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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简霎时间内心泪流满面,只好可怜巴巴地望着追猎者,可惜刑炎丝毫不为所动,按住罗简的肩膀把他压在讲桌上,手指随意就伸进了罗简的衣服里,冰冷的指尖让罗简打了个寒颤,不由得害怕起来。
“能不能放过我?”罗简可怜兮兮的问,他知道对方绝对明白他的意思。
刑炎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点头或者摇头,只是行为证明了他的答案,他撕开了罗简的衣襟,低头一口咬在罗简胸前的蓓蕾上,罗简发抖抖得更厉害了,伸手推了推追猎者,推不动。
虚幻的镜子密室里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任何声音。
罗简咬着嘴唇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只好闭上眼睛。
刑炎的动作其实算是生涩的了,前戏进行了好久他都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事实上之前鹰也特地教导了刑炎有关这方面的问题,不过鹰这人嘛,说话也不说清楚,只是形象的说——
你要脱掉那个什么什么衣服,你要摸那个什么什么地方,亲那个什么什么地方……然后插/进去,做活塞运动就可以了!
说得这么莫名其妙刑炎更加听不懂了!尤其是,刑炎一直没有说,鹰也不知道,所以鹰直观的以为刑炎喜欢的应该是个女人,所以他完全是把对付女人的那一套说给刑炎听的!
当然这一切罗简搞不懂,刑炎就更加不会懂了,他皱着眉头在罗简身上蹭来蹭去舔来舔去,罗简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焦躁不安,还有底下那一直顶着自己的坚硬,不知为何罗简心里忽然觉得好笑,这货很明显就是个啥都不懂的笨蛋嘛。
而他居然对这个笨蛋心怀触动。
于是罗简叹息了一声,罢了罢了,他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不就是上床做/爱嘛,能和大名鼎鼎的追猎者做,也算是神奇的体验了。
于是罗简很主动的伸手牵引着刑炎,不过在这一过程中他也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不……也不应该说是忘记了,而是罗简想到这密室里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润滑的玩意儿,就算会痛忍忍也就过去了,只是罗简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痛!
下半身好像要裂开了一样,而且追猎者还很没头没脑直接横冲直撞进来了,罗简顿时身体都僵直了,一动不动,疼的那瞬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咬着嘴唇眼前一片发黑。而刑炎也意识到了他的痛苦,同样僵直了身体不敢动。
罗简痛苦之余竟然不忘内心吐槽:这货吃什么长大的尺寸惊人啊卧槽!
两个二货保持着这种无节操的动作僵硬了半天,最后刑炎忍不住了,把罗简搂进怀里揉揉蹭蹭,似乎试图缓解他僵硬的身体,而罗简也缩进了追猎者的怀里,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不撒嘴了。
两个人‘艰难’地进行了半天,罗简‘惨烈的血’更是流了一讲桌都是……(大雾),刑炎见到怀里的人类开始流血更是惊慌失措,顿时想抽身出来,可是他稍稍一动罗简就直哼哼,嘴巴死死地咬在追猎者的肩膀上,双手也紧紧地抱着他的背不放手。
于是又陷入了僵直状态。
过了一会儿罗简似乎适应了,不再咬追猎者的肩膀,而是抱着他的脖子开始舔他的下巴。刑炎貌似再也忍不下去,便稍稍有些失控了,压住罗简就开始狠狠地蹂躏他,细碎的呻/吟在密室里回荡着,刑炎越发凶狠,逼迫着罗简连指尖都在颤抖。
然后就是神志不清,昏厥,再度醒过来,再度昏厥,迷迷糊糊似乎被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了一点,罗简稍稍恢复了点意识的时候,刑炎抱着他,又一次凶狠的插/进来。
“别,不要了。”罗简恍惚着摇头,喃喃说,可惜他声音太微弱,而且刑炎很快就凑过来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令罗简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
再做下去感觉就会坏掉了。
罗简仿佛垂死一般开始挣扎,但刑炎死压着他不放手,凶器在他的身体里一进一出,罗简受不了了,竟模模糊糊开始哭起来,但是越是哭反而让对方更加凶残,等到再次晕厥的时候,罗简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
过了好久,罗简仿佛从梦魇中逃脱出来,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密室昏暗的天花板,他迟钝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仍然躺在追猎者的怀里。追猎者抱着他站在教室后方的黑板面前,对着上面血红的反字——泄密者杀无赦——久久凝视。
刑炎发觉怀里的罗简醒了,于是低头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亲吻。
罗简发现自己的衣服穿戴完好,身体貌似被清理过了,就是那羞耻的地方胀痛不止,他把脸埋进刑炎的胸口,抓住对方的衣襟,忽然感觉自己内心里有奇异的满足感。却不知道这满足感究竟是自己的,还是追猎者传递过来的,或者两者皆有。
好像已经没有退路了,今后会变成什么样的呢?
