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景戚戚背对着胡勉,半趴在床上,腿蜷缩着跪着,屁|股撅起来,这姿势看起来很不雅,又带着屈辱,她立刻挣扎起来。
胡勉扒掉她的内|裤,是真的在“扒”,就像是剥她的皮一样,景戚戚夹|紧腿,不让他得逞,他也就索性只脱到一半,让那片小小的布料卡在她膝盖窝上方。咬着她的肩头,他的视线往下,刚好可以看见她胸前雪白的一道深深沟壑,那两团极富有弹性的饱|满处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轻颤。
她打他一耳光,他咬了她一口,景戚戚以为这就算是扯平,但胡勉显然不这么觉得。他圈着她的身体,握住她的胸,两个娇嫩的半圆球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用力摩擦揉|捏。
即使背对着胡勉,景戚戚也能感觉到臀后抵着个硬物,尺寸不容小觑,热度也同样惊人,她和他做过,自然很清楚他的变化,心里立即泛起恐惧和羞耻,可此刻的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物来阻止他接下来的举动。
一条手臂从下向上分开景戚戚的大腿,捞着她的左腿向外扯,胡勉挺了挺腰,顶着她的双腿之间最为娇弱私|密的地带,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热度与坚|挺,而他刻意的研磨和挑|逗也让她痛苦地呜咽几声,然而无论如何,她的身体是健康敏感的,脆弱的两片花瓣微微绽开,被他来回上下地滑动着,渐渐渗出点点蜜汁。
背后的男人脸上满是坚决和**,还有那么一丝愤怒,尽管尚未进去,但柔滑的肌肤相互摩擦还是为他带来些许快意,尤其是景戚戚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令他更有满足感。就算她再讨厌他,现在令她喘息呻|吟的,也是被讨厌着的自己,这让胡勉逐渐丧失了理智,只想深埋她体内里疯狂占有,恨不能玩死她才好。
浑身发软,两条手臂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景戚戚趴下,胸贴着床单,小口地呼吸着。胡勉嫌她位置太低,插不进去,搂着她的腰向上提,一直调整好了两人的姿势。他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她光|裸的背脊,尝到了汗的咸味儿,混着沐浴乳的香气,这带着荷尔蒙的味道叫胡勉喘息得更加厉害。
向后退开一些,手掌覆上她腿间细长的凹缝处,由慢到快地按压起来,触摸到她的点点湿意,胡勉并起手指,不由分说地进入狭长幽谧的小径中。景戚戚“啊”一声,全身绷直,立刻咬住了嘴唇,再也不发出声音。
她的倔强惹恼了他,另一只手不闲着,按上她的翘|臀,随着深埋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动起来,将她整个人纳在手中细细把玩,很快,胡勉宽厚的大掌手心里便不复之前的干燥,而是变得莹润一片,闪着水光。
泪痕犹在,景戚戚闭上眼,被摇晃得几乎要散掉,头发披在身后,盖住半边脸,又被胡勉撩起塞到耳后。他扭过她的脸,掐着她的下颌与她深深地接吻,险些拗断她纤长的脖颈。
她以为他只要进入自己,就不会再为难她了,可是,显然她想错了,也低估了胡勉。
在景戚戚红着脸颊剧烈喘|息的同时,胡勉低头,张嘴狠狠咬上了她的背,一口连着肉,像是要撕扯下来似的。
“啊!”
她疼得立即揪住身下床单,身子弓起如一只猫,火辣辣的痛感从后背传来,半晌,他松开嘴,舔了一下伤口,又朝下咬住了她的右侧臀,更疼,更重。
“我恨不得咬死你,吃了你!”
