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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羞涩地在景良纯熟的技巧中沦陷,他的抚摸和亲吻,总是令她不能自已,有那么一刻,她希望时间停止,这世上只有他和她,他不是有钱有势的黑社会老大,她也不是他包养的一个女人,他是她的,她是他的,他们最真实地拥有彼此,无关乎身份,无关乎外人,只关乎爱与不爱。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她也早就适应了身为一名弱者生活在强者世界。所以,当她猜出赵景良送她裙子的真正目的时,她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
“你是怎么知道他喜欢这样的女人的?”
赵景良嗤笑一声却没有回答,只是望着青梅亮亮的眼睛。
话一出口,她便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他赵景良是什么人,想要知道陆东权的兴趣爱好,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简直易如反掌。
青梅觉得喉头发紧,赶紧拿了一杯果汁咽了一口,可怜兮兮地望着赵景良,几乎是带着哭腔问他:“为什么是我?”见他一点回答的意思也没有,她又补充一句:“可以不要吗?”
“不可以。”他义正言辞地拒绝,说着冷酷的话语,可他竟然还是语笑嫣然的模样,“乖,宝贝,等你回来,我会好好犒赏你。”
她几乎觉得自己身处地狱,一度以为自己已经难过地发不出声音,可当清冷淡定的声音从她嘴唇冒出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惊讶了:“那么,我要怎么做。”
当陆东权连续喝下第十三杯红酒时,他觉得自己立马就会昏死过去。好在他久经商场,应酬得多,酒量自然大,只是就算是他,被人这么连番轰炸,也快要受不了。
陆东权微扬了扬脸,头顶的巨大吊灯似乎近在咫尺,仿佛那昂贵的灯下一刻就会扑面砸来。他稳住脚步,只觉得血气一阵一阵往脑子里涌,那刺目的光亮让他视野模糊,他的手都有一丝丝颤抖,杯里的红酒装得半满,随着他手的微微抖动而一荡一漾,鲜亮的红色液体差一点漫过杯沿,要洋洋洒洒地跑到外头去。
他已经觉得眼前有点恍惚,可人群还是不管不顾地一个劲冲上来,眼前的雪白一晃一晃,美妙的女声就像一汪清泉,漫进他的心胸。
“陆先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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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权:上床
陆东权微眯着眼睛看着卫青梅,每次出现,她总是给他小小的惊喜。
以往的她,尾随着赵景良出现在大大小小的场合,或是长发披肩,或是盘发高贵,总是穿着凸显玲珑有致身材的裙子,只是,她似乎总是穿着颜色鲜艳的衣服。的确是倾国倾城的女人,穿着那样艳丽的衣裳也不让人觉得俗气,倒是更吸引人的眼球。
而今天的她,着实让他移不开视线。
长至脚踝的白色裙子,虚遮住她的身体,薄薄透明的材料使她的好身材若隐若现,这是一件旗袍式的无袖长裙,领子遮住了她细长雪白的脖子,领口处绣着海蓝色的纹路,细细长长的一直延长到她的胸口然后隐没,让人忍不住想要近前仔细探究。
赵景良果然是慧眼识珠,这样的倾城之色也被他好福气地搂在怀中。
陆东权站定了脚步,微笑着说:“卫小姐,好久不见。”
这么久以来,这是青梅第一次看见陆东权的笑容,以前只觉得他冷漠,无缘无故总是板着一张脸,而如今见到这样真心的笑容,她竟然一时觉得炫目。
“今天是你的生日,”青梅笑着举起酒杯,“祝你生日快乐。”
陆东权也跟着她一饮而尽,而后他说:“赵先生呢?你和他一起来的吧。”
“景良喝得有些醉了,只好我替着他来敬你一杯,请你不要见怪。”
陆东权望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笑容有些冷了,青梅只好说道:“陆先生,我看你也有些醉了。”
“嗯。”他这才再次笑了起来,“敬酒的人太多,我不胜其烦了。”
“陆先生,像你这样的身份地位的人,就算是不胜其烦也得假装不厌其烦吧。”
“你说得没错,只不过,像我这样的身份地位的人,也是有忍耐的限度的。”
青梅轻笑出声,眼睛闪着狡黠的光芒:“陆先生,伪装不了就忍,忍不了就跑,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我倒是经常实践。”
说着,她便放下酒杯,拉着陆东权朝着人群较少的地方走去。
“这里有一扇小门,通常是服务生进出用的,可以通向外面的大门。”她转过头解释。
陆东权觉得诧异,这里是陆家专门用来会客的宴会厅,连他这个自幼在这里长大的人都不清楚这些,她一个外人怎么知道?
