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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清泉高中不是不能让外来的小车进校门口的吗?可是为什么那辆小车却是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舒枚枚慢步跑了去,直到那辆小车在停车场停下,她便找去理论。
宫禹恺打开车门看到的就是舒枚枚像是‘落鸡汤’的样子,‘噗嗤’一声,不禁笑了。
气愤之下的舒枚枚没顾得去看宫禹恺的长相,噼里啪啦的就说开了,“看你长得人摸狗样的,却是没长眼睛的,你赔我这一身衣服。”
?宫禹恺脑海中显现三个问号,挑眉看她。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老实点赔我衣服,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去教务处报告你一个外来的人竟然开着车闯校门。”舒枚枚这是急疯了,完全忘记了应有的淑女形象。
宫禹恺抽了抽嘴,回答:“见过的美女多了,就没见过像你这个…没胸、没眼、没大脑的大…”
‘婶’字没出口,却看到了那裙子胸口上别着的学生牌:舒枚枚,二年十六班。
第19章:一个被看了胸,一个被踢了**)
舒枚枚?二年十六班?
那她不就是姑姑口中那个变乖了的好学生,千交代万交代自己不准染指的女生么。
就她这个样子,他才没那个心、也没那个力来染指呢。
宫禹恺想清楚了,神情稍稍正色,继续说道:“你还是个学生吧,这个时候不去上课在这里干嘛,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呢。”忽略不计刚才她说的陪他衣服的字眼,犹如一个教导人的口气。
舒枚枚这会正抽着嘴角呢,什么没胸、没眼、没大脑…的她都听在耳朵里了,这人还真没礼貌,哼,还想来教训她,她像他这个岁数,他指不定还在玩泥巴呢。
话说,这个时候舒枚枚才看起宫禹恺的面容来,宫禹恺本来就显年轻,有些娃娃脸的味道,咋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这样的宫禹恺,让舒枚枚打死也想不到是新来的代课老师。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给我赶紧赔衣服钱。”舒枚枚这会倒是保持了些理智。
宫禹恺没想到舒枚枚竟然还想着要他陪衣服,似是挑笑的两手环抱在胸腔上,依着身高优势俯视着她,“你说要赔你衣服,我倒想知道凭什么我要陪你衣服。”
舒枚枚两腮鼓鼓的,微微仰起头,一手捻起裙子的衣角,一边示意,“看见姐姐身上的这么大块的水渍没?”然后一指宫禹恺身后的车,“就是刚才,你的车溅起的水溅到我身上的。”
舒枚枚这又开始‘装’成熟了,‘姐姐’两字都用起来了。
宫禹恺在听到她‘自称’姐姐时就差点想要笑了,实际上他还真笑了,“你说我的车溅起的水溅到你的身上了,”顿了顿,“那你也得找出人证啊,要不然,我怎么赔~”
她还不依不饶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个舒枚枚到底怎么一回事。
平日里其他的女的看到他被他迷了不说,还用眨眼的行动来电他。可这舒枚枚,倒是一点都没点女人的自觉——娇羞,不过,她这是不是欲纵故擒,还得慢慢推敲才能知道。
舒枚枚从宫禹恺的口气中其他没听出来,但是有一点她是清楚的,那就是…这个人压根没打算赔。现在什么时候,学校大门口一百米外的地方压根没人,她找谁去。
再看宫禹恺一副得瑟的样子,更让她确定了他想‘赖账’的打算,顿时冷哼一声,似笑非笑说道:“看来你是不打算赔了?”
“难不成每个找我赔钱的人我都赔,那我不是亏大发了。”宫禹恺伸手搓了搓鼻息口,敛目,似乎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
实际上,宫禹恺还真心不在焉了,他在这耗费的时间够多了,他还得去办公室,至少得去拿本英语书吧,要不然姑姑又得说他了。
舒枚枚火了,她认真和他说话,可是他呢…先是打击她,到现在是无视他…
呼出两口气之后,她两手紧抓,她绝对不能迟到了,下一节课就是英语课了,至少也得给代课老师一个好印象,然后再让他她教她学英语的方法,要不然,她就得死在英语上了。
于是,她想清楚了,无论如何,她是不能穿着这身被淋湿了的衣服去教室的,而且…
这混蛋,他在看什么…?
