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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没来了,你们可以去八夜看看,听说他最近经常在那边。”吴梅春没有再追问,而是回答了问题。
叶书变得有些好奇了,看江四海和吴梅春的样子根本就是极相熟的人,却不知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再回过神来发现两个人都不说话。
气氛有古怪。
两人都不开口,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等下去。
“四海,要是放心,我带她过去找,你留在这里等。”江四海去那里终归不合适。
“我还是自己去吧,不是不放心,耽误你上工,不太好。”
吴梅春有些着急,匆忙喊了一句:“四海,你去是想找死吗?”
找死?叶书瞧来瞧去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师父过去就是找死?”
吴梅春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只要踏进那个门槛,他的命就不是他自己的了。”
“那你陪我去好了。”这一定涉及到江四海的过去,而且也是他不想提起的曾经,所以,叶书尊重他,就像他没有问自己为什么找冯海一样。
叶书的果断让吴梅春微微诧异,反应过来以后立即又劝江四海:“她都同意了,你也该答应吧。你去了,不但自己遭殃,连带这丫头也倒霉。”
江四海终于有一丝松动,犹豫了一下道:“好,我就在这里等你们。梅春,我相信你。”说完,又走进叶书摸了摸她的头,“宝贝徒弟,去了可要听话,好歹这也是你半个师母。”
“啊?”叶书证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什么,笑着点了点头。
“叶书,你去外面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师母说。”
吴梅春身体一僵,眼前师徒二人亲密如斯,再听江四海的最后一句话,一阵恍惚。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联系过自己,现在居然这么轻巧地说自己是半个师母。
叶书走后,江四海才在沙发上坐下,神色略显轻松:“辛苦你了。”
“四海,你好宝贝这个徒弟。”为了讨好自己,竟然把两人许久不曾面对的问题扒了出来,“师母?呵呵。”
“这个孩子很可怜,你好好对她,就当帮我的忙。”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她追求江四海许久,却比不上一个年幼的小丫头。再说了,她一点不觉得那女孩可怜,穿着讲究,气质出众,一看就不是什么可怜人。和她相比,自己才是更可怜的那一个吧?
江四海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摇头轻笑:“日子苦甜,从外面是看不出来的。”每次练拳,叶书都是一副拼尽全力的摸样,任谁看了那时的她心中都会柔软起来。
“我有分寸,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吴梅春不愿多说,走出了房间。
叶书正半边身子趴在门口想要探听点什么,突然门被打开,险些一个踉跄栽到吴梅春怀里。
“师母……嘿嘿,你出来了?”总感觉吴梅春对自己不友善,叶书更加好意相待。
吴梅春暗叹一口气,虽然知道这句“师母”是假的,可心里不免还是觉得很中听顺耳,再看看叶书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的一口气也散的差不多了。
“走吧。”
虽然吴梅春是个女人,可做事比江四海更雷厉风行,很快就带着叶书来到了八夜赌场。相对于风鸣来说,这里还算是比较正常了。一进门就有服务员引领。
吴梅春不耐烦地把服务员支走,带着叶书东逛逛西逛逛,“你瞧仔细了,看看他在不在这儿。”
“嗯。”不用吴梅春交待,她也会仔细盯找,绕了这么大圈子就是为了找这么个人。
一个人正坐在东边的扑克桌上,正好背对着叶书,但正是如此,让她认出了他的背影。
她压低声音,“瞧见他了,就在那。”
吴梅春顺着她的指的位置看过去,也点了点头,“是他。”
冯海现在快要疯掉了,今天他的运气一直很好,一个小时前还赚了不少,可这眨眼间就输了个镜光,对面的男人实在是太难缠了,总是赢自己一头。那人是个生面孔,从来没见过。原以为自己撞大运,碰见新手,没想到却被摆了一道。
“冯海,准备好了吗?没事,大胆地玩,如果又输光了我再借你。”他兜里已经揣着不少冯海的借据,究竟数额是多少还没仔细算过,再有一把就到了冯海的极限,他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别得意!这一把老子就能翻盘,有你后悔的时候。”冯海使劲抓了一下头,再一次打开了自己手里的牌。
冯海手里抓着牌刚要翻过去,却被身后突然伸过来的一只手抓了个正着。
“哪个命短的活不耐烦了?”冯海回头一望,说出来的话恨不得咽回去,“呀,大姐,您怎么在这?”
吴梅春不跟冯海计较,而是直接要拉他出去,“有事问你,跟我出去一趟。”
冯海没反驳,对面桌上的男人先是不耐烦了,“嗨,没有这样的啊,这把牌还没完呢,出去可以,先玩完再说。”
吴梅春一眼望过去,刚想骂过去,看见对方的面孔,却是一愣。他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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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你的女人
这个男人叫于童,她曾经作为观众到拉斯维加斯参加过一次难得一见的鬼门赌局,其中一位参赛者就是于童,他那时候还很年轻,虽然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却是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可是,于童怎么会出现在上泉?而且就在自己的眼前。
吴梅春以为自己花了眼认错人,便说道:“我们有些私事要了。”
“不管什么事,也得先把牌玩完。”
冯海这时也笑着说:“大姐,就这一把,等我把这崽子赢了。”他还欠着风鸣钱呢,可不敢放肆。
“行,就等这一把。”
既然找到了冯海,叶书就放心了,反正是一把的事儿,看样子已经接近最后,也就两三分钟的事儿。于是便心安理得地开始观看他们赌博。
突然感觉有一道锐利的目光盯着自己,她猛地转头,看见的却是对面的那个男人。他此刻并没有看着自己,而是看着手中的扑克,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成竹在胸的样子。
叶书不以为意,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冯海的身上。双方的扑克一亮,冯海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他再次输得很干脆。冯海一输,叶书就等着吴梅春把他拽起来,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吴梅春有所动作。
抬头一看,吴梅春正盯着对面的男人发呆呢。搞什么?还说是自己的师母呢,现在竟然看着一个小白脸发呆。
叶书轻轻蹭了她一下,她才醒过神来。
“你叫什么名字。”吴梅春问对面的男人。
于童正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却听见一个女人出声,抬头一看,笑了:“认识我的朋友都叫我一声‘铜子儿’,小姐喜欢也可以这么叫。”
吴梅春低头自语,声音很小,只有身边的叶书能够听见,“童子……谐音。”
看吴梅春满脸疑惑,叶书抽了一下鼻子,问男人:“是指钱的那个铜子儿,还是童子尿的童子?”
