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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戚戚一脸平静,双手交叠在自己小腹上,一字一句缓缓开口。
她的话让正在摩挲她身体的胡勉一愣,事实上,他从不允许别人来挑战他自己的耐心,但景戚戚就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做出意外的惊人之举。
比如,欠账。
“好,我答应你。”
他毫不犹豫地拿回了自己的手,离开她的身体,将一旁的被子拖过来盖在她身上,自己下床,大步走向浴室冲凉。
见胡勉离开,景戚戚松了一口气,即使最终逃不过,但能拖一天是一天,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机。
以白,以白,你可要相信我,等等我。
她闭上眼,心头默念。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改了大纲,景戚戚和景嫣嫣是亲生姐妹,之前的细节错误已经改了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所以二更拖到现在才更上,抱歉抱歉,不知道大家七夕过得如何,我玩得很开心,到现在都很亢奋,如果不是一会儿天亮了还得继续玩,真睡不着
好啦,我去睡啦,周五的更新应该是在晚上八点之前^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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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先解风情后解衣 。。。
原以为在胡勉的床上根本无法入睡;没想到居然一觉好眠,景戚戚甚至不记得她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竟然难得地睡了个好觉;头不再如前几天早上那么疼;浑身也很轻松没有紧绷感。
腰上横着一条男人的手臂,搭得很轻,像是怕压疼她似的,她一扭头;正对上胡勉的脸,睡得很熟的样子,呼吸轻浅;只是眉头微微皱在一起;让他看起来依旧非常严肃。
她一直有些惧怕他;第一次见面就有种他亦兄亦父的感觉,威严且永远带着淡淡的骄傲,给人疏离感。
看了一会儿,景戚戚轻轻起身,挪开他的手臂,胡勉没醒,但依旧挣了一下,她等了几秒,这才终于下了床。
洗漱完毕,她拉开卧室的衣橱,果然隔了几年,仍是在里面看到了几件当年留下的套装和连衣裙,外面还罩着防尘套。
伸手拨弄着看看,有几件还是没拆过标签的,景戚戚挑了件白色的连衣裙,好在经典简洁款式,现在看来也没有过时。
她换上,蹑手蹑脚地拉开了房门,在客厅里捡起手袋,这才悄然离去。
随着门声轻响,一直躺在床上闭目的男人也掀开了眼皮,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混沌,脸色非常清醒,抬起手来揉了一下眼睛,胡勉坐起来,靠在床头,伸手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慢慢点上。
他不是没有心软过,想放过她,想饶了她,毕竟两个人的身份注定了没有好结果,他胡勉这三十几年身上从未有过污点,却偏偏和弟媳纠缠不休。
这两年,既然她乐于隐姓埋名甘于平寂,他也就做一次君子,在暗处伺机观察并未动手。只是没想到,胡励刚一回国,她便主动迎了上去。
既然连他都要招惹,那为何不来找自己?!
这种强烈的嫉恨让胡勉在公司里遇到景戚戚时,毫不犹豫地给了她难堪,又在健身会所里用照片狠狠羞辱了她一次,只是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不记得了,她生了病。
“我以为你是装的,但现在看来,又不太像……”
喷出烟圈儿,胡勉自言自语念叨了一句,可不管怎么样,他这一次不想放手,爱情里没有先来后到之分,此时此刻,他倒是感谢胡励将她送上了自己的床。
虽然,他的本意是想通过那不堪的性|爱视频,来重挫自己,胡勉早已看穿胡励的意图,可那一晚,他到底还是睡了她,用她柔弱的娇躯来纾|解放纵自己压抑太久的**。
“算了!”