她看出了他眼里的惊讶,心想,她本来当然也不知道,只不过是某人刚才告诉她的而已。
青梅牵着陆东权,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因为这个小门的隐秘,竟然没有人发现他们的消失。
一离开温暖的宴会厅,外头的寒气立刻席卷全身。
天已经全黑了,零散的星星在一幕夜空孤零零地排列,可陆东权突然觉得欣喜,从小到大,他都是按照父母的安排学习、生活、工作,他从不是个叛逆的孩子,所以,今晚他不过是逃离生日宴会,心底也有种欢乐的感觉。
“陆先生,你冷吗?”外面的寒冷令她面庞上的粉红渐渐退散,可她竟然还问他冷不冷。
“我的车在那边。”他淡淡说道,“车里暖和些。”
开了暖气,沃尔沃内立刻升温,他们都觉得身体舒服了些,他才说道:“就这么溜出来,他找不到你怎么办?”
“他哪里会管我。”她颇有些小媳妇儿的味道,委屈地低着头,片刻后,她又抬起头说,“你还可以开车么?我想回去了。”
“你没听说陆东权是千杯不醉的么?就让我送你回去吧。”
青梅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车灯闪耀的光芒在他眼里明明灭灭,他嘴角的暖暖笑意让她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其实,她是明白的,赵景良选择她来参加陆东权生日宴的原因。最大的原因就是她的相貌,就算她卸妆,赵景良也会夸赞她清秀可人,他不是假惺惺会说好话讨好女人的男人,她知道他夸赞她都是真的。赵景良曾经说她若是清淡地点缀一下妆容,烽火戏诸侯,怒发冲冠为红颜也就不是古代的传世佳话了。
当然,美丽的女人很多,她也绝不是最美的一个。只不过,像她这样既美丽又聪明的女人就不多了。
她曾经不止一次在赵景良面前提起他的那些莺莺燕燕有多烦人,当初他刚把她带回来时,那些本来受宠的女人就像解放军看见敌人似的亢奋,慷慨激昂地扬言要一举歼灭她,甚至在她面前出言挑衅,恶言相向。那时他们正参加一个聚会,而那女人被青梅的淡然无恙激得智商直线下降直至负数,竟然全然不顾赵景良的面子对她破口大骂,惹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
最后还是青梅四两拨千斤地敷衍过去,将赵景良丢掉的面子挣了回来。而那女人,看着本来沉默的青梅突然变得伶牙俐齿,还逗得旁人直笑,只好一个劲的面红耳赤。
待那些本想着看热闹的人全数散去,青梅才一改温柔贤惠的面容,轻蔑地看着那撒泼似的女人,说,这就是你我的差距,也是景良更喜欢我而不是你这只愚蠢的猪的原因。
而这全过程,赵景良只顾着在一边看好戏,最后被青梅挽着手拉走。
青梅说,你怎么总喜欢找那么些个笨女人,是想要反衬着你智商高么?
