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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他刚一张口,她就趁机伸了进来,与他的舌翻搅在一起,甜蜜蜜的味道在口腔里滋生起来,她的唇沾染到了他的温度和气味,不再冰凉,透着火热,尽情地游弋着。
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抱起,他跪在床沿,小心地避开她的腹部,手托起她的下颌,闭起双眼与她激烈地亲吻在一起,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背脊,沿着纤细的腰|肢来回抚摸。
许久没有和男人有着这样亲密的动作,就连胡勤也不曾,景戚戚立即觉得有种窒息感,强烈的来自身体上的欢愉让她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和梁以白纠缠在一起,这种生|理上的契合使她再也无法忽视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求。
她不可能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如此的需要和信赖,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曾经真的是亲密的爱人,有过床|笫|之欢,她的记忆里缺失了他,但她的感官还思念着他,否则,那体内翻涌叫嚣的欲|望,和泛滥成灾的潺潺春水,又该怎么解释。
两只手全都抓住梁以白胸前的衬衫,揪得紧紧的,景戚戚松开唇,闭着眼睛剧烈地喘息着,浑身暖洋洋的,酥麻麻的,好像力气都被抽走了,此刻她犹如一滩水,只想在他身下缓缓流淌。
“我信你了。我的身体还记得你。”
长出一口气,她睁开眼,眼睛湿湿的泛着水光,慢慢抬高双手,景戚戚抱住梁以白的头,将脸埋在他肩窝,用力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像是森林又像是海洋,能够包容全部的她,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如父如兄。
她的动作让梁以白说不出话来,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了她这一句,几乎泪流满面。
来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如果她说什么都不信,他又该怎么说服她。
原来,真正的爱情,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去演绎,更不需要去证明,爱着就是爱着。记忆可以作假,回忆可以丢掉,而爱一个人,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不会丧失。
“以白,我要你,我要记起全部的你。”
她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低低地朦胧开口,放在他胸口的手,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衫,滑了进去。
这其实并不是梁以白来的目的,他并非是要与她做|爱,只是压抑不住几个月来的强烈思念,残存的理智让他按住她的手,哆嗦着拒绝道:“戚戚,不要乱来。”
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她满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舌尖舔了舔,又转到去亲吻他的面颊,沿着他的浓眉,鼻梁,薄唇,一路吻上他凸起的喉结,景戚戚这才轻吟着开口:“我来教你,没事的……”
她柔情缱绻的声音无异于一种绝佳的催|情|药,听在梁以白耳中,让他根本无法说不,不等他说话,女人的小手已经抓住了他左胸口的那颗小豆子,也摸到了那道狰狞可怕的疤。
“你是不是还不行,那还是不要了……”
对一个男人说“不行”,这根本就是在自寻死路。
62先解风情后解衣
猛地按住她到处乱摸的小手,梁以白压下喉头处的干|渴,他艰难地吞咽了几下,这才挤出声音低低吼道:“你说谁不行?”
景戚戚咯咯地笑,反手用指尖搔着他的掌心,歪着头,一脸得色地瞧着他的压抑。接着她慢悠悠地用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将唇印上他的,轻柔地吸|吮着,轻啄着开口:“我要你……”
说罢,她已经去解他的皮|带了,冰凉的金属扣在她两手的抚摸下逐渐变得滚烫,景戚戚半跪在床沿,梁以白下床站好,她的脸刚好就在他的小|腹附近,呼出的气息撩得他全身几乎都在颤抖。
“啪嗒”一声,皮带落到脚边,男人的裤子挂在腿间,景戚戚隔着他的内|裤将手覆盖上去,揉了几下,果然听见他隐|忍的呻|吟声,带着一点点痛苦似的,手里的东西像是有生命一般,一点点膨|胀坚|硬,直到她的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它。
“哦,轻点儿宝贝,前头儿太敏|感。”
梁以白哽咽着,抓起景戚戚肩头的一缕秀发,绕在手指上把|玩着,她调皮一笑,将被顶得支起来好大一块的内|裤徐徐脱下。被包裹着的巨|物立即得到了足够的空间,弹跳了几下,几乎打到了她的脸上,离她的小嘴儿只有两三厘米远。她白嫩的肌肤和他紫红色的粗|壮,对比得极为明显,叫人立即兴|奋起来。
一张嘴,她灵巧地含住了硕|大的头部,好像故意要验证他的话似的,小舌尖来回在敏|感地带轻轻扫过,快速地划着圆圈儿,刚弄了几下,就看梁以白立即抱住景戚戚的头,撤出去一些,胸膛剧烈起伏道:“不行!太刺|激了!”
