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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梁以白第一次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滋味儿,梦里的女孩儿,是景戚戚。
站在浴缸里,慢慢弯下腰,梁以白捡起被景戚戚扔掉的喷头,重新冲洗了一下自己,这才走出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一阵苦笑。
她对他,倒是越来越疏远了,甚至只是无意间看到他的身体,都会如此讨厌呢。慢慢擦干身体,梁以白拿了一条干浴巾,将腰下部位都围个严严实实,这才推门。
景戚戚站在餐厅,桌上放着一碗粥和一碟榨菜,她脸色有些不自然,还透着古怪的红晕。
梁以白清清嗓子,一咧嘴角,一边狞笑一边走过来,伸手搭在景戚戚肩头,咬牙切齿道:“既然看见了,就乖乖回答我一个问题!”
其实,他不知道,景戚戚刚才之所以那么大反应,是因为她发现面对梁以白的身体,她居然立刻产生了一种意想不到的欲|望,这让一直把对方当做最好朋友的她立即涌上强烈的罪恶感。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难道居然饥渴到要对以白下手吗,Lucy那女人还真是毒,几句话就把她的绮念给勾了起来,景戚戚闷闷地正想着,不想梁以白忽然要她回答问题,她一愣,仰起头呆呆应声道:“啊?”
他勾着唇角,半晌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就在景戚戚都要被看毛了的时候,就听梁以白一本正经地开口道:“那你说,我大不大?”
一室沉静,没人出声,景戚戚的整个人处于石化状态,张着的嘴都忘了闭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传来女人的一声尖叫——
“啊啊啊!梁以白你这个臭流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你给我滚啊!”
*****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哄梁以白喝了粥也吃了退烧药,这么多年来在景戚戚心目中,他都是兄长一般的人物,没想到病起来也够难伺候,这样不舒服,那样不好受,等他躺下,景戚戚已经忙得大汗淋漓。
她冲了个澡,再次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看着床上的梁以白闭着眼,总算放下心,刚要关门,就看见他皱皱眉,叫住她。
“我半夜还得吃药,你叫我。”
景戚戚认命地点点头,刚说好,就看梁以白又伸出手来,虚弱地招了几下,瓮声瓮气道:“你就睡我旁边吧,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她一顿,翻了个白眼儿,转身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调好闹钟,这才一掀空调被,躺在梁以白身边。
他立即一脸满足地翻过身,背对着她,很快睡熟了。可能是因为鼻塞,他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呼噜咕噜的听起来像是一头没长大的小兽似的。
一边的景戚戚却了无睡意,她躺在床的另一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床很大,两个人之间留了好大空隙。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小声喊了一声“以白”,身边人没回应,果然是药效上来了,他睡得很香,额头上全是汗。景戚戚伸手往杯子里一摸,梁以白腰上脖子上也都是汗,体温倒是降下来了不少,她总算放心,又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给他盖严实。
昨晚几乎一夜没睡,心里一放松,人也就跟着发困,景戚戚没来没打算睡,但房间里很安静,她眯了一会儿,也跟着睡着了。
身上很黏,汗水让皮肤变得滚烫,而且极不舒服,颈间像是有一个什么热乎乎滑溜溜的东西在舔|舐着,景戚戚难受地哽咽了一声,手挥了挥,被人轻轻捉住,握在手里。
她艰难地转了个身,腰上又缠上来一条胳膊,腿刚一动,一条健硕的长腿也跟着压了上来,几乎将她全都困住了。
呼吸略显困难,有种陌生的窒息感传来,景戚戚艰难地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几点钟,头顶传来粗喘,热热的鼻息萦绕在她的肩头颈上,怪不得她觉得这样热,以为空调失灵了。
“戚戚,我热……”
耳边传来梁以白痛苦的低吟,他浑身都湿透了,全是汗,几乎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难受地在她腰上臀后蹭来蹭去。
短暂的惊讶和愕然之后,景戚戚很快明白过来,那正在抵着她的是什么,她懵了。
和好哥儿们搞上|床,这是最不理智的行为,因为故事的走向必定是你既没多一个床|伴,却一定少了个朋友。
见她不说话,梁以白埋首在她肩头,伸出舌舔着她微凉的肌肤。和他如同火炉的身体一比,她很凉爽,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贴上去获取这份凉意。
“你刚还没回答我呢……它不高兴了……”
→解风情30←
景戚戚冷汗涔涔;她此刻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几乎一动不敢动;心头忐忑了一秒;她决定继续装睡。
强迫自己的呼吸依旧处于平稳;但是心跳却怎么样也无法作假,她觉得心脏几乎都跃到喉咙处了,只能痛苦地默默做着吞咽动作来平息满心的恐慌。
见她不醒过来,梁以白也不再开口逼问;大概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他喘气喘得很急很重,呼吸出来的气都是烫人的;喷洒在景戚戚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让她一阵哆嗦。
她今天上班;穿的是米色套装,贴身的是一件白色吊带,因为之前没想到会真的睡着,所以景戚戚脱了外套,就只穿着内|衣和吊带躺下,下边则是同款的塑身底|裤。
此时此刻,景戚戚非常后悔,她觉得自己要是做完饭直接离开就好了,起码就会远离这种危险境地。
“你再装睡,我就扒|光你了!戚戚,乖,转过来,我浑身没力气……”
继续埋着头,梁以白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他本来是真的睡着了,后来纯粹是被热醒的,浑身是汗,身下的床单都打透了。可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蜷缩在自己身旁的女人,睡相恬美诱人,姿势却是有些寂寞防备的。
他不想再忍,不能再忍,尽管这不是个绝佳的机会,没有浪漫的灯光也没有醇厚的红酒来助兴和调节气氛。
听清他的话,景戚戚一抖,紧闭的双眼不自觉张开,停顿了几秒,她才努力装成刚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慢吞吞扭过身体,略显讶然道:“你已经醒了?还烧着吗?”
