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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和他老子一个闷样!
被点到名的孟瑞南有些不自然地摸摸鼻子,但眼神中流露的光彩分明就在说,我儿子不像我还能像谁!
南一环离我和孟瑞南住的地方很近,也就十五分钟的车程,车子到了我们住的楼下,我抱着已经睡着的小小路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孟瑞南又重新发动车子,说,“一起去停车。”
孟瑞南打了一个弯,将车子开进了地下车库,车库里面的壁灯似乎坏了几盏,车库也随着坏掉的壁灯一明一暗地跳跃,不知道是周末住户回来太晚的原因还是什么,整个车库里半个人都没有,只有规划有致的停车位上零星停着几辆车子,显得非常安静空旷。
孟瑞南先解开安全带下了车,随后绕过车头打开对门,将我手中的小小路抱到怀里。
不知道是今天晕车了还是什么,我从车里出来脚踩到地面上的时候就感觉一阵莫名眩晕,太阳穴也突突跳的厉害,一种莫名不安涌上心头。
孟瑞南一手抱着小小路,空着的大手将我半搂在怀里,朝电梯地方向走去,随着不知从哪里传出‘铛’地一声,突然背脊上一阵凉风,我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安,侧头提声叫了一声孟瑞南。
“怎么了?”孟瑞南反问。
我回头看看忽明忽暗的车库,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东西,再转回头,对着孟瑞南眨了眨眼,摇了摇头,只是加快脚步想快点离开这里。
孟瑞南拍拍我的头,声音里有些许笑意,“这么大人了,还怕鬼啊神啊的东西?”
有时候鬼啊神啊哪里及得过人可怕,但我知道这是孟瑞南在缓和气氛,挽着胳膊朝他身上又贴了贴,“从小我就怕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
提及以前的糗事,孟瑞南似乎也和我同时想到了一件事,声音里满是戏谑,“我发誓,当时我什么都没看到,就算看到了也是前后都一样的平板。”
一口老血闷在胸口,他就不能这样直接么!谁还能□岁就□?!
不过那时候我的反应也确实大了点,黑灯瞎火的,就算吓得从浴室里跳出来,估计也把刚上二楼的孟瑞南给吓了一跳,想到当时隐约可见孟瑞南瞪大眼半张嘴巴的惊讶模样,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抬眸看见从车库角落里缓步走出的人,笑像是僵在了脸上。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对方已经向我们一点点走进,步步带着压迫感,一明一暗跳跃之际,对方已经拿出一把乌黑的枪指向了孟瑞南。
见我的眼神与他对上,他立刻将枪对准了我。
不过下一秒,他从嗓子眼里发出一阵诡异的闷笑声,将枪管不偏不倚,定在了熟睡的小小路身上。
心漏跳了一拍,全身血液瞬间凝固起来,巨大的恐惧像潮水般扑面而来,我脸色煞白的将小小路从孟瑞南手里抢一般的夺了过来,紧紧拥在怀里
可对方像认准了小小路,枪管再一次随着小小路转移方向。
在对方没有说任何话之前,我已经先崩溃,朝他吼一般喊过去,“老赖头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呵,我不玩什么把戏,你男人他害得我下半辈子都要在牢里坐着,现在我不来给你们加深点映像,以后在牢里面坐着岂不是太无聊?”老赖头阴测测地笑出了声,手里的枪被紧紧握着,浓浓地恨意划过眼眸,像是想到什么,他又笑了,“知道我为等这一天谋划了多久吗,本来我也想先找颜回算账,但我现在没那个胆啊,他前呼后拥的,有的也是老子当年的风光,但是”他突然拔高声音,“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既然我掰不到颜回,那我所受的罪要在你们身上加倍讨回来!”