太久没有做|爱,他简直要被她三下两下就吸出来了,老命快丢了一半,腰后阵阵酥|麻战栗,险些要喷|射出来。
捏着景戚戚的下颌,梁以白这次占据主动权,他轻轻把自己塞了进去,只进去三分之一就不再进去,怕她恶心干呕,然后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来回地缓缓进出。
他闭上眼睛,控制着节奏和深度,感觉自己正在一个丝滑紧小的地方徜徉。这无疑是顶级的享受,心爱的美丽女人含着自己最私|密的器|官,没有一个男人不会有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的快|感。
脑后是梁以白的手,托着她前后移动,这样景戚戚不会觉得太累,两个人的高度和姿势都很协调,她试着缩紧双颊,让口腔变得更紧更小地来取悦他,还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来润滑彼此。
吸了大概十分钟,她能感受到嘴里的东西胀|大得更明显,也更为坚|硬,犹如铁棍一般,快把她戳破了,而每一次进|入的程度也逐渐变得更深,梁以白摆|动的幅度也变得更大。
忽然,他猛地拔出了自己,站在一边喘着粗气,景戚戚掀开眼皮,有些不解,刚一张嘴,嘴角的唾液就滑了出来,上面还有着他的味道。
“我差点儿没忍住,戚戚你真是个宝儿。”
他实话实说,对她的甜美滋味儿赞赏不已,她勾勾手指,他走近她,冷不防被她一把抓住右手,拉过去就摸向她的腿|间。
“怎么……这么湿|了?!”
梁以白吃惊地出声,手指间触碰到一片粘|腻,他没想到她这么想要。
双颊微微泛红,景戚戚咬住嘴唇,却还是诚实地点点头,“特别想要,小肚子酸酸的,你来操|我好不好?”
她的直白吓得梁以白赶紧去捂她的嘴,训她以后不许再说这种字眼儿。
话虽如此,他却没有无视她的需求,扶着她平躺下来,双手放在身侧,打开双|腿,全身放松地选择最舒服的姿势躺好。
然后,他轻轻分开她的两条腿,跪在她腿|间,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各自覆盖上她湿|腻充|血的花瓣揉|擦着,指缝恰好对着她幽深的细小缝隙,等到她变得更加水润,甚至主动地一翕一动地等待着他,他才把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探了进去。
修长的指头填|满了她,熨帖而饱满,很舒服,像是被人轻柔地呵护着,时而纵向地抚|弄,时而打圈轻|揉,时而左右撕扯,进入时每一下都是绵长有力,带出时每一下又都挑|逗留情,叫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臂,不停地夹|紧又分开双腿。
“以白……以白……”
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眼神迷离,浑身酸|软,撅着小嘴儿乞求着他的亲吻。
“我在这儿呢。”
他爱怜地瞧着她诱|人的表情,俯下|身子与她亲吻,狠狠嘬着她的嘴唇,手上也适当地加大了力道。果然,被吸住的嘴儿里发出了朦胧模糊的低|吟,随着他加快的动作,她叫的声音更大了。
摸索着也抓到了他的腿|间,好像摸到珍宝一样用手轻轻地抚|弄着,她也听见了他的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于是她像是个调皮的孩子一样,跟着他的节奏频率也在玩着他。
她发现自己每叫一次,手里抓着的就跟着硬上一分,于是她故意叫得更软更甜更媚更浪,逼着他变身禽|兽,尽情宣泄欲|望。
梁以白受不过,只能停手稍事休息,苦笑着摇头道:“你想要把我逼疯是不是?”
