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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爸爸马上过来。”
救护车呼啸着而去,宋清辰返身上楼,拿来小棉被,包起熟睡的安安,抱着直奔楼下,去了医院。
苏子言满身都是血,额头上的伤口并没有做处理,还在往外流,可她却不知道痛一样,在急救室外来回不停的转圈,喃喃自语到:“古子幕,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不要吓我,不要吓我……”
平平手心已经被包扎过了,见着宋清辰,害怕的叫到:“爸爸……”
宋清辰把平平抱到了怀里,柔声朝苏子言说到:“子言,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135 谁之过?
苏子言什么都听不到,她的脑海里全是古子幕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宋清辰没办法,只得叫来护士,强制拉着苏子言坐下,在走廊上给做了伤口包扎。
古家二老赶了过来,焦急的问到:“怎么回事?子幕怎么样了?”
苏子言整个人都是呆呆的,也不知道回答。宋清辰轻叹了一口气,把情况说了一遍。古家二老听了,气得脸都白了,青木怎么就这么丧尽良?开车撞人,这是蓄意谋杀啊!
这时救护车推着全身是血的青木往急救室跑去,林静雅看着心里大恨,这就是报应,现世报,害人害己,老果真有眼!
大家焦急的在外面等着结果,觉得度秒如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越来越晚,平平开始犯困,林静雅把孙子抱在怀里:“宝贝,睡吧,奶奶抱着你睡。”
没一会,平平就睡了过去,其它的人却毫无睡意,心里一遍一遍的求菩萨保佑,千万要保佑子幕挺过这一关。
柳东南和于明月接到消息也赶了过来,在走廊狭路相逢,新仇旧恨,份外眼红,很快的就吵了起来。
于明月振振有词:“要不是你儿子毁婚,让青木痛苦不堪,受了刺激,会发生今这样的事么?一切都是你儿子咎由自处,现在却连累了我的青木……”
林静雅气个半死:“你强词夺理,你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女儿丧心病狂!分手的男女那么多,怎么就不见别人报复?幸好子幕悬崖勒马跟她分手了,要不,像她这么心术不正心狠手辣的,要嫁到我们古家,就是祸害!”
于明月寸步不让:“谁心术不正了?你少血口喷人!我女儿活了二十多年,从没干过一件坏事,连蚂蚁她都舍不得踩死一只!青木那几年是怎么对你们古家的?啊?全心全意的对待你儿子,最后落得了什么下场。是你们古家忘恩负义,陈世美,白眼狼……”
柳东南一点都听不到身边的吵架声,他双眼痴痴的看着苏子言。有多久没见面了?久得好像过了一辈子一样,子言,你怎么一下子瘦了这么多?没好好吃饭么?还是生活得太累,古子幕压根就给不了你幸福?子言,不要再哭了,你的泪,让我心疼。
看着苏子言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柳东南真的很想伸手去擦,很想把苏子言抱到怀里,像以前一样,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让她快乐,可是,却不能,经历这些变故,已成咫尺涯,再也没有了资格,只得死死的咬牙忍住。
林静雅和于明月的争吵越来越大声,把平平吵醒了,睁开眼,见着怒气冲冲的林静雅,叫到:“奶奶……”
听到平平叫林静雅奶奶,于明月的眼眯了起来:“呦,难怪要毁婚,原来是在外面早就有私生子了。”
“乖,让爷爷抱你。”林静雅把平平递给了古存顾,才气到:“于明月,你嘴巴放尊重点,谁是私生子!?”
于明月讥讽到:“和我们青木取消订婚才多久呀,就有两三岁的孩子了,这不是私生子是什么?脚踏两只船!真不要脸!”
林静雅据理力争:“男未婚,女未嫁,连订婚都没有……”
于明月针锋相对:“还有半个月就要订婚了!日子都看好了,请贴也发出去了,是你们男方毁约在先。你早就有私生子,还拖着我们青木干什么?浪费了青木两年的青春……”
林静雅陈述事实:“谁拖着你们了,是你女儿心甘情愿,一切都是你女儿主动的,是她主动来接近我们,最后才答应的。”
于明月听林静雅这么一说,更气了,青木付出了那么多,到现在却变成了犯贱,主动去贴男人,气急败坏:“你们要脸不要脸,当初可是拉着我们青木的手千恩万谢,现在却翻脸不认人,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们这么无耻的!”
…………
两人越吵越大声,平平和安安都吓得哭了起来,平平朝苏子言伸出了手叫到:“妈妈……”
顺着平平的喊声看去,于明月瞪大了眼,这才注意到一边的苏子言,不敢置信:“是你!”
苏子言整个人都是木木的,理都没理于明月。
古子幕和苏子言在一起的事,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因为没有公开,都只有少数的人知道,这是于明月第一次知道,气得脸都白了:“苏子言,原来是你!青木是你小姑,你抢她的男人,你就不觉得良心难安吗?你是不是见不得青木幸福,见不得青木有好的归宿,所以你要从中破坏?……”
柳东南觉得这话很刺耳,忍不住说到:“妈!”
