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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施意晚上有一场夜景的戏要在星悦顶楼餐厅拍摄,如是开车去了星悦大酒店。
星悦顶楼被剧组承包了,程天画自然是上不去的,她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等候施意收工。
在等候的过程中,程天画突然感觉到对面有两束灯光闪烁着照射过来,她被灯光刺得闭了闭眼,然后眯着双眼望了过去。
她看不太清楚对面车厢内的人影,却一眼就看出那是顾子灏的车子。
心头微微一愣,她没想到自己跑来这里没能见到施意,反而见到了顾子灏。他怎么会在这里呢?是来接施意的吗?在她和施意已经因他而闹翻的时候,他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依旧过着他的潇洒日子?
程天画一动不动地坐在车厢内,并没有下车的打算。
这个时候如果她还跟顾子灏见面,那就太对不起施意了。
许是等不到她的回应,对面车子的门开了,了子灏那掀长高挑的身体从车相内钻了出来。程天画发现他的脚步有些错乱,脸色微微的泛红,看起来似是喝醉了。
顾子灏一只手扶在车顶,稳了稳身体后往这边走来。
程天画将车门上锁,试图将他隔绝在外。
顾子灏拉了拉车门没能拉开,改用巴掌拍打车窗,然后改用拳头。。。。。。。
他果然是醉了,醉得不清不楚!
她无计可施,只好启动引擎逃离。
他的执着
更新时间:2014511 10:25:25 本章字数:5548
。
车子刚一起步,顾子灏矫健的身躯便瞬间窜到车头,双掌扣在她的车前盖上,以极度霸道的姿势挡住她的去路。
程天画一脚踩在刹车上,惊恐地瞪着不怕死的他,幸好刚刚她没有一脚油门下去,否则他现在估计已经躺在地上了。
两人的视线透过车挡风玻璃对上,程天画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双目血红,盛满着被她激起的怒火。
看来不打开车门,他是不会让自己走出这里了钕。
程天画刚一摁开门锁,顾子灏便立刻从副驾驶那边拉开车门钻了进来,伴随而入的是一阵淡淡的威士忌酒香。
他并没有醉得很深,因为他还能用恼怒的目光看她,还能清楚地叫出她的名字:“程天画!”
只不过在喊她名字的时候,语气中有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桥。
然后,他将修长的手臂搂上她的肩膀,用力一收,她的身体便像失了重心般跌入他的怀里。紧接着是他的唇落了下来,带着酒的香味,带着怒火。。。。。。。
程天画身体一僵,一脸恐地瞪着他近在咫尺的帅脸,良久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在吻她。
他怎么可以吻她?怎么可以。。。。。。?
还是头一回,他吻了她,吻得这般炙热而强势。
她试着挣扎,他抱得更紧,她想要退开,他吻得更深。
她急了,用长长的指甲抠他的后颈,很快便感觉到一片温热的粘稠,是血液。明明已经注血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般,继续着对她的侵占。
等他彻底放开她的时候,程天画已经气得咬牙切齿,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的帅脸上。
她狠狠地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盯着他冷声道:“顾子灏!你这么做真的快乐么?”
被她打了一巴掌的顾子灏并不还手,眼底的恼怒依旧旺盛,血红的液体源着他性感的颈项滑过锁骨,如同雪夜中的一朵暗梅。
“我就那么招你讨厌吗?每次见到我除了躲还是躲?”他恼怒地睨着她。
程天画点了点头,字正腔圆地答:“是。”
“为什么?”他的目色一暗。
“因为你烂交。”
“沈慕希不烂交,是因为他心爱的人一直伴在他身侧。”
“因为你无情。”
“我无情,是因为我把感情全部交付给了一个总是对我不屑一顾的人。”
“你伤害了我最好的朋友。”
“是她咎由自取!”
程天画气结地倒吸口气,盯着他道:“就凭这一句,我就可以厌恶你一辈子。”
顾子灏别开脸,拒绝看到她眼里的憎恨,语气渐渐地变得悲凉:“除了你,我从未向任何一个女人承诺过未来,包括她在内。”
“我早就请求过你,不爱她就放了她,别伤害她。”
“我也早就告诉过你,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
“如果你不贪图她的美色,就算她主动爬上你的床,你也不会动她分毫。”
“我为什么动了她?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动了她吗?”顾子灏抓住她的手臂,力道之紧令她难受得皱眉,“在美国的一场宴会中她故意把我灌醉,故意把我带到酒店的套房一晚缠绵。她和我只是初次见面,她爱的只是我的钱,其实我可以像应付别的女人一样用钱打发她。但我无意间在她的钱包里看到你俩的合影,她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说你一直生活在滨城,当她告诉我你已经嫁给了林源时,我心如刀绞,当她告诉我你和林源的婚姻有名无实岌岌可危时,我决定回国把你从他身边带走。如是我回国了,可是回国后才发现,你在很短的时间里改嫁给了沈慕希。如果我不在美国多留一个月交接工作,如果我再早一点回来,也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天的样子。沈慕希说得对,我出现得太晚了。”
程天画的一张小脸因他出口的话而一点一点地泛白。。。。。。。
施意怎么可能像他口中说的那样故意将他灌醉?故意将他带到酒店?施意才不是这样虚荣的女人!