狠狠将烟蒂掐在烟灰缸里,胡勉腾身下床,拉开浴室的门,里面似乎还浮动着属于她的淡淡香气,他吸了几口,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拧开水阀冲洗身体,准备去上班。
景戚戚终于想离婚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闭上眼,任由滚烫的水流落下,胡勉竟有种不欲人知的欣喜,一旦这样,即使他不能明目张胆地和她在一起,那,起码也能过得去心里那道坎了。
*****
坐在出租车上,景戚戚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这个时段尚未到早高峰,时间还早,整个城市似乎还在沉睡中,经过了夜间的浮华和喧闹,清晨五点钟,难得的静谧沉静,带着少有的古朴的美。
她用手撑着下巴,车里的电台正在播送着天气预报,这几天异常闷热,暑气叫人心烦。
“这天要下雨啊。”
司机五十几岁,瞅瞅天色,有些担忧地开口道:“虽说下雨天打车的人多,但真要下大了,活儿也不好拉。”
景戚戚也扒着窗户向外看了看,笑着安慰道:“夏天里哪有不下雨的,应该没事儿……”
正说着,包里的手机震起来,她拿出来一看,竟是胡励的电话,想来,他又是在公司过了一晚上。
“戚戚,有份当地政府关于土地商用的文件你放在哪里了?我在你电脑里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你给我的那份我不小心扔到碎纸机里了,一宿没睡脑子有些糊涂!”
刚一接通,胡励焦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忙中出错,那是一份很重要的内部文件,幸好景戚戚手里还有底子留存。
“在我E盘一个上锁的文件夹里……哎算了,我马上去公司。”
想着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景戚戚挂了电话,叫司机改变方向,她只能直接去公司了。
还没到上班时间,整栋大楼非常安静,远远望去只有上面几层办公室是亮灯的,景戚戚付了车钱,急匆匆走入写字楼。
果然,头发蓬乱,眼睛里都是红血丝的胡励一见到景戚戚就立即冲过来,她立刻走到自己桌前,移动鼠标,将他找的文件调出来给他打印。
“幸好你马上赶过来。”
胡励趁她低头忙碌的时候,忍不住俯身,从她身后圈住她,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景戚戚忍不住一抖。
“弄好了。”
她赶紧躲开他的嘴唇,眼睛并不直视他,顾左右言他道:“对了,我也没吃饭,我这就去买早饭……”
说罢,不等胡励说话,景戚戚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拿钱包准备下楼。
“不用了,景嫣嫣刚打了电话来,说她会送来。”
胡励拉住她的手臂,一边看着文件,一边一脸平静地开口,声音没有明显的起伏,但不知为何,语气却有些古怪。
乍一听见“景嫣嫣”三个字,景戚戚脸色立即变了,她眼角处的肌肉急不可见地抽搐了几下,那是每当她无比愤怒的时候才会有的不自禁的小动作。
“她是想找你,不过,怕你不接她的电话,于是打到我这里,随意聊了几句。刚好听我说你马上过来,她说她早上晨跑,离这里不远,干脆就买了早餐一起吃,吃完再去工作室上班。”
胡励抬起头来,转述着景嫣嫣在电话里的话,他没想那么多,很多话都是客套着,见她已经主动说出口,也就没好意思拒绝。
“那好,你吃,我今天请假。”
景戚戚转身就走,她根本不想和景嫣嫣打照面,更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在梁以白的问题上,她不想有任何差错。
“今儿不行,午饭过后我要亲自去一趟房山那边,很多细节今天就可以敲定,你和工程部销售处的人都要一起跟着过去。”
胡励一口拒绝,神情严肃,刚要再说几句话安慰景戚戚,对面的感应门开了,只见一身运动装头上棒球帽的景嫣嫣已经拎着两个塑料袋走了进来。
气氛顿时有些凝滞,只是景嫣嫣倒也不觉得,笑着和胡励问了好,这才摘了帽子,把有些松脱的马尾辫又绑紧了一些,嘴里咬着橡皮套看了一眼景戚戚。
“妈说你昨儿没回家,叫我看看你好不好。”
她将袋子打开,里面是三份早点,粥和油条,拿起纸杯递给景戚戚。
“呵,有心了,跑步跑了十几公里,也太顺路了一些。”
