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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是馋鬼,没有他不爱吃的。”陆唐芳芳把大行李箱中各式特产一一往外拿。两位母亲在那边甜蜜地数落某位贪吃的少年。
在大家不注意时,西门竹音坐到了郝佳的身边,在郝佳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不破的。”
郝佳冷眼看他:“你凭什麽认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不破的?我们就要结婚了。”
西门竹音淡淡道:“也许你是爱不破的,但是不破爱的不是你。对不起,我不会把不破让给任何人,哪怕是他的正牌女友。”
郝佳眯起眼睛:“你哪来的自信?不破会接受你吗?而且,阿姨不会同意你和不破的!”
“郝佳。”西门竹音突然深深看进她的双眼,“我请求你,把他,让给我。”
郝佳准备了满肚子的严词突然说不出口了。她怔愣地看著面前这位寡言沈默的男子,心里突然涌上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你,很漂亮,会有很多男人追求你。而我,只有他。”蓝眼睛很平静,可他说出的话却让郝佳无法承受。
妈妈们说完了,西门竹音又坐回了自己的单人沙发上。陆唐芳芳转身时,就看到郝佳愣愣地盯著西门竹音,眼睛里是泪水。
“郝佳?”
郝佳猛然回神,勉强地笑道:“阿姨,我去叫不破起床,他昨晚很早就睡了,早起身体好。”说完她就蹦了起来,冲上了楼,没有半点怀孕的迹象。
陆唐芳芳看著郝佳跑上楼,然後视线转向平视她的西门竹音,淡淡一笑。她刚才可是听到这人跟郝佳嘀咕什麽了。
……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朝身边摸摸,怎麽是空的?人呢?勉强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可应该在床上睡觉的人却不在,摸摸身侧的温度,似乎离开很久了。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只穿了条内裤,少年急忙抓过不知何时被脱下的睡衣睡裤穿上,下床寻找男人。
突然,“砰砰砰”,“不破,起来啦。”
陆不破翻个白眼,打开门。还不等他开口,门口的妖女就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外拖:“不破,下楼啦。”
“郝佳,现在才几点啊。”虽然他已经醒了,可这麽敲门还是会把人吓死的嘛。
“太阳晒屁股啦。”郝佳急冲冲地向前走。
“难道我现在不在纽约而在外太空?”陆不破好脾气地被郝佳拖著走,下楼梯时,他才纳闷,“郝佳,你怎麽起这麽早?”
“因为太阳公公已经起床了。”走到一楼,郝佳突然转身一手捂住陆不破的眼睛,“不许看。”
“好,我不看。”陆不破小心地走下最後一节台阶,不知道郝大妖女又想做什麽了。
对客厅的人眨眨眼,郝佳带著陆不破走到一人跟前:“不破,我要放手了哦,你注意看哦。”
“OK。”
眼睛上的手拿开,少年睁开眼,面前是一位性感的女神在对他不怀好意地笑。
“老妈!”陆不破扑了上去,抱住自己娇小的母亲,“老妈,你好过分!你和郝佳串通好了是不是?”
“是啊。”女神大方地承认,抱紧儿子,“有没有乖?小破孩儿。”
“有啦有啦,怎麽敢不乖,不乖会被老妈揍。”陆不破稍稍退开,一脸的欢喜,又低头在老妈脸上啵啵亲了两口,成功取悦了女神大人。
“小仔。”陆维诚出声,陆不破又扑了过去,“老爸。”
“呵呵,小仔今天是不是有比赛?”
“有。老爸,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和老妈合夥瞒著我。”
“呵呵呵,你妈妈要给你一个惊喜。”
西门木一和王玲玲擦擦眼角的泪水,不破很幸福,真的很幸福。他的笑不是装的,是发自内心的,陆维诚和陆唐芳芳对他的疼爱完全是对自己亲生儿子的自然流露。
“小破孩儿,我怎麽觉得你瘦了?”跟儿子亲热完,女神的眼神一冷,捏了捏儿子的尖下巴。
陆不破冷汗直冒:“呵,呵呵,呵呵呵,老妈,你眼花了。哎呦!”耳朵被揪住了。
“你说你老妈怎麽了?”
