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跳。
这就是高层次界面一个十分普遍的现象,因为强者如云,至强者也是数不胜数,便是导致其后人、徒弟数量多如草芥,其中也必然有这些大能无比疼爱的后人在内。
既然疼爱,自然会给他们最好的,凌逸这种修炼体质,如果真有可能得到且以类似于夺舍一样的方式将其嫁接到自己后人的体内,便是等于给了他们一个无比广阔的未来,后人变强,对于整个家族宗派的势力发展不免立下一个稳定的保障,如此美事,傻子才不会把握。
总之不管怎么说,凌逸选择把自己的浊道公布于世,既有着他给自己压力的想法,也有着自保的绝对自信,同样他也从未忘记“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反正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够小心一些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太大的乱子。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凌逸真的不想再凭借幻息术之法整日琢磨着如何掩饰自己的浊之道义,每次斗法都不能痛痛快快放开手脚之战,这种憋屈的感触他真的受够了,在凡界还好,凭他的实力很少遇见过真正能够威胁到他的敌手,随便出手解决了麻烦便是。
但现在的他可是要升入第二层次界面的人了,到了那里,他将看到更加美妙的世界,也将面对更多更强的对手,届时即便他自己想要隐藏所修道义也基本上不容许他那么做。
所谓苍鹰搏兔尚用全力,到了一个陌生又强大的地方,他要遇到敌人还想着如何隐藏自己的实力那便真是自己找死了。
你或许会说,凌逸不是有他那强大的神识么,遇见敌人后先观察一番对方实力,经过评估再考虑要不要暴露自己的全部实力不就可以了么。
这话说的是没错,可谁能保证天下间就没有其他类似于幻息术那般诡妙的隐匿神通了呢?!
说白了就一句话,凌逸已经准备展露自己的实力和潜力了,也准备好慢慢去接受宸苍界传承所夹带的那责任了!
基于这些原因,在兽王醉醺醺又满含期待之意的目光注视下,凌逸释然的打了个酒嗝,施施然为其解惑道:“兽王前辈您有所不知,此事还要从晚辈幼时一次机缘说起……”
后面的话凌逸捡着不太重要又能给兽王解惑的言辞讲述一遍,就像他讲给血痴等人听差不多,兽王听完也是恍然了许多,同时立下保证说自己坚决不会把这件事情说给其他人知道。
对此凌逸只是会心一笑,既然他选择说给兽王听,就不在乎兽王是否会为他保守这个“过去”的秘密。
与兽王闲叙一阵,凌逸便是起身告辞,临走之前他还在兽王的应允下放出神识帮其检查了一下身体状况,在他那相当于玄灵期圆满层次的强大神识扫探下,最终确定兽王那苍魔掌暗伤的确痊愈之后,他放心离开。
至于兽王及其族人日后的去处,凌逸还没有想好,毕竟这凡界一百零八个州郡他也仅仅是见过那么几个,到底哪里适合兽族生存修炼他自己也说不好,何况凡界魔郡魔修的统治还没有被完全推翻,既然眼下没有合适的地方可去,凌逸便是出言建议兽王暂时带着那些兽族强者驻扎在血殿之中。
如此一来既能相互照应又不妨碍修炼,而且兽王他们若是需要什么修炼资源还能够借助血殿殿徒之手便捷取得,双方各有所需各有所得,何乐而不为呢?!
此外,兽族强者留在血殿除了帮助血殿巩固在仙郡大地上的地位以及防止凌逸离开后再出来个类似于苍弘文的家伙来此侵扰外,更重要的是凌逸能够更加放心的离去。
等他走时,这里还有一个闭关修炼的柳芸晴外加一个决定要等柳芸晴出关一起修炼渡劫前往灵界的月醒,其他人凌逸虽然同样关心,但有自己两个女人在此,其关心程度自然要大大提升一个档次。
所以血殿这里越是安全,凌逸就越能放心的离去。
走出兽王居所,凌逸脚下清风一卷,便是化作一道无形惊虹收敛着气息往血殿主城外飞去,他的目的地无疑便是月殿主城。
再过不久他就要离开凡界了,这里他最无法割舍的人除了无法予以他回应的柳芸晴外,便是他现在要找的绝世佳人——月醒。
能多陪陪她跟她享受一时宁静,是凌逸求之不得的美好生活,到达兽界,也就等于拉开了新的修炼帷幕,有更多的危险和生死历练在等他,把握眼下跟月醒在一起的时间,既是月醒的祈愿,同样也是他自己的期望。
第六百六十章 银发白袍之风
来到月殿主城城门前,这个地方凌逸并不觉得有什么陌生的感觉,虽然他不怎么经常来这里,可是自打与月醒结为道侣,这里便是成为了在仙郡大地之上除了血殿外的第二个家。
不过以往他都是不守城内规矩,与月醒或者自己单独御空飞行入城,当然,他的举动从未被月殿殿徒发现过,要说发现,也是类似于上次夜啼闲来无事来此地找好看的姑娘,结果被月苑莹带领一众亲传弟子围攻那次,可那次就算月殿殿徒感受到了高空中的斗法波荡,也清楚有外敌来侵也是没有一人敢出头插脚。
也不是这些月殿弟子担心自己性命而不去维护月殿的利益地位,主要在那种情况下但凡有点脑子的人也都明白最为正确的做法是什么,况且当时月苑莹等月殿高层没有一人招呼月殿殿徒来帮助御敌,所以他们能做的就只有默默呆在下方关注战局,在合适的时间出手方能不白白搭上性命。
总结来说,凌逸的威名的确是传遍了整个仙郡大地,乃至于在其他有过他身影的地方都存在着他的“传说”,然而要说真正见过他的人却是谈不上多,因为很多站在他这边阵营的修士就算见过他,也只是战时远远相望,谁也不敢放出自身神识加以观察,神识扫探在修真界里本就是一件极其不礼貌的事情,万一因此在战时影响到凌逸导致其恼羞成怒,你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人家杀的。
基于以上种种,加上月殿主城同凡界其他宗派家族一样,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轮班派人看守城门,所以当凌逸的身影飘然落在月殿主城城门口时,看守城门的两名月殿女修立即上前将其拦了下来,不需以神识观察,单是凭借凌逸自身对气息波动的敏感感应便是能够查探出,眼前这二人乃是两名丹融前期修士。
两名看守月殿主城城门的女修身穿素色紧衣,每人手里一把冒着乳白色灵气的剑类宝器,一见有陌生男子前来,这二人立即上前提剑相拦,口中娇喝一声道:“来者止步!此处乃是月殿主城,非月殿弟子不得入内,若是道友想要购买修炼资源可到周遭副城购买,若是应邀而来请拿出信物,待我二人通禀确定后道友方可进入。”
其中一女说完,另外一女又是沉着脸接着道:“可假如道友无事来扰,就休怪我等不客气了!”
