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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到他和琳达后续的发展,更令她嚎啕大哭。
他对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在编她的吗?抑或是可怜她是个没人要的孤儿?难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哄她的?
她要的爱很平凡,在两个人的世界里要是多一个人就太拥挤了。
***
“哎哟!我的肚子快饿扁了,大嫂怎么还没来?”阎藤豪看向阎藤政。
“你有没有打电话回家问啊?”阎藤政给了他一记白眼。
“老早就打了,林妈说大嫂早在十一点半就出门了。”
“会不会在路上出了什么事?”阎藤政担心地看了指向十二点半的时钟。
“呸!呸!呸!你少乌鸦嘴,等一下被里头那座火山听到,你就完了。”他看向正在里首苦干的阎藤刚。
“要不然不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大嫂的迟到?”奇怪,大嫂从来就不会超过十二点才来。
“你问我我问谁?”
却阎藤刚走了出来。
“心儿还没来吗?”阎藤刚皱起眉头,他从刚刚就一直盯着表看。
“林妈说他早就出门了。”阎藤豪据实以告。
心儿从来就不曾那么晚来,今天却出奇的还没出现,今阎藤刚不禁想起了琳达的话。
“该死的!下午我不回来了,你们自行解决。”
“你没拿钥匙,要上哪去找?”阎藤政向急急忙忙的阎藤刚叫道。
“OH!SHIT。”“看来我们又饿着肚子工作了。”阎藤豪揶偷。
“叫外买吧?”阎藤政无奈的表示。
找了一个下午,阎藤刚疲惫的回家,面对空洞冰冷的房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他几乎把全台北给翻遍了,就是没看到她的踪影,他不晓得她跑到哪去了。
她不曾提过她台北有什么朋友,这让他顿时失去了方向,一古脑的只想赶快找到她,所有的担心和害怕,让他丧失了冷静和自制力。
不轻易承诺的他,从不需要向任何人告知自己的情感,但是,他知道自己对她是特殊的,口头上的承诺对他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他的。
没有开灯,他静静的呆坐在沙发上。
红肿着双眼,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毫无目的的走着,没想到走到家时已经天黑了,看着没有光线的屋子,看来他还没回家。
一走进屋内,却看见地板上有凌乱的领带和西装外套,正想伸手捡时,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你该死的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整个下午?”阎藤刚害怕什么似的搂紧着她。
“我——没有去哪。”推开他箝制她的双臂。
“那为什么没有送午餐去给我们?林妈说你早就出门了。”他生气的看着她。
“我……我……”
“你怎样?”
摸了摸她的脸颊知道她在哭,口气不知觉的软了下来,“别哭,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你跑出去那么久,连一通电话都没有,你到底跑哪去了?”
他还是无法说出自己的情感。
“对不起?”
“别再哭了!为什么自从聚会回来以后,你总是怪怪的,有意无意躲着我,你在烦恼什么?告诉我,心儿。”气得他非得用男人的优势,她才肯就苑。
“没有。”还说没有,像现在她又想挣脱他的怀抱。
“不许再动。”真是气死他了!别人想对他投怀送抱,偏偏这女人总爱躲着他。
“我……我可不可以回去看院长她老人家?”她试探性的问着,却得来一声发怒吼。
“不可以!之前你不曾说过想回去的话,为什么今天会想回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啁!”
“我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只是想回去看看她老人家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而已?他不相信的语气,令她打了个冷颤。
“嗯。”
“不准去!”他一定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困扰着她。
“我只是去几天而已,几天就回来了。”她小声的回答。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除非人告诉我为什么非得回去的原因,否则一律不准你踏出家门一步,还有你别忘了,你是我的!”阎藤刚青筋暴凸的说着。
“非得这样吗?”她苦涩的反问。“如果这是逼你说出原因的唯一的方法,我不在乎用这种方式。”她到底懂不懂他在乎她啊!
