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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样一样对她刚才吃过的菜如数家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吃了些什么,只知道并没有吃太多,现在的确还没有饱,可他竟然记住了这些,他明明在餐桌上没有看过她几次,他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爱你啊。”东权看出了她内心所想,笑嘻嘻地回答,“所以,你为了报答我,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坚持地站在我这一边,不管发生什么。”
她一时之间情动心飘,感动地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抱着评论君):瘦shi的!绝壁素瘦shi的!收藏君(奄奄一息):我、我要去殉情!点击君(抹眼泪):窝、窝还不想和乃们一起shi~读者君(理想状态下~):窝、窝立马每章戳一百下!每章抚摸评论君一百下!每章收藏一百下!又想被戳了,肿么办:
、青梅:惧怕
(接上)
接下来的日子好过许多,他依旧像以前那样,常常带她出去玩,只不过不再去骑马场、高尔夫球场之类的地方,倒是喜欢带着她去逛公园,爬山,又或者是动物园。她很快乐,可还是很调皮地调侃他:“大少爷,你怎么越来越平民了呢?”
东权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脸蛋,语气轻快:“因为我想要适应未来老婆你的平民生活啊。”
每次在外面玩得累了,他都会和她一起回到她家,然后她会简单地炒几个小菜,两个人坐在小小的桌子边上,虽然拥挤,可他们却觉得甜蜜。
有时候,他会耍赖皮,赖在她家不愿意离开,她只好在沙发上给他准备棉被和枕头,让他将就。
他一定是睡不好了。第二天,他比她早起,脸上的疲惫没有褪去。
“你回去睡吧。”她推了推他的手臂,他正在喝粥,被她这么一推,粥都碰到鼻子上去了。
他假装生气地抽了一张卫生纸,擦掉脸上的粥,对她说:“吃饭呢,你推什么推,你的粥一会儿就凉了,要不要我喂你啊?”说着,就要凑过去。
她生气地不理他,他却笑了:“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去睡。”
过了一天,他不见了踪影,她打电话给他,电话里他的鼻音很浓,她心下一惊,猜测他一定是因为睡了一夜的沙发,冻感冒了。想要去看看他,问他的地址,他却嘟囔着说不清楚。最后,他竟然“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青梅急坏了,立刻拨了回去,可那边却没了反应。于是她只好打电话给木仲臣,对方听说东权感冒了,沉默了一会儿才声音阴沉地说:“你在家等着,我去接你。”
陆东权是真的烧糊涂了,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说胡话。青梅想让他去医院,可他死活不愿意去,还迷迷糊糊地嚷嚷说家里就有私人医生,去医院干嘛。
木仲臣冷冷地打电话叫来了医生,为他挂了吊瓶,又喂了药,他们才松下一口气。
这下,青梅才得空仔细观赏东权住的房子。总觉得……还没有她住得好。
木仲臣冷哼一声,靠在门板上对她说:“你一定以为,陆大少爷一定住着豪宅,要不然,也应该是高级公寓。”
青梅回头看他,眼神不解。
仲臣看了看在床上昏睡的东权,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吸血鬼,可恶得可怕,他恨恨地说:“以前,的确如此,可是——你看他现在,和一个普通老百姓有什么区别,甚至生活得更差。他说你聪明,既然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看陆大少爷落魄成这样的原因。”
说完这些话,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青梅猜中了些许,可还是不敢确定,于是,她奔上去拉住仲臣的衣袖,他颇有些厌恶地甩开她。
她悻悻然收回手,小声问道:“是因为我,对吗?”
见仲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青梅舔了舔干燥的唇:“他和他的父母,是不是因为我吵起来了?”
仲臣细细地看了看青梅,终于轻蔑地笑了笑:“你果然是很聪明。如果你可以更聪明一点,是不是应该从善如流,把陆少爷原本的生活归还给他?”
她的身子一僵,看向他的眼神也闪躲起啦,可最后,她还是说:“他已经为了我放弃所有,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扔下他不管。”
木仲臣最后拂袖离去,她在那里照顾了东权一夜,早上五点为他熬了粥,才匆匆赶去上班。
在公交车上,她匆匆忙忙打开手机,才发现里面有好多未读短信——全是宫小美的。
青梅一条一条地翻看,越看越害怕,在下一站停车时,她飞奔着下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小美家。
可结果还是迟了。
小美冰冷的尸体就躺在她的面前,因为无人问津,她的尸体早就冰冷僵硬,瞳孔大睁,幽怨地瞪着一个方向。
小美这么活泼可爱的女孩,竟然就这样离开了人世。青梅还记得小美微笑时的样子,露出两颗虎牙,就像是个初中生。她爱穿奇奇怪怪的裙子和裤子,青梅总说她不伦不类,她就会嘟着嘴反驳:“青梅姐我和你有代沟啦,你不懂我们年轻人的时尚呐。”
青梅就捂着嘴笑话她:“那你还总问我衣服该怎么搭配。”小美被青梅说中,不好意思地脸红:“那是因为我想穿得成熟点,让亮子看着喜欢。”
小美的幸福和快乐,除了她的家人和能够供她和她的家人生存的这家糕点店外,就是亮子了。
青梅见过小美口中的亮子。
那次她们约好一起在外面逛街,小美正打算试一双鞋子,那个男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霸道不讲理地要小美现在就去找他。青梅以为有急事,只好和小美一起奔出商场,拦了一辆出租车赶过去。
小美远远看见了站在家门口的亮子,急忙向他招手。
青梅往那个方向看去,只看见一个身形略显单薄的男人,穿着和小美相同类型的在她看来不伦不类的衣服,刘海很长,遮住了他的眼睛。就像是一个社会上的小青年,不清秀,不帅气,没有气质。
