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瞧瞧,他够务实了吧?就连选个专业都如此贴近生活。
回想起自己上回发高烧,幸好他在才及时降了体温,没让病情继续恶化,这还得归功于当初的专业。
似乎,这男人玩她的手指玩上了瘾,来回捏着揉着,就像个爱不释手的玩具般,舍不得放下。
脑子里闪过了好几个画面,宁欣妍有些煞风景地问道:“你也给别的女人看过病吗?我是指,特地上门服务的那种。”
听到她这样的形容,祁允澔滑下满头黑线,这什么意思?合着他是做某个职业的吗?还需要送上门去为人民服务?
不是每个人都会有那份殊荣的好不好?就算给他再多钱也不会去,更何况,他压根儿就不缺钱。不过,既然她都开了口,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很介意呢?那话语间,隐隐还带着几分酸味儿。
眸光闪烁,心里生出了邪恶的想法,想要逗弄她。
略微沉吟了一会儿,故作思索,“嗯——还真是有过,但是在你之前只有过一个。”眼角睇见她眸中暗下了几分。
强压下那不悦的情绪,宁欣妍装作毫不在意地问道:“哦?还真有啊?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这么好运?是头疼脑热呢,还是见不到你就心肝儿疼?”他的那些个所谓的绯闻女友,看着一个个儿都不像什么省油的灯,不耍些小手段,还真对不起那一张张精致的脸庞了。
“咦?谁家大半夜的煮酸菜鱼么?怎么老闻到一股酸味儿?”疑惑地皱起眉头,语气中却带着戏谑的意味。
起初还因为他的话而感到奇怪,转过头对上他那双含笑的鹰眸后,宁欣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成为这可恶的男人调侃的对象了。
张嘴就在他的胸膛狠狠咬了一口,也不管他到底疼不疼,更不在乎那上头极有可能会留下痕迹,就这么恣意地宣泄着自己的怒气。
吃痛地龇牙咧嘴,祁允澔却没有分毫反抗,就这么宠着她,大手爱怜地轻抚着她如墨的长发,“傻孩子,那是我妈。”低沉而魅惑的嗓音中,是他特有的宠溺。
每回她做出什么令人忍俊不禁的事儿,或者被他逗弄得牙痒痒的时候,他总是会用这样一副调调来唤她“傻孩子”。
仿佛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个孩子般,需要他的呵护和疼爱,还有无限的怜惜。更想给她的,是一世的爱恋和陪伴。
被人摆了一道,还很配合地成了一名妒妇,让宁欣妍有些脸面上挂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悻悻然地探过身子去,伸手就要把小说再拿回来。
好不容易让她把注意力都放到自己身上,男人又岂会让她如愿?
“起风了,我们还是到房里吧,省得你又感冒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人不能说出半句拒绝的话来。
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儿,宁欣妍有瞬间闪神,随即开口道:“那个,我还不困,还想再看会儿书呢!”笑话,一进了里面那还由得她说了算吗?
就算她想拒绝,那也得体力上斗得过人家才行啊!撇去原有的身材优势不说,祁允澔还每天都坚持锻炼,不管是晨起还是晚上睡觉之前,他都对自己有严格的要求。光是从那六块结实的腹肌就不难看出,人家确实是有实力的。
“那就在床上盖着被子看,外面有蚊子。”
睁眼说瞎话,都深秋了,上哪儿去找蚊子?何况他们还住在十九楼呢!说谎也不打草稿!
“可是有你在旁边干扰,我没办法专心。”
“你就把我当作点点床上那个布娃娃得了。”他不动弹还不行吗?
