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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一声不响的离开我,甚至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狠心离去?你告诉我啊!”她的无言更他怒火中烧o
“不许闷不吭声,回答我!”
面对他的咆哮,海心儿静静地淌下泪。
“我们——离婚吧!”她终于说了一句话。
“我不会离婚的,永远不会!你听到了没有?永远都不可能有这么一天!还有,明天你就得跟我回去,至于你欠我的解释,我迟早会知道的。记得你是我的!”他如鬼魅般似的冷笑着。
他好不容易费尽心思才找到她,没想到她竟然开口说要跟他离婚?他不接受,绝对不接受!
那么久以来,她是他唯一真正在乎过的人。
他努力的想做好为人丈夫的职责,他疼爱她、呵护她,他愿意改变自己一贯的阴冷,甚至尝试着接受他一向唾弃给予的关怀,是她教他如何爱人的,他绝不允许她离开!
***
海心儿收拾着行李,思绪却不断翻搅着,她还是得跟他走吗?如今她再也没有任何理由跟他走了不是吗?
面对他的质询,她一直无法回应他。
他爱她吗?或许屋祖静说得没错,她真的很胆小,没有勇气问他,她怕自己无法承受那个答案,所以,她选择了逃避。
拿着行李走下楼,街道上冷风飕飕的吹着,令她不禁拉紧大衣,凌晨时分的夜空显得更加冷清。
阎藤刚怒不可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没想到她真的连夜逃跑,要不是他不放心在楼下守着,说不定她又要不告而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海心儿口吃的看着想杀了她的阎藤刚。
“你呢?敢问我的小妻子,你提着行李要去哪?我记得我们好像是明天才要回去的不是吗?还是你已经等不及了,所以要提早回家?”
“我……没有……”他的口气令她打了寒颤。
“既然你那么想回家,那我们就现在回去。”
将她推进车内,狂飙而去。
一进家门,阎藤刚将海心儿整个人抛在大床上,全身压在她身上,狂暴的撕裂她的衣服,双手揉捏着她柔软的双丘……
***
宾馆内传来女子充满淫荡的迎合声。
“我交代你的事办好了吗?”琳达看着对她充满欲望的男子问着。
“当然办好了,这次肯定会让她消失,至于我的报酬,你该给我了吧!”双手往她的酥胸摸去。
“什么时候才下手?”奸诈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浮现。
“今天。”将她的衣服全脱光。
这一次,她一定要让海心儿消失,所以,她找上眼前这个男子,使出浑身解数的诱惑他,利用他替她毁了海心儿,以消心头之恨。
“别讲那么多,赶快给我。”他迫不及待的与她结合,两人毫无忌惮的享受着欢愉——
***
办公室里阎藤豪和阎藤政大声的谈论着。
“今天又有人被炮轰了吗?”阎藤政无奈的说着。
“他的声音简直可以和扩音器比了,真不晓得大哥到底在干嘛,大嫂都已经回家了,干嘛还每天像个冰块一样,到底在搞些什么呀?”阎藤豪抱怨着。
虽然海心儿回来了,可是,他们夫妻之间却变得相敬如“冰”,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了?更没有人敢去问,所以,阎氏到现在仍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可怜的则是他和阎藤政。
“现在只期望大嫂赶快出现,否则我们就惨了。”阎藤政盯着走向十二点的手表,只有在这个时候,大哥才不会像座火山。
提着便当,海心儿缓缓的过马路,一台车正加速朝她前进,当她转头看到时已经来不及了,红色的黏液在她身上迅速扩大,白色的上衣布满了令人怵目惊心的血迹,手里的便当还紧紧的握在手中,而肇事的人已消失无踪——
刚出电梯的阎藤刚看到阎氏前一群围观者,一整天的阴郁更是令他眉头深锁,有股力量牵引着他的脚步,不自觉的走到人群里,当他看见躺在血泊中的海心儿时,前所未有的担心和害怕让他颤抖不已。
“心儿!心儿!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抱起她,快步奔向车子。
走下楼的阎藤豪见到此景,飞车载着他们直奔医院。
“心儿,睁开眼睛看着我,我不许你闭上眼睛,你听到没有?”阎藤刚紧搂着在他怀中动也不动的海心儿。
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爱她,看到她一动也不动的躺在自己怀里,他多想告诉她,他一直从未说出口的爱意,一切都是因为他太粗心大意才会让她发生意外。
“你得为我撑下去,否则就算到地狱,我也会把你抢回来的!”他大声吼道。抵着她的头,流下了好久都不曾在他脸上出现的泪水。
看着紧锁的手术室,阎藤刚作势要冲进去,却被阎藤豪挡了下来。
“大哥,你冷静下来,医生还在为大嫂动手术,你没看到灯还亮着吗?”
“她还在里面,你要我怎么冷静下来?”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阿心会不会怎样啊?”园真紧张的哭了起来。
“没事的。”阎刃翔安抚着妻子。
“藤刚,由现场看来,似乎是有人刻意制造车祸。还有,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如果你爱她就要告诉她,别让她忐忑不安。”阎父提醒着失了方向的阎藤刚。
“我知道。”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急诊的灯熄了,正打开门出来的医生,却被阎藤刚一把捉住。
“我老婆怎样了?”阎藤刚捉着医生的领子不放。
“你太太已经没事,只是得在加护病房观察几天,等病情稳定了,好好休养,避免做剧烈的运动,还有多吃些营养的东西,不过,她现在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你们最好不要吵醒她。”
看着包着绷带的海心儿,阎藤刚静静的坐在她身旁,轻轻的握着她的手。
“感谢老天爷,你没事了。”生平第一次,他感谢老天爷。
***
“要是我也有这种老公,我早就辞职不干了。从你进了医院后,他可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你身边,你真幸福!”护士羡慕的说着。
是吗?他知道她出车祸了?
