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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看着她微笑,心想她还真是个孩子呢,这么点事就这样欢呼雀跃了。
忽然又回想起以前,她好像也是这样的。
赵景良好像总是很忙,没空陪她,她想要出门旅游,他却总说时间不够,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双眼总是忧伤。她很鄙视地看着他,心想明明就是不想带着她出去,还找借口。
不过好在他也没带其他女人出去过,倒是她,他陪着她打了那个孩子后,将她带出国去过。那些日子,她是真的开心,他也是的。
可是最后,他们还是分开。
明明呆在一起那么多年,可最后还是分开了。
他们闹过很多次不愉快,她现在回想起来,竟然发现他们在一起不高兴的时候多于高兴的时候。
青梅手里的动作变慢,视线飘到了门外,那抹黑色的身影就站在那里。
她走过去,自动门“哗”地一下就打开了,陆东权也看见她,笑容淡淡的。
“又要一起吃饭?”
“你不愿意吗?那个地方可好吃了,你不去肯定后悔。”
她边解围裙边说:“下次吧,今天我想早点回去。”
“那我们快些去吃,吃完我就送你回家。”
“下次吧。”
“青梅,”他注视着她,小心翼翼地问,“昨天我吓到你了吗?我只是怕你和我走散……”
“不是的,小美要旅游去了,明天开始我得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
“我来帮你吧,收银吧,很简单啊。”
他不容许她拒绝,说只有这样才不继续缠着她今晚和他一起出去吃饭,她只好答应。
他回到家后草草地吃了一点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他又给她打了电话:“青梅,那你今天早点睡吧。”
她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晚上十点了,没好气地说:“我已经睡了!被你吵醒!”
“对不起对不起!你继续睡,那我挂了啊?”
“嗯。”
“晚安。”
挂了电话后,他还是没有丝毫睡意,电视节目索然无味,真不知道刚才那几个小时他是怎么看过来的。
他思考了下,又拨了个电话:“士兴,问你个事儿。”
那边吵吵闹闹的,估计又是在夜总会,对方应该是走到了稍稍安静的地方才说:“东权?你小子什么时候和我这么客气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假设,我是说假设,你很喜欢一女孩儿,可她喜欢另一个人,不过他们已经分手了,你要怎么做,才能留住那女孩儿的心啊?”
洪士兴愣了半秒,“嘿嘿”笑了一声:“怎么回事?上次带来那妞儿原来还没被你搞定啊?早知如此,我就下手了,这么漂亮一妞儿!”
“和你说正经的。”
洪士兴咳嗽了声,才缓缓说道:“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呗。”
生米煮成熟饭?他略微思考了下,就立马否决了这个提案,好像他们第一次接触就直接“熟饭”了吧?
“不行不行,你说个别的。”
“别的?那就不停地约她出来,烦死她,至少这样,她在心里还是会铭记着你的。就算没成功,她以后嫁人了,还是会和老公发牢骚:‘以前有个男的特别烦,隔三差五地就约我出来玩。’这样你好歹被人家记住了。”
他沉默了几秒,说好。不管对方急忙又说的“我是开玩笑的,你还真当真了啊?”就收了线。
他不知道能不能留住她的心,可是,至少要让她记住他。就算她离开了他,也得时常在她嘴里念叨他,就算是不好的话,也比淡忘了好。
第二天早上七点,陆东权便赶来她的糕点店,她似乎惊讶于他的出现,他只好无奈地说:“我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是认真的。”
糕点店里的活并不难,不过是整理一下被客人弄乱的蛋糕,排好它们的顺序,然后给客人打包,收银,一句“欢迎下次光临”就可以轻易解决。
可她却觉得怪怪的,陆家大少爷在一家小小糕点店里忙东忙西,他扎着小美的围裙,明显偏小,可还是满脸笑容地招呼客人。
有些客人态度不好,陆东权也没有耍大少爷脾气,还是好风度地笑着,直到那个客人还算满意地离开。
她诧异地看着他,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于是走过去摸摸鼻子:“我虽然是游手好闲的陆少爷,可我保证,我没有大少爷的坏脾气,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她笑了笑不说话。
接下来的两天,他风雨不动地过来帮忙,一家小小的糕点店里容纳下他这样高大的男人,他在店里面欢快地忙活着,居然也不喊累。
他说:“没想到做起这些事来,日子过得那么快,一眨眼,就又是收工时间了。”
她看着他脑门上有汗珠,才知道刚才搬货的时候他说不累是骗人的。心下动了动,她慢慢走过去,用纸巾给他擦汗。
他本来在说笑,被她突然的亲密举动吓坏,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居然就这么呆愣愣地站着一动不动,任凭她为他擦汗。
“陆先生,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现在的心情,总之,我觉得我的心酸酸的。我不明白你这么喜欢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可我必须得诚实地告诉你,我这人优点不多,缺点却是一大堆,我,肯定是配不上你的。”
他刚想说话,就又被她制止住:“陆先生,你这样真诚地追求我,我很感动,我觉得无以回报,如果可以,也许,我们可以试试看。”
说完,她亦真诚地看着他。
而他却不敢相信,直到她对他微微笑了笑,他才恍然明白她刚才的那一番说辞,他激动地差点要跳起来:“你是说真的?”
“真的。”
“那一会儿我带你去吃饭行么?”
“嗯。”
“周末我带你去打高尔夫呢?”
“也可以。”
“骑马呢?”
“我从没骑过……”
“我会教你的!那……我每天都想看见你呢?”
“你再问问题,我就收回我刚才的话。”
“那我不问了。”
他甜甜笑着,似乎尝到了蜜。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他正色道:“青梅,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了,我可以抱抱你吗?”