景良则笑意盎然地说,因为,看着你和那群笨女人斗智斗勇是我人生一大乐事。
青梅知道,赵景良不是喜欢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相反地,他喜欢聪明的女人,懂得在他身边撒娇,小鸟依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在这基础上,如果这女人貌若天仙,那就更好了。
青梅就是这样的人。美丽、聪明,善于察言观色,能够猜懂人心。
于是,当那丝若隐若现的温暖笑容出现在陆东权的嘴角时,她就知道,她已经事半功倍了。
他将她送回暂住的酒店,当然会邀请他上楼坐一坐。许是酒意的侵袭,陆东权也答应跟她上去喝杯醒酒茶再离开。
勾引他,然后和他上床,用隐藏针头录下来。这就是赵景良交给她的任务。
青梅将醒酒茶端出来,装作不小心翻在他的大腿上,连连道歉,然后手忙脚乱地替他擦水渍。
她太清楚男人的敏感地带,只不过是借着纸巾从那些地方一轻一重地擦过,她搭在他大腿上的手腕就能轻易感受到裤子包裹着的他的腿部的热度。
是个比赵景良还敏感的男人。
她假装无意抚过他的大腿根部,那里微微隆起,让她觉得胸有成竹。而他的身体因为这一触碰瞬间僵硬,她紧靠他腿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出他硬梆梆的肌肉。
屋内的空气似乎刹那间燃烧起来,只穿了一件衣服,可他的后背已有一层薄汗浸出。
她抬头看他,他别扭地扭开了脸,可是他双颊泛着可疑的潮红,好像情窦初开的少年。
那一刻青梅有一种拐骗未成年美少年的可笑感觉,对方明明是二十七八的大男人,可他在情事上的表现实在让她有些忍俊不禁,她不自觉地猜测,陆东权不会是个守身如玉的乖小孩吧?
很快,她不靠谱的猜测便得到了强有力的证实。
他的唇舌火热,迷乱地在她口里扫荡,她几乎要淹没在他的热情中去。
他笨拙的吻技无时无刻不在敲打她的心扉,她在心底一遍遍问自己,这样好吗?欺骗他,这样好吗?
可是她内心的纠结很快就被他侵覆而来的满满情欲遮盖,隔着薄薄的布料,她感受到他火热的、强壮的身体,他压在她身上,急切地想要脱去身体的遮蔽以好坦诚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大神君:卖了个萌,评论君就shi不了~作者君:窝、窝不会卖了个萌……大神君:那就带着乃的评论君和收藏君shi吧~收藏此文章对了,黑暗第二弹请戳:
、景良:强要
巨大的落地窗前挂着朦胧飘渺的白色轻纱窗帘,左半边窗户开了一条小缝,有夜风吹拂进来,将那层白色的纱轻飘飘地吹起,好像一个鬼魅而荒诞的梦。
青梅侧过脸看向遥远的窗外,一片霓虹闪跃,龙城就像一个不眠之城,星空凄然,月凉如霜,灯红酒绿,人声鼎沸。那些星星点点的微弱光芒,好像仙人掌的小刺,轻轻地捅进她的皮肤和心脏。
陆东权被她迷惑了心智,在她耳边渴望地低吼着。情欲让他的身体变得滚烫,贴在她微凉的胸口上,快要灼伤她。
当被他穿过时,她突然觉得悲伤。
她还是听他的话,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而这全过程,赵景良都不曾后悔,不曾出现。他是不爱她的吗,不对,他应该是爱她的,只不过,比起他的江山,她不那么重要罢了。
整个夜晚,她像是身陷冰火两重天,一边默默承受着陆东权的冲击,一边为了赵景良黯然神伤。
直至凌晨,她才渐渐睡去。当她醒来时,陆东权已经不见了。
“很快乐吗?”
她被身后的声音叫住,半晌,她才露出完美的笑容面朝着似笑非笑的赵景良:“是的,相比较你的技巧娴熟,陆东权的生涩倒是令我觉得欣喜。”
赵景良望着她甜美的笑容冷了脸,终于,他说:“别忘了把视频发给我。”
“好的。什么时候要?”
“越早越好。”
“嗯。”
早晨还有些凉,青梅却自顾自地掀开被子,就这么光裸着身子下了床,爬上凳子拿下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