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玲玲拍拍郝佳的手:“都怪我当初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他的性格本来就内向,什麽事都埋在心里,後来更是有自闭的倾向,多亏了段,不破。不破出现後,他才慢慢有了笑,爱说话了,可他有事就闷在心里的性格却变不过来了,唉……”
“那,他,他是不是还没有告诉不破?”郝佳抽出纸巾擦眼泪和鼻子。
西门老爷子说:“他刚做了检查,身上有伤做什麽都不方便,他想等身体好了之後再告诉不破。”
郝佳眼睛一眯:“他想做什麽方便的事?”腐女的嗅觉一向比常人灵敏。
西门老爷子和老夫人先是一愣,接著两人的脸色都不自然了起来。
郝佳破涕为笑,接著又伤心道:“虽然此不破非彼不破,但是在我的心里,他就是我从小认识的那个不破。不管谁对谁错,欺负他的人就是我的敌人,所以伯父伯母,你们要站在我和阿姨这边,不能告诉西门竹音大笨蛋。”
“不破刚刚醒来的时候,还没有什麽意识。他哭得好伤心,好可怜,睡觉都在哭。迷迷糊糊地一直说肩膀疼,可是他身上的外伤早就好了。阿姨叫医生来,医生也找不出原因,过了好多天阿姨才发现是怎麽回事。後来,不破在床上哭,阿姨就在床边掉眼泪。”
“不破的妈妈……”西门老爷子眼眶湿润,“很伟大。”
郝佳不停吸鼻子:“阿姨好疼不破呢。阿姨说不破就是她的不破。她说她的儿子在国外被人欺负了,现在回家了,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的儿子。一开始我是有些无法接受我认识的那个不破没有回来,可看到阿姨後,我就对自己说不破没有走,醒来的人还是和我一起长大的那个不破。我和阿姨都相信,小不破也一定去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幸福地生活。”
王玲玲听著眼泪哗哗流,紧搂住郝佳。
“西门竹音大笨蛋虽然也可怜,但没有我们家不破可怜。他生病,不破都还要来照顾他。他有过老婆还有了儿子,都不是处男了,我们家不破还是只纯洁的童男,就这样交给他太便宜他啦。我会把真相告诉阿姨,不过订婚的事我相信阿姨不会取消,最好让他喝醋喝到吐酸水,让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让他一看见我就恨得牙痒痒,让他看见不破只能流口水什麽都不能做,让他憋死。”
西门木一抖了抖,无限同情自己的儿子。
郝佳擦干眼泪,问出她最担心的事:“西门竹音这次的检查结果是什麽?癌吗?”
西门老爷子看了老婆一眼,支支唔唔地说:“是,是良性肿瘤,医生说切除就没事了。”
“怎麽会是肿瘤呢。”郝佳一听,难过死了,“如果他有事,我们家不破怎麽办?”
西门老爷子和王玲玲保持沈默,儿子,爸妈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
………
陆唐芳芳靠坐在床头听著电话,电话里郝佳告诉了她今天得知的一些事,陆唐芳芳的脸色有些严肃。陪著她还没有睡的陆维诚急忙坐起来,担心地搂住她。
“阿姨,我们还要不要继续下去?”郝佳说完後,鼻子有点堵。
陆唐芳芳吐出几口闷气,淡淡道:“要,为什麽不要。”
“可是西门大笨蛋也很可怜。而且他现在肺部还有一个肿瘤,虽然是良性的,但也很危险。”
陆唐芳芳沈默了一会,问:“他什麽时候动手术?”
“不知道,伯父说要等他肺部做检查的那个伤口好了之後才能动手术。不过应该很快,毕竟是肿瘤,要早点切除,检查的伤口并不大。”
“那就让他喝点醋吧,喝醋有益身心健康。”
“阿姨,你说不破现在还爱不爱他?万一不破已经不爱他,由爱生恨了,咱们这样做不是反而帮了那个大笨蛋?”
“根据小说里的数据,不破还爱他的可能是90%。”
“那万一不破是10%那个呢?”