为什麽每个人都爱揪他的耳朵嘛。少年委屈地压低身子:“没,没说什麽,老妈,几日不见您又漂亮了,老爸今後可要小心呐,哎哟哟,老妈,我的耳朵──”
“小破孩儿。”
蓝眼睛的视线始终落在小破孩儿的身上,记下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郝佳在一旁偷偷观察他,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寒颤。
跟儿子腻歪到快八点,陆唐芳芳和陆维诚吃了早饭上楼休息,今天下午他们要去现场看儿子的比赛。陆不破异常兴奋,但由於某位男人几乎一夜没睡,他又被抓回去了陪睡了。西门木一和王玲玲也回房休息了,只有郝佳坐在客厅一脸沈思。
卧室内,洗了澡的陆唐芳芳吹干头发,坐在床上在自己的记事本上写写画画。丈夫躺在她身边搂著她的腰,闭目养神。
“老公,我觉得我的书里有很多错误。”
“什麽错误?”
“男人看他所爱的男人,眼神应该是xxxxx,而不是xxxxx。”
“每个人和每个人不同。”
“嗯……现实和想象的差距还是挺大的。我以後要注意。老公,我有了一个新的灵感。你先睡,我写大纲。”
“我不困。”
“那你等我十分锺,马上就好。”
“好。”
陆唐芳芳文思泉涌,笔下不停。
男主角:陆笑风 西门炊雪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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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错别字就不找了
谁是谁的伤:第三十六章
中午12点,陆不破怎麽也睡不著了。身边的人还在睡,他慢慢抽出被男人握著的手,他肚子饿了。指头刚抽离 ,他的手又被握住了,抬眼,男人醒了。
“我饿了,你饿不饿?”
男人凝视他,神色落寞。
“西门?”陆不破翻身侧躺,“怎麽了?是不是伤口不舒服了?”
“不破,对不起。”
少年捏捏男人的手:“说吧,又做什麽对不起我的事了?”
“对不起。”男人很痛苦,“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对不起。”
陆不破愣了,然後他笑笑:“逸华很可爱,很像你小时候。我承认,一开始我是有些回避,很怕见到你和‘她’的孩子,可见到了逸华我只会想起你,想著在我没有遇见你之前,你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的?西门,逸华很可爱,他还是一张白纸,不要让我们的颜色污染了他。”
“你呢?会不会想要自己的孩子?”
陆不破皱皱鼻子,一脸为难:“其实,我也比较苦恼。如果我还是段华,我是无所谓啦,反正还有段羽。可是现在老爸老妈只有我一个儿子,尤其是老爸,他会想要孙子吧。”
“也是。”男人自嘲地勾勾嘴角,“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郝佳不是,怀孕了吗?”男人的醋火快烧死自己了。
陆不破的脸瞬间涨红,张张嘴,挠挠头:“哎呀,怎麽说呢,其实啦,那个,我不知道郝佳是不是真的怀孕啦,但,我,西门,我没有和郝佳,那个过啦。”
男人的眼睛瞬间发亮。
陆不破犹豫道:“其实郝佳,喜欢我们队长商澈,但是商澈觉得自己配不上郝佳不敢表示。我又是郝佳的死党兼青梅竹马,自然要帮她啦。郝佳看过你的新闻,可能因此不喜欢你吧。西门,你别怪她,郝佳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刚醒来那会,她天天都到医院和老妈一起陪我复建,她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听老妈说,她把当初鼓动我开车的那几个损友全部骂了一遍,还有人被她找人教训了,她很关心陆不破。”
男人压下心里的狂喜,又道:“可是,你和她不是八月份要订婚了吗?”
“这是老妈和阿姨的意思。不过我跟商澈说了,如果他不追郝佳,我就娶郝佳。”少年不知道自己点燃了怎样的炸弹。
男人垂眸,掩饰汹涌的醋火,委屈地说:“你,还是不原谅我。”
“西门。”
男人抬眼:“如果你原谅了我,为什麽又要娶别的女人?”而且,他们已经做过了,这人要对他负责!
