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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成了强受我才能放心。”反握老公的手。
“呵呵呵,也许不破喜欢女孩子呢。”其实某位男人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正常。
“我会是恶婆婆。”某女人威胁。
“呵呵呵。”
“笑什麽呢,老爸。”拿著一根玉米,端著老妈一早煮好的南瓜羹,陆不破从厨房出来。
“笑你去了纽约一定会被外国人欺负。”陆唐芳芳保存了文档,暂时不打算写了。
“怎麽可能!”陆不破心道:我不欺负他们他们就该偷笑了。
“小破孩儿。”
“唔。”
刚含下一口羹的人看向老妈,见老妈突然很正经地看著他,可把他吓了一跳。可好半天,老妈却没了下文,他急忙咽下。
“老妈?”
陆唐芳芳看了丈夫一眼,转过身码字:“你老妈我的生日快到了。”
老妈的生日?陆不破想了想。
“啊!”
“老妈──”某人狗腿地抱住老妈,“我一定会赶回来给老妈过生日啦。”老妈的生日是7月2号,他一定要在此之前解决完他前生的事。
“我要礼物。”某女毫不客气地说。
“老妈,哪怕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为你摘下来的。”某小破孩儿抢了他老爸的台词。
“呵呵,呵呵呵。”
坐在电脑前,陆不破看著新闻脑袋里却想著老妈的生日。去年老妈的生日因为他刚恢复没多久,所以老妈只是在家里庆祝了一下,而且说是给老妈过生日,老妈却给他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想起来真是惭愧。今年他说什麽也要好好给老妈庆祝,还要送老妈一份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礼。
“啊!”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件事,陆不破的脸慢慢垮了下来,捶胸顿足啊,悔不当初啊。
“他”结婚前的一个月让他离开世华,作为对他的补偿,“他”送给他一座小岛。当时因为自己生“他”的气,又怪“他”如此绝情,字是签了(赌气签的),可签完之後他就钢笔一扔,扭头就走,挥挥衣袖没有带走半片云彩。
後悔啊後悔,你说他好好地和小岛过不去干嘛,如果那个时候他把文件全部拿走,那他现在就有礼物送给老妈了嘛。你说小岛送给的是段华,关他陆不破什麽事?说你笨嘛,你还不承认。他是谁,他是世界顶级黑客小丑!要改个文件还不容易嘛。
啊,如果他把这麽一份礼物送给老妈……陆不破独自傻笑。他老妈一定会感动地热泪盈眶,今後再也不会说他是弱受了吧。
可是……“唉,小岛啊小岛……”突然,陆不破眼睛一亮。他既然签了字,那座岛在法律上就已经是他的了。“他”再绝情也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吧,一定会交给律师。这麽说……陆不破蹭地坐直,打开所有的服务器,说不定那座小岛在他死後由段羽继承了呢!反正他留给段羽那麽多钱了,收回他一座小岛也不过分吧,谁让他不听话!
和“仁和”的比赛结束後,球队暂时没有什麽比赛了,剩下的就是备战20号的纽约之行。相较於其他人的兴奋,陆不破显得很平静。去了纽约就吃不到老妈做的饭了,你说他有什麽可高兴的。再说那地方他熟得很,没有新鲜感。其实他现在很烦恼,那晚他偷摸进他前生的那个律师的电脑里,在他留给段羽的遗产中居然没有那座小岛!难道“他”又返回了?不应该啊。那家夥送他东西一向大方,他又不是只有那一座岛,还不至於这麽小气吧。不过就那家夥重色轻友的毛病来看,也不是不可能。
陆不破怨念啊,他送给老妈的大礼没有了。可他又不甘心,明明他都签字了说,那座岛已经是他的了。会不会“他”没来得及交给他的律师?陆不破有些心动,又马上否定了。虽然已经决定和“他”冰释前嫌,帮“他”度过这次难关,但他不想和“他”再有什麽其他的瓜葛。
吁口气,把想到“他”时一定会有的气闷呼出去,陆不破向前跳了两步。决定了,为了博美人一笑,为了他今後的幸福生活,哪怕要联合好朋友,他也要拿回他的小岛!
………
“该地址错误,请查找正确的邮箱地址。”
对著电脑,西门竹音的两眼下有著明显的阴影。自从收到那封匿名的邮件後,他就不停地给对方回信,但对方的地址却是错误的。
会是谁?会是谁给他发的这封邮件?华怎麽会有一个他不认识的朋友?不,他不相信,他太了解华了,那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位朋友,怎麽可能瞒著他?
“咳咳……咳咳咳……”
猛烈咳嗽了一阵,他揉揉额角。难道是那段日子华认识的新朋友?不,也不可能。会是谁?帮助“世华”度过危机的人一定是这个人,但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扯过一个小丑抱枕,西门竹音躺在那人喜欢的躺椅上深思。
他的脖子上什麽装饰都没有,没有戴那条代表冰释前嫌的项链。搭在小丑抱枕上的左手无名指上是一枚白金的指环,没有过多的装饰。和他的妻子若兰手上的那枚硕大的钻戒相比,他的这枚戒指朴素得非常寒酸。
“咳咳咳……”又开始猛烈的咳嗽,西门竹音不得不放下抱枕,去厨房倒水。厨房的台子上放著半碗吃过的泡面。
………
暑假马上要到了,还要去纽约,球队的训练轻松了一些,因为大家都要考试了,除了某人。陆不破对接下来一周的考试毫不担心,课程基本结束,他几乎每天都在球场练习。空余时间就在网上看新闻。要说有什麽让他很不爽,那就是王芷和段羽并没有撤出对若兰的控诉。美国的司法程序在审理一个案件的时候会花很长的时间,而这种已经过去了许久的案子,更会拖很久,一年半载都是可能的。
他没有考试的压力,对去纽约的排斥也在那座小岛的诱惑下转为了雀跃。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看到老妈收到他礼物後的激动了。练完了200个上篮,陆不破坐在地板上休息。突然手机响了,他站起来走到椅子上拿起手机。
不破,快来餐厅!
