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绉绉的英文语句不太感兴趣,所以那套书一直被当作摆设放在书架上。二姐肯定是忙的要命,然后托她的秘书给她挑了一双漂亮的溜冰鞋,可是她总骑自行车出外,而且从没有人教过她玩这个,所以,恐怕要到杂物房才能搜出这双鞋子了。三姐每年都是千篇一律的首饰宝石,她都已经有资本举办个人珠宝展了。四姐的礼物更绝,从来不会是实体的东西,不是带她去玩笨猪跳就是乘坐热气球,反正脱离不了玩的字眼。父母送的比较实在,通常会问她需要什么。就像目前的自行车和包里的数码相机都是父母的礼物之一。藤真树的礼物不外乎是娃娃或女孩房内的摆设品。他从来不知她心里想要的东西。
不知今年会收到什么样的礼物呢?叶蕾也期待起来。
想到二姐的礼物,她跑到杂物房里搜了半天,终于把那双冰鞋找了出来。在庄园的路上学着走
了起来。
在第十次摔了个面朝天后,她疼得不得不扶着树坐到一旁的草地上。暗叹,幸好是冬天,衣服都不薄,否则,屁股不开花才怪。挂在身前的白色手机闪着亮光,AmazingGrace的音乐奏响。叶蕾微笑着打开盖子接听。那边传来他的声音,“我想见你!就在你家门口。”
应答之后,叶蕾一棵树有一棵树地摸索着走向庄园门口。十多分钟后,她才艰难的到达大门外,洛司雨的车子停靠在路边。叶蕾朝站在车旁的美少年挥挥手,看着大门到大路间那段五十多米长的倾斜弯路,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决定半蹲着身子,随着冰鞋轮子的惯性,自己滑下去。终于顺利到目的地。可是,当她得意洋洋地站起来想滑向洛司雨时,整个人突然向后
倒,眼看尊臀又要受罪,他奔了上前,拉住她的手,把她顺势抱了起来。
“溜冰不是这样的。”他放在车前盖上,取笑说:“你的姿势看起来像只苯企鹅。”
“等我学会你就不会这样说了。”她撅起嘴。
“才刚开始吗?”他看了看她狼狈的模样,帮她理好凌乱的头发。
“是呀!摔了不少跟头。”她掀起袖子,让他看擦破皮的手臂。膝盖可能更悲惨。
“笨蛋!”他柔下眼神,察看那上面的伤,嘴上似有若无地轻声责备。
叶蕾拉下衣袖,握起拳头,完全是坚决的模样说:“所以为了这些伤,我决不能半途而废,非地像关颖珊那么潇洒不可。”
“天真!”他捏了她的脸蛋。
叶蕾嚷嚷:“我是认真的。总不能白摔了吧。”
“那么你需要一个好的教练。”洛司雨扶着她跳下车盖。
“谁?”在他的示意下钻入车子。
“我!”
叶蕾第二次来到洛司雨的家。上次由于是在半夜,而且心情激动,所以对这豪华的房子并没能多加欣赏。今日一来,发现他家不是一般的有钱。四层高的建筑完全是欧式风格,带了古典的气息。歌特式的窗镶上彩色琉璃。雨石的外墙侧面爬满了绿藤植物,更是增添了其古雅的气息。
在他手的牵引下,她小心的滑动着脚下的冰鞋,好奇地问:“就你一个人住在这儿吗?”
“还有几个长期管理屋子的佣人。”他回答。
被他抱上台阶时,她又问:“那你回到家都做些什么?”
他想了一下,“吃饭、睡觉。”
“可是,你两点多钟就放学了。不直接回家么?”
他不说话,抓稳了她的手,大概是怕她摔倒。
“一个人,不寂寞么?”
他仍是沉默。
“好大的房子!“叶蕾抬头望着几束高高吊挂着的水晶吊灯,“如果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会感
到害怕呢。晚上睡觉时,你都不怕么?”