陆不破看著那双不满的蓝眼睛,叹了口气:“西门,成为不破後,我想了很多。那时候我确实冲动了。十八年来你一直在我身边,突然不要我了,不信我了,我无法接受,所以做出了许多极端的事。现在,我成了不破,我们两个都重新开始吧。你现在是爸爸了,有逸华那麽可爱的孩子,孩子不能离开母亲,没有妈妈的孩子很可怜。”
“你不要我了。”男人淡淡地说,“你不原谅我,所以你现在不要我了。”
“西门。”过了一会,陆不破道,“前晚的事……是我们冲动了。你是爸爸,要对孩子负责。不管若兰那时候做了什麽,她,都是因为爱你。你,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我说了我爱的只有你!”男人坐了起来,压不住嗓门,“我不会再娶任何女人!我利用了若兰,我会给她其他的补偿,但我不会再娶她!我根本没有办法跟她做爱,每一次我都得靠壮阳药!你想让我这样过一辈子?”
陆不破也坐了起来,男人的话让他心惊。
“她怀孕那一年,我根本没有碰过她。第二年,我碰了她4次,不是因为欲望,是因为她的要求,因为我把她当成生育的工具,这四次是对她的补偿。在事发前的半年,我再也做不到跟她上床,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喊出你的名字。华。”
“西门,”陆不破抓抓头发,“想起以前的事,我是还有点难过啦,可是,我现在相信你是有苦衷,我怎麽会不原谅你。只是……西门,我是陆不破,不是,段华了。我有老爸老妈,要为他们考虑,还有,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们还和以前那样,做好朋友吧。”他承认他是怕啦,爱情太伤人,只有友情才不会伤人。
“好朋友?”男人的蓝眼深沈,突然把少年压在了身下,少年反射性地曲肘,他听到男人的威胁:“不怕我的伤口裂开,你就打我。”
“唔!”少年的手还没有放下,他的嘴就被堵住了。
“西门!不!不行啦!”
少年奋力挣扎,又怕伤到男人的伤口。然後他身子一抖,呼吸急促。
“好朋友不会接吻,更不会这样。华,我是你的,你不能不要我。”吻上,男人的手伸进少年的睡裤里,握住少年的脆弱。
……
球场,一人坐在替补席上,脑袋上搭著大毛巾,低著头。场上正在进行比赛,他却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低著头,不知在想什麽。
观众席上,前来观看比赛的陆唐芳芳、陆维诚、西门木一和王玲玲一边观看比赛,一边时不时看看少年。
“芳芳,不破他没事吧?”王玲玲问。
陆唐芳芳拿起望远镜观察对面的蒙头少年,看了一会,道:“没事,估计脚还在软,担心自己上场怎麽办吧。”
王玲玲咳了两声:“不破和竹音,应该还没有到最後一步。”
“谁知道?”陆唐芳芳放下望远镜,“不破中午下楼的时候嘴发肿,脸发红,竹音伤的是肺,不是下半身。”
王玲玲又咳了两声,芳芳不愧是作家,说话就是直白。
“玲玲姐,不破和郝佳的订婚一定要按期举行,一是为了不破,二是为了郝佳。”三是为了实验。
“我不会告诉竹音的。”
陆唐芳芳笑笑:“竹音太闷骚了,有话闷在心里可不是好事。”
“是啊,如果不是他把话闷在心里,不破也不会受那麽大的委屈。”
“所以我们当妈妈的要开解他,让他不要再那麽闷骚。”陆唐芳芳握住王玲玲的手,诚恳道,“他和不破的事我不会反对,但这一次我要让他明白一个道理,相爱的人更应该坦诚相对,不管是痛苦还是悲伤,更不要擅自为他爱的人做决定。”
王玲玲握紧对方的手:“芳芳,谢谢你。”
“我是不破的母亲,我只要他幸福。”
捏捏腿根,该上场的少年取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