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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身心的状态调节的越来越好。
而风冿扬每天也上下班,一如既往的爱孩子,爱她,她都觉得别无所求了。
下午,她奇怪的接到冉双露的电话,是说邀她一起出去逛逛,已经好久两姐妹没在一起了。
电话里说虽然明知道之间没有太大的情谊,但是也是一起长大的,一起渡过了十多年的时间。
小时候,她和冉双露之间是有距离的,在冉家,冉双露是冉家的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她,就是一个佣人。
虽然她和她都上学,甚至小学和大学都在一所学校完成,但是,他们的人生都是两条不同的轨迹。
如同他们两的卧室,冉双露是进了客厅向左,那是一间大的明亮的光线照耀满屋的华丽的大房间,而她,却是向右,一个十五平方的小储物屋子。
一米二的小床占了一半的空间,还有就是一些酱料坛,冉母一向喜欢做菜放酱料,放在她的房间,整个屋子都是一股咸菜味。
而每当冉双露穿着漂亮的公主裙从她身边高傲的走过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勇气去跟她打招呼,说一声你好。
而对她,冉双露一向也仿佛当她为隐形人,当她根本在冉家不存在,因为她眼里压根就觉得不用跟这种人认识。
如此,她们就是这样在冉家彼此过了十多年。
冉依颜心里只想着自己的熙哥哥,她一直当自己是秦家的女儿,在被人的忽视和歧视下长大,心心念念都是她的熙哥哥。
她抱着的信念就是有一天他回来娶她,他说过她是他的新娘。
但是,现在,她没能成为他的新娘,她的怀里抱着另外一个人,和另外一个男人——风冿扬一起生的孩子。
她根据冉双露约定的时间地点到达,到了以后,路边停放着一辆黑色宝马,迄今为止,冉依颜见过的祁家有三部豪车,黑色宝马,银色布加迪威龙,然后红色的保时捷,上次,在商场门口,她见到祁风熙和情妇从车上下来。
因为她知道这是祁家的车,所以走了上去,然后有祁家的保镖上前开门。
这个地方是一处荒郊,其实,冉依颜知道冉双露对她有敌意,她并不是没有防备,但是,她的周围似乎从来都有眼线,她也不知道,总之,感觉她不管在什么地方,风冿扬都是知道的。
所以,她现在出行也不会怎么怕。
而且,这化日光天的,她也不信冉双露能玩出什么花招,毕竟还有保镖在场,祁家的保镖不会只听冉双露的,他们信奉的主人是祁风熙,所以,冉依颜是不怎么怕——
车是冉双露在开,冉双露坐在驾驶座上,穿着一身粟色的长裙,放在方向盘上的指甲染成猩红,一头炫目的酒红的卷发。
“这是你孩子——”冉双露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很有敌意,回头看了一眼冉依颜怀里的女儿,淡淡语气,一转头,化了很浓很浓的妆。
长长的假睫毛卷的十分夸张,在眼睑下斜划开一抹阴影。
然后另外一只手在抽烟,抽着女士的烟。
“是——”冉依颜也是淡淡的声音回她,那清丽的容颜,头发都全部向后挽起,露出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小巧的耳垂上一串美丽的珍珠耳坠。
她穿着一身中长的针织衫,袖口很大,是宽幅型,很有时尚感,下面是平跟的镂空皮凉鞋。
两个美人在车上,却是不同气质的美。
小家伙在冉依颜的怀里拼命的咬着一颗奶油葡萄干。
小嘴拌了半天,吃的津津有味,却是一颗指甲盖大的大葡萄抱在手里才嚼了一半。
那在冉依颜怀里吃东西的模样,冉双露转了头过来,硬是眯着眼看了小家伙一分钟,嘴里悠然的抽着烟,不停的吐出烟卷,也会娴熟的将烟灰从车窗外弹下去。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冉依颜问,但是语气一如之前的淡漠。
