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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依颜的唇角却在此刻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那美丽的脸庞带着明显的讥诮的笑意,悠然的怀揣了手道“其实,我就是喜欢这种做事儿谨慎的——”
“可是,这种人并不会轻易上当的——”而杨睿担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他知道冉依颜的大致目标要逼这个人和她合作,可是,如果别人做事很谨慎,那么就不容易抓到把柄,那么,一般来说,威逼和利诱都是不凑效的。
“我知道——”冉依颜没有转头,一直看着那已经早早消失了的背影的楼道入口,一抹浓烈的笑意在唇边化开,满满的自信“怎么会是上当呢,我要让他无可选择,必须跟我走—”
她说完,一个潇洒的转身,摘下墨镜,唇角依然泛着一抹自信的模样,那活力明艳的的外表,开朗霸气外露的模样,杨睿都有些懵了,这真的是那个曾经在总裁面前头都不敢抬起,唯唯诺诺的小女人么。
的确,现在的冉依颜,已经根本不想再那样平静的活着,在宽容和忍让里渡过,她受到的痛,受过的苦楚,还有妈妈。爸爸,这个社会的人对她的不公平,她现在都要统统的咬着牙一步一步的扳回来。
就算是艰苦,也必须要做下去。
“你,在两天之类,给我弄到这个人的全部家庭成员的详细资料”
“是——”杨睿点着头,如军人般,回答的声音铿锵有力。
*
风家,饭桌上,依然跟平时一样,风冿扬在一边,而冉依颜则是在他的对面,她最近为了冉家的事儿忙的晕头转向,现在没有精力来应付比她更多心机和能力也更强的眼前的男人,所以,她默默的吃着饭,闭嘴就好。
“你最近很忙啊——”用叉子叉了一块牛排,风冿扬就拿起来放进嘴巴,然后眼眸却是盯着冉依颜、
“呃——”她也低着头,一块牛肉喂进嘴里,漫不经心道“你不是很忙么,怎么还有心情管我的事儿”
“再忙我还是希望你能记得你是我的女人,照顾丈夫是你的责任——”其实,他刚才也只是随口问问,但是她的回答却让他很不爽,然后那沉沉的眸子就看向冉依颜的脸,那高大硕壮的有压迫感的身材就压下来,在桌面上拉开一道长长的暗影,那道暗影就盖在冉依颜的头上,虽然将头埋下,但是冉依颜也感觉到了,所以,她捏着勺子的手有些软,一时间,也没有再开口。
因为她知道,再开口就有惹他发怒的危险,现在在这种关头,不能去惹他,冉家还有一大堆的事儿需要她策划,实施,而且,这次,一定要成功。
爸爸妈妈的公司,她必须拿回来,让它重新姓秦。
*
从医院出来,冉氏母女就被前来的记者在大门口围的水泄不通,一个个相机咔嚓卡擦响个不停。
话筒一个接着一个的对准冉氏母女支过来,
“你好,请问你是就是冉母尹瑞琴么,听说你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嫁入豪门而利用了养女的婚姻是么——”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女性记者首先将自己的话筒递过去。
但是,冉母一脸尴尬,她抬头看了看那个记者,却是唇启了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然后低头,在保镖的维护下拉着冉双露的手从另一边侧开。
但是那些媒体立即又赶出来,沿着保卫线蜂拥而上。
“听说嫁进祁家本来应该冉家的养女,那么,那位养女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
“当初你将自己的女儿嫁进祁家,有没有想过会被揭穿的这一天——”
那些记者依然追在后面,当冉母和冉双露在车前停下来时,那些记者们机不可失,立马围了上去
这些问题,带着侮辱性而且又问的露骨,说是采访,不如说是质问,让冉家母女根本不敢抬头,管家开了车,尹瑞琴连忙让冉双露先坐进去。