“那他就只能让出男主角的位置,眼睁睁看著不破去做别人的小受。不过就他前面又笨又渣来看,不破不爱他了也不稀奇,我会帮不破物色一位或几位更出色的小攻,反正他才十八岁,有无限的可能。至於西门竹音,他现在身体也不好,已经从强攻变成了弱攻,要不要把不破交给他,我还得考虑考虑。”
“阿姨……我觉得吧,不破还是有弱攻的潜质的。不一定非要做受嘛。怎麽说不破都是你儿子,还是让他做攻吧。”
“他哪点像攻了?”
某位女神毫不客气地贬低自己的儿子。
“那,我和不破还按原计划订婚,让那个大笨蛋喝醋喝到饱?”
女神微微勾唇:“你不是喜欢不破篮球队的队长吗?”
“是啊。”阿姨干嘛好好问这个?
“你爸妈知道了吗?”
“我还没告诉他们。他们肯定不同意。等不破的这件事解决完之後再说吧。我已经决定未婚先孕了,到时候我爸妈就是反对也来不及了。嘿嘿,阿姨,是不破给我出的主意。”
“把那位队长的电话给我。”
“123xxx,阿姨要找他吗?”
“非他不嫁?”
“嗯,非他不嫁。”
“好。我要睡了,不破就麻烦你照顾了。”
“我会的,阿姨晚安。”
挂了电话,郝佳一脸狐疑,阿姨要找商澈吗?
……
体育馆里,训练结束的陆不破不顾自己一身的汗,把一个上午都沈默不语的商澈拖到了无人的器械室。
“队长,有件事我要跟你谈谈。”
“什麽事。”
“队长!”陆不破突然单膝跪下,抓住队长的手,“求求你,收了郝佳那个妖女吧。”
“不破!”商澈的脸变了。
“队长,我下面说的话句句出自肺腑,你听我说。”
商澈的喉结上下浮动。
“队长,郝佳喜欢你,她很喜欢你。为了刺激你,她逼我跟她做出亲密的举动。队长你看。”陆不破举起两只胳膊,让队长看他胳膊上的几块青紫,“这都是她掐的。她说她对你明示暗示你都不理她,她就威胁我和她做戏报复你,队长,看在我如此可怜的份上,你就收了她吧。我发誓我和她只有纯洁的友谊,我和她连接吻都没有过。昨天晚上她睡在床上,而我只能可怜地睡在沙发上。”
商澈抿著嘴,不说话。
“队长,古人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再不接受她,我会更惨。”少年泪眼汪汪,绝对不是装的。
“她……”商澈的声音沙哑,过了一会,他开口,“她喝醉的时候跟我说过。说你们两个人是假的男女朋友。”
“队长!”这回换陆不破惊讶了。
“不破,我知道郝佳喜欢我,可我,配不上她。”商澈平静地说,可眼里是痛苦,“她是富家千金,我家只是普通的公务员。我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给她富足的生活。”
“郝佳根本不在乎。”
“不破,我们都太年轻了。当面包牛奶超过了爱情之後,爱情只会剩下苦涩。”
“你喜欢她吗?”
沈默了一会,商澈点点头:“喜欢。”
“既然喜欢为什麽不能在一起?”仍跪在地上的少年忘了站起来。
“不破,现实是残酷的。爱情再美好也抵不住现实的考验。如果我是你,我会追求她,但我只是个穷小子,我不能让她跟著我吃苦,我也,没有勇气承受她受不了离开的那一天。”
陆不破无法理解,既然爱,为什麽又要顾虑那麽多?“队长,我和郝佳再过一个多月就要订婚了。这是家里的意思,我和郝佳都不愿意,但如果你不要她,那我就要她。”
商澈惊愕:“你们要,订婚了?”
“是,我们要订婚了。”陆不破严肃道,“郝佳说如果她爸妈反对,她就和你私奔。虽然我对她没有爱情,但她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她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会娶她。”
商澈难堪地撇过头,呼吸急促。
门在这时突然被人推开了。
“不破,你哥哥来接你啦。”
“队长!你是男人就痛快点,要,还是不要!”
