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你?”
“夫人,这是楚小姐的手机,刚刚掉车里了,我听到手机一直在响就送过来了。”司机老黄擦擦脸上的雨水,露出憨憨的笑容。
江夫人接过手机,“好,我知道了,你先回车里等我吧,一会儿我联系了楚小姐的家人就回家了。”
“好的,夫人。”司机点头应着,随后就转身离开病房。
江夫人拿起手机一看,有二十一通未接电话,其中三通是邵峰打的,两通是一个没姓名显示的号码,其余都是陆子皓打来的。
江夫人摇头,想不到陆子皓对这个不是亲生的妹妹倒是很关心,这才想着,陆子皓的电话又来了。
江夫人接通,“喂,是子皓吗?我是你江伯母。”
陆子皓开着车子在雨中乱窜,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这一下居然接通了,还没反应过来,手机里就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我是,你是……”哪个江伯母?
“我是邵峰妈妈,沫沫在路边昏倒了,我们现在在XX医院呢。”江夫人也不含糊,直接把事情简单交代一下。
“好,我马上过来,麻烦你了。”陆子皓说完就挂断电话,车子掉头直奔医院。
不到二十分钟陆子皓就赶到医院了,这时沫沫已经醒了,江夫人也刚刚离开。
陆子皓喘着气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小护士刚好给沫沫换上最后一瓶输液水,沫沫愣愣的看着与平时不太一样的陆子皓,发丝滴着水珠的他不复平日的冷静和优雅,平添一丝狂放不羁的感觉。
可是这样子的他更令沫沫心动,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来,沫沫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着,几乎要从口中跳出来。
陆子皓看着沫沫苍白的脸色眉头深锁,盯着她看了许久,明明白天才刚刚见过,可是为什么此时就觉得已经很久很久没见了?
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陆子皓淡淡的开口,“你怎么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了?”上午看到时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的病怏怏的,还发烧了?
江夫人只是简单的跟他交代沫沫发烧了,被他们遇上所以送到医院来了,江夫人并没有跟他说沫沫是因为淋了雨才着凉发高烧的。
“我……”突然开口,沫沫才知道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厉害。
沫沫忽然觉得很无力,她怎么能告诉陆子皓自己是因为听到他要跟陈思雨订婚的消息打击太大而伤心之余自我虐待,命运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她想要逃开,可是为什么命运却安排她一醒来就看见陆子皓?
“算了,没力气就别说了。”陆子皓见沫沫一副有难言之隐的为难模样,也不想勉强她,“饿了吗?”
沫沫摇头,虽然她午饭也没吃,这会儿也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可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饿。
“那等输完液再出去吃吧。”陆子皓就着床沿坐下,伸手在沫沫额头探了探温度,“还是有点烧。”
陆子皓的突然靠近让沫沫浑身紧张,她僵直着身体躺着,一双灵动的美眸瞪的大大的,直到他的手离开才稍稍放松些许。
“你怎么来了?”沫沫虽然不太有意识自己是怎么来的医院,可是她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看见的人好像是艾瑞克。
“我打你手机一直没人接,就在刚刚才打通,是江伯母接的,是她告诉我你在医院。”陆子皓没说自己已经冒雨找了五六个小时了,为了找沫沫他推掉了陈思雨的约会,扔下许久紧急的公事。
“哦。”这么说她晕倒前看到的人并不是幻象了。
“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陆子皓见沫沫说话有气无力的,担心她不只是发烧而已。
“就是觉得头很重,浑身无力,其他的还好。”沫沫虚弱的开口。
“那你再睡一会儿,等输完液我叫你。”陆子皓替沫沫掖好被角柔声道。
“嗯。”沫沫乖巧的闭上沉重的眼皮,她确实觉得很累,才闭上眼没多久就又睡着了。
陆子皓静静的守在床边,看着这张令他心动又心烦的美丽容颜,以前总是埋怨沫沫不懂他的心,可是现在……即便懂了又怎么样,他已经失去拥有她的资格了。
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陆子皓伸出手,轻轻划过沫沫肤质细腻的脸庞,冰 冰凉凉的,是他一向熟悉和喜爱的触感。
看着熟睡的沫沫,陆子皓轻声呢喃,“沫沫,今生,我们……该如何是好?”