“啊……”呻吟一声,陆不破郁闷了,是郝佳。
………
探望室内,西门竹音面色平静地看著坐在对面明显憔悴了许多的人。王芷运用他的关系不许保释若兰,对此西门竹音依旧保持了沈默,没有去找他。若兰手上攒著丈夫给她的手帕,眼眶湿润。
西门竹音开口:“逸华很好,爸爸和妈妈已经回来了,在家照顾他。”
若兰的眼中是复杂,她咬咬唇:“音,你为什麽……不问我?”从头到尾,她的丈夫对她的过去没有问过一个字,甚至连那个人的事,都没有问过她。
西门竹音没有回答。
“音……你难道不怪我吗?段华……”若兰鼓足所有的勇气,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若兰。”西门竹音打断了她,淡淡道,“‘他’的死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若兰的泪掉了下来,但不是欣喜。
西门竹音垂眸看著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道:“若兰,你是逸华的母亲,我的妻子,你出了事,我不会不管你。你会承担什麽责任最後会由法官来判决。”
“音……”若兰的声线发颤,“你……爱我吗?”
西门竹音再次沈默,当若兰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抬眼看向自己的妻子,平静地说:“若兰,如果没有若连启,你会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我会做到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该尽到的所有责任。”
若兰的泪涌出,她呆呆地看著自己的丈夫,身体渐渐颤抖起来,然後再也压制不住地失声痛哭。
“我知道你怪我……你怪我害死了‘他’……”
“不,我不怪你。”西门竹音依旧那样平静,“害死他的人只有我。”
若兰用力甩头:“不!不!是我!是我!你在怪我!你在怪我……我害怕他抢走你,我害怕他揭穿我,我和若连启……”
“若兰!”
哭喊的若兰猛地一惊抬头,被吓得忘了哭泣。
西门竹音的表情是若兰从未见过的严厉,但很快,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和平淡。让人以为刚才发怒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下次我会带逸华的照片来。”淡淡说了句,西门竹音起身离开了。
“音!”
关上的门口,隐约听到若兰的哭喊。
“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原谅我……”
缓步离开,西门竹音在6月的天却觉得异常寒冷。害死“他”的人只有他,和任何人都无关。因为只有他,才能把“他”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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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文的事,谢谢亲们的支持和关心,谢谢
谁是谁的伤:第十二章
最近要改《红福》的稿子还要写新的番外,可能无法每天都两更,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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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不破的卧室内,他焦躁地走来走去。还有5天他就要去纽约了,可就在刚才,事情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好友们第三次发动了对“世华”的猛烈攻击。这次好朋友们似乎是为了报复有人给他们的电脑下病毒。侵入了纽约时报的电脑系统,对神秘人发出挑战,势必要在48个小时内攻破“世华”的防御系统。更过分的是王芷声称又找到了新的证据证明若兰涉险谋杀段华,段羽发誓要不惜一切代价惩治凶手。
许多人在“世华”门前示威,抗议西门竹音的薄情寡义,抗议他在事发之後仍然袒护他的妻子,甚至有人激动的同性恋者向“世华”投掷汽油弹。“世华”的股票一路下跌。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在办公室晕倒了,被紧急送进了医院。媒体说“他”是因为这段日子以来接二连三的打击身体不堪重负而倒下的。紧接著,就有记者报出“他”的肺部好像出现了问题,X光显示他肺叶的左下方有一块阴影。关於各种猜测,医院方面还没有做出明确的答复。
癌症。当陆不破看到“阴影”时,他的脑中瞬间闪过这个可怕的词。想到报纸上“他”削瘦的脸,陆不破就害怕不已。
“笨蛋,大笨蛋。”陆不破越走越快,呼吸越来越沈重,“笨死了!你不是每天都晨跑的吗?怎麽还会晕倒。你老婆你孩子还等著你呢,你怎麽能在这个时候生病!笨死了!”那家夥最会照顾人了,竟然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没见过这麽笨的人。
还有段羽和王芷,还有好朋友们。过去了,都过去了,他谁都不恨谁都不怪,就让过去的事过去吧,不要再折磨他,折磨“他”。
有人敲门,陆不破马上关掉网页,搓搓脸,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开门。
“老妈?”
“喝药。”
“老妈──”
捏著鼻子从老妈手上接过“毒药”,陆不破牙一咬,头一仰。这头他刚喝下,那头陆唐芳芳塞了一颗水果糖到儿子嘴里。
“老妈,我还要喝多久。”某人要吐了。
瞥了眼儿子不算太乱的房间,陆唐芳芳回答:“等你不需要喝的时候自然就不要喝了。”这个回答出乎陆不破的预料,他以为老妈会说等他长成强受。
“早点睡,不许熬夜。”叮嘱了儿子一番,陆唐芳芳没有多说,拿著空碗离开了。
“老妈,我会长肥的。”对老妈离去的背影喊了声,陆不破关门进屋。一分锺後,一直握在门把上的手旋转。
“老妈。”
正在厨房给儿子泡隔天中药的陆唐芳芳回头,见儿子一副有事要说的样子,她把泡著中药的砂锅放好,转过身:“怎麽了?”
“老妈,嘿嘿。”陆不破上前抱住老妈,“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麽事?陆唐芳芳眼神询问。
“老妈──”陆不破谄媚地笑,“我已经考完试了,我想一个人先去纽约玩几天。”
陆唐芳芳面无表情地盯著儿子,在儿子不安的等待下,她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推开儿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