胡勉朦胧地吼出来这句话,卡着景戚戚的腰,又将她一翻,让她脸朝上地平躺下来,抬着她的两条腿,头一低就吸|吮上了她水淋淋满是汁液的艳色花朵。
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景戚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尖锐的酥麻感又提醒着她这是事实,她又羞又气,有一种被人羞辱了的愤怒。然而当他柔滑的舌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时候,她又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在被他小心伺候温柔抚慰的错觉来。
他的舌尖讨好似的吸吮着她的蕊珠,仔细地分开柔软的毛发,一下下地亲昵地顶着它,让它从沉睡中完全醒来,变得颜色鲜艳,形状饱满。
挣扎无效,咒骂更加无效,胡勉充耳不闻,只管压着景戚戚,等他觉得够了,他才起身,扶着自己,对准湿漉嫣红的中心,一个用力就深深地埋了进去。
最普通最传统的姿势,他拨开她脸上汗湿的长发,可以看见她绝望悲愤的表情,在完全进去的那一刻他简直想要呐喊出声!
身体的重量,让胡勉轻而易举地深入,更深入,他看着她一寸寸地吞吃着自己,等到完全淹没,再毫不留恋地离开,为的是再一次更加狂野的贯入和穿刺。
她本能地排斥着他的侵入,而这份排斥只会让他觉得更舒服,更快乐,紧张的景戚戚不断地急剧收缩,终于,胡勉也感觉到了疼痛,他停下不动,伸手盖住她的双眼。
“别这么看我。”
他脸部有些扭曲,声音里带着一种痛苦,沙哑地乞求着。景戚戚一愣,但还是屏气,无声地推拒着他。
蛮干不行,胡勉觉得有必要挑起她的情|欲来,他很清楚该怎么做,那三个月他早已将她的身体开发透彻。只见他伸手握住她的胸,先是轻轻地捏,等到她似乎适应了,再开始慢慢加重,此外,他还用两根手指不断捻着那粉嫩的樱桃儿果。
另一只手抚弄着她的嘴唇儿,在嘴角百般流连,趁着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抵开牙关探进去,玩着她嫩滑的小舌头,勾出大量的晶莹口水。直到景戚戚的身体没那么紧绷,两个人紧贴合的部位处的疼痛稍微减轻后,他才开始再次大力地抽|插起来。
被强悍地撑裂开来,因为心理上的抗拒和紧张所以反而令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可是胡勉又快又急,体力充沛,就算是烈女也得变成荡|妇,更何况是早就尝过肉味儿的小少妇。
他不换姿势,不用技巧,简单而粗|暴直接,扳着她的大腿,喘着粗气一味地冲冲冲,强烈的舒爽感让胡勉几乎停不下来。每一次他以为自己都到了尽头,很快就会发现其实他可以更快更有力,想要把自己全都挤到她的窄小里头去,永不出来才好。
这种滋味对于女人来说并不是十分的惬意,而是无法承受的快感,让人失重,缺氧,窒息,战栗。
随着他的动作,景戚戚的头都会一下下撞击到脑后的枕头上,每次他戳入,她都禁不住哆嗦一下,到最后,无论她怎么咬唇,都止不住地求饶道:“不、不要……求求你了……”
他听见她的哭号,按着她绯红一片的大腿,用力拍着她的臀,感觉她狠狠吸|吮了一下自己,里面层层的褶皱烫得像是要融化似的。
“说!是他们厉害,还是我厉害?”
胡勉继续用手指撩|拨着景戚戚的小嘴儿,蹭着她柔软的口腔和牙龈,终于满意地听见她小声哼了一句:“你……你厉害……”
她的回答取悦了他,事实上,他觉得她这样的销|魂窟让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灭顶的快乐让他连续不停,直到又酸又麻的尾椎骨上窜过一阵战栗,胡勉甚至以为自己这一秒就这样死在了她身上。
小死一回,真是可怕的余韵,一抖,又是长长的一发子弹射出去。
见景戚戚承受不住地紧闭着双眼,额头全是汗,胡勉喘着,将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胸上,两个人的小|腹贴在一起,湿湿黏黏的。
“胡励把你送到我床上时,可谓是千算万算,但他唯一没想到的是,我的勃|起障碍那时候就已经治好了。他以为我只能看不能吃,既能搞死我,还能保住你,呵!”