于明月怒火滔:“东南,到现在你还护着她。要不是她,我们能落得如今这下场吗?如果当年你依了我,不闹死要活的要娶她,哪会有现在的祸事?现在你妹又生死不明的躺在里面……”
柳东南见于明月的话越来越难听,强制伸出手,把她拖到了一边,于明月是真的伤了心,这些日子的无奈,担忧,痛苦,一下子全部暴发了出来,化作老泪,落了下来。到现在都不敢置信,女儿的婚事竟然会是毁在苏子言的手里。
“妈,不要再哭了,这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事,怪不了子言。当初也不是没有劝过青木,是她太执着,放不下……”
于明月哭红了眼:“怎么就怪不了苏子言了,你妹本来好好的,再过半个多月就订婚了,突然古家就提出了解除婚约,现在苏子言又有了个那么大的孩子,那肯定是她从中作乱。”
柳东南分析到:“妈,这只能说是青木和古子幕有缘无份。现在,青木生死不明,而且是青木开车撞人,听说已经报警处理了,这可是蓄意谋杀,要真判起来,青木这辈子就毁了,就得在牢里度过了。现在最好是乞求两人都平安无事,后面还得请古家手下留情呢,否则要真告起来……”
于明月闻言,吓得不哭了,开始忧心如焚,要真告起来,那青木这辈子就得真的在牢里度过了,青木还那么年轻,还没嫁人,绝不能坐牢,越想越害怕,越着急。非常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吵起来呢?如果不撕破脸,最少还好说话一点。老爷,一定要保佑两人都平安无事啊。
不吵架了,平平和安安慢慢的也睡了过去,走廊静了下来,静得连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众人全部都死瞪着手术室,一分一秒都是难熬。
到半夜,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古子幕被从急救室推了出来,古家迎上去迫不及待的问医生到:“怎么样?”
苏子言等着答案,有些想听,又有些不敢听,忘了呼吸。
医生说到:“现在暂时脱离危险了,但具体还得等病人醒来再说,头部受到重创,失血过多,造成脑震荡,全身多处骨折,肋骨骨折插进肺部……”
苏子言越听,心疼得越厉害,脸色越是苍白,再也承受不住,一头栽倒在地。
宋清辰和柳东南吓得三魂去了六魄,异口同声大喊到:“子言。”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苏子言一醒来,就是叫到:“古子幕……”
宋清辰坐在一边:“子言,你醒了。”
苏子言急切的问到:“古子幕他怎么样了?”
宋清辰答到:“他还没醒,药效还没退。子言,医生让你卧床休息。”
苏子言掀被起来:“我要去看古子幕。”
宋清辰急到:“子言,你还在打点滴!”
苏子言用力一扯,把针头拔了出来:“我要去看古子幕。”双脚一着地,人却往前扑去。
宋清辰眼明手快,扶住了苏子言,最终却闹不过她,只得举手投降同意到:“好,好,我扶你去。”
到了重症监护室,看着躺在床上全身包得跟木乃伊似的古子幕,苏子言颤抖的伸出了手握住了古子幕的大手,忍不住落泪到:“古子幕,你快点醒来,我好怕……”
古子幕脸色苍白,双眼紧闭,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苏子言又怕又痛,泪如雨下。
宋清辰看着苏子言的眼泪,心里很是难受:“子言,你不要太担心了,他一定会没事的。医生都说了,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只是因为药效才没有醒过来。再等等,他就醒了。”
苏子言抬起泪眼:“真的么?再等会古子幕就会真的醒来么?”
“嗯,真的。”
苏子言坐在床边,看着时间开始等。等到了日出,又等到了日落,可古子幕却还没有醒过来。一整苏子言都是滴水未进,嘴唇都干得起泡了,可她却毫无感觉。
苏子言只知道,古子幕活,她才活!
宋清辰急得毫无办法,最后还是林静雅提了粥过来,说到:“吃点吧,否则你这样会累垮身子的,到时子幕醒了,还得你照顾呢……”
苏子言这才勉强喝了点粥,却是食不知味。
到晚上九点五十三分的时候,古子幕终于睁开了眼。
苏子言惊喜极了:“古子幕……”
古子幕却说不出话来,一张嘴,就呛得咳了起来,一咳连呼吸都感觉痛,全身到处哪都痛。
苏子言赶紧按了铃,叫来医生。检查过后,说到:“因为肺部受创,近期最好不要说话……”
医生走后,古子幕吃力的抬起未骨折的左手,和苏子言十指相扣,看着苏子言,安慰似的笑了一个。
看着古子幕熟悉的笑容,苏子言觉得恍如隔世,喜极而泣,真好,真好,古子幕终于醒过来了。
古子幕抬起大手,擦去了苏子言脸上的泪水,几乎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哭。
“那你快点好起来,你还说,要和我生一个篮球队的呢……”
古子幕眨了眨眼。
没一会,古子幕就累了,又沉沉睡去,苏子言最怕古子幕一睡不醒,眼也不眨的守在他身边,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才感觉到些心安。
不知不觉就这样守了一夜,看了一夜。
大清早林静雅过来,见着这样的苏子言,轻叹了一口气,说到:“你先吃点东西去休息吧,我来守着。”
苏子言摇头:“不要,我不饿,不累。”
林静雅语重心长的劝到:“这样怎么行呢,身子不是铁打的,哪会吃得消。子幕这眼看着要休养好长一段时间呢,你要不吃不喝不睡,到时倒下了,谁来照顾子幕?现在医生都说醒了情况就好多了,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呢……”
苦口磨心的好一顿劝,到最后,苏子言也就同意在古子幕的床边趴着睡,手还一直抓着他的大手不放。
林静雅摇头,没办法,起身去拿了一床毛毯,披到了苏子言的身上。
到近中午时,古子幕醒了,手才略微一动,苏子言也就跟着醒了。
、136 甘之如饴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真的很痛,但古子幕却甘之如饴!只要苏子言没事就好。在回头看到车撞过来的那一刻,古子幕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子言绝不能出事。”
真好,现在她安然无恙。
苏子言看着古子幕这样,心痛坏了,宁愿受伤的是自己:“古子幕,以后再也不许这样,你吓死我了我宁愿躺在这里的是我……”
古子幕伸出手,摸上了苏子言额头,艰难的问出两字:“痛吗?”
苏子言摇头:“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看着古子幕躺在床上,苏子言除了担忧,其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