“我说怕的话,你会来陪我吗?”他突然像是在开玩笑地说,可当那张脸想挤出笑容,却让人
看起来是有点想哭的样子。
叶蕾愕然地看着他,而他转了过身,装做轻松地说:“我让人给你送饮料,你想喝什么?”
“雨——”叶蕾的心突然涌起酸涩的感觉。瞧她说了什么笨话。无论是谁,离开了家人,一个
人住在空旷的房子,没有可以说话的人,受了委屈也没有肩膀可依靠,必然会难过的嘛。
“你等一下。”他急忙走开。
“雨——!”叶蕾想追上去,地毯却让她踉跄扑倒在地。
“蕾!”洛司雨赶忙搀扶她起来。
叶蕾拍拍手笑着说:“你们家的地毯好柔软,摔着了也不疼呢。”
“笨蛋!”他轻骂。
“不说了,不说了。你不是要教我溜冰的么。我不要坐在这儿,到外面玩吧?”她拍拍他的肩膀,坚信玩耍能让人忘记忧愁。
于是整个午后,洛司雨一直没有放开叶蕾的手,带着她在花园内反复来回练习。在晚饭前,叶蕾终于可以在无须搀扶的情况下勉强地滑行而不至于摔倒在地。
第十一章 藤真树的请求
据说,初恋,像一朵娇嫩的花骨朵;初恋,像刚刚出生的婴儿。
据说初恋是粉红色的梦幻世界,是最甜美多汁的美果。
据说初恋中的人心中的甜蜜感会曼延全身,最终影响身体的感官,即使是一杯清谈无味的清水也会让他感到甜丝丝的。
真的是这样么?
坐在餐桌边的叶蕾拎着叉子愣乎起来。她瞥了在主座上的洛司雨一眼。隔着一大束花,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吃饭时很沉默,一声不吭,似乎习惯了这样的用餐方式。再瞥了他的盘子一眼,他吃了很少,盘子上的食物有大半没有动过。他平时都这样还是因为今天她在他家吃饭,所以吃得不自在。可是,根据书上所说的,在爱恋的人面前,胃口会特别好,任何难吃的东西一进口都变美味佳肴。莫非是因为他们目前只处于比朋友特别一点点的位置,相互间还不存在真正的恋爱情感?
娜娜曾和一个男孩相恋,她跟她分享感受时说过,在那段时间里,连辣椒她都吃出甜味来。叶蕾盯着自己盘子里红红的配料——辣椒。
就试试有没有甜的感觉!
于是,她叉起一块辣椒放入口中嚼了起来。
不出几秒,火辣呛人的感觉在喉咙升起。
“咳咳咳……”
叶蕾丢开叉子,抓起一旁的水杯咕噜咕噜灌了起来。
放下水杯后,用手在张大的嘴边扇了起来。
骗人,什么甜味都没有!叶蕾眼泪都辣出来了,她平时最吃不得辣,即使一点的辣椒入口也会让她咳个不停。
“你吃了什么?”对面的洛司雨惊讶的问她。晚餐是牛排,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辣椒,很辣的辣椒。”她哑着声音,抹抹眼角,老实告之。
洛司雨一听,看了自己的盘子一眼,眉头皱起。马上摇了摇桌子上的铃。
一个佣人装扮的人进入屋子,站在他旁边等他的指令。叶蕾今天才认识他,他是这里的管家,听洛司雨叫他做何叔,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说一口粤语味浓的普通话。
“让厨师收拾行李。”洛司雨盯着他的眼睛淡淡道。
“这——?”何叔讶然,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少爷,这个厨子也是刚请不久,人还勤快塌实。难道他的饭菜您不合胃口?”
“照我的话说就是了。”洛司雨语气冷了起来。“要原因是吗?辣椒让我不舒服。难道他不知道吗?”