顾子灏的话在她耳边继续响起:“我确实利用了施意,利用她来接近你。但这是一种你情我愿的相互利用,她知道我身边不止她一个女人,也知道我这辈子不会爱上她。我能给她的,就是她一直想要的车子房子还有事业,这是我俩之间的游戏规则,如果她做不到,那么我随时都可以放了她,绝不强求。”
他松开她的肩,任由着她像被抽掉骨架般软软地瘫在椅背上。
她没想到施意口中浪漫的一见钟情下,既然隐藏着这么残酷的真相。
她更没有想到顾子灏会为了她特意从美国跑回来,他对她的感情居然如此之深。
不对,应该说他对杨恬欣的感情居然如此之深,丝毫不输于沈慕希。
杨恬欣。。。。。。程天画始终没有明白她的身上究竟具有什么样的魔力,为何可以同时深深地吸引着这两个优秀的男人。
“施意对你是真心的。”良久,她才轻轻地说出这么一句。
顾子灏却只是自嘲地一笑:“除了你,身边每一个女人都自称对我是真心的,我不怀疑她们对我的心意,但也绝不会接受。”
“施意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虚荣。”程天画看着他,试图让他真正了解施意,“她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里,母亲以赌为生,弟弟又还年幼,她要负担母亲和弟弟的一切费用,还总是被赌场老板追债追得四处躲藏。她也许是为了钱才接近你,但她也绝对不是为了自己贪图享受。”
“然后呢?”他淡淡地睨着她。
程天画苦涩地吸了口气:“既然我们已经不可能了,那就好好了解一下她,好好待她,别辜负了她对你的一片心意。”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么?”
“为什么。”
“告诉她,游戏该结束了。”
“不要。”程天画激动地抓住他袖口:“请你不要对她这么残忍,再给彼此一点时间,也许你会发现,她还是很值得的爱的。”
她无法想象,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向施意宣布分手,施意该有多么的伤心,多么的难过。
掌心有东西在脱落,冰冰凉凉的,程天画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把他的袖扣扯掉了。她怔了怔,忙低了低头:“对不起。”
她一手只拿着袖扣,一只手抬起他的手腕,打算帮他将袖回扣回去。
他的手掌白皙修长,如玉一般美好,程天画却毫无欣赏的心思,小心翼翼地将这颗黑色的宝石袖扣扣回他的袖口。
她扣好袖扣,一抬头才发现顾子灏正定定地盯着她,他脸上的绯红已经散去,酒也醒了不少,那双血眸也不再是盛满着怒火的。
她松开他的手,他却顺势往上抬高一线,拇指轻柔地抚上她唇瓣,他的指尖刚一触及,程天画便立刻往后瑟缩。
他的手掌僵在半空,表情失落中伴有歉疚:“刚刚很抱歉,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为了不给她添麻烦,他一直都将自己控制的很好,唯有今天,喝多了几杯的他忍不住地吻了她。
吻她,是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今天终于如愿了,心里却没有半分喜悦之情,因为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的吻,是她极度排斥的吻。
“如果你能答应我再给施意一点机会,我就原谅你。”程天画盯着他说。
顾子灏笑了,笑得极度苦涩:“你果然是她最好的朋友,但这样是帮不了她的。”
“试一下吧。”
“好,我答应你,好好了解她,重新认识她。”
“谢谢。”程天画盯着他感激道:“只有她好好的,我才能踏实些。”
他不语。
“对不起。”这次换她说这句话了。
她用手指了指他流血的颈项:“很疼吧,我帮你处理一下。”
“不用了,不疼。”他拒绝。
不是不疼,而是很疼,火辣辣的疼。但他却很感激这份疼,是它掩盖了此时他心底的如刀绞般的痛。
车上没有医药箱,程天画还是从柜子里面拿出湿纸巾将他锁骨上的血渍擦干净,用止血将他后颈的指甲印子简单处理了一下。
“我先回去了。”她说。
“嗯。”他点头,依依不舍,但还是下了车。
程天画关切地对着他的背影提醒:“喝了酒不要开车,很危险,让小意开吧。”
顾子灏转身,恼怒地冲她吼出一个字:“滚——!”
*****
程天画将车子停在楼下,步入电梯。
电梯里面的镜子内映衬着她的身影,她静静地注视着镜中略显黯淡的自己,抬起手指,轻抚自己的唇瓣。
就在刚刚,她的红唇被顾子灏深深地吻过,她已经记不清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了,铭记于心的只有当时的震惊与气愤。
她不敢去想如果被沈慕希知道她刚刚被顾子灏吻过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一定会气疯的吧?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她所摁的楼层,走出电梯,站在家门口的密码器前,她却没有立马开门进去。
真希望沈慕希还没有回来,就让她独自一个人直到睡着吧!
可惜,她推门进去的时候,沈慕希已经在屋里了。
此时的沈慕希正慵懒地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听到开门声时侧过头来,看扫了她一眼道:“回来了。”
“嗯。”程天画轻轻地倦倦地应了声,走到他身旁边坐下,打量着他手中的零食,那是她前几天买回来的薯片。
沈慕希是从来不吃零食的,特别是这种垃圾食品。
“你没吃饭?”她问
“不会煮。”
“你可以叫外卖的嘛。”
“没叫过。”
“你还真是。。。。。。。”程天画坐沙发上站起:“我去给你下碗面吧。”
“太晚,别折腾了。”沈慕希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沙发上。
“不吃饭怎么行?”
“我已经吃饱了。”沈慕希指了一记桌面上的两只空袋子。见她一脸无精打睬的样子,问道:“没见到施小姐?还是聊得不愉快?
程天画扭头看了他一眼,随口答道:“没见到她。”
“没关系,改天呗。”沈慕希搂上她的肩膀,低头要亲她,程天画却如触电般,忙不迭地从他的臂弯里退了出来,往旁边坐了一个位置。
沈慕希没料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既被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他不解地打量着她。
平日里他要亲她的时候,从不见她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我。。。。。。”程天画将本能地捂在嘴上手掌放了下来,起身,不自在道:“我今天接触了传染性的病人,先去洗个澡。”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