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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得到什么,连她的安危也不顾的来利用,和知道她是为了要来找同学而顺便利用,是两回事。
我没敢再看她的眼神,这种被自己爱的男人欺骗的感觉,我又何尝不知道?
……
第二天的晚上,我和垄景怡按照事先计划好的步骤顺利的离开了医院,我将两封信分别放在垄景怡的手上,“这封是给我大舅舅的,在我走了之后,他会帮你救陈浩,这一封,你一定要亲自交到平西镇大长老的手上,千万不要弄错了,更不要假手于人,我写好了名字的。”
垄景怡点了点头,我抬头看了她几眼,最后,还是伸手抱了抱她,然后转身决然的走
给平西镇大长老的那封信,清楚的交待了我们欧阳家神鬼令的事情,我还画了一张图,表示我把这个神鬼令带走了,让他们都不用再白费心机去找。转身的时候,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浮起一丝自嘲的笑,这封信,与其说是给大长老的,倒不如说我是故意想要让垄景怡将这个消息告诉陈浩。这件事事关我们欧阳家一大家族人的命运,我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垄景怡当真不会有私心呢?她现在已经知道,陈浩跟人勾结故意利用她来接近我,必然也是为了神鬼令,如果她在听到我昨天晚上跟她说的那些话时,她的表情不是那么哀伤,而是绝望,或许,现在我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太过明白被自己爱的男人欺骗和利用的感觉,我和沈君恪相识不过一个多月,而他们,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但是她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要平静得太多。
无论后面的事情会怎么样发展,现在都已经不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该做的,能做的,我都已经做
……
那个地方离平西镇有差不多三百多里路,多是山路,差不多要坐十几个小时的车才能到,我坐上大巴车后,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平西镇,我的心,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最后,我捂着胸口趴在前排的椅背上。
我的身体里面有个阴灵,我不知道如果我进入那个杏林村之后,他能不能够跟得进去,如果他跟我分离开来之后,我会不会死,那些,也已经不再是我考虑的范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不过,我猜想,应该是从我感觉到沈君恪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同的时候吧!而且,自从那天开始,无论我如何的逼迫沈君恪,他也没有再要我,哪怕是做戏!姑且,管这个叫做女人的第六感。
但是,最近我越来越虚弱,以前,我以为是因为沈君恪听了我的阳气所至,后来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假的,而至于为什么沈君恪要用这样的事情来骗我,答案,不得而知。而我,现在才算是明白了过来,虽然,我可以使用他的阳寿,但是他也同样在吞噬我。
我不懂这些,如果她对我的生命有危胁,沈君恪应该早就想办法将她从我身体里分离出去,但是他没有这样做,看着我一日比一日虚弱,也没有动过手,只能说明,这个阴灵一旦从我的身体里出去,我立刻就会死,就算这个阴灵想要完全的替代我,有沈君恪在,她也无能为力。当天,我们知道水金花是鬼附身的时候,沈君恪在门口说过一句话,‘最好是安分守己,不然,我一定会让你魂飞魄散的!’我一直以为是在跟水金花身体里的鬼说话,现在想想,原来是跟我。
而后来沈君恪在苜蓿村设的阵法,那么多的阴灵都魂飞魄散了,唯独我和水金花,水金花当时说过,她能够活下来,都是拜我所赐,现在想想,水金花是早就已经看出来了,但是那些阴阳师却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身体里住着阴灵。
而沈君恪在落法的时候,必定是避免开的,所以,水金花是寻找替身的鬼和我身体里面的这个大同小异,所以,我们都没事。
而最让我心寒的,却是我在拿着想要杀了大长老的时候,这个阴灵怕是很喜欢我这具身体,她很怕大长老会伤害到我,间接的,也会让他魂飞魄散,所以,她才会想要利用我的手除去大长老,当时我心里起的那股杀念,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这个阴灵在我的身体里,日渐强大起来,我不想知道当初沈君昱在选这个阴灵的时候,有没有调查过他的底细,但是我自以为是的猜想,这些,根本就不是沈君昱需要去了解的,他要的,只是我能够活到找到神鬼令的那一天。
第九十四章 所有的解释
脖子里面的凉意,让我想起那块让天下人为之动容的神鬼令现在挂在我的脖子上,就觉得脖子重了很多。
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
突然之间,我的脑子里有些片段闪过,当天,在崔府君那里,我想要打开盒子,他曾经说过,里面的东西会让我魂飞魄散,等我醒来之后,手上就多了这个令牌,说明,这块令牌驱邪除鬼的能力很强,可是现在我把它戴在身上,我身体里面的阴灵,似乎还活得好好的,这又是为什么?虽然我向来都感觉不到我身体里的阴灵,但是,就从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来推测,她应该暂时是没事的。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只怪当时去见崔府君的时候,太过于苍促,我居然忘了问他这么重要的问题。
身边的凉意突然加剧,我身子绷得紧紧的,转头看着坐在我旁边的人,下意识的我想要躲开,他伸出手,紧紧的将我抱在他的怀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紧抿的唇,还是不难看出他现在余怒未消,他有什么理由生气,要生气也应该是我!就在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前,他还想杀了我的,现在出现在我身边,又是为的什么?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居然流了出来,但是,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脆弱,拼命的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
可是我的力气和他相比,简直如同蚂蚁和大象,沈君恪低下头,看着正在想尽办法想要脱离他的掣肘的我,浅浅扬唇,桃花眼里绽发着冷意,“你以为这样走了,就没有人再打神鬼令的主意么?你以为,就可以保住欧阳家的平安么?”
