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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欣狠狠地掰开了禹远航紧扣的手,悲伤的说道:“禹大哥,就当一切都是我的错,就当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或许是天注定的,注定我们不能在一切。”
“不可能,什么天命,我根本不信,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一定是我爸逼你的对不对,对不对……”他硬生生的将祁欣扳过身,抓着她的双臂,喊得撕心裂肺。
“没有,禹伯伯没有逼我,我根本之间永远有道逾越不了的鸿沟,难道你看不到吗?不管我再努力,我发现我都无法爱上你,是我配不上你。”祁欣握住紧抓着自己的手,用力的甩开了。
看着禹远航的眼泪,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罪恶感。他是个难得的好男人,然而她却硬生生的伤害了他,这一切是她无力挽回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忏悔着。
禹大哥,一切都怪我是祁欣,而你是禹世海的儿子,这一切都没有办法选择,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如果我不是祁欣,你也不是禹远航的话,我们可能会是让人羡慕的佳偶,可惜,那只是如果。禹大哥,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不求你会原谅了,或许你恨着我心里会舒服一点。
祁欣深深的看了失魂落魄的禹远航一眼,提着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禹家。
058 捷足先登
拖着行李箱下了车,祁欣站在自己的公寓楼下,才发现,她又重新回到了这里。真的很可笑,想要抬步却发现自己的脚步从来没有这么沉重过,仿佛小腿上绑着千斤重的铁块,怎么抬也抬不起来。
她抬头看着渐暗的天空,今天的夜可能会特别的黑。今晚她就要结束这一切,只要拿到东西,她或许就能摆脱‘他’。这才是她此生唯一的目标,只要她自由了,她就什么都能拥有。
“小姐,你好。”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索。
祁欣看向一旁,看着眼前这个面带笑容的男人,他身躯挺拔修长,穿着普通的体恤衫,后脑勺束着微卷的黑色长发,手中拖着一个行李箱。
“我不认识你。”她不喜欢被搭讪,而且现在她的心情差到极点。
男人看着祁欣不悦的脸色,连忙挥着手解释道:“小姐你别误会,我不是搭讪的,我只是想问,54号楼在哪里,我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
54号楼?这里不就是?!祁欣的心中不由得怀疑,不想跟这个人啰嗦:“去门卫那问。”说完丢下问路的男人直接上了楼。
男人吃了一记闭门羹,不怒反笑着,摆弄着手中的太阳眼镜,笑的更深:“真有意思。既然你不告诉,那也只能问门卫了。”自言自语着的男人拖着行李往外走着。
回到自己的家门口,她脑抽的没有开门而是按了门铃,等待着别人来应门。站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尽然在自家门口犯傻,刚想掏出钥匙的时候,门又突然被打开,全身湿漉漉的小黑就这么看着她,眼中貌似没有惊讶她的出现。
进屋后的祁欣把行李往旁边一搁就倒在了沙发上休息,她很累。
“累了就回房间睡。”慕宇寰倒了一杯茶放在了茶几上,看着她倦容说道。
祁欣撑起身子,拿起茶杯一饮而尽:“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放心,我很快就会离开了。”
听到他说离开,心上突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找到那些暗杀你的人了?”虽然问出了口,但心中却一阵苦笑,自己都自身难保还在担心他会不会再被暗杀。
慕宇寰在祁欣的身边坐下,显得非常的镇定:“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可以买到你想要的。我们在某个点上达成了共识,所以我不会再有事了。”
“原来如此,都说钱是好东西。”祁欣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之间马上就要画上休止符了,莫名的悲伤感再次侵袭了祁欣的心。这样的感觉几乎让她以为自己快要麻木,但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她知道两人之间的不可能,她也不打算强求。
“是。”慕宇寰背靠在沙发上回答道。
“既然你要离开了,你的那些账单,我还是会问你结算,你不会不认账吧?”祁欣换上了以前的口气,那个势利的口气。
“当然,你想要现金、支票还是直接转帐?”不用看他也知道她这么做只是想要保护自己。
祁欣站起身,斜眼看了一眼这个快要离开的男人:“我喜欢现金,我会把具体的账目抄给你,不过你那么有钱,愿意的话给个十几二十万的也行,就当一些房租费、精神损失费之类的。”
“还有,离开前不用知会我,你只要把钱留下,把你的东西全部带走就行。虽然只是那几套非常平民的衣服,你可以带回去做成标本留个纪念。”她不想在这个地方看到任何属于他的东西,免得徒增伤感。
慕宇寰没有再回应她,只是点了点头。他心中何尝不知道她不想看到他的任何东西。
短暂的交流并没有让祁欣的心中更加舒服,他很识趣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带着行李回来。不过不用问聪明的人也应该猜的出来了,更何况是他是那么聪明的。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祁欣坐起身,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
吃力的给自己换上了衣服之后,从衣柜中拿出了一个她不常用的黑色肩包,悄悄的离开了自己的住处。
到达医院后,祁欣进了医院内一处偏僻的厕所内,换了一身医生的服装走了出来。她在进入住院部后,很巧妙的躲过了每一个监控点,让自己行走在最安全的位置。
半夜1点的医院静的可怕,只剩下了她呼吸的声音。轻声走到了一个病房门口,轻轻地握上门把却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谈话声音。祁欣一个锁眉松开了手,神态自若的看了下四周,看到一个洗手间,屏住呼吸朝着洗手间走去。
进入洗手间,她太开始大口的吐气,因为自己的伤势,额上的冷汗越发的厉害了。紧握的双手重重的击打在了白色墙壁上,心中一阵咒骂。
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有人在医院内,刚才的声音明显不是禹远航跟禹瑾辉,更不是禹艳跟谷菱。难道是医院的人吗?不可能啊,这个时间除非是按铃才会有护士查看情况。
难道……还有别人也想要禹世海的那颗心脏吗?