“早就会了——”冉双露挑眉,嘴张开,从里面吐出几缕轻烟,毫不在意的回答,挑眉的瞬间,眼角就能看到几根细纹。
冉依颜叹息,连二十五岁都还没到了人吧,现在,抽烟,日子过的颓废的眼角都长细纹了。
其实,冉双露不只是抽烟,每天跟那些阔太太一起,抽烟,酗酒,逛夜店,或者通宵通宵的打麻将,所以将自己弄成了那副模样。
“我看起来老的很快吧——”往后,冉双露自嘲的笑笑,娇唇凃的绯红。
比照着冉依颜,她们是同一天出生,曾经她是妹妹,冉依颜是姐姐,但是,现在她成了大的,而冉依颜才是妹妹。
不过大大小小又有关系呢,他们不过就差一个小时而已。
但是,比照着面前更有贵妇范的冉依颜,那白皙妩媚的依然没有半点岁月痕迹的脸蛋,她真的觉得自己老了许多。
偶尔,自己都不敢照镜子。
但是,老不老又怎么样,自嘲一笑,老公回家从来都不多看自己一眼,自己的容颜从来都不是给老公看的,她化了很浓的妆,这种妆,在夜店里就能很好的掩饰自己情绪,她就当自己是个风尘女子,和男人调调情,反正祁风熙又不管她…
所以,她身边有男人他也假装看不见。
觉得自己活的真还悲哀、、
烟还在车里缭绕,冷不丁的,一颗才吃到一半的葡萄干就给冉双露扔过来。
给冉双露一下子扔到身上,在胸前的暗花上停留了下,然后弹跳到了群兜里。
“你——”冉双露看见那葡萄上面的咬碎的印子,那本来来就化的浓密看的吓人的大眼猛然的朝小孩子一瞪。
夹着烟卷的手指往上一扬,就有一种要打人的架势。
那凶狠的眼眸
小家伙见了,一下子就吓着了,飞快的朝母亲怀里侧“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从来在风家,或者说不管在什么地方,凭借着老爸的势力,从来都只有人哄没有敢凶她的小娃娃,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而且,冉双露刚才是发自内心的恼了,而小娃娃的感觉最灵敏,她也感觉到了,所以,一下子就吓着了,吓哭了,立马往母亲的怀里钻。
冉依颜一把心疼的将孩子抱在怀里哄着。
抬头,对冉双露,毫不客气道“你的烟熏着她了…在车里别抽了吧。”
冉双露一顿,转过去,脸上有些讪色,但是还是吸了一口,就扔掉了烟头。
“小家伙,如果不是看在你那个有权有势的老爸的面子上,我刚才真想给你两耳光——”扔掉之后,冉双露又转头,恶狠狠的对着冉依颜怀里已经停止了哭泣,脸上掉着两粒泪痘痘的瞪着小丫头说道。
小家伙瞪着无辜的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睛,突然,冉双露这次脸上着了一下,因为离得近,又有一颗葡萄干这次直接砸到她脸上。
小东西立马见机的朝母亲怀里扑去。
“你这个小东西——”冉双露气的咬牙切齿。
忍不住抬起手,真想给她两巴掌——
“好了好了。”冉依颜在旁边蹙眉阻止“你跟她闹,闹会给你一天的葡萄干,她手里还有呢。”
出门的时候是她自己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抓的,抓了四五颗在手里。
“开始是你的烟熏着她了,所以她要扔你,刚才你又吓她,所以她又扔你了,风冿扬在家里从来没有把她有办法过,你和她较什么劲——”
冉双露低头冷笑了两下,想想也是,自己和她较什么劲。
“你准备带我去哪儿——”她在电话里说是去什么茶园喝茶。
但是这么偏的地方有什么茶园啊。
“呃,你去了就知道——”冉双露淡淡说着,唇角一抹冷笑。
冉依颜看她的车渐渐的驶向市区。
但是却并不靠近主城区,在立交桥上又东穿行到西的方向。
冉依颜坐在车上越来越觉得不对,她觉得这条路有些熟悉。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冉依颜身体差不多快从车里站起。
