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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刹那,她因愤怒而紧握门把的手指关节泛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极力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因为那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为他掉一滴眼泪!
她深吸了口气,无声地将门合上,挺直身子昂首走出他的公司,回家后立即通知父亲取消订婚典礼。
事情发生后,她看到那男人懦弱、可恶且令人憎恨的一面。
他竟为了面子不惜跪在她面前恳求她的宽恕,在这一个月内还不断讨好她、纠缠她……
可悲、可叹、可恼、可恨!
李允权说得没错,现在的社会哪里没有欺骗?
想到李允权,季弥儿的唇边逸出一抹笑。
他阒黑如潭的双眸、挺直的鼻子和刚毅的下巴,若是拆开来看都很平常,但是凑在一块儿却充满了男人味。
这样的男人通常只会出现在她的小说里,没想到现实生活中也有这样优质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充满爱心,至少对她是如此。
只要想到以后每天可以吃到香喷喷的晚饭,她就幸福得想笑……
※※※凤鸣轩独家制作※※※
经过昨晚的插曲,李允权上班时不由自主地朝隔壁看去,见没有突然冒出的烟雾他才放心不少,至少他知道他的财产是安全的。
阿全一见他踏进公司大门,立即自动黏向他身侧,“经理,事情有一点眉目了。”
李允权冷冷地瞥他一眼,“进来。”
见阿全走进办公室后,李允权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说吧,查到了什么?”说完,他走到热水壶旁为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经理,Rose小姐是在两天前一大早搬走的,根据附近邻居表示,当天的搬家公司是外县市的。”阿全神情严肃地报告。
李允权喝了一口咖啡,“就只有这些?”
“还有季董事长下令搜寻Rose小姐,包括她的未婚夫霍先生。”阿全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早料到了。”他点了下头,又问:“有没有查出Rose小姐为什么突然取消订婚?”
“没有,两方公司的人口风都很紧,目前为止还没打听出任何端倪。”说至此,阿全的神情略显颓丧。
李允权将咖啡全灌进嘴里,“先不管这些,还是先尽全力找出Rose小姐,若是要收购雅新资讯就一定要找出她,因为她才是合法持有人。”
“是。”阿全慎重地点头。
“下去吧!”对阿全做了个手势,李允权陷入沉思。
他真的不懂这些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脑袋里在想什么东西?“失踪”这玩意儿似乎是这些大小姐们爱玩的把戏,只要她们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时,就会要小手段,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所以他深信那位Rose小姐只要和家人或未婚夫达成协议,就会心甘情愿地出现了。
想着那些大小姐的心机和手段,李允权的脑中不自觉地闪现季弥儿的倩影。
她的真和纯确实很少见,她脸上的表情让人一目了然,这些特质绝对是那些大小姐身上所没有的……
脑海中季弥儿的笑靥莫名地触动了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慌意乱,并不自觉地露出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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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弥儿错过隔壁的闹钟声,当她睡眼惺忪地起床时,听见李允权的车子呼啸而去的声音,唇边不自觉地漾起一抹笑。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突然觉得叫他起床仿佛变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她摇了摇沉重的脑袋,手拍打着酸痛的脖子,“大概是昨天体力透支,现在全身酸痛。”她躺回床上,根本不想再移动。
第三天了,她离开家已经第三天了,之前所有的勇气逐渐减退,剩下的就只有独自生活的现实。
既然她有骨气地离开父亲那个靠山,接下来她该为自己的生活定下目标。霎时,她有股冲动,拿起手机拨至银行,想查查自己的户头里还有多少钱。
“经理,我是Rose,请问我的户头里还有多少存款?”她必须为往后的日子做打算。
(对不起,Rose小姐,这两天我们一直极力与你联络,但始终联络不上你。)银行经理有些为难地说道。
“有什么事吗?”季弥儿错愕地反问。
(是这样的,季董事长下令暂时冻结你的帐户。)
“什么?”季弥儿震惊地张大眼睛,跳了起来,“我父亲冻结我的帐户?这怎么可能……”她实在太讶异了,向来视她如掌上明珠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赶尽杀绝的事?
(详细的情形我们也不了解,若是你有任何疑问可以询问季董事长。)银行经理巧妙地将问题推开。
“我知道。”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挂上电话,季弥儿震惊得久久无法恢复。她实在无法相信父亲会这么对她!
她毫不思索地拨了通电话,电话一接通便急急吼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弥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对你了?我疼你都来不及……)季父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你为什么冻结我的户头?”她掩不住心中的怒气,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朝着话筒再次大吼。
季父在彼端沉默片刻,才道:(我也是不得已……我想逼你出面,弥儿,不要再躲了,你和达仁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你非离开不可?)
“爸!”季弥儿沮丧地呻吟了声,“不管我是为了什么原因离家,你也不能冻结我的户头,难道你真的要把我逼上绝路?”
(弥儿,只要你肯回家,任何事都可以解决的,再说你马上就要嫁入霍家……)
“不嫁!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霍达仁!”闻言,她才褪去的怒火再度蔓延全身。
(弥儿……)季父有些讶异于她的激动,(这桩婚事你一直是兴高采烈的,怎么会突然改变了心意?)