景戚戚不说话,笑得狡黠,他吻吻她的额头,吐出几口气来调整呼吸,慢慢开口:“现在不行,我不进去,你怎么勾|引我我也不进去,伤了身子就糟了。等生完的,我好好喂饱你。”
他的话顿时让景戚戚泄了气,虽然明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可手指怎么能够完全满足啊,她嘟着嘴,哼哼了几声,将分开的双腿搭在他腰间,盘紧。
“快了,再忍忍。”
他看出她的失望,挑眉一笑,继续伸手揉了几下,换来她的嘤咛,借着之前的春|情|荡|漾又全都伸了进去,感觉到里面一缩一缩的,好像主动在吸|吮他似的。
再也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能在床上还如此顾及女人身体,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做到,他是真的爱着她,怕她再受一点点苦。想到这里,梁以白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灵活的舌头轻轻裹住那粒小珍珠吸|吮舔|舐,间或将唇凑上去嘬弄,有时又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细小的缝隙里上上下下地扫动,尽全力地令景戚戚感到舒服。
舌头虽然比手指柔软,但是它更灵活,也更让人心痒难|耐,景戚戚弓起上身,抱住他的头,仰着脸小声尖叫出来,好像已经到了极乐世界。
他的嘴和手一起,同时地增加着她的快乐,并不粗|鲁,每一个动作都好像精心设计过似的,直叫她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冲到了那一处,大脑变得轻飘飘的,嘴也不受控制,发出一连串让人脸红耳热的软糯声音来。
口水和她的汁水沾了一嘴,顺着嘴角淌到床单上,梁以白不知疲惫地埋首其间。大概又进行了三五分钟的时间,就听景戚戚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拼命夹|住了他的头,两只脚用力蹬了几下,脚尖绷直,足足持续了十多秒,她这才浑身无力地哼了哼。
全身懒洋洋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好像变得很通透,没有一处阻塞的感觉,那种舒适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景戚戚并没急着睁开眼,而是回味着那余韵。
“到了?”
不用问也知道,她在方才的激|情时刻已经让梁以白一张脸全都湿|透了,他并不擦,笑着握住她的手,不再冰凉,触手一片温暖潮湿。
景戚戚害羞地点点头,怀孕之后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偏偏又日夜“吃素”,难得开了荤腥,当然是一触即发。
“舒服了就能睡个好觉了。我帮你擦擦,然后再睡。”
梁以白爬起来,在景戚戚的指点下从抽屉里找出湿巾帮她清理干净,她盯着他那毫不见软|小的地方,笑嘻嘻问道:“那你怎么办呀?”
他白了她一眼,装模作样呵斥道:“忍着!”
她摇头表示不同意,口中啧啧道:“投桃报李我还是懂的,我要吃小萝卜!”
说完,她撑起身体,侧身朝向他,妩媚地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儿。
梁以白头皮发麻,想到那种滋味儿就叫他魂|销|骨|醉,飘|飘|欲|仙,他站到她面前,抚摸着她的脸颊,沙哑道:“要吃就吃一辈子,五十年不变。”
她包裹住他,小心地避开牙齿,点点头,可又想到将来自己已经成了没牙的瘪嘴老太太,那时再含着可能都硬不起来的他,景戚戚几乎笑晕过去。
梁以白疑惑地看着快没气还拼命凹着两颊卖力劳作的女人,顿时有些发懵。
他说错什么啦,他只是对自己有信心嘛,八十岁也能给她“性|福”!
就算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是这一个如此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