当然,这些评论,青梅都不会和小美说,在小美看来,她的亮子就是个超级无敌大帅哥。
走近了后,青梅正犹豫着要不要和亮子打声招呼,就听见他朝楼上的窗户大喊:“你们看!我说过她是随叫随到的吧?我赢了!”楼上歪着头探出来的男孩子们就朝着小美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原来是一场无聊又可笑的赌约。
青梅不知道这个亮子是不是时常这样对待小美,因为她看见小美只是任命而无奈地低下头。亮子走过来搂住小美的脖子,在她嘴上打了个啵,小美才娇羞地抬起头。
青梅对这个亮子没有一点好感。
而如今,小美的死与他直接相关。这个被小美记挂在心头的男人却不知所踪。
她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上,手指僵硬,最终还是报了警。
宫小美的葬礼只有寥寥数人参加,她的父母亲哭得痛心,她却站在一边双眼发干,觉得泪都干了。
他们痛苦中还不忘过来感谢她,说:“这些日子来多亏了你照顾她,这孩子命苦,最后还死得不明不白。也只有你这个认她做妹妹对她好了。”
其实,她哪里有一个姐姐的样子,青梅也没有认识很多人,宫小美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中的其中一个,她与她亲切,只不过是因为她们同病相怜。
青梅自私而悲哀地想:如果她生长在像陆东权那样的家庭中,宫小美这样的人,她也不一定是会理睬的吧。
她看着他们一个劲地对自己鞠躬,嘴唇干干地说不出话。
等他们离去,她还站在那里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陆东权的电话打过来,她才回过神来。
“你在哪里?”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多了,也是,离他感冒得昏睡那天已经过去三四天了,他的感冒应该也差不多好了。
“你感冒好了吗?”她的声音虚弱。
他沉默了一下,才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点累。”
“那你快休息啊,别工作了,你那个收银的工作要一整天站着,腰疼了吧?”
“没有……”
“你现在在糕点店吗?我来接你吧。”
“不用了……我没事。”
“青梅,你身体本来就虚,别熬着,听话,我来接你啊。”
“你别来。”
“青梅……”
“你别烦了。”
她语气不好地打断了他,那边沉默了下,突然一阵异动,一个怒气十足的声音就冒了出来:“卫青梅,你到底怎么回事?东权感冒着,你三四天的不见人影,问你几句你就不耐烦了?当初是谁说的‘不会扔下他不管’的?是你吗?卫青梅。”
青梅怔了一下,那边又忽然传来东权的小小声音,应该是在和木仲臣抢电话吧。
东权说的“木仲臣你别凶她”被木仲臣的“你这个软弱的疯子”掩盖了过去,最后,木仲臣风风火火地说:“卫青梅,我劝你立马赶过来,陆东权这个疯子是被你吃定了!再见不到你,他绝对会郁闷至死!”
青梅的心因为“死”这个字“咯噔”了一下,挂了电话后,她坐上出租车赶去东权家里。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窝知道了,为神马乃们会介么容易shi~评论君和收藏君仰望作者君呈45°角~作者君(眯眯眼):咳,乃们一个整天就知道嘤嘤嘤,一个整天就知道傲娇喔,sui会喜欢乃们咩?评论君(泪眼汪汪咬手帕):嘤嘤嘤~收藏君(淡定严肃脸):喔。
、景良:再现
(接上)
路边的景物飞速地滑过她的视野,行道树被带过时形成一条绿色的线,包围着她,可最后在拐弯处消失不见。
她不得不想起小美的死,这条生命也是像这样快速滑过她的生活,最后她一眨眼,就消逝了。
死亡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可是却来得宁静而不可阻挡。这一刻,青梅无比思念陆东权。人都是在这种时候,才想起来要珍惜。
她赶到的时候,木仲臣已经走了,陆东权站在门口看着她,他双眼发红,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破了皮,可想而知这几日他过得也不好。
青梅一看见他,便扑进他的怀里,脸贴着他宽厚暖和的胸口,呜呜呜地终于将悲哀化作泪水:“宫小美死了。阿权,她二十都还没到,可是她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东权一惊,明白了这几日她不知踪影的原因。心疼地拥着她,她的悲伤的哭泣声像一只锋利的猫爪,划过他的心脏,仿佛立马就会血流如注。
哭了很久,她终于停了下来,两眼红得像只小兔子,她撅着嘴对他说:“对不起。”
东权吻了吻青梅的脸蛋,叹息一声,又重新将她搂进怀里。
东权害怕青梅睹物思人,小美过世后就让她辞去了在糕点店的工作,青梅无奈地笑着说:“现在我可是无业游民,真的要你养我了。”
东权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怎么,怕我养不起啊?”
自从小美离开,东权和青梅呆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一方面是因为青梅没了工作,一方面是东权怕着青梅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故意多抽些时间陪着她。他和她在一起时,他总要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这样,她只要微微一仰脸,就能触碰到他的脸颊。
东权总是就着这个姿势趁机吃她豆腐,有时候,她只是想要抬一抬脸,他就故意沉下声音说:“又乱动,惩罚你。”然后,他就在她脸上狠狠咬了一口,青梅想要抗议,可还没出声,就被他再次吻住。
这样的次数多了,青梅就故意将脸靠在他的另一侧肩膀,拿后脑勺对着他,他看着眼下这个黑乎乎的脑袋瓜,心里柔软一片。
“青梅,我搬过来住,好不好?”东权将脑袋搁在她的头顶,一只手缓缓地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
“可是只有一张床诶。”
“我们再买一张好了。”他笑嘻嘻地说,见青梅点头,他喜悦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