亲了一下景戚戚的侧脸,胡勉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只是累,却还没有高|潮,但他必须先歇一会儿,才能再要她。
作者有话要说:嗯,会解释为什么胡励要把77送给胡勉的,他算计错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谢谢樱桃的地雷,么么=3=
最近更新会努力保证日更,但是脖子总会很僵硬,有时候不敢低头有时候不敢抬头,唯一舒服的时候就是每天洗澡拿热水冲脖子那一会儿,所以更新时间不固定,还请大家谅解=3=()
52
景戚戚浑身一凛;上一次在胡家大宅,胡勉就曾说过;他当时分明就是将错就错;半推半就地和自己发生了不伦的关系;她明明就是被胡励送上了他亲哥哥的床!
顾不得浑身的酸软无力,她睁开眼;对上胡勉汗湿的脸,他的神情里带着几分畅快后的满足,呼吸也粗重凌乱;但语气听起来并不像是开玩笑。
她顿时紧张起来;连带着下面泥泞不堪的红肿娇花跟着缩了几下;胡勉立即闷哼着沙哑呻|吟了一声,很是性感,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拖长声音道:“别夹我小坏蛋,我得歇几分钟才起得来。”
见他故意误会自己的意思,景戚戚伸手推他,试图让胡勉离开自己的身体,腰际刚一动,立即有丰沛的汁液顺着两人黏合的地方涌出来,吓得她马上不敢再乱动,不想让那微腥的黏糊糊白液沾了一身。
以前没结婚时好奇,看片子里的男|优,一次之后很快又能来第二次,真的像是一夜七次郎般勇猛。等自己真的体验过了才知道,那都是剪辑出来的,男人射完后的几分钟里是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即使体力再好,也得缓几分钟。景戚戚清楚胡勉这几分钟里是不会再乱来,起码想来也来不了,有心无力,或许可以和他交谈几句,问清事实真相。
胡勉继续压着她,但是尽量让一大半重量都挪到床上,免得让她喘不过气,底下也不□,就那么还埋在她体内,没有完全软缩掉,而是堵着她紧紧的蜜道不让里面的浊液流出来。
“戚戚,给我生个孩子吧,我给不了你光明正大,但这孩子是我胡勉唯一的,我可以把什么都给他。”
他早有想法,虽然知道她流产过,再次怀孕的机会也微乎其微,可还是总抱有那么一丝渺茫的希望,所以每一次和她做|爱,他都坚决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女人对孩子都无法割舍,若是她真的生下了一男半女,起码再也不会跑,只要在一起久了,他不信她一辈子都不会爱上自己。
胡勉的话令景戚戚一愣,继而浮上巨大的恐惧,之前她同样不在乎男人们是否戴套,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身体早已死了心,可最近看中医吃中药,难免让她死灰的心又再次复燃。现在,胡勉提醒了她,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必须尽可能地降低受孕几率,不,她死也不想生出个胡家的孩子来!
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真的在思索自己的话,胡勉面上一喜,居然露出了少见的笑容。
“我都想好了,要是真的有孩子,你就在这里休养,这边空气好,人也少,很适宜养胎。孩子生下来,我就每个月都过来陪你们两个,只要你不想回北京,我们就一辈子在这儿……”
满心喜悦的男人话也比平时多起来,眼里带着憧憬絮絮说道,原来胡勉早就有了安排,至于胡语正那边,他自然也想好了对策,父母一直催促他娶妻成家,如今连孙儿都有了,更是不会在孩子母亲是谁这一问题上太过纠结不放。
景戚戚不答话,只是冷笑,发丝里的汗渐渐挥发掉,头皮一阵阵发凉,身上黏黏的,让她想尖声嘶吼,用来发泄浑身的躁郁。
“你刚才说,胡励想把你怎么样?”
她还是无法移动身体,面朝上,努力平静地开口发问。胡勉将头埋在她颈窝,不时亲吻或吮|吸着,听见她的问话,他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回避,不予多说。
“你不说我就去问他,你没办法永远守在这里,也没办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