罗简在心头叹息着,他第一次为自己的未来所担忧,他知道自己选择的这条路不好走,又或许,根本没有可以前进的道路可以走。
于是罗简抬起头,问追猎者:“你喜欢我吗?”
刑炎低头看他。
好可怕。
因为罗简发现了,那瞬间即使不通过印记的交流,刑炎似乎也明白了罗简的意思,居然点了点头。
在虚幻密室里纠葛了太久,任务进程被追猎者耽误了不少时间,总算脱离了刑炎怀抱的罗简垂头丧气,开始继续在密室里寻找那为数不多的线索来。
虚幻密室和现实密室相差无几,罗简对钥匙的所在地仍然一头雾水,倒是追猎者一直站在黑板面前盯着上面血红的大字看,泄密者杀无赦几个字反过来更是让人惊悚不已。
见刑炎一直锲而不舍盯着那几个字看,罗简很快察觉到这其中有问题,于是站在追猎者身边跟着他一起看,看着看着罗简忽然就有了个惊奇的发现。
罗简伸出手,手摸到了黑板上,敲了敲,黑板发出清脆的声响,里面是中空的。罗简又用力推了推黑板的边缘,比较松动,看来貌似可以卸下来。
第45章逃离镜花水月四
虽然黑板确实可以卸下来,但是罗简努力了半天,他可悲的发现自己有气无力了,刚才被追猎者反复折腾得太惨,现在居然连搬动一个黑板的力气都没了,罗简觉得自己脸上有点发热,转头看了看刑炎。
刑炎似乎是理解了罗简的意思,又似乎根本没理解,他扑腾扑腾扑过来抱住了罗简,把罗简搂进了自己怀里,左蹭蹭右蹭蹭,仿佛对罗简兴趣非凡,伸手捏了捏罗简的小脸蛋,罗简再次红了脸,伸手拍掉了刑炎的爪子。
刑炎却锲而不舍,抱起罗简的腰把他压在了黑板上,脸凑近了,嘴唇就压了上来,罗简无力躲闪只好被动迎接,双手勾住了对方的脖颈,缩在追猎者的怀里被人肆意蹂躏。
“别……别亲了……”亲热了老半天,罗简好不容易得到了喘息的空间,扭过头避开了刑炎的厮磨,他瞅瞅追猎者好看的脸,想了想,理直气壮的说道:“帮我把黑板卸下来。”
刑炎咬了咬罗简的鼻子,照做了,单手就把黑板整个拆下来,虽然拆的过程有点暴力,庞大的黑板被他一手捏成两截,但罗简并不在意,他只注意结果。
整块黑板被卸下来之后,黑板后面的墙壁就露了出来,果不其然是镂空的,墙壁上被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空洞,里面只摆着三样东西,一面全身镜,一个日记本,和一把钥匙。
罗简的目光首先被镜子所吸引了,毕竟这面镜子比较大,占据了墙壁大片的面积,镜子里倒映出虚幻密室的景象,这反而使得镜子里的影像更像是真实的,而罗简他们,才是真正处在镜子当中的人。
罗简注视这面镜子良久,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更加奇怪的值得去反复推敲的事情。
这面镜子里只映出了追猎者的身影。
是的,镜子里只映出了追猎者的身影!而站在追猎者旁边的罗简,就好像突然消失的幽灵一样,消失在镜像世界里!镜子里完全没有罗简的影子,就仿佛他根本不存在那里一样!
