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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舍得逼你?等你从美国回来,你哄哄她,她高兴了就好了。”
“老爸,是我不好,我没有考虑到老妈。”陆不破深深自责,“回去我一定好好跟老妈道歉。”
“好,小仔,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注意身体,不要再让你妈妈为你担心了。”
“嗯,老爸。”
陆不破深吸几口气,压下胸腔的窒闷,走出了洗手间。
“干爸干妈,”对担心他的两位老人家笑笑,陆不破走到郝佳身边搂住她,“我和郝佳,要订婚了。”
“不破……”王玲玲担心地看了眼儿子,张张嘴,却没有立场说什麽。
陆不破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我老妈本来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没想到给了我一个惊讶。”
“啊,这,这是好事。”西门木一呐呐道,难过地看看惊呆的儿子,“到时候,我们一定去,一定去。”
“谢谢伯父伯母。”郝佳站起来,挽住男朋友的手臂,“不破,很晚了,伯父伯母该休息了。”
“是啊,不早了,该休息了。”王玲玲拉住丈夫,让他不要激动,伤心地转身离开。郝佳挽住自己的男朋友把他拖上搂:“不破,你的房间在几楼?”身後,一双蓝色的眼神冷冰冰地盯著她。郝佳深笑。
带郝佳进了自己的卧室,陆不破走到沙发上坐下,低著头,很难过。他伤到了妈妈,伤到了最爱他的妈妈。这是他第二次见老妈哭,第一次是他醒来的时候。
“不破,怎麽了?”郝佳蹲在他身前,拍拍他,“和我订婚这麽痛苦?”
摇摇头,陆不破低哑道:“你和我订婚,队长怎麽办?你不是喜欢他?”
郝佳微微一笑,双手捧起某人帅帅的脸。“呐,不破,你听好了哦,这些话比较肉麻,我只说一遍。”
“嗯。”陆不破的眼圈发红,还陷在害妈妈哭的自责中。
“不破,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
“嗯。”对不起,他只是占用了不破身体的段华,享受著陆不破的幸福。
“虽然我很爱商澈,但是你和他相比,我更爱你。你不要得意哦,我对你的爱可不是爱情。所以呀,你的事情我永远都会放在第一位。别以为我只会欺负你,同意和你订婚也不是为了刺激商澈,因为这是阿姨的心愿。”
“郝佳。”陆不破的眼泪流了下来。
“哈,还说自己不是弱受呢,只有受才会哭鼻子。”郝佳不怎麽温柔地擦去男朋友的眼泪。
“那,不破,我今後肯定会嫁给商澈。订婚的事我们就做做样子,让阿姨高兴。不过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告诉任何人我们是假订婚,更不许告诉你的干爸干妈,你背著阿姨认爸妈的事她很难过呢。你这个做儿子的不要妈妈了。”
“是我不好,我让她哭了。”某弱受很难过。
“不要担心啦,阿姨只是一时伤感,你以前做什麽事都不会瞒她嘛。这回认干爸干妈这麽大的事你竟然瞒了她,她当然不高兴啦。好啦好啦,虽然我很想你做受,但我还是期待你有做弱攻的那一天。阿姨的生日不是快到了?你给她准备一份大礼,让她高兴,她就消气啦。”
“嗯。”握住郝佳的手,陆不破第一次觉得郝佳是温柔大美女。
“嘻,不破,人家那麽爱你,你要怎麽报答我呢?”郝大美女扑到青梅竹马的怀里。
“你要什麽?”陆不破笑了。
“我要商澈,你把他迷昏放我床上吧。”
陆不破的笑凝固:“郝佳,你淑女点行不行。”
“淑女是什麽?”郝佳媚眼一剜,“我是腐女。”
“那你怎麽还会喜欢商澈?他是男人。”
“所以我会YY你和他有奸情啊。我不介意和你共享我的老公。”
“呕!”