是问沫沫,也是问自己,这辈子,好不容易让他这个不以爱情至上的男人爱上一个女人,认清事实并且认命,可是……命运偏偏在这时跟他们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他最终……还是不能跟沫沫厮守今生,可是……他却仍旧抱着侥幸的心理不愿放手,想着上苍或许还会给他们一次珍惜彼此的机会。
即便,沫沫不爱他。
即便,他失去了资格!
这样揪心深情的呢喃,最终还是逼出了犹未熟睡的沫沫的眼泪,她听话的闭上眼睡觉只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即将成为别的女人的丈夫的陆子皓。
沫沫的妈妈自她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被别人叫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所以沫沫;理所当然的就被别人叫做小狐狸精,将来也会跟她妈妈一样去做第三者,去破坏别人的幸福。
可是沫沫知道自己不是,所以她不愿去当陆子皓和陈思雨之间的第三者,她不想落实狐狸精的称号,她不想,也不能。13842904
可是沫沫所有的坚强和伪装,所有的隐忍都在陆子皓这样一句轻轻的呢喃中瓦解、崩塌。
“沫沫,你怎么哭了?”陆子皓发现沫沫的眼角有擦不完的泪水,心中一痛,更多的是慌乱。
“唔……”沫沫睁开眼,眼眶红红的充满泪水,她坐起身不顾一切的扑进陆子皓的怀里,失声恸哭起来。
满腹的委屈,只有换做泪水发泄,沫沫只是哭,却什么也没说。
陆子皓抱紧沫沫,感受着她难得的温柔,两人静静的相拥着,什么也没说。
或许,此刻说什么都是不适宜吧。
第115章 让我做你的女人(求订阅求红包)
更新时间:2013220 8:35:05 本章字数:11624
拥抱的温度,沫沫此刻才深刻明白,那种温暖,让思念无限绵延,痛也甜蜜着。
“沫沫,你今天是怎么了?”陆子皓第一次见到沫沫这样失常,而让她示弱的对象竟然是自己,让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陆子皓……”沫沫把脸埋在陆子皓的颈窝处,声音低低的开口,心里给自己打气,说出来吧,一生仅此一次,让她随性放纵一次。
“嗯。”陆子皓感受着那种甜蜜磨人的感觉,任由沫沫轻柔的呼吸徘徊在耳边,整个人紧绷的不像话。
“今晚,就当是最后一夜,让我做你的女人,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的幸福了。”鼓起了今生最大的勇气,羞涩中难掩坚定,就当是最后的怀念吧,过了今晚,她会离他远远的,不再见他。
“你说什么?”陆子皓抱着沫沫的手臂一紧,勒的沫沫差点喘不过起来,。
可是沫沫却没出声,她享受着这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就像爱情一样,挣脱不开也不想挣脱。
“我想做你的女人。”沫沫红着脸小声的重复,她真以为陆子皓刚刚没听清楚。
陆子皓吻上沫沫馨香的头发,深深的闭上眼,沫沫的要求,是他以前求之不得的,可是……他已经有了陈思雨,他不能在伤害一个女人的同时再背叛另一个女人,这样……跟他曾经恨着的爸爸有什么区别》这样的行为,甚至连爸爸都不如。
紧紧的抱住沫沫,陆子皓心里挣扎不已,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坚决的推开沫沫,然后拒绝她。
可是……这是自己爱而不得的女人,他真的舍不得推开她。
“沫沫,你听说我,你现在还在生病。”陆子皓咬紧后牙槽,忍的极为辛苦才艰难的放开怀里温香柔软的小女人,“三天后我就要跟思雨订婚了,我不能……”
“你不要我……”沫沫流着泪看着陆子皓,为什么他不要自己,这辈子她好不容易勇敢一次,她只是想要一个难忘的回忆而已,为什么不愿意成全她?