“别搞错对象,做这些事的是我,让你坐牢的也是我。”孟瑞南突然间出声,上前一步,冷冷地看向老赖头,一字一句说,“你是咎由自取。”
老赖头的枪瞬间由小小路指向了孟瑞南胸口,两眼通红,“我咎由自取?这句话今天我就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看着被激怒的老赖头,我试图安抚他,“车库里有摄像头,你这样是罪上加罪,你也不想真的一辈子都待在里面吧?”
谁知老赖头突然间笑了,笑得恣意,“你以为我会傻到束手就擒吗?呵呵,这还要多亏顾苏那小妞的帮忙了。”说着,他突然又将枪指向小小路,“其实我也不想杀你,但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还没等我跟孟瑞南说话,他又拿枪指指我,说道,“你,抱着孩子上车。”
我紧紧抱住手里的小小路,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迈不开步子。
“我说过是我让你和顾苏坐牢,她根本就不知道。”孟瑞南突然提声,冷笑着越走越近,对视老赖头的眼睛,“你恨的人是我,要找的人也是我,让他们回去,我跟你走。”
“你以为我是傻子才会让你跟我走,放心,我现在留着你还有用,想让你老婆还有孩子平安无事,带颜回过来,我要让他在我面前跪下叫我声爷爷再自断手脚,不然”老赖头笑了,“他才一两个月吧,让他陪我一起去黄泉逛逛我也不觉得无聊了还有,要是敢带警察过来,我连你老婆一起杀了反正拉一个垫背的会死,两个还会死!”
“。。。。。。”
孟瑞南的背影似乎都有些发颤,我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对孟瑞南说,“我相信你能带我和儿子回来。”说完便颤着脚步走到老赖头那边,手紧紧护住小小路的头,因为他的枪时刻都指在我儿子身上。
老赖头指着我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君威,伸手夺过还睡得香甜的小小路,小家伙离开妈妈的怀抱,像是感受到陌生气息,顿时哼了起来,我刚想拜托他把儿子还给我让我抱,他打开后车门直接推了我进去,见到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的人,顾苏。
但是我没心情理会这么多,因为小小路的哭声越来越大,我放软语气拜托他,“把孩子给我抱,他还好小,离不开妈妈,他会一直哭的。”
老赖头因为小孩哇哇的哭声吵的皱眉,但仍不理会我,直接坐上副驾驶位粗鲁的将小小路搂在怀里,向他直吼不准哭,接过惹来他更大的哭声。
此刻我非常担心老赖头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小小路勒坏,他那么小,那么不能经受任何伤害,母性使然,我转而拜托正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开车的顾苏,“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孩子是无辜的,让我抱着他,我绝对不会逃跑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让我抱抱他好不好?”
顾苏突然间开口,“那我现在就想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我当然不会,因为我还有小小路。
许是小小路的哭声太过洪亮太过恼人,老赖头不耐其烦,向后一把扔给了我,转而又将枪管指向后座,“你最好老实点,最好祈求孟瑞南别给我耍花样,不然我让你们跟我一起下黄泉。”
如果是以前我还会反抗,但现在我有小小路,我一点也不能赌,更不能让孟瑞南拿我儿子的命当赌注。
车子开了很久,离市区越来越远,我本来以为顾苏会将我和小小路带到一个类似破废工厂之类的地方,但没有,她将车子开到离郊区也很远的一座独立庭院里。
这里不像市区,没有路灯四周漆黑一片,周围更是连人影都没有,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想逃跑没有车根本就寸步难行。
掂量了一下逃跑后果,我看我还是死了这份心,抱着小小路任由老赖头粗鲁的将我推进去。
(68)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早在车上,老赖头已经将我全身搜了一遍;见什么都没有用;就把我的手表扯下来,连同手机背包全部从车窗里丢了出去。
我彻底感到无望;刚开始还未孟瑞南的先见之明而暗喜;现在没有了手机定位系统,我不知道孟瑞南他们找到老赖头下落会需要多长时间,现在我只能期望他能在老赖头失去耐心伤害儿子之前把这一切做完。
老赖头将我推进三楼一间简单的小房间里;淫·笑着捏了一下我的脸;猥琐的眼神看着我的胸前;伸手抓了一把;“不错,看起来比以前还有味了,看样子姓孟的小子把你滋润的不错,不知道吃起来味道会不会更好。”说着他又伸手上来捏我的脸,另一只手顺着胸线来回摸索。
双手无法空出,我使尽全身力气踢他,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我会如此想杀一个人,我多想把眼前的这双手剁下来,眼睛挖出来,再把舌头割了丢去喂狗!