在青梅竹马冲凉时,一位妖女偷偷躲到阳台上打电话。“阿姨,不破这边我已经搞定了。OKOK,我会见机行事。”挂了电话,她阴险地低笑。
躺在床上,西门木一和王玲玲根本睡不著,西门木一更是连连叹气。“一步错,步步错。不破要和郝佳订婚了。看他妈妈的样子,她很喜欢郝佳这个媳妇,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王玲玲难过地不想说话。
突然,西门老爷子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他惊讶地看了眼老婆,谁会这麽晚打电话。他接了起来。
“你好,西门木一。”
“不好意思这麽晚打扰您,您好,西门老先生,我是陆维诚,陆不破的爸爸。”
“陆先生!”西门木一噌地坐了起来,王玲玲也坐了起来。西门老爷子把电话换到左耳,王玲玲贴了上去。
“陆先生,有件事我本来想和内人去香港亲自和您还有陆女士说明,但这两天家里的事情比较多,我抽不开身,真是过意不去。”
“啊,是关於小破认你们做干爸干妈的事吗?”
“对对,我和内人很喜欢不破这孩子,就忍不住认他做干儿子了,事先都没有和你们说一声,真是非常失礼。”
“这没什麽,我们很高兴西门老先生和夫人能接受小破。西门老先生,我内人芳芳想跟您说件事,您等下。”陆维诚把电话交给妻子。
“您好,西门老先生,我是陆唐芳芳,不破的妈妈。”
电话里传出一道非常好听的女声。西门老爷子马上说:“您好,不破天天跟我们说他有一位多麽好的妈妈。”
被儿子夸奖的母亲淡定地笑笑,脸上看不出一丝之前的伤心。
“西门老先生,我想请你们帮我们家不破一个忙。”
“您说,我们一定帮。”
“啊,是这样的。”
女神在电话里慢悠悠,懒洋洋地说,电话那头的西门老爷子和西门老夫人听得嘴越张越大,下巴快掉了。
三十分锺後,女神和西门老爷子老夫人就某件事达成了初步的共识後,满意地挂了电话。而心魂受惊的西门老爷子则木然地放下电话,半天回不来神。
“老爷子……”王玲玲靠在老公身上,“不破……有一位好妈妈。”
“嗯。”老爷子木木然地点点头,咽咽口水,“竹音如果再欺负一次段华,就是我也救不了他。”
香港,女神的香闺,某野兽不忍地说:“芳芳,这样不好吧。”
女神翻身把丈夫压在身下,轻舔他的脖子:“你要当叛徒?”
“都听你的!”翻身把娇媚的老婆压在身下,野兽从老婆的旗袍下伸手进去。某女神轻易地收服了自己的野兽。
躺在沙发上,睡不著的陆不破也不管床上的人睡著没有,出声问:“郝佳,你不怕刺激过头把队长刺激跑了?”
“怕啊。”黑暗中,床上的人也没有睡。“可谁让你是我的青梅竹马呢?不破,如果商澈跑了,你就真的得娶我了。”
陆不破打了个激灵:“我一定会帮你把他弄到手!”
“哼,你看我的牺牲多大。”郝佳咕哝,在对方起疑前,她马上说,“不破,我是说真的哦,如果商澈跑了,你得娶我。”
“你直接告诉队长你喜欢他不就好了?干嘛非得绕这麽大的圈子?”
“唉,好烦呐。商澈家是普通的公务员家庭,我爸妈肯定会反对。不破,如果我和商澈在一起,是不是会给他很大的压力?我也想过不顾一切地告诉他,去追他,可是我有我的矜持啊,而且万一我爸妈反对的话,商澈更不会要我了。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可没什麽门当户对一说。”
“郝佳,如果你是男人队长更不会要你!”
“我幻想一下嘛。不破,如果我将来和商澈私奔,你一定要收留我们。”
“郝佳,你小说看多啦。”
“也不是不可能啊。我爸妈要我找门当户对的,如果不是咱们两个不来电,他们早就逼我嫁你了。”
“我估计也就队长那种老实人能受得了你。”
“哼!你敢说我不好,我告诉阿姨你欺负我。”
“我老妈顶多把我写成太监,无所谓。”
“啊,不破,你完了,你已经有了当受的自觉。”
“天天被你们在耳朵边念,我麻木了。”
“嘻嘻。不破,你这麽竹竿,做受会很辛苦的,我教教你怎麽不辛苦吧。”
“呸呸呸,你再说我就不帮你了。”
“哼!”
