林星还是挺在意的。”“你就别操心啦,花家七匹狼不会让花月容吃亏的。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还是得靠他们两个当事人。”所以,古子幕选择了明哲保身,免得到时两面不落好:“唔,给我抓抓后背,好痒。”
苏子言一口拒绝:“不行,医生说是在长新肉,不能抓,再痒也得忍着。抓破了就不好了。”
古子幕苦了脸:“真的很痒,要不,你不用力,就轻轻的给我抓一下还不行么?”
“不要,大爷,您就再忍忍吧,过两就好了……”
事实证明,过两还是没好,痒得更厉害了!古子幕浑身各种难受,唯一好受点的是,谢谢地,拍片结果出来了,很好,头上的纱布可以拆掉了,也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古子幕挺高兴的,终于能出院了。
苏子言看着古子幕的伤口却心疼得直落泪,古子幕头被摔破,剃光了头发,那缝的八针就更显得触目惊心,看着就痛。
古子幕抬手擦去苏子言眼上的泪水,柔声说到:“傻瓜,哭什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乖,不要哭了。”
苏子言抽咽着断断续续的回到:“我怕……”是真的越想越怕,心有余悸,现在都还不敢想,如果有个万一,要是古子幕有个三长两短,那也不要活了。
古子幕叹息,这老婆到底是有多迟钝啊,到现在才知道后怕:“没事了,医生都说了,我再休养段日子,就好了。乖,我们回家吧。”这地方,真心不喜欢!
苏子言好一会后才平静下来,开始整理行李。等一切就绪的时候,从包里翻出林静雅特意织的红色帽子出来:“林女士特意交待说要你戴上,保暖。”
看着那片刺眼的红,古子幕:“……”是真心不想戴。
、138 今夏的归宿
苏子言看了看古子幕的光头和头上的伤疤,说到:“还是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