让女儿少在媒体面前曝光,不管怎么说,母亲疼爱女儿的心都是一样的,而且是真实的。
这么些天,每天只要出去一呃露面,就会被这些记者追,然后问这些问题,尹瑞琴觉得厌恶透了,而自己,仿佛在别人眼中的更看到了别人对自己明显厌恶,在别人眼中,她就是一个利用了别人女儿婚姻然后成全自己女儿的卑鄙小人。
卑鄙是卑鄙,她自己都知道,但是那有怎么样,天底下那个做母亲的不为自己的儿女打算,就算这样做了,她也不觉得愧对别人什么。
谁不自私,谁不卑鄙,只不过有人做出来有人放在心里没有做出来而已。
“双露,你怎么样,困么——”将女儿牢牢的搂在自己怀中,而现在的冉双露已经在前段时间里已经在别人的鄙夷和自己的无助中走出来了,祁家送来的离婚协议书被尹瑞琴撕裂了,尹瑞琴坚决不签,放话,如果要签字就要祁风熙亲自前来。
“妈——妈——我该怎么办—”冉双露那眼泪唰唰的流下,头倒在冉母的怀里,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肚子,但是却不知道这个消息现在突来是喜还是悲。
“妈妈,这个孩子,这个孩子,现在真的怀上了,可是,我到底是要他还是不要啊——”
“你傻啊——”尹瑞琴一声就吼了出来,虽然语气很凶,但是语气里却尽是为她打算和谋划“咱们当初要这个孩子不就是为了稳住你祁家少***位置么,现在有了,这不是老天爷都在帮咱们么——”
“可是,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那件事儿了啊,连祁老爷子都厌恶我的要命,更何况祁风熙呢,人家都骂我们是骗子,我们是小人,妈,我现在真的好难受,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能生下来么——”
冉双露边说着边哭,那憔悴的脸上,两行清泪挂在上面,的确这段时间,面对周围人的指责,她觉得痛苦不已,人都瘦了一圈,精神也萎靡了不少。
尹瑞琴看着怀中女儿那副柔弱无助的模样,终究是心内叹息了一声,这孩子,总是外强中干,一点事儿都承受不了,平时偶尔一副在外人面前嚣张跋扈的样,遇到点事情就挫败成这样,这还真不想她尹瑞琴的性格,这孩子的性格,到底是像谁?
“没有关系,一切有妈妈我呢,我能把你送进祁家第一次,就能送你进去第二次,只要有这个孩子,无论是谁,都不得不顾忌三分,换了一个女人算什么,到底祁家的货真价实的亲孙子谁敢说不要,我就不相信,一个女人还抵不过自己的骨血,男人,都是最重孩子的——”
末了,尹瑞琴又这样补上了一句,仿佛是叫冉双露放宽心。
*
三位会,城东一家颇具规模的地下赌场,里面各种赌牌的玩法都有,游走在里面的人物也是鱼龙混杂,各行各业都有,暗红的地毯,昏黄的灯光,人们在牌桌上笑意,表情晦涩,这里实际是一个聚集了吸毒,赌钱,包括piao妓为一体的黑窝,但是,如果是外行人,进来一两次都是不易察觉的。
宽大的牌桌旁,小弟在旁边合牌,洗牌。
“庄家九点,庄家赢——”里面此起彼伏的声音,一个外国男人和旁边一个穿着马甲含着雪茄的小伙子玩百*家乐。
外国男人的身边还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妞。
而摊牌过后,穿戴整齐的服务小弟在旁边高声叫道。
“运气真背——”外国男人‘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牌摔下来,看向身边的美女,那美女也表情无语的摇头
但是冉依颜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露背长裙,踩着高跟鞋,化了浓妆,就算带着墨镜也给人一种高贵,不敢侵犯的威严感,她穿梭在这些在这些人群里,后面跟着杨睿。
既然在这里面来混,那么总的有个混的样子
“确定在这里面么——”冉依颜回头问杨睿。
“是的,少奶奶要的资料我已经全部送过去了,这李国瑞的妈妈就是一个赌鬼,嗜赌如命,家里百分之八九的家产都被她拿去输掉了,家里人因为她这个坏习惯是伤透了脑经,李国瑞的爸爸几乎要和她离婚,而也是这两年看着儿子已经快成家了,放不下儿子,才一直迟迟没有离,可是,她这个坏习惯依旧没有太大收敛,稍微有点钱就出来赌——”