被二女一唱一和拦在门外,偶尔有那么几名月殿弟子出入皆是不免以狐疑、敌对的眼神投射到凌逸身上,他顿觉自己好像长得再怎么好看在这修真界里也讨不得什么好处,又或许这两位月殿女弟子久经月苑莹思想洗礼对于男人早就免疫,故而才会无视他这温和的笑容外加俊逸洒脱的外表如此敌视相言。
说起来凌逸的外表按理说应该足够迷住万千“少女”芳心了,可是有一点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打败苍弘文成功阻挠魔郡魔修入侵大势以后,他那银发白袍的形象便是成为了整个仙郡大地,乃至于所有知晓他外表穿着的修士所追捧的形象,可谓是在仙郡掀起了一阵银发白袍之风。
如此这般,凌逸在现身后便是被这两名月殿看守城门的女弟子误认为是跟风学习凌逸穿着的修士来此寻找存在感,所以打心里第一印象就十分不好,即便长相方面凌逸的确说得过去,可是对于月殿女修之外的女修这样貌或许还有点用,但放在这里显然是半点作用也无。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之前的殿主是月苑莹,一个极度痛恨男修的女人。
当然,这说的是在结识凌逸以前。
面对二女的逼迫阻拦,凌逸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不明所以的微笑解释道:“两位姑娘,在下凌逸,此行乃是寻找你们殿主月醒而来,信物倒是没有,还望两位通报一声,就说凌逸来了,月醒她自会明白。”
“你是凌逸?!”
“想见殿主?!”
两女一人一句,脸上满是不相信的表情,随即其中一人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鄙视的看向凌逸道:“行了,别在这里白日做梦了,这几日我们没少遇到自称凌逸想要见我们殿主的人,之前殿主未归,还是月芯师姐把那些冒牌货打发走的,眼下殿主回来,我们就知道你这种人会络绎不绝的赶来意欲一睹我们殿主芳容,若是每次都放你们这种垃圾入城,月殿岂不是乱了套了?赶紧走,不然等我们出手,你想走也不见得能走的了了。”
话音落下,凌逸瞬间明白了这两个月殿女修对自己那般态度的原因是什么,当下也是忍不住苦笑一声道:“我真的是凌逸……两位姑娘暂且相信在下一次,只要见了月醒,到时是真是假便可分辨,假如我骗了你们,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就是了。”
两女见凌逸说的这般真切,而且完全不像是一心来此为了一睹月醒芳容自送性命的样子,不禁互视一眼,其中一女看着就有了想要回城通报的举动,哪知这时又来了一名月殿男修,相貌堂堂、皮肤白皙,境界也不算低,乃是一名窥灵中期强者,这般人物放在比仙郡低级的修炼州郡里也算是雄霸一方的人物了,虽然在这里称不得太过强大,却也是有着傲气的资本。
这男修状似要外出办事,一见城门口那两名守城女修和凌逸在一边纠缠不清,登时皱起了眉头亦步亦趋走了过来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第六百六十一章 不愿意走?那就留下吧。
这男修的到来立即打消了那两名看守城门月殿女修犹豫着前往城内替凌逸通禀的想法,而这男修从境界上来看在月殿之中的地位就要比这两女要高,有了头目到来,她们也就没有必要再决定有关凌逸的这件事了,一切事宜转交到这男修手上便可。
凌逸盯着这男修看了一眼,随即就觉得这次恐怕又要惹出什么乱子来了,原因无他,自打月醒的真实容貌在仙郡展露开始,所有见过或者听过其惊世之颜的雄性修炼者没有一人不对她怀有着别样的心思。
重要的是月醒如今的地位可是月殿殿主,如此天之骄女若是能够揽入怀中,那就等于不仅仅是名利双收的问题,还要加上一个仙子在怀的好处。
所以凌逸这个被外界所知的月醒之夫便是不再仅仅让仙郡仙修敬畏,还有一部分看法就是嫉妒,同样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凭什么你拥有那般通天彻地的实力,俊逸清秀的容貌,外加如此绝美的女子予以倾慕?!
不管凌逸之前做过什么,为仙郡挽回过多么可怕的局面,但涉及到月醒的事情基本上所有人都会因此而产生敌对情绪。
就算人们不敢将这种情绪在他面前表露出来,可是一旦抓住能够泄愤的机会,没有谁不会把这嫉恨的怒火发泄到无关人身上,此刻,凌逸便是那个被发泄的无关人。
这月殿男修来到这里之后,走到那两名女修面前无谓瞪了两女一眼,似在不满这二女在做事的时候见到男人居然忘记了自己的本分,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