女人一时之间就词穷了,她承认自己嘴笨,说不过他的一张伶牙俐齿,每次想跟他理论的时候,总是无法在言语上占便宜。
根据以往的战绩,她,完败。
趁着她愣神的当口,祁允澔单手支撑着脑袋,侧躺在她身旁,哑声说:“你现在要后悔还来得及,你说不要,我就走。”
声音中有着不易察觉的紧绷,既有着克制自己欲望的隐忍,也有着对女人回答的忐忑。终究,他还是怕她的。
即使只是她一个小小的拒绝,都会让他万劫不复,能爬到她的床上来,这其中已经经历了漫长而曲折的过程,他可不想一下又被打回原形。
是以就算再冲动,他也不敢越雷池半步,依旧很君子地事先征求她的同意,只要她那双秀眉稍微皱一点儿,他就会立马滚蛋。
这样直接的问题,叫人该如何回答?宁欣妍不置可否,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难以启齿。
僵持的时间久了,最后是谁先有了动作已经记不清,只记得那男人如同猛虎下山般,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在她快要失去知觉之时,只感觉男人灼热的唇瓣落在颈间,“宝宝,你别指望一个饥渴多年的男人,在面对美食的时候还要克制住自己。乖乖睡吧!”
这一觉的确睡得很沉,也很安慰,许是因为被他折腾得太过,才会如此疲惫不堪。
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浑身就像是被火车碾过一般,腰间那重量压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儿来。生怕贸然推开会吵醒他,只能任由他那条长腿霸道地挂在自己身上,绝对的占有姿势。
轻轻转过头,就看到那张俊脸安详的睡容,竟像个孩子般恬静,唇角还挂着一丝笑意。平心而论,他的确是典型的朗眉星目,那一对眉毛很浓,像是被谁用炭笔细细描过一遍,颜色深得让人羡慕。
最叫人无语的还是那眼睫毛,不仅很长,还弯弯的往上翘,宁欣妍突然很有冲动,想去拿一支笔过来试试,是不是真的可以被架住。
不由自主地伸出长指,用指腹轻轻描摹他硬挺的五官轮廓,滑过他的剑眉,挺拔的鼻梁,还有紧抿着的薄唇,最后落在线条硬朗的下巴处。那里犹如刀削斧凿般,颇有几分古罗马人的气质,想来阿波罗也不过如此吧?
只不过短短一夜的时间,就冒出了一层胡渣,触碰到的时候,麻麻痒痒的,很好玩。让她顾不得许多,贪恋着这样的趣味,来回磨蹭着。
“你再磨下去,我的下巴都要着火了。”男人依旧紧闭着双眼,可是却如此恶质地取笑她。
宁欣妍轻啐了一口,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这家伙总是不正经,就连说话都喜欢夸大其词。好像一天不毒舌,他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似的。
最气人的是,那天好不容易来了情绪,打算义正言辞地跟他好好谈谈,免得他这副调调对点点的毒害太深,小家伙现在俨然都把他当作偶像看待了。不但对他言听计从,而且还经常模仿他的语言方式和神态,整个就一翻版。
谁知这男人却很是嚣张地耸了耸肩说:“那有什么?这是祁少特色,多少人想学还学不来呢。”听听,感情他还因此得瑟了?
休息足够后,宁欣妍也来了精神,打算跟他杠上一杠,将手臂伸过去:“借你的胡子给我抓抓痒呗!”
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人家的胡子生来就是有着这样神奇的作用,只有这样才叫物尽其用。
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祁允澔这回是彻底睡醒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刚才说什么?你不会是在玩儿我吧?”这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宁欣妍径自把胳膊放到他的下巴旁边,自动自觉地来回蹭了起来,那销魂的样子还真是叫人恨得牙痒痒:“哎呀,还挺舒服的嘛!哎,下回我再想挠痒痒的时候,就直接找你好了,多方便啊!”
痒痒挠还要去翻箱倒柜的找呢,这男人就一现成的,而且目标比较大,不怕找不着。
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男人不怀好意地笑道:“看来你已经休息够了,不如我们做点儿什么来打发时间?”
