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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金童玉女的两小人走后,花月容突然语出惊人,一点都不怕打雷劈:“姑妈,平平的爸爸叫古子幕。”
林静雅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反应过来后,震惊:“子幕?!平平是子幕的儿子?”
花月容点头:“对,这是子幕哥的儿子,昨刚从美国回来。”
林静雅觉得年龄大了,脑袋不够用了:“谁生的?”
花月容一点都不觉得残忍,答到:“苏子言。”
林静雅:“……”
呆若木鸡好久后,再三确认到:“这真是子幕的孩子?”
花月容确定:“我已经看过亲子鉴定书了,真是子幕哥的儿子。”
林静雅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屋里走去:“老头子,老头子……”
古存顾正在屋里练毛笔,见着老伴少有的失态,问:“怎么了?”
林静雅还在雷滚滚当中:“月容说,平平是子幕的儿子。”
古存顾皱着眉头:“什么平平是子幕的儿子?”
林静雅干脆拉着古存顾到院子里,指着平平到:“这是你孙子。”
古存顾也石化了:“怎么回事?”
花月容在一旁解释到:“苏子言前几拿着平平的亲子鉴定结果来找我……”
古存顾惊喜到:“老太婆,太好了,我们终于做爷爷奶奶了……”
林静雅有些木:“……”这变故实在是太大了,一时消化不良,心心念念孙子好多年,突然就这么蹦出一个两岁大的孙子……
古存顾上前弯腰把平平抱到怀里:“来,小宝贝,叫爷爷。”
平平笑着大声叫:“爷爷。”
古存顾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哎,爷爷给你拿好吃的……”
林静雅跟着一老一小进屋,持续消化不良中,脚步都是飘的。
……好久好久之后,林静雅才算是真正反应了过来,做奶奶了,真的做奶奶了。去得房里,翻出古子幕小时候的相片,比着平平看,越看越觉得像,越看越合不拢嘴,把平平从古存顾怀里揽过去:“来,叫奶奶……”
平平嘴里有徐福记的牛奶糖,叫得有些含糊不清:“奶奶……”
林静雅的脸笑成了怒放的菊花,当奶奶的感觉真是好。
两老夫妻围着平平转,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宝贝孙子,古存顾见平平嘴里的糖吃完了,赶紧又亲自动手剥了一颗,递了过去。
没想到平平接过糖后却不吃了,说到:“妈妈说一最多只能吃一颗糖,否则吃多了会长蛀牙的。爷爷,你吃。”
古存顾大笑:“好。”不愧是古家的子孙!有原则,却又知进退。笑着张嘴,吃下了那颗糖,觉得甜到了心坎里,这是世界上最好吃最甜的糖。
平平扭头,跟林静雅说到:“奶奶,我要尿尿。”林静雅喜滋滋的抱着孙子,去了厕所。尿完后,抱着到洗手台上,要给小宝贝洗手,平平一本正经的说到:“奶奶,我自己洗,妈妈说自己的事自己做。”
“好,好,自己洗。”林静雅去搬了个凳子,平平站到上面,有模有样的洗起手来。
林静雅慈爱的看着镜子里虎头虎脑的小家伙,顿觉热泪盈眶。
洗完手后,平平说到:“奶奶,我要喝水。”
林静雅喜滋滋的,去倒了温水过来……对孙子所有的要求,都当成了圣旨来办。中午,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大桌满汉全席,平平很喜欢吃……
古存顾夹了个鸡腿过去:“来,吃鸡腿,长高高。”
平平从饭碗里抬起白白嫩嫩的小脸:“谢谢爷爷。”
古存顾满意极了:“不客气。”
林静牙笑眯眯的,怎么看孙子怎么可爱。
吃饱喝足,平平和花小汐稍微玩了一会后,就午睡了。林静雅和古存顾才从有孙子的狂喜中稍微回归了点理智,拉着花月容慎重的问到:“子幕知道这孩子的存在么?”