还没等她回答,他便伸手将她拥住,鼻子贴在她的耳边,能闻到她头发上香香的气味。
他从未有一刻觉得如此刻这般满足,好像花朵等来了甘霖,黑夜等到了白日。拥抱她,好像从喜欢她的那一刻起就成了奢望。
可此时此刻,这怀里的温软触感却是这样真实,他只要深吸一口气,便能将她的味道吸进嘴中。
和陈米青订婚那段日子,他也拥抱过米青,却好像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她的触感好像更柔软,气味好像更分明,抱在胸口的感觉好像更令他满足。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轻声说,只怕声音一大,这个梦境一般的场景就会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东权君仰脸与天空呈45°角:唉~青梅君(淡定脸):窝知道乃为神马叹气~因为~评论君、他、他、他shi了……东权君讶异地瞄了一眼青梅君,再次仰脸与天空呈45°角:唉~青梅君:唉~东权君:乃为神马叹气?青梅君:因、因为,窝爱上了收藏君~结、结果,他也shi了嘤嘤嘤~
、东权:亲昵
三天的假期一过,宫小美竟然是气呼呼地回来的。
青梅问她,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他晚上想要和我那个,我没同意,他就说我不爱他。不知道男人都是怎么想的,难道女人想要将第一次献给新婚晚上也有错吗?”
“所以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女人却相反。不是有研究表明,男人是可以将性与爱分开的吗?”
“还有这样的事?”小美瞪大双眼,“青梅姐,你说,他不会因为这个就去找别的女人吧?”
“你不是整天说他很爱你吗?”
“可是你不是说男人把性和爱分开的嘛。”
“才不是,小美你别听她瞎说。”
青梅和小美一同抬头看着来人,陆东权拎着豆浆油条进来。
“你怎么来了?”青梅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忙拉开一条椅子招呼他坐下,“豆浆?油条?你吃这个?”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你以为有钱人就不吃豆浆油条啊?再说,这不是我的,是你的。你电话里不是说你快迟到了没吃早餐吗?我就在路上给你买点。”他解释道,然后转过头对小美说,“小美,关于青梅那个‘男人把性与爱分开’的说法,我身为一名男人,有权解释一下。”
“你别教坏她。”她捋了捋头发。
小美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搬了椅子就坐了过去。
陆东权在青梅威胁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只好总结性地说一句:“总之,不是所有男人都和你青梅姐说的那样,起码,我就不是那样的。”
他说的真是事实,从小到大,他只碰过两个女人,一个是她,一个是酒醉后乱的。
他一直信奉性是由爱而生,那次酒后乱性,悔得他肠子青了。
那个一夜情的对象倒是比他开放得多,坐在床边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说:“诶,你别哭啊,我又没让你对我负责。”
他捂着脸苦恼,其实很想说一句“我没哭,就是捂着脸,因为你还光着身子……”
陆东权想,他这辈子顶着富家少爷的名号,却没有富家少爷的脾性。
他的铁哥儿们,洪士兴可是将富少爷风流多情的性格发扬光大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夜夜笙歌,就连警局的虞正铠,偶尔都会跟着洪士兴去逛逛某些特殊的KTV。
洪士兴说:“东权,你是性冷淡还是性无能啊?二十多年来你不会都是和你的手相伴的吧?”
这话说得,他当时正喝啤酒,一口没咽下去,“噗”的一下就全喷了出来。
虞正铠嫌弃地用餐巾纸擦陆东权喷在他裤子上的啤酒:“听说老用手不好……”
这下,他干脆一摔杯子不喝了,拿了外套气冲冲地立马走人。
可是尽管他总被兄弟们这样调侃,他也从没改变过性由爱生的想法,依旧上完班就按时回家,他们来约他晚上出去逛场子也总是委婉拒绝。
最后,洪士兴用无比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说:“你这孩子,守身如玉的,到底是为了谁啊?”
他不知道是为了谁,应该说,这是他的原则。他不要求另一半也做到像他一样,但他却不能不这样要求自己。
就算是说他有情感洁癖也没关系,总之,他做不到像一般公子哥儿那样游离于万花丛中,起身时还不带起一片花瓣。
他们三兄弟聚在一起的时候,陆东权恶狠狠地对洪士兴说:“就你这么频繁地和各种女人‘嘿咻嘿咻’,早晚得艾滋!”
洪士兴却不以为意:“万花丛中死,做鬼也风流啊。倒是你,挣那么多钱,存着打算带进棺材里,去阴曹地府再娶老婆呢。”
他详怒捶了洪士兴一拳,说:“滚,本少爷留着钱骑马射箭,哪像你,留着钱只会被女人败家。”
这话说的一点不假,陆东权虽然在夜生活方面不比另两位少爷丰富,可他空闲时间总是会去打打高尔夫,钓钓鱼,骑骑马什么的,因此他的身体也是格外健康。
骑马场的那个老板看见他提着外套走过来,就会先示意侍童先去溜匹马出来,然后才喜洋洋地迎上去说:“陆老板又来了?还是牵您那匹马出来?”
以前他总是点头微笑,这回他带着青梅前来,就摆摆手,示意老板再牵一匹:“把你这儿最温顺的马牵出来吧。”
他抬手指了指身后跟着的青梅,笑容宠溺得很。
老板一看这情况,就立马明白了。刚才逆着光,加上陆东权本就身材高大,青梅在他身边整个人小小的,他只隐约看见陆东权身后有个小小身影,还以为是随从什么的,可现下一听陆东权爱护的语气,就知道这女孩儿绝不是一般人,他不敢怠慢,急忙回应:“好咧,我这就叫人去选。”
骑马场宽阔得很,阳光很烈,照在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