推门进来的陈君瑞笑容瞬间凝滞,瞳孔放大。他身後的一名男子眼神阴沈。
“不破!你在和队长求婚?!”呆滞了两秒後,陈君瑞一声尖叫。
冲完凉的队员们一听全部涌了过来。一群人站在器械室的门口看著屋内陆不破单膝跪在他们的队长面前。
陆不破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君瑞!你胡说什麽!”
“啊啊啊!不破!你,你,你和队长居然背著我们谈恋爱!”
“陈君瑞!”气急败坏的两人同时怒吼。
这时一名男子推开陈君瑞大步走了进来,拉住陆不破的手就向外走。他脸色平静,可身上的醋火却浓浓冒出,蓝眼睛沈不见底。大夥扭头看著男人把陆不破拉走了,再齐刷刷地转头。
“队长,你什麽时候和不破在一起了?”
“我和不破什麽都没有!”
陈君瑞不信地嘟起嘴:“那不破为什麽要向你求婚。”
“他没有向我求婚!”
“可他单膝跪在你面前,还问你要不要。”
“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说不清的商澈狼狈地冲出了器械室,可看在队员的心里却是另一种意思:心虚。
────
喝醋有益身心健康
谁是谁的伤:第三十二章
“喂,你放开我,不要走得这麽急,这是误会!”
陆不破甩不开男人的手,考虑到男人身上的伤,他也不敢太用力。可男人根本不理他,握紧他的手大步向外走,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身上有伤的病人。被握住的手很疼,陆不破觉得这人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喂,我的手要断了。”
对方的手松了松,但没有放开,还是大步朝前头也不回。陆不破闭嘴了,这家夥的脾气一上来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等他气消了他再解释吧。问题是,他生什麽气啊?还有,他不在家乖乖躺著,来这里做什麽?
司机打开了车门,西门竹音直接拉著陆不破上了车。
“我下午还有训练。”
看著那双瞪著自己的蓝眼睛,陆不破突然有点心虚,接著他又挺直脊梁:陆不破,你心虚什麽,你又没有做什麽对不起“他”的事。
“我怎麽会和队长,求婚。我是有事要拜托他。”不心虚的人解释了。
“什麽事需要你跪在他面前?”
“那不是跪,是请求!”
“什麽事需要你那样去请求他?!”
蓝眼睛很少发怒,但不代表他不会发怒。陆不破想抽出手,奈何对方没有放的意思。
“什麽事?!”
“私事。”
蓝眼睛盯著绝强少年,欺身上前,少年不停後退,靠在了车门上。汽车发动了,少年急忙道:“我下午还有训练,明天有比赛!”
“停车,下去。”
车立刻停在了路边,陆不破以为对方让自己下去,马上去开车门,车门锁了!有人下去了,他回头一看,是司机。
“唔!”
车内的玻璃屏风缓缓升起,少年震惊地瞪著蓝眼睛,他的嘴被堵住了。不是被手,而是被嘴。不属於他的舌头顶开他的牙齿,急躁地搅动他的舌,啃噬他的嘴。
“唔!放!唔!”
惊愣过後,少年用力推开对方,眼里是震动是受伤。慌乱地去打开门锁,少年的身子被对方搬过,然後他被压在了车门上,嘴又被堵住了。
这一次,无论少年怎麽推,对方都不放开。他听到了对方的闷哼,看到了对方额上冒出的冷汗,他碰到了对方的伤口,也许伤口已经出血了,可他的嘴被死死堵著,冲进来的舌头不容他躲闪。
放开!放开!
少年的肩膀突然疼了起来,为什麽突然这麽做?对方终於放开了他的嘴,把他紧紧压在身下。
“华。”
“我是不破!陆不破!”
眼泪掉了下来,少年大口吸气。男子轻吻他的耳垂,吻又沿著耳垂向下,很轻很温柔,舔掉他滑下的眼泪:“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