“如果——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心儿,你到底在说什么?”他快被她给气炸了。“总而言之,在我们还没把事情说明白之前,我都不会让你回去的。还有,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再帮我带午餐了。
他必须确保她的安全。
“我知道了,我想先上楼休息。”她全身僵硬的走向楼梯口。
走进卧室,跌侍在床上,泪水直奔而下,没想到他真的不要她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呵护和宠爱,已成了她的生活重心,如今这一切真的成了回忆。仰头看着房间内巨大的结婚照,泪水一滴一滴地在诉说她的伤心和绝望。
第六章
“你说什么?院长住院了!”好不容易打了电话回去,海心儿却听到了这个噩耗。
“医生说,她因长期的操心和劳力过度,导到处肝硬化,之前医生就劝她要住院疗养,却被院长一口回绝,现在已经……已经是癌症未期了。”屋祖静哽咽地流着泪。
“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你骗我的对不对?”伤心的水一串串落下。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哭声,诲心儿知道好友说的是真的,两个人无言的在电话中哭泣着。
“心儿,你能回来一趟吗?院长很想见你。”屋祖静抹去泪水。
“我……”她根本就走不出去这个家门,门口站了好几个保膘,她甚至想走到大门口都有困难。“你有困难吗?需要我帮吗?海心儿的欲言又止,令她起疑。
她和海心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从小她们的感情就比其他人还来得要好,因此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通常海心儿将话含在嘴里时,就表示她有困难。
“没有,我一定会回去的。”海心儿语气不确定的说着。
“那就好,我等你。”
挂上电话,看来她真的得偷偷回去了。
隔天,她趁林妈每天都要出门买菜的习惯,搭了司机的便车,顺利的回到了孤儿院。
“院长,院长,我是阿心,我回来看你了。”海心儿轻声叫着。
躺在病床上的院长,缓缓的睁开眼,露出微笑,“原采是你,我还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会的,院长你一定会好起来的,阿心会在这里陪着你。”眼泪不吸使唤的滴在床单上。
院长摸摸海心儿的头,“别哭,人总有生老病死,拥有你们这群孩子,是我这一生最宝贵的礼物,可惜的是,我等不到你们找到好归宿。”
“院长,你别说了,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才行。”屋祖静沙哑地说着。
“我怕我再不说就来不及了——阿心,你和阿静从小就一起长大,孤儿院里就属你们两感情最好,我希望在我走了之后,你们一定要为自己的人生继续努力下去,千万不可以轻言放弃,好吗?答应我!”紧握着她们的双手。
“答应我,好不好?”呼吸声不断地抽气着。
“嗯。”海心儿和屋祖静轻轻的点着头。
“这样我就放心了。”带着微笑,院长渐渐的松开了手——
“院长!院长”!”海心儿用力摇着院长的手。
看着紧闭双眼的病容,海心儿悲戚地呐喊着,“你说过要陪我一生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院长——”
病房内,哭声震天。
然而在她悲伤之际,阎家正掀起轩然大波。
***
“她是怎么跑出去的?”阎藤刚目光如炬的看着保膘。
“总裁夫人应该是趁着林妈出去买菜时,躲在后车厢偷溜出去的。”站在前面的保膘战战兢兢地回答。
“而你们竟然在一个小时之后才发觉她不见了,是吗?”阎藤刚口气中隐含的怒气,一触即发。
“对不起!这是我们的疏忽。”保镳们一个个低着头,感到危险正朝他们逼进。“很好,好一个对不起。”他扯掉领带,卷起袖子,毫不留情的拳头落在保镳们身上,一拳又一拳疯狂的施暴着。一进门见到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保镳,阎藤豪突地神色一黯。
在阎氏里,所有黑道上的事都交给阎氏的地下组织处理,根本就用不着阎藤刚自己动手,一旦破了组织的戒律,就得接受制裁,严禁私下解决。
一向以冷冽出名的阎藤刚,根本显少插手,甚至连理都懒得理,可是现在,脸色不但充满了暴戾之气,双眼更是锐利的足以杀人。
能惹火他的人,应该只有一个人。
“大哥,你再不停手,他们就要被你活活打死了。”阎藤豪挡住他的手。“你给我滚开!”奋力甩开阎藤豪的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把事情说出来听听,光是在这里打人就能解决事情吗?”
“全都给我滚出去。”阎藤刚冷冷地说着。
一群人狼狈的走了出去,阎藤豪则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上。
“大嫂呢?”心想,八成跟海心儿绝对脱不了关系。
“不见了。”阎藤冈e烦躁地抽着烟。
“知道她去哪里吗?”难怪那群保镐会被揍。
“如果知道她去哪里,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了。”他狠瞪了弟弟一眼。
“她应该不会无缘无故不见,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才会躲开保镖跑出去,你仔细想想,她有没有说过想去什么地方,或许可以得到一些线索。”那么多人守着,不晓得的人还以为里头关了枪击要犯呢!
孤儿院!
她或许真的跑回孤儿院去了。拿起钥匙,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阎藤豪跟在后头喊着。
当他们赶到孤儿院时,月亮已高挂在无边的星空。
孤儿院里充满了萧瑟的景象和令人鼻酸的气息,见到寥寥无几的
小朋友,和正在清洗餐盘的妇人。
“大婶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来一个个子小小的,大约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吗?”阎藤豪问了正在清洗的妇人。
“你是说阿心啊!”妇人看向一脸忧心忡忡的阎藤刚。
“对呀!你有看到她吗?”紧绷的脸庞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她现在在医院里——”
“你说什么?她为什么在医院里?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阎藤刚紧张的拉着妇人的手腕追问。“大哥,大婶还没说完,你听人家说完好不好?”他就知道只要一遇上海心儿的事,他大哥就不懂什么是冷静了。
“她没有怎样啦!只是院长的病情似乎不怎么好,所以,现在住院接受治疗,唉——像她这么和蔼的人,怎么会生这种病?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医院,却看见海心儿和一名陌生女子抱在一起,看来他的预感成真了。
可恶!她竟然让他以外的人碰她,难道她都不打算通知他吗?她忘了她还有他吗?就算他曾说了重话不让她回来,她都不能忘了他的存在啊!
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注视,屋祖静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同样拥有出色外表的两个男人,正朝着她们走来。
那身皱褶不堪的衬衫和早已被拉扯掉的领带;全身上下布满冷郁漠然王者气势的男人,正直瞪着她瞧。
“心儿,你认识那两个人吗?”奇怪,她不可能招惹到这一号的人物啊!怎么他看她的眼神像似要把她毁了一样?
海心儿顺着屋祖静的眼神望去,正好对上阎藤刚带着愤怒和担心的眼神,顿时愣住了。
他很生气,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她偷跑了?
他不是要跟琳达在一起了吗?她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包袱!
既然不爱她,又为何要来找她呢?
难道他是要来和她说分手的吗?
种种的疑问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已,眼前一片黑暗顿时让她失去了知觉,粗糙的双手及时抱住了她坠落的身子。
***
“她因为伤心过度再加上感染了风寒,身体无法负荷,所以才会昏倒,只要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