花月容笑得好不欢快,却答得模棱两可:“知道呀,还是他把平平带到我那里去的呢。”不过呢,不知道平平是他儿子,否则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古存顾则直接问到:“苏子言呢,她对平平是怎么个意思?”
花月容又投下了另一枚炸弹:“苏子言不知道我带平平来见你们,她女儿生病住院,她在医院守着呢。”
林静雅大惊:“什么?女儿?”
“嗯,生的是龙凤胎。”
林静雅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老头子,孙女……”,起身太急,感觉眼前阵阵发黑。
古存顾赶紧扶住老伴坐下,花月容再也不敢造次:“那女儿做过亲子鉴定,不是子幕哥的,是宋清辰的。”
这消息同样炸得古家二老三魂去了六魄:“……”反应不过来。
花月容赶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解释了一遍,从苏子言遭绑架开始……
古家二老觉得雷滚滚一阵一阵又一阵……魂外。
花月容那变态的小心脏跳得很是欢快!最喜欢干这种轰炸人的事了。
好久之后,林静雅皱起了眉,想到了最迫在眉睫的事:“老头子,那子幕和青木的婚事?”
古子幕沉思,这事确实比较棘手,现在已经有不少人知道古家,柳家将要联姻……唉,只怕又是一片鸡狗跳。
林静雅急到:“老头子,你倒是拿个主意啊。”
古存顾一声长叹:“婚姻大事,我们做父母的,能急得来么?这事,还得你儿子做主。他要真铁了心,你拦也拦不住!”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问子幕。”林静雅真是一刻也等不了,抓起电话就打,可古子幕的电话却一直是通话中,打办公室的电话,说是出去了。
林静雅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古存顾淡定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折腾去吧。我们带孙子就好了,其它的事,让儿子去收拾吧。”
林静雅心里很是不安:“可订婚的日子眼看着马上就到了,我能不操心么?”
古存顾打断到:“老太婆,现在有了孙子,你还操那份心干什么?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专心带孙子就行了。”
林静雅瞪眼:“不管不管,什么都不管!现在儿子都多大了,还没结婚!”
古存顾很满足的说:“可我已经有孙子抱了!”
林静雅被噎个半死,婚都没结,就有孙子了,很光荣是不是?
古存顾说到:“老太婆,你就安稳坐下来吧,你儿子什么样,你还不知道么。柳家这门亲事,我本就不认同,现在有了这个变故也好。”对于青木,古存顾第一次见她,就皱眉,眼神太虚,闪躲不定,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弯弯道道比较多,说难听点,就是心术不正,本性不良。
林静雅瞪眼:“不认同,怎么就不认同了,青木这孩子我看挺好的,对子幕,对今夏那份心意……”
古存顾一句话就让林静雅纠结了起来:“你想给孙子找个后妈?!”好久后,林静雅才说到:“反正那亲妈,我看不行。”
古存顾这次倒是没说什么,好久后,才一声长叹:“还是让子幕决定吧。以后过日子的是他,到底要和谁过,让他自己拿主意。”
“苏子言我看就是不行,你看就因为她,古家出了多少事啊……”
正说着话,古子幕打了电话回来:“妈,什么事?”
林静雅埋怨到:“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你晚上回来,有事跟你商量。”
古子幕说到:“今晚不行,有些忙。”
林静雅气死了:“忙,忙,忙,一年到晚忙,今晚再忙,也给我空出来。”
古子幕叹气:“妈,你就直说什么事吧。”
直说就直说:“平平在这里。”
古子幕当机立断:“我马上回来!”
林静雅气个半死,这生的哪是儿子,就是冤家!
古子幕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进门就问:“平平呢?”
林静雅白了儿子一眼:“睡着了。”
古子幕脱下外套,问到:“平平怎么来这里了?”
林静雅火死了:“怎么,是不是月容不带平平过来,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们两个老的?”