舒枚枚突然感觉到一灼热的视线,随着视线看去…她的粉色胸衣,竟然看得一清二楚,忽地,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眼冒火花朝着宫禹恺看去,正好捕捉到宫禹恺讪讪移开的眉目,正想要说什么,却被宫禹恺抢了先声。
“咳咳,也没什么看头。”要是仔细看他的话,其实还能看到宫禹恺耳垂隐隐发着晕红。
女人最注重的是神马?胸…
被人看了胸还被人说‘没什么看头’,这无疑是对女人最大的漠视,最大的打击。
要是舒枚枚真的只有十六岁,那她可能应该脸都通红得如同熟透的柿子了,可是她不是,她的骨子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本来她觉得这具身体的胸比她前世的要小多了,但是挤挤还是有的,凭什么这混账竟然看了还说‘没什么看头’。
“哼,说我没看头,你不也没看头。”
注意!她说话时的视线是在某人的**处。
舒枚枚不愧小说写多了,NP文一打一打的,对于男性还是有所了解的,男人么,最看重的不过是**,他打击她,她也可以回击他。
宫禹恺不是笨蛋,相反地,他很聪明,他稍一想就知道了舒枚枚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此刻迟钝的理由是——这个舒枚枚完全就不像姑姑所说的什么好学生,什么有上进心,值得培养。
“怎么,说不出话了?难不成你还有隐疾?”舒枚枚自以为打击到了他,继续说道。
宫禹恺这会真抽了,这个姑姑口中的‘好学生’,到底还有什么是她说不出口的?
可是宫禹恺既然被他的朋友们和亲人们看成是一恶魔,那么,他就不会被舒枚枚就这么打击到了,或者说,他压根没被舒枚枚的话打击到。
“你这连小笼包都说不上的…唉,你知道的。”
瞧瞧,瞧瞧,这宫禹恺,一出口就没好话。
舒枚枚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这小笼包,那你就是金针菇了。”
宫禹恺不怒反笑,慢慢的靠近舒枚枚,然后挑眉说道:“是不是**,你来一查便知。”说着,还特别对着舒枚枚发了个电眼。
舒枚枚看着宫禹恺越发靠近的脸,和那闪光的眼睛,心里一阵恶寒之后,突然听到了学校钟声响起,顿时心一狠,“别拿着你那有眼屎的眼睛朝姐姐我放电…”话落,身体一后退,脚一抬,对着宫某人的那处一踢。
宫禹恺哪能想到她有那么一遭,那处本就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那张好看的脸渐渐泛白了起来,手下意识朝着那处捂住。
而舒枚枚呢,踢完之后心情超爽,拍了拍手,转身便走,末了还加上一句,“忘了告诉你,下课了,人可是很多的噢…”
宫禹恺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被踢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这里一下课就会有很多人经过,好歹他以前在这读了一年的书。
目光愤愤的看着远去的舒枚枚,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舒枚枚是吧,此‘踢’不报,他就不是宫禹恺!
