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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坐。”不得不说,夏晓花确实美的动人;不是张扬火辣妖艳的那种,一眼看去确实清纯楚楚可人,是让雄性动物瞬间能激发保护欲的那种,可惜了,我不是雄性动物。
夏晓花摘下遮住半张脸的黑色墨镜;朝我甜甜的笑了一下;“陆陆;我们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单独相处呢,我一直挺喜欢你的,展开。。。”
我摇了摇酒杯,看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打断她,“说吧,你想怎么样。”
夏晓花顿了一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不明所以朝我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我忍不住冷笑,打开天窗说亮话,“夏小姐,像你这样年轻貌美的小姐应该很多人追求你才对,陆云金到底哪点吸引你了,能让你白天美丽动人,晚上脱了裤子跟和你爸年纪差不多大的老男人上床睡觉?你不恶心,我都替你恶心。”
夏晓花的思维似乎一直还停留在我是因为陆展开而找她麻烦上,被我冷不丁的提起陆云金,先是脸色苍白,而后故作镇定的笑了,笑得有点毛骨悚然,“被你发现了呢。”
“知道为什么是陆云金,而不是陆展开吗?”夏晓花端起高脚杯朝我神秘笑了一下。
我摇了摇头。
确实不明白,陆展开比陆云金皮囊好,又懂得调情,就算没陆云金有钱,可最后陆云金的钱不还是归陆展开?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少了那层伪装,夏晓花看我的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恨意,可突然间又饶有兴味的笑了,“只让你叫我嫂子,哪有看着你和陆展开一起叫我‘妈’有意思?”
我深吸一口气,生生压下要一巴掌扇死小白花的念头,死死的捏住高脚杯,过了一分钟之后才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不知道我是哪得罪夏小姐了,竟有幸成为你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借口?”
夏晓花被我戳到痛处,顿时脸色阴郁了下来,“我当婊·子,那你不也要等着做婊·子的女儿?”,似忽然间想到什么,夏晓花又甜甜的朝我笑了起来,像一条毒蛇一样吐信,“被老男人压的滋味如何,你应该比我更记忆犹新吧?”
夏晓花的话如同炸弹一般,在我脑中轰的一声炸开,羞耻作呕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我已经无法思考夏晓花是如何得知当年那件事,而且还极有可能是清楚的知道那件事。
“怎么,路大小姐贵人多忘事,竟然就把我们这些草民给忘了呢。”
确实忘了,我为什么要让这种人在我脑子里占一份记忆。
“陆云金那个糟老头也真是好哄,你知道今天出来我跟他说什么了吗?我说我怀孕了,想去医院确诊,那糟老头他可高兴坏了,老年得子啊,能不高兴么,你和陆展开马上就要多个弟弟了,你说陆云金会给他留多少财产呢?”
“真不好意思,陆云金他早就把财产分好,陆展开一半,我一半,可惜,你肚子里的种来迟了。”我不得不打断某人的幻想。
夏晓花脸色有些狰狞,“那又怎样,你信不信我能让那个糟老头再重新分一次财产!还有,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人就是你这种什么都不缺,什么都自以为是的大小姐,看似装好心可怜别人,其实就是满足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乐于助人的虚荣心而已!你有征求过别人的同意吗?你有把别人的尊严放在眼里过吗?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有一天你有的,我也要有,而且要比你有更多!”
“所以你就跟个婊·子似的,腿一张,跟这个睡一次,跟那个睡一次?”我想我大概知道她是谁了。
“路大小姐,别想跟我斗,陆展开都拿我无可奈何,乖乖替他老子掩饰,你,斗不过我的。”夏晓花风情万种的笑了,重新戴上墨镜起身。
“这句话该我对你说,当年我能从那里安全出来,今天就能让你进去,是你别想跟我斗。”
“是吗,那走着瞧。”说完,夏晓花边走边拨通电话,又重新恢复清纯无害的样子,声音柔柔的,“云金,医生说我怀孕六周了,我们的宝宝很健康,嗯,你来接我好吗,人家不想打车回去了。。。。。”
等夏晓花走了,我才全身瘫痪般向后倒去,扶额叹息,这都是什么狗屁糟糟的烂事啊。。。。
还TMD扯上陈年破事了!