“大嫂,你看我给你买的水果、点心,你赶快起来吃。”阎藤豪一进门劈头就说。“你别吃他的,藤豪全买了垃圾食物,吃我的,我买了粥还有小菜,医生说生病的人不适合吃太油腻的东西,况且吃那些东西会胖的。”阎藤政推开放在桌上的食物。
阎家大小总会在不同时间内来向她报到,园真也都会在这里陪她聊天说话,但是,就是不见阎藤刚的踪影。
他真的知道她出车祸了吗?还是他不想看到她?
见海心儿垮下来的脸,阎藤豪忍不住坏心的陷害阎藤刚,“也不晓得大哥在忙些什么,大嫂都已经醒了,他不知道跑哪去风流?”
阎藤政一脸疑惑的看着藤豪。
奇怪,大哥昨天才被强迫打了镇定剂勉强睡着了,怎么今天全换了一个版本,看来阎藤豪是故意的。
“我看你干脆离开他算了,像这种老公,连自己老婆车祸了都还不知道跑哪去,怎么可能爱你呢?跟我好了。我温柔体贴,人又帅,不像大哥,阴冷成性,又霸道,你说怎么——”
“阎藤豪,我非宰了你不可!”
气死他了,他们竟然拖他去打镇定剂,害他在家里睡了一整天,结果,一进门却听到阎藤豪在挑拨他和心儿的感情,敢情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阎藤豪站在海心儿的床边。
看到海心儿一副快哭的模样,更是令他大大不爽。
“阎藤豪,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有你好看的。”躺卧在病床旁的海心儿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令他心头一紧,赶紧坐在她身旁。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她不是不舒服,而是有人伤了她的心。”阎藤政点破。
“怎么了?别哭了,你才刚开完刀,哭多了会伤身,有什么事告诉我,我替你解决。”温柔地擦拭着她的泪水。
“走吧!不要当人家的电灯泡了。”阎藤政识趣的拉着正想看戏的阎藤豪往外头走去。
第八章
“回到我身边真的让你很难受吗?”阎藤刚握着她的小手,深情的望着她。
自从把她带回家后,她总是静静地望着天空,什么话也不说,任由他抱在怀里。
他一直在等她告诉他答案,然而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落空,让他的心情也随着她荡到了谷底。
这样不安的感觉,让他觉得她随时可能会离开他,要不是因为她发生车祸,才让他惊觉她对他的重要性,否则他可能就这样一辈子的糊涂下去。
“对不起,我总是害你为我担心。”
“我不要你道歉,你懂不懂?”他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呢喃着。
“我让你想得够久了,你该给我一个答案。还有藤豪所说的话都是假的,你别听他胡说。”
他一定要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真的有来看我吗?”
“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守了三天三夜,要不是他们把我抓去打镇定剂,你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我。”阎藤刚回应着她的指控。
“我总是带给了你许多困扰,谢谢你!将来嫁给你的人一定会很幸福。”没想到在昏睡中捉着她的手的,真的是他。
“你该死的又在说什么屁话,什么叫做嫁给我的人会很幸福,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不许你再有离开我的念头,你听到了没有!”
“为什么?你已经有她了,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们抱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有多么的难受,你叫我别再替你送便当时,你知不知道我哭了一整个晚上。”
“该死的!原来你看到了。”难怪她总跟他说些奇怪的话,“告诉我,你有从头看到尾吗?”
见她摇头,他又气又急的吼着:“既然没有,为何就判定我的罪?这样的决定对我而言,不会太不公平了吗?我跟她根本就没怎样,我可以把大楼的录影带拿来播给你看。”原来她信中说的人,竟是琳达。
“我——”哑口无语。
“就因为这个微中足道的原因,再加上院长的离开,你在伤心欲绝之下,选择了离开我。”他推测道。
她低下头。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我是你丈夫,难道忘了我的存在了吗?还是你以为我是那种招之即来,呼之则去的人?”
“没有。”“只有这些而已?”他逼问道。“还有她们说,我只是你买来的……床伴而已。”
“还有呢?”双眸里闪烁着一触即发的怒意。“你不爱我,所以……”这才是她伤心的地方,泪水滑落在他手中。
“我不爱你?你该死的听谁说了我不爱你?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阎藤刚爱惨了你,而你却该死的认为我不爱你?”他气得大声吼叫。
“你爱我,你……真的爱我?”海心儿愣住了。
“不爱你,我为什么要保镖守在门外;不爱你,为什么要动用所有的人力找了你三个月,为的就是不想让你受伤,当我看到你躺在血泊中,心里比谁都更灰心沮丧,这一切的一切难道都不是爱你吗厂
“可是——为什么不让我替你带便当厂
“我怕琳达对你不利,所以才让人守着你,没想到你竟然一声不响的跑掉,竟然还误会我,你说你该不该打?”双眸罩上一层乌云。
“对不起!我不该不问清楚就误会你……”她垂头小声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卧倒在血泊中时,是多么的害怕,我怕你丢下我再也不理我,在我好不容易才发觉自己爱上你时,老天爷竟然又再次狠心的从我身边把我最爱的人给夺走,我曾恨它。”娓娓道出他的情感。
“它把我最爱的家人给带走了,又让我进到那种没人要的孤儿院,院长的势力眼和做作,看在我幼小的眼里是多么虚伪不齿。后来被妈领养了,冷漠成了我唯一的保护色,我不想再次承受那种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