话音未落,那双大掌已经不安分地开始游移,眸间又出现了她熟悉的火苗,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顾自己已经靠近床沿,宁欣妍快速弹开,幸好男人反应够快,及时拉了她一把,否则这会儿她就摔到地上了,而且还是光着身子。
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见到自己身上残留的印记,宁欣妍立马又拉高了被子,不让他再看。这可爱的反应自然让男人当下决定要珍惜晨起的时间,不能浪费了这么大好的早晨。
看着逐渐逼近的俊脸,宁欣妍弱弱地提醒道:“那个,你好像到时间要去晨运了。”
好笑地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祁允澔轻笑:“嗯,不过我今儿打算换一个方式,还能带上你一起,何乐而不为?”
想忽悠他?道行还浅了点儿。
016章 故地重游
更新时间:2013111 14:41:21 本章字数:5949
最后得以从男人的魔掌中逃脱,还得多亏了点点。
小家伙的闹钟响了以后,乖乖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再踩着小板凳到浴室里洗漱完毕,依旧没有听到外面有任何声响。顿时很是纳闷,平时这个点家里的两位大人不都起床了吗?而且厨房里都开始飘散出早餐的香味儿了,这会儿为什么还这么安静呢?
穿好鞋子后,跑到外面去看,发现沙发上空无一人,原本该睡在上面的男人不见踪影了。于是惊得赶紧冲到隔壁房间门口,举起小拳头用了吃奶的劲儿去捶着门板。
“妈妈!妈妈!祁叔叔失踪啦!他不见了啦!”明明记得昨晚说要在这里过夜的,为什么大清早却不见踪迹了呢?不会是被外星人拐跑了吧?!
“砰砰砰”的声音传来,把床上的两人惊得差点儿要跳起来,这才想起还有个小家伙要伺候。
嗔怒横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宁欣妍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身体那酸涩的感觉弄得难以动弹,更是恨恨地瞪着那个罪魁祸首。
该死的男人,也不知道节制一点儿!
无视她那杀人的目光,祁允澔不痛不痒地笑道:“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给点点弄吃的。”
说完也不顾她的羞赧,径自起身当着她的面儿套上衣服,毫不避讳。
脸色微红,把头别开,宁欣妍摸向枕头底下,看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都不到七点半,距离她上班还有一段时间,索性就再多睡一会儿。
反正有那男人伺候着,女儿总不会出任何岔子,管他用什么法子,不会把人弄丢就成。
走出房门,对上小人儿高高扬起脑袋那审视的目光,祁允澔竟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小小年纪,气场还不弱嘛!
像是看不出她意欲何为,自顾自地朝厨房走去,“点点,今天吃蛋糕好不好?然后叔叔给你热一杯牛奶。”
直接把昨天买好的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就好了,牛奶也可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一点儿都不费事儿,这样他就能节省些时间了。
无声无息地跟在他后面,点点依旧睁着一双大眼睛,那神态与宁欣妍倒有几分相似,“你想偷工减料吗?”
咳咳,这么犀利的言辞,叫某少真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谁说小孩儿好骗的?他们家的就不行!瞧这架势,这火眼金睛都快比得上黑猫警长了。
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强装镇定地回道:“当然不是!点点的早餐营养最重要了,但是你想想啊,前天早上喝粥,昨天是吃面条,今天也该换换口味儿了对不对?”
天可怜见!他即使不是每天都在这边过夜,但还是非常敬业地一大清早就来做早餐,不然就直接送外卖,还得兼做车夫。如今这小祖宗一个不满意,还要指责他偷工减料?真是哑巴吃黄连,幸好没有别人在场,否则一定会以为他虐待儿童。
听着他的分析,小家伙忽而点了点头说:“好像也是哦!”
某少明显松了一口气,谁知她又有补充:“可是你刚才为什么会从我妈妈的房间里出来呢?难道你昨天晚上就睡在里头吗?”
咄咄逼人的眼神,倒有些气势,刻意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