罗简迟疑了一下,脑海里惊魂未定,他走到镜子的面前,把手按了上去,可是镜子里还是没有映出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一切,发现这个事实令罗简有些惊恐,他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刑炎,刑炎面无表情,只是注视着他。
“这面镜子坏了吗?为什么映不出我的脸?”罗简又转头摸了摸镜面,这面镜子是如此冰冷的,它的边框有细细的花纹,它很大,能够照出密室里大部分的情景,每一个细节,每个部件,在它的面前都无所遁形。
哪怕是追猎者也清晰地印在了镜子里,就站在罗简的背后,黑色的衣服着装,战术手套,手里不知何时拎着一把刀。
罗简心里一惊,立马回头转身,就看见刑炎整个人贴了上来,手里漆黑的刀刃高举着一刀劈下来,那一刻罗简惊人的神经反应速度令他侧身后退,险之又险避开了追猎者的刀刃。可是害怕和恐惧让罗简一退再退,他整个人贴上了后背的镜子。
“你……为什么?”突然攻击我?罗简不明所以,刚才这货还温柔拥抱他,怎么可以下一秒就对他刀刃相向?罗简不明白,他只是觉得可怕,同时伴随着还有内心某处尖锐的痛,他下意识的伸手在镜子旁边乱摸,摸到了和镜子摆在一起的钥匙和日记本,胡乱抓过来塞进了自己兜里。
即使如此恐惧和害怕,心里混乱到了极致,可是罗简依然有着这样一种天赋,即使在最危险的境地里,哪怕头脑一片空白,哪怕他被极端的情绪所控制着,可是他仍然拥有自我保护的本能,只要有人想要伤害他,罗简就会拿起自己的刀。
所以他随手招出了自己的军刀,横在胸前,与追猎者对峙。
刑炎不说话,只是对着罗简笑,生了一张好看的脸,哪怕是嗜血的笑容也格外好看。
罗简稍稍冷静了一下,似乎因为蛇咬尾印记的原因,他现在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从刑炎那里传递过来的一些简单的情绪,比如——兴奋?
这家伙在兴奋?
可为什么会兴奋呢?
“杀人……会让你很高兴吗?”罗简询问,脸上的神色复杂:“或者说,只是因为我害怕,所以你就兴奋?”
刑炎没有给罗简留出更多猜测的时间,一刀又劈了上来,罗简下意识的抵挡,刀刃相接,于是就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由武器中传递过来的力量,那瞬间罗简皱起了眉,格挡掉刑炎的攻击,罗简贴着镜子后退,与刑炎拉开距离。
“你没有用力。”罗简轻微的喘息,莫名其妙瞪着刑炎,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杀我还是纯粹在逗我?”
可惜刑炎不能回答。邪恶的追猎者摇摇晃晃又朝着罗简逼近,两个人在密室里展开一场追逐赛,罗简一边抵抗着追猎者的袭击一遍后退在密室里绕圈圈,刑炎似乎有意放水,没有急着要把罗简干掉,因为如果刑炎肯愿意展现出和段离对战时的百分之一的气势,那么恐怕罗简此时已经身首异处。
这场战斗更像是某个教导,越是战斗罗简就越发发现刑炎的攻击模式都十分统一,他很擅长用这种短刀,也清楚要如何进行攻击,攻击模式就是要近身战,越近越好,攻击的速度要快,要带着凌厉的气势,要以一种敌人无法反应的速度,在一瞬间将对手的斗志瓦解。
没有多余的招式,也并不花俏,无非就是瞄准要害,简单又直接的攻过来。罗简有意又无意的开始模仿学习对方的攻击模式,而刑炎也无非就是让罗简适应他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