卧室内安静了一会,又响起郝佳的声音。
“不破,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该怎麽办?”
“生米煮成熟饭。”
“现在都什麽年代了,就算我跟商澈上过一百次床,我老妈不让还是不让。”
“那就煮过了。直接未婚先孕呗。”
男朋友毫不负责地说。过了五分锺,他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应。
“郝佳?”
“不破。”
“嗯?”
“我怎麽没想到呢?”
“想到什麽?”
“嘻嘻。不破,我会让阿姨把你写成弱攻,让你翻身。”
“郝佳,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好的很,睡啦睡啦,明天还要早起呢。”翻个身,女朋友不打算再说了。男朋友也翻个身,长腿缩在短小的双人沙发上,哀叹自己的不幸。
而另一间卧室里,某蓝眼男人开著台灯,一脸阴霾。从他和那人认识起,他就不曾让任何人有机会从他身边夺走那人。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可恶意外,那人现在早已是他的了!蓝眼深沈,男人做出了决定。
谁是谁的伤:第三十一章
一早陆不破就起来了,郝佳还在睡,他没有叫醒她。西门老爷子已经派好了车,吃了佣人做的早餐,陆不破去训练。他走後没多会,西门老爷子和老夫人也起来了。两人昨夜睡得晚,又受了刺激,不过今早的精神却是很不错。老爷子在院子里舞了一套太极拳,老夫人则摆弄了一阵她的花花草草。上午9点20分,郝佳从楼上下来了。暂时解决了一件烦心事,她的精神也很不错。
“伯父伯母早上好。”去厨房和佣人要了一杯牛奶,穿了一袭贴身连衣裙的郝佳晃进客厅,向客厅里的两人问安。
“早。”昨晚的那通电话让西门木一和王玲玲对这个女孩子有了不同的感觉。
“你今天没有和不破一起去体育馆?”王玲玲问。
郝佳坐在她身边,说:“不了,他们训练没什麽意思的。我比赛的时候去给他加油。伯父伯母,昨晚我很无礼,真是很抱歉。看在为了不破的份上,还请伯父伯母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我的气。”
“呵呵,不会不会,昨晚不破他妈妈已经给我们打过电话了,我们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西门老爷子豪爽地笑笑。
郝佳眨眨眼睛:“伯父伯母可不能穿帮哦。虽然他是你们的亲儿子,可是不破受了那麽大的委屈,阿姨很不高兴呢。所以这件事还请伯父伯母忍住,不能心软。”
王玲玲道:“这件事我们不会告诉竹音,不破的妈妈愿意告诉我们,在这件事上她很尊重我们。”
“伯母,您为了不破肯大义灭亲,您真伟大。”郝佳挽住王玲玲的胳膊,亲昵地说。
王玲玲握住郝佳的手,叹道:“虽然竹音那时候有原因,但他伤了不破却是事实。”
“哎?他有什麽原因?”郝佳愣了,“他不是为了那个若兰狠下心伤了不破吗?”西门木一起身反锁了客厅的门,坐到郝佳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小声地告诉了她真相。
………
听完後,郝佳不停地擦眼泪:“不破好可怜。西门竹音那个大笨蛋。”
“哎,这都是人祸!如果不是段华又重新活了下来,如果不是……”西门老爷子长长叹了口气,“幸好老天有眼。”
“西门竹音怎麽可以那麽笨嘛。”郝佳哭得停不下来,“伯父伯母,你们不要生气,我不是骂他啦,但他真的很笨。”
王玲玲拍拍郝佳的手:“都怪我当初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他的性格本来就内向,什麽事都埋在心里,後来更是有自闭的倾向,多亏了段,不破。不破出现後,他才慢慢有了笑,爱说话了,可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