“爸,你不会问问霍达仁做了什么令我愤怒的事,总而言之,要我嫁给那种人,还不如现在就叫我去死来得干脆!”她毫不掩饰自己对霍达仁的鄙夷。
(我问过,他也说不知道,还说他不知道哪儿得罪了你?)他实在是摸不着头绪啊!
“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是羞于说出口。”她的胸口激烈起伏着,深吸了口气,又道:“爸,如果你坚持冻结我的户头,我也无所谓,大不了我去找份工作。”
(弥儿,你不要……)
季弥儿挂断了电话。
她不想再解释、也不想听父亲解释,当初是她自己决定要离开那个家、离开最疼爱她的父亲,既然如此,她的确没理由再接受父亲给予的一切,包括优渥的物质生活,她一定要学着自力更生。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终于捱到下班时间,李允权回家经过超级市场时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并挑了些食材,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义务喂饱隔壁的季弥儿。
回到家里,他脱下衣服、下厨洗手做羹汤。
他在洗菜时突然想到通常应该都是做丈夫的等不及回家吃老婆煮的晚餐,然而他却急得想为季弥儿准备一顿可口的晚餐,思及此,他不禁为自己失常的举动感到莞尔。
忙了许久,总算大功告成,李允权看着一桌可口的菜肴,想像当季弥儿品尝自己手艺后既讶异又惊喜的表情……
他不自觉地笑了笑,低头看了眼手表,蹙起了眉。“煮饭给她吃,还要去请她不成,都这时候了还不过来!”
他回头望着没有动静的大门,微愠地喃喃道:“难不成她还真要我过去请她!”
李允权的眉头紧蹙,愤怒地走出大门,伸手按季弥儿家的门铃。
一声,没动静……二声,静悄悄……终于,他忍不住火大地吼道:“开门!季弥儿!”
不一会儿,季弥儿摇摇晃晃地站在二楼阳台,往下瞅着李允权,有气无力地道:“我还活着,没死,吵死人了。”
说完了话,她又像失了魂似的转身走入房间。
站在楼下大门外的李允权不由得一怔。
“她怎么了?”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冲回家直奔二楼房间,目测她家与他家阳台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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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弥儿失了魂似的将额头抵在墙上,一会儿抬起头、一会儿用头撞着墙。
“季弥儿,你一定要坚强……”她不停地激励自己,想让自己鼓起勇气。
“季弥儿,你今晚不吃饭了吗?”突然,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没有反应过来地答道:“我决定今晚不吃饭。”
“你生病了吗?”
“不要再吵我,等我的头恢复到正常的大小再说好吗?”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突然,四周陷入一片沉默。
过了许久,那声音才又传来:“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季弥儿不悦又无力地摇摇头,“我没事。”
过了不久,她伸出手用食指戳着自己的额头,“你真没用。”呻吟一声后,她盘腿席地而坐,身体前倾直到额头抵着墙壁。
她万分沮丧地在心中祷告:神啊!请赐给我勇气和力量。
“这是什么祈祷仪式?还是你在冥想?”
又是那恼人、低沉且沙哑的声音!
突然,季弥儿像想到什么似的愣了下。她总觉得这声音好像是从阳台传来的,真怪……她的头依然抵在墙上,质疑地转向阳台,并慢慢张开眼睛。
刹那间,她的眼睛瞪得老大。
李允权双臂环胸,挑起眉盯着她,就站在她家的阳台。
她震惊不已,“你、你……”话未完,她立刻惊慌地从地上跳起来,冲到落地窗前,拉开落地窗,“你、你怎么……”
她惊愕万分地从他身旁探向他家的阳台。
他发觉到她的讶异,只是淡然一笑,“像科学小飞侠一样跃身过来。”
季弥儿从震惊中回魂,“你怎么可以闯入我的阳台?”
“因为你忘了今天的晚餐。”他的态度再自然不过了。
“今天的晚餐?”她真的忘了,晚餐的事她真的是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是晚上?”
李允权错愕地看着她,并伸手摸着她的额头,“你生病了?”
季弥儿拍掉额头上的大手,“没有。”
“没有生病?”李允权皱起眉,握住她的手臂,转身手指着天空,“瞧,那是夕阳不是日出!”
季弥儿突然了解她已经将自己关在屋里整整一天,“又过了一天……”
她挣脱他的箝制,晃回床上,低垂着头。
“你有心事?”他关心地问。
季弥儿紧抿双唇不想谈,只是无力地摇着头。
“瞧你一脸颓丧的模样,若说你没有心事……那一定是骗人的。”李允权站在她面前审视着她。
她最恨的就是人家探究她的心事,她抬起一双饱含怒意的双眼,瞅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李允权,“就算我有心事,也不一定要对你说,我都还没质问你跳进我家阳台的目的,你根本不应该在这里!”
他沉默片刻,随后嘲讽似的笑了声,“你认为我不应该没经过你同意就擅闯你家阳台?”
听出他声音里的冷淡与嘲弄,季弥儿不由得更加气愤,不顾一切地喊道:“对极了,正是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