并不戳穿她的谎话,梁以白挣扎着撑起上半身,俯看着景戚戚的朦胧的双眼,他的脸很红,眼睛却并不显得黯淡无光,反而在这未开灯的房间里亮得出奇,像是匹浑身紧绷蓄势待发的草原猎豹。
“刚睡着的时候退了,这又烧起来了。”
声音嘶哑,说话的时候呼吸都带着热气,看来他烧得确实不轻,景戚戚急了,一掀被子就要下床,既然吃药效果不好,那就必须去挂水。
她刚一动,梁以白就立即伸手挽住她的腰,冷声道:“别走!”
景戚戚挣了一下,他反而搂得更紧,拼尽全力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两个人麻花似的扭作一团。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景戚戚,我受够你了!别装傻了,我求你……”
他的语气越来越软,说到最后已经是几近哽咽,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摸去。
景戚戚下了一跳,用力抽手,梁以白按得死死,她动弹不得,隔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那滚烫的地带烫得她手心冒汗。
“以白、以白!不不不!不行,我们不行……”
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两个人虽然从小要好,但这么直接的肉贴肉还是头一次,景戚戚从来不知道外表斯文的梁以白也会有这么“禽|兽”的一面——Lucy那个小色女猜得一点儿不假,单从尺寸上看,恐怕他真是个“器大活好”的男人。
“怎么不行?景戚戚,你没心,你的心就是叫狗吃了!是不是非得逼我说,我爱你爱到发了疯,你才满意,你才高兴!”
梁以白终于按捺不住,一口气咆哮出声,喊完才惊觉自己的语气太恶劣,立即柔声道:“你不会不懂,不然,你刚才看见我的身体,不会反应那么大。”
景戚戚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手一动,手下的硬物像是有生命似的,弹跳了一下,似乎膨胀得更大了,而身侧的男人更是忍不住发出似痛苦又愉悦的一声呻|吟。
在这种时候听见梁以白的表白,她只觉得心惊肉跳,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谁也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可他真的已经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她又怎么做到假装没听见?
就在她满心慌乱沉默不语的时候,梁以白猛地将她重新推倒在床上,动作虽然温柔,但力道却不小,他覆上她的娇躯,低下头径直啃咬着她的唇。景戚戚想喊,但是他恶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印象中,梁以白从未有过这样的一面,也许是因为生病,也许是为她的装傻充愣感到愤怒,这一次他格外用力地在蹂|躏着景戚戚可怜的双唇,尖锐的刺痛感传来,他几乎要咬她了!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将手按上她的腰,细而软的腰肢被握在手里,几乎被他拗断一般,梁以白的手顺着小|腹逐渐向上,绕到背后扯开了她的文|胸,往下一带,内|衣就松松地滑到了腰间。毫不犹豫地,他一把就掐住了景戚戚的一侧丰盈,掌心紧紧地包裹着,立即开始揉捏起来。
她忍不住呜咽起来,更用力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胸前,但梁以白这次打定主意想要她,湿润的唇松开她的嘴,沿着她的下巴、耳垂和锁骨开始轻轻地噬咬。他的粗重的呼吸落在耳畔,听起来竟是那样的性|感,而来自心口处的饱|胀感也让景戚戚觉得全身又酸又麻,腿间迅速变得火烫。
“你也想要我……”
他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停下来,在她耳边轻轻地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像是要蛊惑她的神智一般。一边说着,梁以白将另一只手缓缓地分开景戚戚紧紧闭合着的两条腿,往里滑向她无比细腻的大腿根部。
不急着除去她身上的屏障,他就是要慢慢享受着开发她身体的过程,全然地投入。梁以白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将她的内|裤布料聚拢,然后在细小的凹缝上来回地上下磨蹭着。布料与肌肤两相碰触,带来奇妙的感觉,景戚戚“啊”一声叫出来,哆嗦着出声求他不要。
房间里的气温节节攀升,空调上明明显示着是最适宜的26摄氏度,但两个人都开始疯狂地流着汗,景戚戚身下的床单都变得潮湿了,紧贴着她裸在外的皮肤上。梁以白的手还在不停地拉扯,很快,薄薄的布料上就呈现出一小块氲湿。
“好热……”
脑子里变得一片混沌,像是已经不能再思考,景戚戚双眼无神,低声喃喃了一句。趁着空隙,梁以白飞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完全地在她面前展示了自己傲人的身材。他的小|腹紧绷着,从脖颈到胸口到肚脐周围都是汗,一片晶莹闪烁。
抓起她垂在身侧的一只小手,虚拢住自己,他终于将另一只手挤入她的身体,探寻她是否已经准备好。
她早已春水泛滥,汁水淋漓,顺着股沟往下淌,梁以白发出兴奋的一声闷哼,指肚轻轻塞着,觉得入口异常的紧,更加用力向里面侵入。
强烈的兴奋和羞耻感几乎让景戚戚哭出来,她眼眶已经发热了,里面有液体在滚动,随时都能流出来。她声音模糊地求他不要,放过自己。
“戚戚乖,腿张开一些,不会叫你疼。”
额头的汗滴落,梁以白擦了一把眼皮,将她的每个表情都纳入眼底,轻声地温柔安慰,不想他这么一说,景戚戚更紧张了,瞪着眼睛看着他坚决地扶着自己,就要闯入。
只是一点点,两个人就都忍不住喊出声来,她的眼泪尽数爆发,狂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