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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蕾呆呆地盯着她看,这么漂亮的娃娃在印象中好像见过。
“请问?”甜甜的话语像美妙的音符在那小嘴中流溢出,“你是不是殷彤演唱会上的天使姐姐?”
叶蕾仍是呆呆的,她点点头。
“真的!我没有看错。净净居然不相信我。”小女娃大声自言自语起来。
“你是谁?就一个人么。”叶蕾越来越觉得这孩子给她非常熟悉的感觉。
“我叫灵灵。很荣幸见到你,天使姐姐。”小女娃伸出小手,像个小大人一样。
“我不叫天使。我是叶蕾。请问一下,你的母亲是不是藤斐?”叶蕾问出心中的疑问,这个女娃漂亮得跟某个人非常相似。而且她刚才说名字叫灵灵。她认识的人里面,就有一个叫云灵.杜勒,不过,她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她两岁的时候。按年份推算,眼前的娃娃极有可能就是她。
“叶姐姐认识我妈咪?你是妈咪的朋友?”小女娃歪着头,仿佛努力在小脑袋中搜索叶蕾的面孔。
“哇——”叶蕾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地跳起来,吃力地把小女娃举高,转了个圈才放下,“真的是灵灵耶。你不记得我了。我蕾姐姐,在美国的海边别墅,我还抱过你玩呢?噢,是你还是净净呢,我都忘了。想不到你已经这么大了。”
“真的?姐姐真的认识我喔。”小云灵瞪着水灵灵的大眼。
“你妈咪呢,爹地也来了么?”叶蕾惊讶,那两个人把孩子当掌中宝,极少离身的,怎么可能在陌生的地方放孩子到处跑。这小家伙偷溜开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们跟弦叔叔和米萝阿姨一起来的呢。爹地妈咪他们有事情要做,所以托弦叔叔照顾我们。”云灵指指赛场内说:“他们大概还在里面。”
“呵呵。小心你的小屁股。很显然他们已经来找你了。”叶蕾牵起她的小手,向入口处一脸急虑的两大一小三人挥了挥手,并且马上得到他们的注意。
叶蕾和弦、米萝再次相见,既感意外又觉高兴。米萝见到灵灵的第一反应是大嚷几声‘妈妈米呀’,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灵的手,以防小家伙再掉队。
由于怕丢了孩子中的任何一个,弦和米萝一致决定,先回住处,都觉得若出什么问题,是绝对承担不起孩子父亲的怒气。而这两个小家伙就像小泥鳅,一个不留神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溜走,让他们心惊胆跳的。
想想也是,那个表情总是冷冷的漂亮男子,是出了名疼爱妻子女儿的。记得当年在美国,第一次去斐姐姐家里作客时,正逢小孩子们学走路。当时见到斐姐姐的丈夫非常怜惜小娃娃们,总是担心只要一放开手,两个小女娃就会像玉瓷一样碎掉。那种紧张而骄傲的模样,她现在还记得。若说她们有些什么意外,首先会抓狂的肯定是这个二十四孝的父亲。
听说他们要在马来西亚逗留好一阵,叶蕾突然多了个想法,希望能和他们一起度过圣诞假期。而米萝非常乐意在这期间多个玩伴,马上表示欢迎。于是等叶静荷一出来,她马上告之姐姐自己的打算。叶静荷经常听妹妹提起这家人,考虑到她需要缓解郁闷的心情,居然也答应回家替她说服父母。
叶蕾已经开始期待未来几天与米萝等人相处的日子了。
第二十章 Saya Cintamu
