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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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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合适,我还是勉强继续了,“……和谁怎么怎么样。”   
    “没有。”维东很干脆地答了,又笑,“找我就问这个?当初你都没这么紧张过。”   
    柔和温馨的橘色灯光照得维东整个人暖暖的,而他凝在唇角的浓浓笑意竟比灯光   
还要温柔。端详了他半天,我长长舒口气,劫后余生的无力感迅速侵遍全身,不觉软   
软地倚着椅背。   
    维东转身出去,片刻,拿杯温牛奶回来,递给我,“先歇会儿,有什么慢慢说   
吧。”   
    一气喝了大半杯牛奶,我休息片刻,舒服了许多,“这边固定电话怎么不通?”   
    刚才在的士上,我一路连续拨电话,他的手机还是关机,宅电也没人接。那时的   
心惊肉跳我从未有过,此刻还心有余陲。   
    “不想有人打扰,就拔线了。”维东含糊地说。   
    他说得不清不楚,我猜最大的可能应该是那些莺莺燕燕太热情了吧。   
    我斟酌了一会儿,“维东,我不想你重蹈陈瀚生的覆辙。”   
    “怎么会?我跟他比,简直就是——守身如玉。”维东坐到我身畔,一副不以为   
然的腔调。   
    我有点急了,“我不管你是不是守身如玉。总之,遇到来历不明的单身女人,不   
管人家长得有多漂亮,一定要有多远走多远,碰都不要碰,听到没有?”   
    维东敏锐地发现些许不妥,迅速反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别问了,反正按我说的做就好。”心里有些烦躁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事会发生,我急急拿手机拨了家里的电话。   
    “嘟一嘟——”枯燥的忙音持续地响着,偏偏没人接。   
    我连忙起身,“该说的都说了,你千万要记着。”   
    “等一分钟,我换件衣服,送你回家。”   
    “嗯。”说实话,奔到这里坐下时,我才有点后怕,如果这夜里在路上不幸出了   
什么意外,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很快,一起上了车。我的手指似乎有自己的意志般,不断地重拨着那熟悉的号   
码,然而,始终没有人接听。   
    李哲生气了,不想理我,所以才不接电话和手机?刚才是我昏了头,关心则乱,   
根本不该跑出来,让他对维东的误会越来越深。回去跟他好好说话,什么不愉快很快   
都会烟消云散的,我不断宽慰自己。   
    “和他吵架了?”维东不是一般的聪明。   
    “嗯。”   
    “小丫头,结婚了,又快要做妈妈了,就别再那么任性。李哲那个人,看上去脾   
气还不错,应该不会欺负你,倒是你什么事都固执得很。其实有时候,两个人各让一   
步……”维东边开车边说。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烦。”我心烦意乱,不等他讲完就急急嘟囔着。   
    维东这样唠叨地说话,是破天荒第一次。可这些话老妈早说过几百遍了,我哪有   
心情再听啊。   
    维东转头看看我,不再言语。一路开到小区里,他送我上电梯,到了家门口,才   
说:“进去吧,他肯定很担心。”   
    走道上的声控灯随着他的语声亮起来。   
    晕黄的光均匀的洒在维东身上,衬着他挺拔的身形,硬朗的五官,配合剪裁合体   
的白衬衫,格外的清爽悦目,有一种朦胧人梦的意味。   
    记起方才自己的不耐烦,我不由得走到他面前,小声嘀咕:“……刚才我心情不   
好,你别在意。”   
    “傻瓜,”维东呵呵笑了,大手温和地揉着我的头发,“哪有哥哥跟妹妹计较的。”   
    “嗯,你也赶快回去休息吧。”我微微笑,帮他揿住电梯按钮。   
    维东进了电梯,跟我道别。两扇锃亮的金属门,缓缓合拢,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   
那后面。   
    恬静而温暖的气息在我的发际徘徊着,流连不去。小时候,每次维东他们和别人   
打架,我就负责把风,偶尔校长来了,我就赶紧吹口哨,然后,维东和哥哥就会拉紧   
我的手,一起逃跑。那时,也是这样,他们掌心传来恬静而温暖的气息,让我既安   
心,又着迷。   
而今,十几年的似水时光,无声无息地从指缝中流走,有些东西却固执地沉淀下   
或许这一次,我们都是幸运儿。        
第二十九章难道失去才算永恒   
    他自己就是主刀医生,他知道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的手术。   
    基本上就是手术失败的同义词,根本就和自杀没什么区别!   
    拿钥匙开门,屋里漆黑~片。   
    开灯,我直奔卧室。   
    没有,每个房间都没有李哲的身影。难道历史重演,李哲又一次从我面前完完全   
全地消失了?   
    心,狂跳,急如鼓点。我靠在床头,努力做深呼吸,告诉自己,不会的,李哲不   
过是太任性。他就像个负气的孩子,发发脾气,闹离家出走罢了。   
    他用了六年的时间来等待心爱的人,他用了那么多心思,一点点介入我的世界,   
占领我的全部,直到我们的二人世界变成一个完满的同心圆。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   
放弃?一定不会!   
    不会再失踪,不会离开我,他不舍得,一定不会!   