“你做好,待会你就知道了…”冉双露依然是毫不留情的冷笑。
冉依颜转头向后,身后依然跟着一辆黑色面包车,里面是坐了祁家的几个保镖。
车缓缓驶入一幢破旧的老区园林小区。
看见这熟悉的路标,在冉依颜的记忆力一幕幕的回放,是的,这里,她来过。
她的脸忽然变得苍白。
对接下来的事儿她有点担心,从身后悄悄掏出手机。
但是却被后车位的冉双露无情瞟到她的动作。
“不用打电话给他了,在我出来前,我把他的手机关机了,他估计现在还在睡觉吧——”
冉依颜心里一凉。
“你也知道这个地方是不是。你也来过?”冉双露挑眉…
不。不。冉依颜知道,不能承认自己来过,那么冉双露就会怀疑到她第一胎是孩子其实是她苦心孤诣的打掉的。
“我。我不知道。”她颤抖着声音。
然后,保镖踢开第一层楼的门,她和冉双露站在最后。
冉依颜只希望这道门踢开,里面没有人。
但是,当门砰的一声砸开之后,里面的女人挺着大肚子,走出来的步子急促,看见冉双露和冉依颜,那黑色的眼眸忽然大睁。
她对冉双露的脸尤其是记忆深刻,可能当初冉双露给她的那一幕也太恐怖了
反而对冉依颜,她有过两次照面,一次是在冉双露掉孩子之前,冉依颜见完了祁风熙开门,她当时站来门口,可是连一个正面都没有瞧见,所以,没有印象,而唯一一次又印象的,就是在超市门口见面。
“你们——你们…。”
“记得我吧。”冉双露首先走上去。面带冷笑。
“你们是谁,擅闯民居,我可以可以告你们。”
“告。你去告啊…告你们非婚同居,但是非婚生育。我一直都知道你,但是,如果你们适可而止,没有威胁到我的地位,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们现在,真的要连孩子生下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主意,生下孩子,祁风熙和我离婚,祁家少***位置就是你的。”冉双露面色森冷,虽然在笑,但是却让人不寒而栗,话语间,咄咄逼人的气势。“你们。你们别乱来…我打电话给熙…”此刻挺着肚子已经是八个月的女人,孕妇的身子最脆弱,更何况是已经快到了足月生产的时候了。
闵真真身体紧贴墙壁,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袖睡衣,看到满屋人,面前的几个彪悍的男人,孕妇的虚弱让她脸上的汗一颗颗的冒。
“不。我没有想过你说的什么少***位置,我只是喜欢他,我爱他,所以真心想为他诞下孩子而已”“告啊,你去告,就算你告到阎王爷那儿,他也听不见,你爱他,但是,你觉得他爱你么,你以为祁风熙真的爱你么,你知道他为什么选择和你在一起。”冉双露冷笑,笑的残酷,冷血。
突然,站在原地懵懂的冉依颜就被冉双露的一道大力拉过去。
她以前力气比冉双露大,那时候,她是一个工作女人而冉双露是一个娇小姐,冉双露的力气不如她。
但是现在,冉双露已经成了夜店常驻女郎,抽烟喝酒打麻将一条线,力气大的惊人,而身体本来就不算太好的冉依颜生下孩子之后,每天照顾孩子,身体轻飘飘的,所以,很容易就被冉双露扯了过去。
“看看。你好好看看,你认识她么?”让冉依颜抱着孩子被冉双露扯过去,然后就尴尬的顿在那里,而冉双露就那样西斯里地的指着她给闵真真看。
“你知道为什么祁风熙一直留你在身边,你对照你自己的长相,再看看她,你就是一个祁风熙从头至尾的替代品,而她,才是原标本。懂么,你都懂么…”
“不。不。我不相信…”闵真真听着冉双露的话,一下子就哭嚷了起来,当然,她哭,也因为冉双露带着人来造的声势将她吓着了。
而且,她也不相信,自己是一个替代品,自己怎么是一个替代品。她一直以为的只是祁风熙不喜欢自己的老婆而已,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