吴梅春听了,看着男人,等他回答。
于童的脸色憋得通红,两只眼睛看着叶书,凡是认识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不敢提童子一说,没想到这个丫头从头到尾不说话,一出声就呛人非常。
“钱的那个。”他没好气地说。
叶书点点头,没说话,而是等吴梅春动作。虽然不知道吴梅春为什么对面前的男人好奇,可是终究她现在要靠吴梅春才能拿住冯海,自然想法帮着她。
当然,这些事回头肯定要都告诉江四海的。
“叶书,别闹。”无论面前的男人是不是于童,吴梅春都没有打算招惹,“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
于童嗤笑一声,自己那么大年龄的时候已经能够赚得手抖。
“算了,不和童女一般计较。”
“你……”叶书刚张嘴,却被吴梅春拦下。
“好了,有正事呢。”说完就拉着冯海的手臂往外走。叶书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却见他对自己抛了个媚眼,顿时嫌恶地瞥了一眼,跟着吴梅春出去。
他们前脚一走,于童也站了起来,伸手在口袋里把借据摸了一遍,吹着口哨出了赌场,与赌桌上认真的摸样相距甚远。
在外面看到了叶书几人也当做没见,踱着步子慢悠悠地拐了个弯,一伸手拦下计程车,扬长而去。
计程车司机绕着上泉市转了一大圈,终于忍不住问:“先生,您要去哪里啊?”
于童回头看了一下,才开口说了地址。
他这样做不是被人跟踪,而是长期以往养成的习惯,实非刻意,只是小心谨慎总不为过。
“就是这里,师傅,麻烦你了。”于童把钱一付,拍了拍衣服,迎面的却是一栋郊外的独立别墅。
走到门口,他自行输入了密码,又从旁边的草坪里取了大门的钥匙开门。天色已黑,院子里亮着灯,房间里却黑漆漆的。
“看来立还没回来。”他刚换好拖鞋准备上楼,却听到一声:“谁说我没回来?”
“啊呀!你在家不开灯,想吓死人啊!”于童立即跳了起来,不是吓着,而是为了……“赔我精神损失费。”
立拿起身边的遥控,轻轻按了一下,大厅内的吊灯立即亮了起来。
“事情办得怎么样?”
于童听了撇撇嘴:“这种小事你竟然让我去,也不嫌丢人。”
立低声笑了一会儿,才道:“你不是整天喊叫无聊么?正好让你出去散散心,不谢我就算了,还污蔑我的好意。”和他真正的那几个朋友在一起,立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哈,立,我今天碰见你的女人了。”
“叶书?”不用想,也知道于童这家伙说的是谁,“她可不是我的女人。”
于童根本不理会,接着说自己的,“我说,天下女人万万千,你怎么选来选去就选了这么一个?啧啧啧。”好像正在脑海中回想叶书的形象。
“她不是我的女人。”立再一次提醒。
“别逗了,头一回你主动说起一个女人,而且一开口就是让我为她帮忙。不是你的女人,你吃饱了撑的?”
他们都是忙人,且立不像他偶尔还有空闲游玩,根本就是个操心累脑的人,立会有心思管旁人的事?他不信。
立站起来,笑得有些无力,“我欠她一个人情。”他知道怎么说于童也不会改变看法了,可还是想说一句。
“什么人情?”
立装作没有听见一般,轻咳一声,再次坐下。
见立不说话,于童得意了:“这话你是对自己说呢吧?心理安慰罢了。”他伸了个懒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沓借据,“给你,只多不少,你自己数数吧。”
立看都没看,便将这些纸条拾起来放到了旁边的茶几上,“我让容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烤羊腿。”
“哼,又是为了你的女人。你就不承认吧。”
分明是为了朋友,却被朋友说是为了女人,立哭笑不得间端起茶几上的牛奶喝了一口。
于童见此,收起了玩笑,问:“最近睡眠好点没?”
“睡得好就不是我了。”立自嘲一笑,没有将自己被叶书吻过睡着的事情说出来。一旦于童知道了这件事,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于童摇了摇头,“我去洗澡了,你自己待着吧。”
空旷的大厅里再次陷入了安静,立拿起面前的借据摩挲着,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068 拳头说话
吴梅春一语不发,直接把冯海带到了附近的一个后巷里,提着他的后领子往前一仍,冯海险些吃个狗啃屎。“叶书,交给你了。”吴梅春说了一句,转身走到一旁站定,目光依然紧盯着冯海,防止他跑掉。
“大姐,有什么话直说嘛,别用暴力啊。”冯海哭丧着脸,求饶似的一直碎碎念,“我欠的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