就在我试图慢慢找出头绪,夏晓花到底又是怎么跟那件事扯到一块的时候,电话铃声就响了,是孟瑞南的。
看着手机屏幕上猛男老公四个字,心头不经意间便腾起了一丝暖意,还有孟瑞南在,对晚上跟孟瑞南好好说说,看他能不能分析出夏晓花这种变态心理该怎么解决了。
“喂,孟瑞南,我在及西路TY餐厅门口,您方便过来接我不?”
似乎我一次性把该说的说完了,孟瑞南反倒没话说,迟疑精短的‘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
回到家,我被家里一桌子丰盛的饭菜给弄呆愣了,山药炒猪肚;香芹肚丝;鱼香肝尖;芹菜心片;蚝油牛柳;酱瓜鸡丁;黑椒脆骨。。。。
半响,我才转头问身后的孟瑞南,“今天家里来客人了吗?”说完,我环视一圈,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没有啊?
孟瑞南先是皱眉,而后伸出手给我一个爆栗,无奈地叹气,“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啊。。。。”
“啊什么啊,别跟我说你在外面吃过了!”
那种情况下哪还能吃得下一口东西!我立马摇摇头,从后面抱住孟瑞南的腰,头靠在他宽厚的背上,亦步亦趋跟他去洗手,“阿南,你真好。。。”
孟瑞南僵硬了下,而后便清了清嗓子,随意问道,“就只有这些?”
我踮起脚趴在他耳边小声的跟他说,“当然不止,晚上还有。”
“真的?”孟瑞南反身将我压在洗手台边,有些激动地隔着T恤衫对着胸口咬了一口,手也不老实的从衣服下摆往上摸,“那我们先做,等下再吃。”
。。。。。。其实我是想跟他说等下吃完饭我刷碗,我打扫卫生,我洗衣服,我给他搓背来着。。。。
今晚孟瑞南有些激动,克制不住,等不到进卧室,将我按爬在洗手台上,便粗鲁的闯了进去,我不适的闷哼了一声。
孟瑞南轻笑一声,炽热的手掌在我胸前肆意游走,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入,将手掌滑进了刚结合在一起的危险地带,指尖在我的私密处的那颗小珍珠上轻点按压勾动,头探到我耳边,诱哄的说,“陆陆,放松。。。。”
随着孟瑞南指尖轻佻的力道,我感觉自己的喘息越来越剧烈,终于忍不住轻·吟出声。。。。
感觉到我的情·动,孟瑞南含住我的耳垂,轻吐热气,“陆陆,好好感受。。。”
。。。。。。。。。。。。
一桌子菜到底还是没动,疲惫至极,孟瑞南抱着我顺势侧身躺在卧室门口的木地板上,头挤在我的颈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声跟我聊天。
“阿南,我还没跟你说,我去找燕哥了。”我向后仰头,蹭蹭孟瑞南的脸颊。
“嗯,让燕哥帮你找夏晓花。”
“你知道了?”我翻个身面对他。
孟瑞南扯扯我的鼻子,“你那点心思全写在脸上,前两天就开始茶不思饭不想,冷落你老公我了,我去接你之前,你见夏晓花了吧。”
“孟瑞南,你还记得我高一时候拿存的压岁钱钱资助一个人上大学吗?”其实当时我资助的是哪个人我也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对方是个女大学生,照今天夏晓花激烈的反应来看,她早就认识我,那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那个时候我已经去美国了,你又不跟我联系,我哪知道这么多。”孟瑞南有些气恼,低头咬了一口我的嘴唇。
也是,从我高一起,孟瑞南已经不在国内了,后来发生那件事他还是不在国内,我下意识的就不想跟孟瑞南提那段恶心的往事,每个人都会有自己难以启齿的秘密,那件事就是我不能揭的伤疤,就算说了,孟瑞南也不见得就相信顾苏会是那种人。
“我资助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夏晓花,我不知道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让她心里扭曲变态到现在要来主动勾搭陆云金,还有。。。。夏晓花说她怀孕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那我老爹还真是老来得子了。。。。”