------题外话------
好吧,刮风雷鸣中——
不知亲们喜欢哪个男主…紫想来个调查,然后来确定男主得到女主的先后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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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春梦?。。。
舒枚枚被溅得一身湿透也不敢去教室了,打了个电话给礼儿让他请假,便忙着回去了。
她除了忙着回去换衣服外,其实她肚子也痛得受不了了,这具身体对月经的反应度太大了,等到她回到别墅时,她的脸上已经转为了苍白,额头上也冒着冷汗。
回了卧室拿了睡衣到浴室洗了澡之后,她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想动了。
这时的她,思绪涣散,压根没想什么英语老师今天会来上课,也没想礼儿会怎么样…她只想要睡过去,睡过去了就不痛了,以往痛经时她都这样子,醒来就好了。
礼儿却是担心死了,他在教室里坐立不安着,刚才枚枚打电话给他,他也听出了枚枚确实好像很不舒服,她的声音都是沙哑的,连语气都是有气出没气进的样子…
于是,上完了第二节课,他就忙着去请假了,然后回去,他这学上不上无所谓,在他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枚枚了。
礼儿快速的回到家,没在客厅里看到舒枚枚他心一急,忙朝着她的卧室跑去。
要说舒枚枚的卧室,他已经有些日子没进去过了。自从有了尹尚墨的事情之后,舒枚枚就责令他不准进她卧室,也不准和她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了。不管他怎么撒娇、卖萌都没用,舒枚枚铁了心就不让他进入。
其实舒枚枚不然他进卧室有两个原因:一是她每个晚上都必须码字,而且码的都是NP文种类的,NP文代表什么,代表暧昧多多,肉多…这描述一打一打的,她看着都脸红,如果一不小心让礼儿看到,她铁定无地自容了;二当然是她怕自己哪天一不小心就…(咳咳,妞们能想到)
礼儿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舒枚枚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如同一只倦怠的小猫,弯曲着身子,头深深的埋在了胸口下。
这样的一副画面,让礼儿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癫着脚步朝床走去,走得越近,他嘴角的弧度就越高,直到——
由于舒枚枚弯曲着身子,她的睡衣是那种水红色的丝绸连体睡衣,小腹上由一条系丝带系住,而她这样,如果有人俯视看她,她那胸口的春光便是若隐若现,而她的小腿到大腿根处更是泛着晕红的色彩。
而此刻,礼儿正好站在了她的床边,而她睡衣底下的春光自然就…
舒枚枚真睡得酣甜,哪知道她这如婴儿在肚子里的姿态会是如此撩人心神,也不知因为她这般,礼儿已经不自觉的更加的朝她靠近。
她本就刚刚洗了身子,她洗澡也不喜欢用那些个沐浴露,可是礼儿却硬生生的在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香味,这股香味让他沉醉,甚至于想要汲取得更多。
慢慢的,慢慢的,礼儿的脸已经贴住了舒枚枚的脸颊,她的脸颊稍稍冰冷,而他的却是灼热有余。
他的眼底满满的笑意,犹如在黑暗中汲取的一股光辉。靠得那般近,近到他都可以数出她那长长的睫毛有几根,而她嘴角微微勾起,脸颊上不禁浮现一浅浅淡淡的如同梨涡型的酒窝,甚是好看。
忽地,舒枚枚的眉梢一紧,似乎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在下一秒,礼儿也是敛下了眼帘,因为,舒枚枚现在的紧皱眉梢他实在是太过熟悉,几乎他在这床上睡着的每一晚都能看到。
轻轻的,他将他那如樱花的唇靠近了她的眉间,微微湿热的触感似乎让她的眉梢稍稍松了松,礼儿嘴角一扬,他知道,她是能感觉到他的。
随着舒枚枚的眉梢愈发的舒展开,直到眉间抹平,甚至还带着些媚态,礼儿却是愈发的不能阻止自己的行为了。
散落在雪白色床上的黑色发丝以舒枚枚的脸庞为中心点,而俯在她上方的礼儿却是如同完美的衬托般,更显得唯美异常。
而此刻礼儿的唇却从额际往下,经过她的眉间、鼻梁…直到嘴唇。
舒枚枚的嘴唇似乎微微嘟起,似是在邀约着他前进,而他却是满满的吻了她的嘴角…接着由浅到深,探入她的唇内,撬开贝齿,直入舌尖处,这才开始细细品尝。
舒枚枚在睡梦中却是感觉到热气从心底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