他们一路走,然后在一张张的牌桌上寻人,而杨睿跟在冉依颜的身后几乎是边走边解说,然而冉依颜只是漫不经心的听着
“就是她——”终于,在张张牌桌的中间站下,杨睿瞄到一个身影,如是说道。
冉依颜顺着杨睿的视线,是一个身材臃肿的中老妇人,上面穿着高档丝绸面料的长裙,颈脖里带着一串亮眼的大珍珠项链,唇涂的红红的。
头发是烫成卷的梨花头的模样,背对着冉依颜。
她低头专心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然后摸了一张牌打下去
“三筒——”
“大佬姐,你又打三筒了,你不是刚刚才打过么,再打我就糊你牌了——”对面是一个穿着碎花淑女裙的阔太太,手腕上还挂着一个小的钱包,涂着厚厚的红唇。
“就是她了——”盯着那个不停忙碌摸牌看牌打牌的身影,冉依颜站在不远处,那黑色墨镜下明明是一双澄亮的双眸此刻被满满的深邃填满。
“是——”杨睿在身后了然的应道。
“呵,真没有想到,据说是风家的少奶奶,不看一眼还真不相信呢——”
冉依颜转头,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一位穿着灰白色西装的青年男子,他面容俊美,鼻子尤其的凸出,浓密的眉宇,那双晶亮的眼眸眼底却是带着一股浅浅的笑意,他的手里,晶莹里高脚杯里面装着红红的液体,那是酒。
她有些错愕,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将她的身份讲出来,什么叫不看一眼还真不相信。
“这位是这家赌场的老板,姓杜,是少爷的朋友——”看到冉依颜眼眸里的疑问,杨睿立即站出来解释道。
因为事前他跟少爷说了少奶奶要来这里,少爷提前打了电话给这里的老板,要他关照着,担心少奶奶在这里出事儿。
毕竟,这里,太混乱了,不是她一个正式的豪门家族的尊贵少奶奶该来的地方。
冉依颜突然想到如果风冿扬知道她来这种地方肯定心里会不高兴的,可是,的确又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撞破了。
当冉依颜将眼睛摘下,男人那微微含笑的眼眸就凝睇在她的脸上
“女人,美丽的女人,就像这杯子里的酒,越品越有味道,越品越会让男人有一口喝下去的欲望——”
这话语里,赤裸裸的挑逗。
但是,冉依颜根本不怕,不是要玩么,她也可以试着玩玩,她嫣然一笑,千种妩媚,芳姿出众,优美的步子款款的过去,然后站在他的面前,离他的距离只有咫尺,她几乎能看清他脸上的毛孔,男人么,尤其是俊美的男人,她见的太多了。
她嫣红的唇角轻轻一勾,然后身倾过去,手指挑逗的压在他的下唇,然后,魅惑而妖娆的软唇开启,在他脸侧徐徐的吐气。
那种淫靡的气息,带着情欲的味道,寸一寸沿着男人的脸侧拂下去,男人的身体陡然一僵,浑身僵直。
浑身一股热气上来,该死的,这样就有反应了。
“呵,看来,想要尝我,你还必须多练练才行,这样就败了,真没意思——”
她在轻轻的一口气呼出之后,很满意的看着男人的反应,结果,将男人狠狠的取笑了一番,然后踏着高跟鞋,不屑的一声娇笑离去。
杨睿脸微微一红,少奶奶什么时候调情也这么厉害了。汗。那少爷…他都不好意思再想下去…。急忙跟上走远两步的冉依颜
而站在原地杜成俊也很尴尬自己刚才的反应,现在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确是毒药,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经不起挑逗,会败在她的石榴裙下败的彻彻底底,不过,呵,风冿扬的确拣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
*
祁家,大厅
“难道你们现在真的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