一想到这里,祁欣的眉宇锁的更紧。如果真的有人对这心脏有兴趣,那她的任务还怎么完成。不行,那颗心脏是她的。
祁欣再次悄悄的回到病房门口,贴耳听着房内的动静,里面已经没有说话声,连一点细微的声音都没有了。她屏着呼吸轻轻地拧动着门把,打开了一个门缝,里面的灯光昏暗,确定没有人在才一个闪身进入了病房内。
老家伙身边的仪器运作的非常的正常,整个人都非常安静的躺在那里,她蹑手蹑脚的靠近禹世海,却发现地上的一点污点,她用手轻触那污点发现那是血渍,惊觉的拉开了被单,扒开了禹世海的衣服。
他的胸口被人切开了一道新口子,并没有很明显的缝线。除了地上的血渍之外,禹世海的周围都一尘不染。拉下禹世海的衣服,拉上被子,跑出了病房。
059 像我这样的东西
祁欣不顾一切的跑着,她不能让那颗心脏被别人拿走,想着刚才的那一切,明显这伙人的技术非常的精湛,而且设备齐全。让禹世海看不出有什么两样,虽然她也准备了一颗备用的人工心脏,她一个人做的话,可能没有那么好。
可恶。祁欣追到楼下,在一个拐角处隐约看到三个人背着背包领着一个小型冷冻箱离开。这个时间他们应该不会开车离开,唯一的可能就是拿着东西翻墙而去,那个方向正好是她进来的地方,祁欣抄着近路回到厕所拿着自己背包再次追了过去。心中不断的祈祷着别让自己跟丢。
终于在她来时的地点,看到了那三个人。看着他们利索的翻墙而出,朝着路对面走去,祁欣追上去一个跃身轻易的翻出了墙外,继续跟踪那些人。她边追边从背包中拿出消音手枪,伺机而动
直到跟着他们来到一个巷子中,祁欣躲在转角处,朝着三人开枪,却没有想到,被其中一人发现。
祁欣打中了拿着箱子的男人,却没想到被另外一个拿起后转进车内。车子瞬间发动,不顾一切的碾过倒下的男人倒车出来。
祁欣见势不妙,立马转身就跑,当车子冲出巷子的那一刻,她毫不犹豫的朝着车子的轮胎打了两枪。他们并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开着没气的车子直直的向她冲去。
她往行人道上跑去,却发现他们踩足了油门,她瞟了一眼车内的两人嘴上的冷笑,她知道,他们想要就地撞死她。
车子像疯了一般把人行道上的一切都撞倒,车子经过的地方一片狼藉。祁欣瞄着后面的情况,心中大喊不妙:这么大动静,警察估计一会就到了。她边跑边朝着车子的前挡风玻璃开枪,子弹却在碰触到玻璃的瞬间弹了出去。
防弹玻璃!太糟糕了。
看他们的样子是非要杀了她不可,动态视力极佳的她一路奔跑一路打掉了沿路的摄像头,她看着周围的建筑,眼睛突然一亮。在车子快要撞上自己的那一瞬间,滚进了一道只能站立一个人的空隙。
车子失去控制一般冲了过来,沿着墙壁擦撞过来,就在驾驶室经过的那一刻,祁欣举着枪毫不犹豫的朝着里面开了两抢。车子歪歪斜斜的最后冲突人行道侧翻,车架摩擦着柏油路擦出火星,滑行了一段之后停了下来。
祁欣走出空隙,捂着胸口,艰难的靠近车子,整个人都没有松懈,她站在车子的前面看到驾驶室内一个人头部中枪死亡,另一个人还在挣扎着,她冷酷的走上前看了那人残虐的笑容,并没有求饶的意思。她成全了他。毫不留情的在他的头部又补上了一枪,瞬间那人如一摊肉泥一动不动。
绕过车头,她打碎侧门玻璃,找到她要的箱子,打开箱子,一股冷气冒了出来,一颗人造心脏静静地躺在里面。看到心脏还在,她松了一口气。拎着箱子重新绕回到了车头,在两个死人的身上摸索着,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正打算离开的她,无意间发现了其中一人的脖颈后面有一个非常奇怪的刺青,她用手机拍下了图片。看了一眼街道上的狼藉,她迅速的离开了现场。
祁欣吃力的走在路上,身边一辆辆警车与自己擦身而过。她回头停下脚步看着飞驰而过的警车,若有所思,在确定自己安全之后,她从背包中拿出另一个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过来接我,我在……”打完电话,她再也走不动了,找了个地方做了下了。
在她坐下休息片刻之后,一辆出租车慢悠悠的在她身边停了下来,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藏蓝色西装白衬衫的男人,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他面无表情的走到祁欣的身边。
感觉头上压下一个黑影,原本闭上眼休息的祁欣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嘴角不由的漾起讽刺的笑容:“这一次换成了出租车了?”
“你伤的很重!”男人的眸子中透着危险的光芒。
祁欣捂着胸口弱弱的笑了笑:“是‘他’的杰作,东西我已经拿到了。”说着提起手中的箱子说道
男人瞄了一眼祁欣手中的箱子,又看了眼祁欣额头挂着的汗珠,他直接将她横抱起轻放到后车坐。回到驾驶座之后,看着反光镜中强忍着痛苦的祁欣,目光更加的森冷。
“你还没找出‘他’吗?”装成司机的男人从车厢内拿出一张人皮面具,轻松伪装后按动着车内的机关,原本的车牌照慢慢的降下去,呈现成了一辆没有上牌的车子。
“嗯,我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