叶家举办的圣诞嘉年华会每年都聚集了一大群上流社会的青年男女前来狂欢。当然,这里所说的叶家是指植物学家叶森的长兄,多家超级连锁店的创始人叶茂的家。原本几个盛大的节日都是家庭聚集日,但由于圣诞节逐渐成为年轻人趁机耍乐的日子,于是,在叶家,每年都在两个不同的寓所举行聚会。大家长们通常就在叶家府邸内相聚,而叶家长子叶达健则邀请自己的朋友在占地宽广的前院举办通宵舞会。
叶静荷带着妹妹赶回家时,已经接近傍晚。林贺的电话非常准时,他正在前往绿韵的路上。静荷匆忙回房梳洗装扮。叶蕾并不急,她慢条斯理收拾起行装。她和米萝约定好明天开始一起去游玩。如果弦的工作能告一段落的话,这个假期肯定最让人难忘。
打开抽屉,小小的白色刺痛了她的神经,无法抑制鼻头酸酸的感觉。
犹豫了一阵,手不听话地抓起手机,放进包包内。在马来西亚也许有机会见到他也说不定。到
时把这个还给他,作个了结吧。她这样为这动作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表面上,叶达健是个典型的享乐派,他身边的朋友不外乎也是些纨绔子弟较多,整天不是想着怎么找乐子就是想办法出风头吸引美女的目光,在他们中,叶的作风已经算是比较正派的,平日在在家族企业中认真地工作,把营生和娱乐分得清清楚楚,不似其他的人,到国外混个文凭然后回家做做样子,纯粹大米虫一条。叶蕾曾经挖苦他,说他总有一天近墨者黑。他却爽朗大笑,告诉堂妹,这些人越是不思进取,就越是好骗,不然家中的生意合约怎么能一单接一单的来。总的一句,叶蕾堂兄是个百分之一百的商人。
在叔伯姑妈面前露过脸之后,叶蕾得以跟随姐姐等人去外头的嘉年华会凑热闹。在音乐和俊男美女中穿梭,叶蕾感到熏熏然,这是她第一次穿着晚装出现在这样的场合。身上的粉红裙子让她看起来像个娃娃(衣服是母亲挑的,非常时尚,但一看就知道是少女妆扮。)母亲大概担心她被什么色狼看中,所以预先给她贴上未成年的标志。于是她也应母亲并未说出口的要求,但凡见男的甜甜喊“叔叔、大哥哥”,反正这里辈分最小的是她就对了。
不少留意过新闻的一见她就惊讶一番,摸着她的脑袋像赞美小孩一样称赞她可爱甜美。大多美女甚至还虐待她的脸蛋,不是拍就是捏,尽管力道非常小,但估计脸上的淡妆都被弄掉了。
等她终于在衣香鬓影中突围而出,找到食物所在地时,脸颊的肌肉已经笑地僵硬,需要用手揉才能把笑容抹去。
长桌上摆满了各色饮料水果及甜点。为了赶回家,她晚餐都还没吃,肚子早就饿了。她最耐不得饿,一饿,胃就疼。见一桌食品,叶蕾拿起一个盘子,随手夹了不少的水果和糕饼。然后找了个隐蔽一点的地方,大快朵颐。
吃个半饱后,叶蕾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她转过身,搜寻着周围,只见到散在四周或谈心或
跳舞或在吹牛的年轻人们。再转身回来,却发现有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孩站在她面前打量她。
叶蕾朝她笑笑,低头继续把剩下的食物塞到口中。
“吃那么多会发胖呢。你不怕么?”女孩没有离开,好奇地盯着她的脸。
“我比较怕饿肚子。”叶蕾用舌头舔舔嘴唇,摸摸肚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你的男朋友不介意这个么?”她又问。
男朋友介意?叶蕾愣了一下。记得罗司雨曾经为了她,连厨师都要解雇,他怎么会介意她吃得多。可是,可是,这也是雪莹的习惯吗?
“你怎么了?是我说错了什么吗?”女孩语气有些抱歉。
叶蕾摇摇头,舒口气,对着依旧看着她不离开的奇怪女孩问:“你是谁,为什么一直看我?”