景戚戚不接,口中闲闲,如果隔了这么远都叫顺路,那丰台和朝阳都能算紧挨着了。
对她的讥讽并不在意,景嫣嫣把属于胡励的那一份拿到他办公室里去了。透过窗,景戚戚看见她似乎对他说了一句什么,胡励拧着眉头点了点头,面色不善,似乎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但还是接过来,打开盖子舀了一勺吃下去。
收回眼神,景戚戚低头,看着桌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很惊讶,里面没有香葱,她瞄了一眼塑料袋上的粥铺名字,她明明记得,这家的粥虽然好吃,但却喜欢在粥里加香葱提味儿,而她最讨厌葱姜蒜。
“没有葱,我告诉老板,里面有一点儿绿,我就叫他这家店再也开不下去,喝吧。”
景嫣嫣已经从胡励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双手抱着胸,冷冷地看向景戚戚,见她一动不动,一挑眉冷冷道:“众目睽睽你以为我能给你下药?不是看在妈的面子上,我也不想来这一趟,她病了,死活不住院,在家里躺着。”
景戚戚一惊,立即接口道:“什么病?怎么不去医院?”
端起粥来喝了一小口,景嫣嫣眯了眯眼睛,看着她一脸惊愕和担忧,平静道:“上火,另外还有些更年期综合症,总说头晕。放心,我倒是觉得,少了你的‘关心’,她还能好得快一些。”
说完,景嫣嫣放下纸杯,从办公桌上抽了一张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走近景戚戚,她个子略高一些,但因为脚下是跑步鞋,所以也没有之前几次那么盛气凌人。
“我朋友说,昨晚在停车场看见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听她描述,这个男人既不是梁以白,也不是胡励,不如我来猜猜是谁?”
她的唇凑得很近,景戚戚脸色霎时一白,竟倒退了两步,惊惧地看向面前这个笑得狡诈的女人。
因为笑,她的眼睛弯着,眼下的那颗痣格外明显似的。
“你、你管不着!”
她压低声音,下意识扭头看向胡励的方向,他正大口大口咬着油条,对着电脑屏幕一脸专注。
“我只是提醒你罢了,很多事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是吗,不过是没人戳穿罢了,我亲爱的姐姐。”
景嫣嫣抬起手,捏了一下景嫣嫣的脸颊,咯咯笑着,大步离开。
站在原地,心跳若擂鼓,浑身发冷,只是脸颊一片火烫,景戚戚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暗道好险。
忽然,她的视线被地上的一张小纸片吸引住,是刚刚景嫣嫣站着的地方,应该是从她裤袋里滑出来的。
景戚戚走过去捡起来,只见上面的笔迹刚劲有力,看上去应该是男人写的字,一个名字,和一串手机号码。
薛皓,这名字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景戚戚反复看着,在心里默念,忽然恍然大悟,这是自己上学时一个老师的名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都心思恍惚,眼前忽而是梁以白的笑容,忽而是胡勉的咬牙切齿,忽而是景嫣嫣那高深莫测的眼神。终于,景戚戚再也忍不住,眼神再次落在那被她随手放在一边的小纸片上。
一个眼高于顶的新锐女画家,和一个多年前的初中老师,还能有什么交集,而这个叫薛皓的男老师,为什么还要给景嫣嫣留号码?
她忽然兴奋起来,脑子里窜过一个念头:难道,景嫣嫣除了梁以白之外,还有其他男人!如果这件事真的属实,是不是她和梁以白的婚事就会搁浅?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龌龊,但景戚戚真的压不下这股好奇,甚至隐隐期待着,因为激动,她按键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您好,哪位?”
几声铃声后,薛皓接了电话,果然,声音有些熟悉,看来果然是同一个人。
“薛老师您好,”景戚戚轻咳了一声,努力压下满心的激动,“我是您曾经的学生,我叫景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