“不是这样的,沫沫,你听我说……我已经没有资格了,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我们不可以……”陆子皓拒绝的很辛苦,其实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谈何说服沫沫呢?
“不,不要,我不要更好的男人,我只要你,我要做你的女人,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沫沫扑进陆子皓怀里,在他脸上,下巴,唇上胡乱的吻,吻得陆子皓逐渐失去冷静、呼吸紊乱。
“沫沫,你别……”陆子皓的反抗是微弱的,他比沫沫更想抱紧她好好疼爱一番。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沫沫哭的泣不成声,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把埋藏在心里的声音喊出来,她怕……再晚就没机会说了。
“你说什么?”陆子皓瞠大双眼,被沫沫的表白喊的神魂俱震,他从来也不敢想沫沫也会爱上他。
“我说我爱你,子皓哥……就一次,我知道以后你就再也不属于我了,就一次,让我最后再一次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沫沫放下自尊,楚楚可怜的哀求着。
她愿意抛开一切,如果这辈子注定不能做他的妻子,那么她愿意做他的一夜 情人。
“你……”爱我?陆子皓震惊的无法言语,抱着沫沫的双手在微微的颤抖。
这突如其来的喜悦让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曾经无数个夜里她他幻想着沫沫有朝一日也能爱上自己,可那终究也只是他贫瘠的幻想,不是真的。
“就一夜,好不好?”沫沫流着泪哀求。
“明天,我要去香港出差,你跟我一起去吧。”陆子皓温柔的拭去沫沫的眼泪,轻柔却坚定的出声。
未来的三天,就这仅有的三天,就当作一辈子来过吧,他会给沫沫一个今生难忘的旅行的。今晚沫沫在发烧,她的身体不能负荷他的索取。
“真的?”沫沫的眼中燃起了希望,她一眨不眨的看着陆子皓,他真的同意了?他真的愿意要自己了?
“真的!”陆子皓说完,便低头吻住了沫沫。
这一夜,陆子皓带着沫沫去了郊外的别墅休息,两人都没有回家,他们俩都想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刻,珍惜这为数不多的时间。
而是夜,陈思雨应酬完林董回家发现陆子皓还没有回来,打电话又打不通,知道沫沫也没回家,她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之前回家的太晚被陆涛训斥过,陈思雨特地端着茶去陆涛,在她还未正式成为陆家的女主人之前,讨好未来的公公也是必要的一步。
“陆叔叔,您睡了吗?我给你泡了您最爱的大红袍。”陈思雨端着茶来到陆涛的房门外。
“进来吧,门没锁。”里面传来陆涛的声音。
陈思雨扬起一抹甜笑,她推门而进,“陆叔叔,您还没休息呢?”
此时陆涛正在灯光下下棋,最近他迷上了左手跟右手博弈,本来这个时间应该是他往日休息的时间了,只是这盘棋下的太精彩了,拼的难分上下,所以他还在继续着,根本没有一点睡意。
听了陈思雨的话,陆涛抬头瞟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研究棋局。
“你怎么来了?”话语间,是淡淡的漫不经心。
“哦,我是看沫沫跟子皓都没回来,不知道您知不知道他们去哪了?”陈思雨得知沫沫跟子皓都不在家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心里像是有只猫在挠抓,痒却不知道往哪儿抓,所以想方设法的想要探探消息。
“沫沫是我的女儿,不劳你费心,至于子皓嘛,他的行踪一向不跟我报备,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他的去向不是吗?”陆涛闲闲几句话就把责任撇的一干二净,顺便也警告陈思雨少管沫沫的闲事。
其实他也很担心沫沫,今天没见沫沫准时下班,打电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