感受到我的颤抖,孟瑞南将我朝他怀里又抱紧了一点,“陆陆。。。。”
(28)
我害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等我接到陆展开电话到二环路时;家里人都在,只是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沉重;姑父直摇头唉声叹气,欲言又止,似乎难以置信;姑母半抱着脸色惨白僵硬无比的路小凤,相比于其他人,陆云金反倒显得淡定许多,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见我回来有些不自然;不敢与我眼神相撞;不过他还是把离婚协议书推到路小凤面前。
“下午闹成这样;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瞒你了,小凤,我们离婚吧,好聚好散。”陆云金低着头叹了一口气,“晓花下午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她怀孕了,我。。。我不能不管她。”
“那小贱人真有两把刷子,能把你陆云金迷得团团转,行,陆云金你真行。”在我记忆中,路小凤就从来没有这样镇定过,镇定到声音颤到不成音调竟然还没有拿刀追着陆云金砍。
我宁可见到的是骂骂咧咧又哭又闹喊打喊杀的路小凤,这样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路小凤让我害怕,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在路小凤摸到那张离婚协议书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抓过来,将它撕个稀巴烂,失态的向陆云金喊,“陆云金,你要还是我爸,你就不要跟我妈离婚,你不能不管那个贱人,你就能不管我妈了?你要那贱人的小孩,你就不要我和陆展开了吗?”
“小陆,爸当然要你和展开,爸。。。”
在陆云金说出他更想要那个贱种之前,我崩溃的攥着他的胳膊打断他,“爸,你记不记得,你在乡下买跟妈养老地基时跟我说什么吗?你说‘小陆陆这么乖巧可爱,等你以后嫁人了,爸离不开你怎么办’,我说‘爸爸你也给我买块地不就成了,就在你的旁边,我们做邻居,我既可以天天去膈应你,又不用打扰你和妈老两口二人世界’,爸,如果你还要我这个女儿,那就不要再要夏晓花肚子里的贱种!那个贱种。。。”
“闭嘴!他是你弟弟,不准你这么说他!”陆云金非但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有丝毫感触,还第一时间维护了他老来得的宝贝子。
“贱人生的不是贱种还能是什么。”路小凤一把将我扯到她身边,朝陆云金嗤笑一声,“陆云金,当着儿女亲家的面,我也不怕丢脸,况且也不该是我丢脸,算我这辈子瞎了眼,跟了你这样个人,既然你这么想跟小贱人一起过,我不拦你,离就离,只是我的儿子女儿要跟我。”说完,她看看我,又看看靠在墙边面无表情的陆展开,“你两愿意跟我还是跟陆云金,先说好了,你妈没你爹有钱,你们要真愿意跟你爹我也不阻拦。”
“我TM谁都不跟,你们爱怎样就怎样!”陆展开冷笑一声,摔门而去。
“那陆陆你呢。”
从陆云金下意识维护他那贱种时,我就再没有那个疼我爱我曾经为我撑起一片天的老爸。
我握紧路小凤的手,忽略陆云金黯然的眼神,笑着跟她说,“妈,不是我跟你,是你跟我,以后你跟我和阿南住,我养你,从今天起,我没有爸,只有妈。”
“行,陆云金,我们哪天再去把离婚手续给办了,其他的我不需要,这间房子还有‘陆太太’归我。”路小凤虽然话说的风轻云淡,只有我知道,此刻她抓我的手都在颤抖。
一直没说话的姑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有些生冷,“老陆,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早就过了荒唐的年龄,这次你做太过,既然陆陆跟她妈,那我也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