古子幕沉默,还真没打算说平平,说了不是自打罪受么?
林静雅直接问到:“那你和青木的婚事,你是怎么打算?”
古子幕皱眉,沉吟,不语,这两都在想这事呢。
于明月打来了电话:“亲家,青木小舅特意从巴黎回来,想和大家一起吃个饭。”
林静雅:“……”做不了主,于是,把电话递给了一家之主。
古存顾非常明智的做了选择,把电话直接递给了儿子。
古子幕拿着烫山芋似的电话,想了想,说到:“伯母,青木在吗?我跟她说。”
“青木还没下班呢,也行,你们年轻人商量,好了告诉我们。”
于明月挂了电话,苏水荷问到:“妈,怎么样?答应了吗?”
“说是要和青木商量,水荷,这事我怕青木有意见。”
苏水荷说到:“妈,没事的,我这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东南呢,这段日子他在忙什么?都好久没见他人了……”
“孩子身体有些不好……”
两婆媳正说着话,胡妈打来了电话:“夫人,你快来,小姐腿上被撕掉了好大一块肉……”
苏水荷赶了过去,只见柳月贵满身都是伤,小腿上鲜血淋淋,流着口水傻笑:“抱抱。”
“胡妈,这是怎么了?”
“我就在厨房做了会饭的功夫,小姐就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等小姐回来时,就是这样了,我看这伤口,应该是被狗咬了,得打狂吠育苗才行。”
柳月贵见苏水荷不抱她,生气了,突然伸手,抓住了苏水荷的头发,用力一拉。苏水荷没防备,被拉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柳月贵流着口水拍着手,哈哈大笑。
苏水荷气得扬手就给了柳月贵一巴掌,打得她哇哇大哭。
胡妈缩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苏水荷这几因为公司的事,压力本来就大,晚上又睡不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全是恶梦,总是梦见苏大富牵着苏来宝索命:“水荷,你好狠的心,我是你亲爸爸,这是你亲弟弟,你也下得了手,水荷,你就不怕遭报应么?我们在地底下等着你……”
看着柳月贵这痴痴呆呆的疯样子,苏水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再哭,再哭我打死你。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是宇凡?是你死了多好,你活着,也是受罪,不如去死……”
一说到柳宇凡,苏水荷就悲从心来,生了四个孩子,就柳宇凡她用了所有的心思,寄托了所有的希望,可是,宇凡却手术失败,死了。
柳月贵活了下来,却是个傻子,而且随着年龄越大,上半身与下半身的比例越来越失常,腿非常短,口水越流越多,苏水荷承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给柳月贵报了个意外身亡,人就一直放在乡下,找了胡妈照顾着。
如果可以,苏水荷宁愿当作没有生过这个女儿,她是人生的耻辱和败笔!
不到万不得已,苏水荷从不会过来,但奇异的是,柳月贵却一直记得妈妈,只要苏水荷一来,总会流着口水傻笑笑着要抱抱,一个这样的傻子,一个这样的傻子……
看着柳月贵,苏水荷越来越气,再也看不下去,再也受不了,转身往门外走去,柳月贵却突然冲上来,抱着苏水荷的腿,哭着叫:“妈妈……”
苏水荷一个用力,把柳月贵甩到一旁,快步走到门外,从包里掏出一打钱,回头朝胡妈说到:“带她去打狂吠育苗。”
胡妈接过钱,笑到:“好咧。”
苏水荷走后,胡妈眉开眼笑的一张一张的数钱,足足有一万块呢,照顾个傻子,值得。正好吴大宝进来,见着那叠钱,两眼发亮,一个快步上前把钱抢到手里,拔腿就跑。
胡妈气个半死:“你个混小子,把钱还给我,这是小姐的钱,你不能再拿去赌。”
吴大宝的声音在门外传来:“什么小姐,不就是个傻子。”
胡妈追到门外,吴大宝人已经跑出老远,气得胡妈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