怀里的小小路突然间哭了起来,老赖头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眼见他伸手要将小小路抢过去,我耐住心里的恐惧,要紧牙根,故作镇静地对他说,“你恨的人是孟瑞南和颜回,要找的人也是孟瑞南和颜回,如果我和孩子有一点点损伤,你认为你还能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原谅我自私地拿孟瑞南做挡箭牌,因为除了这个我实在是找不到不伤害小小路的理由。
老赖头明显顿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见状,我又接着补一句,“就算要找孟瑞南算账,至少也要把我们娘俩放在他们面前折磨,这样你想要的东西胜算才更大点。”
本以为老赖头会就此罢休,没想到他又突然间狞笑了一下,一把扯过小小路丢在床上,见我立刻扑过去要抱孩子,他顺势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按在床上,丝质的上衣在他手上应声而破,露出我的白色内衣,他淫·笑了两声,“老子管他这么多,今天先爽爽再说,正好补上之前没做的!你最好乖乖地让老子尝尝味道有没有变,不然哼哼我可不敢保证那小杂种有什么差池!”
耳边是小小路不停的哭声,眼前是老赖头势在必得的奸佞笑声,几年前的那种绝望感瞬间涌上心头,现在我只希望一切能快点过去,希望那过程不会比死掉更痛苦。
就在我认命地闭上眼睛时,门突然间被从外面打开。
我惊讶地睁开眼,顾苏正双手抱臂背着光站在门口,我看不清她此时是否特别希望我会被老赖头强迫,但此刻我像抓到一个救命稻草一样,哑声喊她,“顾苏,我有话要跟你说。”
顾苏似乎嗤笑了一声,仍维持原状抱臂站在原地,显然是一副留下看好戏的心里。
“喂,出去!老子可不想有人来现场观赏,还是说你要和她一起陪老子玩玩?”老赖头扭头冲顾苏吹口哨。
“我劝你还是留点精力放到明天怎么应对颜回,别到时候软哒哒的一点种都没有。”顾苏抬手将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原本只有一盏壁灯的暗黑屋子瞬间变得刺眼起来,老赖头那肥耳光头更让我作呕。
很显然老赖头被顾苏的话激怒,从我身上爬起来走到顾苏跟前咬牙切齿地说,“去他妈的颜回,老子混世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断没断奶,老子还会怕他?!”
那面顾苏和老赖头在说什么,我根本没心情听,连忙撑着床面坐起来将小小路抱在怀里,曲着腿靠在身后的墙面上艰难地呼吸。
现在我只在乎只担心小小路会不会受到惊吓,会不会受伤害。
不知道顾苏跟老赖头说了什么,老赖头回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别他妈的给老子打什么鬼主意,要是敢跑老子打断你的腿!”说完,他哼了一声,竟然离开了这间屋子,只留我和顾苏。
“不是有话跟我说?”顾苏坐到床边,如血般的指甲向怀里的小小路伸来。
我向后靠了靠,避开她的手指,“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是犯法的,你刚从牢里出来,难道还想再进去一次?”
她哼笑了一声,“有意思,当然有意思了能看孟瑞南痛苦一会你说有没有意思?”说到这里,她原本美丽的脸庞突然变得有些狰狞,“你到底有哪里好,你有哪点比我好?!他看上你哪点了!愚蠢之极,除了给他带来麻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