“是垄景怡告诉你的?”我气愤的抬头瞪着他,我一直以为,垄景怡第一个会告诉的人,一定是陈浩。
“重要么?”他低着头看着我,“你为什么会知道神鬼令符的样子?”
“神鬼令符?”那不是神鬼令牌么?
“神鬼令符,是唯一一个可以打开神鬼令牌的工具,你们欧阳家的宝藏,也需要用它来找。”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话,我可不想要跟你说话。你不是想要杀了我么,现在这里没有人帮我,你大可以动手!”
“你……”沈君恪眼神里有丝痛楚闪过,“你听我说完以下的故事,再来决定还要不要收回刚才所说的话。一千年前,因为得不到欧阳霓裳,沈君昱突然入魔,而且,从他入魔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法力大增,弄得天下苍生生灵涂炭。从那之后,你们欧阳家便全力追查他的下落,而他,始终是从我们沈家出去的人,所以,我们两家人联手,一起对付沈君昱。当时,欧阳霓裳突然对我出手,与沈君昱一起合力将我打下悬崖,只不过,后来她也掉了下去,在她掉下去的同时,沈君昱倾尽毕生法力,下了一个诅咒,让她生生世世轮回无路,欧阳家的女人全都活不过二十五岁。
一直以来,我不想你知道得太多,不仅仅是因为我的记忆曾经受人封印,还有,就我知道的那些,如果让你知道,对你会有危险。当时,我只想静静的在你身边保护你。可是没想到,沈君昱再次找到了你,还给你送来了裙褂,他说,是因为你想要他帮你解开我们之间的冥婚。我知道他的想法,因为,你确确实实是欧阳霓裳的转世,也只有你才能找到神鬼令。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有放弃找到神鬼令。在一千多年前,他为了给你落咒,倾尽毕生功力,至于他那一身的功力是怎么得来的,没有人知道,不过,以他现在的本事,已经足够可以让天下大乱了,但是,他并不满足,而且,也从未甘心。他跟你走得近,而且,得到了你的信任,我不想让他伤害你,不想他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我更恨我自己没有本事可以随时保护你。
所以,虽然不想他接近你,但我更加清楚的知道,只有他才能够力保你不会有事,因为,神鬼令一天没有到手,他都不可能会让你出事。”
“没错,听你这么一说,我真心觉得你处处为我着想,那么,为什么从你认识我的第一天起,你就打定了主意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冥婚?为什么要骗我,我们已经……”
“如果我不这样做,阿彩,你真的觉得你会一直任由我留在你的身边,而不是怕我,恨我,讨厌我?”沈君恪苦涩的笑了笑,“不过,有一件事我没有骗你,你的阳气,可以替我疗伤。这个,我事先并不知道。我跟你在一起,除了是想要找回我的身体之外,更想要解开当年那个困扰了我多年的真相。为什么,为什么当时我们明明联手在打沈君昱,最后杀了我的人却是你!我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相信,欧阳家总有人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说到这里,沈君恪的手关节发出骨节交措的声音,他的眼神很悲痛,或许,他情愿自己真的是死在他爱的人手里,也不会相信他爱的人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杀了他!
沈君恪沉淀了一下情绪,这才轻声说道:“阿彩,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可以选择拒绝,因为,如今所有的事你都已经知道我的身体找到之后,我可以借尸还魂,但是,撑不了多久,只有与你结合,才能恢复法力,再世为人。这件事,是我们沈家历代掌门都知道的秘密,因为我死的时候,我爷爷还没死,所以,他替我落了法术,将我的肉身保持万年不变,只要我找到你的转世,就可再世为人。”
“呵……呵……”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是因为他想证明他现在咽下怨气来找我,只是为了要保护我?而不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么?
“我不许你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我知道你现在要去杏林村,因为那个地方人鬼都不得靠近,我来找你,不是来劝你改变主意的,而是,我为了向你证明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利用你,这个地方,我陪你一起去。只要是你想要做的事情,我再也不会拒绝。”沈君恪眼神轻轻的落在我的眸子里,“在来这里的路上我想得很清楚了,并非一定要再世为人,也并不一定非要去弄明白当年的真相,正如你说,你是你,她是她。就算你们是前世今生,可是,你现在,只是欧阳彩。而我,心里所想的,爱的,都是你,欧阳彩,和其他任何人无关。我不需要你现在就相信,我们的时间还长,我会证明给你看。”
“你忘了,那个地方鬼是进不去的。”
“这个,我自有办法。”
沈君恪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强行把我的头压在他的怀里,“还有很长一段路,你好好休息。”
我突然对这一切感到有些无能为力,无论沈君恪有没有利用我都好,有一句话他说对了,我确实是受到了沈君昱的影响和挑拨,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一切,让我自己进入了一个死胡同里,现在不管他怎么说都好,我决定了的事,一定不会改的。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逼自己成为一个有主见的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的减轻爷爷和***负担,而我做到了,性格使然,不太容易轻信他人,但是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