何叔忙说:“这个他的确是不知道的。我们还没有把您的饮食习惯全让他知晓。而且,前几顿饭里,配料也都是有辣椒的,您也并没有提出来。所以……”
“那么这是我的错了?”洛司雨的语气是完全的冰冷无情,“何叔,你在我家多久了?难道还不清楚我吗?还是我解雇个佣人要向你报备?去!”
何叔欲言又止为难地看了他一眼,无奈走开。
“请等一等!”一直看着这一幕的叶蕾急忙叫住中年人,然后站起来看向洛司雨问:“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做?只是因为辣椒的问题吗?就因为一点辣椒就要解雇厨师?”
他对上她的眼睛,看到她的不解,“令人不满意的厨师不该炒吗?”
“可是?真的是因为食物中有辣椒,你不喜欢辣椒,所以才要解雇他?没有别的原因?”叶蕾无法理解他的行事逻辑。
“辣椒让你咳嗽了!”他盯着她的脸,因她的怀疑和不赞同的眼神而感到气恼。
叶蕾愣了一下,原来,始作俑者成了她自己呐,她觉的更加不解,他这是想显示他对她的重视程度吗?
“因为我,你要解雇人家吗?可这又不是他的错。况且,你家的厨师又不是为我服务的,怎么知道我吃不得辣。你这样不讲理,会惹人嫌的。”
洛司雨忽然站起来,提高音调:“你再说一遍!”
“我不说,你自己明白!”叶蕾理直气壮地与他对瞪,想不到一顿温馨的晚餐最终会演变成这样。是她的错?不该去尝那块该死的辣椒?
“你觉得我无理取闹吗?”仿佛感到自己命令被忤逆,自己的好意被践踏,洛司雨的口气渗着怒气,“他做的东西根本不合你胃口。我只是希望你以后可以美美地享受你的晚餐。这算是无理吗?”
“就是!早知道会累别人丢了工作,我才不留下来吃饭。而且,以后我也绝不来你家吃饭了。”叶蕾开始发现自己对这样的洛司雨果然一无所知。刚刚在心中浮现起的恋爱甜感被这样一件事打得烟消云散,“你不能解雇他。”
“我就是要解雇他。”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冰寒的地底。
“我,你……”叶蕾被他的蛮横任性的态度气得口不择言,“你不讲理,我讨厌你!”
哗啦——!
餐具被扫了一地,精美磁盘在地面全开了花。
叶蕾吓了一跳,看到突然变得阴沉而咬牙切齿的洛司雨,回想到曾经被他掐住过脖子,那时的表情跟现在一模一样,眼中洋溢的不是一向的淡漠或温柔,而是如刀般锋利的愤恨目光。
突然有种想夺门而出的感觉。这个样子的洛司雨才是真的他么?下午一直温柔牵着她的手的人只是幻像么?
“少爷!”门边的何叔担忧的呼唤。
“出去!”他对他冷喝。
叶蕾见中年人忧虑地看了她一眼才慢吞吞的走出去,心中的警铃大作,小心奕奕地移开一步,再一步,声说:“我,我回家了。再不走,天就晚了。”
还未转身,他就已经闪到她身前抓紧她的双臂,“不准走!”
“不要抓着我,好疼。”她心慌起来,他会不会有双重人格?而眼前这个恰好是其中的虐待狂?
“不许你说讨厌我。我要你收回这句话。听到了吗?”他突然上前搂抱住她的身体,在她耳边低吼。
“讨厌,放开我。”叶蕾在他怀中拼命挣扎,“我才不要听你的。任性妄为的家伙。”
他更用力地箍住她,成功让动弹不得,他咬牙低吼。
“你就为了这样的小事和我闹别扭吗?你没看见我这都是为了你吗?”
叶蕾紧握着双手,觉得不可思议的说:“小事?这的确小得微乎其微,可你却为了一块辣椒解雇厨师。你去餐厅吃吃看,大多的牛排都放红辣椒做装饰的,你爱吃不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