女孩眼珠子转了转,马上摆出崇拜的表情说:“请叫我司琪。我看了殷彤演唱会,也听到你唱歌,所以很崇拜你。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
“可我们并不熟悉,这样很奇怪的。”尤其是,这个娃娃脸的女孩打扮成熟在达哥的舞会上,不知会不会是哪个什么公子的女朋友呢。
司琪却灿笑如花,毫不羞涩地坐到她的旁边,拍拍她的肩膀说:“一次生,两次熟嘛。对不对。我真的很想做你朋友呢。听说你的家里养花,明天你能不能带我参观绿韵花圃。”
第一次见这样热情并赖着要做她朋友的人,叶蕾觉地心中别扭,她摇头说:“对不起,我明天要过马来西亚游玩,恐怕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去马来西亚?”司琪的眼睛突然闪呀闪的,“见男朋友么?”
“啊?”
“不,那个。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通常在这样的节日,女孩子都会在男朋友的陪同下去旅游。你的男朋友陪你去么?”见叶蕾怀疑地注视她,司琪连忙纠正。
“不是。我的朋友已经在大马,她是女的。对不起,我要去那边了。”不想再跟这奇怪的女孩胡扯下去,叶蕾决定逃开,免得她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
“喂,你不需要导游么?我在吉隆坡过来的呢。”司琪突然喊住她,“马来西亚是我的地盘呢,没有哪个角落我没去过。免费带你游历马来西亚,绝对比你自己摸索好地多。”
叶蕾心动转身,眼神仍旧将信将疑。
“我又不是坏人。为什么你不愿和我交朋友呢?”司琪突然降下声调,垂头绞手指,委屈的模样表露无遗。
哎?叶蕾挠挠后脑勺,感到伤脑筋。自己有亲和力这是不容质疑的,可是有人硬贴上来说要做她的朋友,这是第一次。而且,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感觉和他好像。
低低的抽泣声小小的微不可闻,纤弱的双肩在微微抖动着。
“拜托,我根本不认识你耶!”叶蕾有点不知所措,她最受不得别人一副可怜样,不管是男还是女。
于是奇怪的女孩司琪仿佛打定注意做牛皮糖,绽着如花笑脸在叶蕾身边吱吱喳喳扯东问西,将叶蕾烦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了进去,好撇开这喋喋不休的麻雀。不久,她终于投降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不要跟着我好不好?”
司琪眨着狡黠的大眼睛,以最无辜的声音说:“人家只是想做你的朋友嘛。”
“好吧。我们是朋友了。然后呢?”叶蕾几乎抓狂,她强迫自己控制情绪,展开与她同样灿烂的θ荩睦锶套沤种械捏现袂玫皆谒范サ挠?
“让我陪你游马来西亚。”司琪伸出小指,要和她的勾。
叶蕾翻白眼,这样的承诺方式她八岁时就不用了。记得当年隔壁的小胖子硬说她在六岁时和他打过勾勾答应做他的新娘,被她用七色堇的叶子抹了一脸,那臭气可媲美夜香。小胖子闭门不出整整半个月,天天在家中洗脸。莫非这招要用在这外型可爱、行为可恶的女孩身上?
“你答应我,我就不再烦你”可爱女氦信誓旦旦。
“好。”叶蕾也伸出手指,嘴上笑着,心里在咒骂她是好大一个怪胎。
看她终于欢喜离去(至少背影给人的感觉是这样),叶蕾舒口气,刚转过身,就撞入一具坚实的躯体上,确切地说应该是,那躯体的主人将她搂抱了一下。紫丁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嗨,小家伙。”罗裴调侃的声音落在耳边,随之她的脸颊上遭狼吻。
哇呀!
叶蕾闪电般跳开,脸蛋绯红,手上的笙竹脱手而出,一声“哎呦”如期传来。
咦?女声?
叶蕾定眼一看,目标人物已经跳到一旁,摆着潇洒的姿态跟她一起寻找发声来源。
“哪个缺德的?”堂兄家的女管家婆用手帕捂着眼睛蹬了过来。
不妙,被里头的母亲知道她闯祸,铁定不让她离家去玩。
顾不得管那个始作俑者,她猫下腰,就要往一边闪,结果被他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