    怎么也睡不着,我歪在床上蒙蒙咙陇。晨光映亮窗帘,又过了好久,直到手机铃   
声悦耳地唱起,我才一个激灵惊起。   
  “阿哲。”我抓过床头的手机,急急叫了。   
  “辰薇,是我。”电话那边,传来沈恰然的笑声,“你们两个也太甜蜜了吧,这才   
上午十点,又要电话传情。”   
  我随便支吾了两声,就听沈怡然又说着:“那个药,我老公看过了,说是治疗先   
天性心脏病的。药的名字我也不会说,反正是美国去年新生产的一种,现在在国内市   
场上还没得卖……”   
  一时间,我有点发懵。之前,我曾假设过N种情况,可唯独没有这一种。   
  那药瓶,是打开过、使用过的。里面的几粒应该是吃剩的。瓶身的标签被撕掉,   
应该是不想被人看到它的药名和主治功能。   
  所有的推理,都在指向一个共同的事实——李哲,服药的人,可能患有先天性心   
脏病。而他,自始至终没对我说过一个字,自始至终都在隐瞒我!   
  没有时间再多想,我需要知道真相是什么。   
  我神思恍惚,不记得打电话跟婆婆说了什么,只记得路边的繁华如电影画面般,   
从眼前一一掠过。我回过神时,已坐在飞奔的出租车上。   
    虽然和李哲结了婚,可婆婆对我始终有点生疏,怎么也亲近不起来。我不知道这   
是婆婆的性格原本这样,还是初次见面时,她对我的印象不够好。   
    记忆中,婆婆和儿媳仿佛自古以来就很容易成为天敌,如《红楼梦》中王夫人   
对黛玉的冷淡虚伪,如《孔雀东南飞》里焦母对刘兰芝的苛刻刁难。这一度让我对   
和婆婆相处产生畏惧心理。   
    我当时把这些想法告诉了李哲,他却敲着我的脑门说:“小傻瓜就喜欢胡思乱   
想。”又笑说,“很正常啊,没有一个妈妈,会喜欢把自己的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女   
孩。”   
    “迷得神魂颠倒”,当时李哲用了这个说法,我以为他是夸张加搞笑。没想到,   
那天见到婆婆后,我才明白了一切,不是夸张,而是事实。   
    坐在造型质朴大方的圈椅上,与婆婆面对面,我简单说了昨晚的情况。   
    “什么?你竟然和阿哲吵架,还把他气走了?”婆婆严厉地看着我,好像一切都   
是我的错。   
  我思忖着,婆婆既然这么问,显然表示李哲没有来过这里。   
  “阿哲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当然情绪不好,你就不能让着他一点?”婆婆猛地提   
高了声音。每每在谈到李哲的时候,她平时的优雅风度往往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是什么病,告诉我吧,妈。”虽然很怕得到进一步的证实,我还是选择了正   
现实。   
婆婆似乎被吓了一跳,诧异地望过来,半天没说话。   
    我诚恳地看着婆婆,“我看到他在吃药。”   
    “这些事,阿哲说会自己跟你交代清楚,不要我插手。”婆婆叹了口气。   
    “妈,昨天夜里……他的表现很奇怪,好像是另一个人。现在他的手机又打不通,   
我很担心……”回想昨晚的情形,我始终不懂,李哲怎么连抱都不肯抱我一下。   
    婆婆颓然闭上眼睛,手挥了一下,示意我别再说了,又重重地搭在椅子扶手上。   
    好一会儿,婆婆才开口,“你们都结婚了,这件事也不该瞒着你。阿哲……在两   
岁的时候,就发现有先天性心脏病。”   
    “当时国内医疗水平有限,虽然做了次手术,但只矫治了部分心内畸形。后来的   
十几年里,我们想办法把他送去美国好多次。但那些医生说阿哲的病现在已经慢慢发   
展到重度肺动脉高压,又形成了什么综合症,还有什么病变,情况越来越复杂,完全   
康复的希望是没有的。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帮阿哲延长生命。”   
    虽早有心理准备,我的胸口还是好似被利刃狠狠剐过。只能延长生命吗?延长多   
久,一个月,一年,还是三五七年?   
    “小薇,不要隆阿哲瞒着你。”婆婆恳切地看过来。   
    “从小,别的小朋友都快快乐乐地在外面玩,他只能躺在病床上打点滴,不停地   
吃各种药,小胳膊上全是针眼,他也不哭。”   
    “有一次,我看到他趴在病房的窗台上,看外面好多小孩子在玩捉迷藏,眼睛都   
看直了。就问他想不想出去玩,他却摇摇头,说外面那些小朋友都知道他有重病,跟   
他玩,只会让着他,没意思。”   
    我的舌根,忽而溢满了浓烈的黄连味。   
    想象中,小小的李哲有着明亮的黑眼睛,一脸稚气地说这些骄傲话语时,是怎样   
的可爱呢?可他真的不想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吗?究竟是怕别人嫌他跑得慢,还是讨厌   
别人同情他?   
    “到他六岁的时候,病情好转了一点,他就自己要求去上学,宁愿三天两头地请   
病假,也不准我们告诉老师实情。那时候,除了体育课,他的成绩手册上全是优。小   
薇,你相信吗?阿哲是个天才,小学时,他就能在一分钟里面心算出三位数、四位数   
的平方根和立方根;一首诗,他读两遍,就能一字不差地背出来……”婆婆唇角含   
笑,像每一个为孩子而骄傲的母亲一样,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李哲的种种事迹。   
    从小李哲就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注定随时会病发倒下,注定要坚强,注定   
想拥有和平常人一样的欢乐,只能伪装,只能隐瞒,是吗?   
    “阿哲对医学特别感兴趣,从小就看了好多医学方面的书。后来送他到华盛顿大   
学读医,也是他自己要求的。我和他爸爸,劝了他好多次,要他选轻松一点的学科,   
他就是不听,唉,这孩子从小就是这样又倔又任性。”   
    我低头微微笑,李哲坚持选择学医,婆婆不明白,我却是懂的。他那样聪明的   
人,怎么会甘心受先天病魔的摆布?就算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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