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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奇救她的究竟是怎么样的男人,只可惜那时她太虚弱了,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只记得他好像都已经和自己错身而过了,但还是回来了。她是不相信什么救命之恩该怎么怎么报答,但是说声谢谢也不为过吧。
她拉开冰箱的门,要是平日里她根本就是不费力的,可是今天动一下手,她的额头上就会流汗。冰箱里什么吃的都有,新鲜的蔬菜,储存的牛奶面包,也有饮料,鸡蛋……她不喜欢吃面包,可是现在她是没得选择了,总不会她自己动手做饭吃吧。饮料……算了,她手上已经没有那份力气来开它了,多新鲜啊,她安心琪竟然也会流落到如此的地步。
面包是拿在手里了,可是要吃到嘴里那对她来说也是一项不小的考验,她是真的想选择不吃饭也不愿意让后背上的伤口痛。以前,虽说青竹念叨,但总是会细心的照顾她,那会让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啊……
不行,还得先打电话给阿蓝,要不紫衣那丫头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她的心里会一辈子都不安生的……
她拨了一个号码……“喂?”
“阿凯,我是心琪。那个紫衣好像出事了……什么……哦,知道了,那我就放心了……嗯,我没事,给阿蓝说一声吧,就这样吧,我用的是别人的电话,嗯,再见。”她神情轻松的将电话放下。
看着手上的面包,她是真的后悔自己的脚怎么不会吃饭,要不用脚吃也比她此时好啊。她叹了一口气,肚子里传来的呼救让她没有办法,痛死也比饿死的强吧,她只好自力更生了……
心琪艰难的填着自己的肚子,那份痛苦是比她受伤的时候跟加的难受……她痛苦的吃着面包,真心的期望要是此时有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那她一定感激得涕零的……可是,没有!这是她悲哀的发现,而且现在是上班时间,这个楼里都很安静,安静得掉一颗针在地上你都能听见那个清脆的声音,所以要想有人,除非是不用脚走的,而是用飘的鬼……
∽ ∽ ∽
正在吃饭的安心琪的耳朵突然的竖了起来,因为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那是一个很轻很轻的脚步,但并不是刻意而为之。如果不是现在这里太安静了,也许连她也不会注意,当然还有的原因就是她现在呆的是别人的地方,小心提高警惕那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必要的。
她原本移动的脚步又停了下来,那应该是个男人的脚步声,也许就是房主的。她可不想吃了别人的用了别人的,还做出什么忘恩负义的事来,当然要不是房主,那也一定会敲门的,那样的话——她是不会开门的,也就没必要躲起来了,但如果来的是什么“不速之客”……呵呵,说的好像就是自己。
她将食物放下,她听到那个脚步声停在了这间房的门口,然后就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随后门开了。当她第一眼见到那个的时候就确定他是这家的主人,换句话就是说进来的这个人就是她的救命恩人,虽然说出来挺丢脸的,但这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事实。
看着她在吃东西他很惊讶,他也只是在办公的时候突然想到她要是醒了,对于陌生的环境一定很不适应,可是看看眼前的她……“你醒了?”明显的是属于废话,她要是没醒,那在他眼前的是什么?灵异?
安心琪礼貌的向跟他点个头,可是这样一个看似不费力的动作在此时的她的身体而言已经是一个负荷了,牵动了伤口的她疼得直冒冷汗,虽然此时也看不出来了,因为她为了吃那难吃但又不得不吃的面包已经将自己弄得是满头的大汗。
他看出来了她的疼痛,“你不要紧吧?”他来到她的身边,看着满头是汗的她,“你这是怎么弄的?”像是洗过桑拿是似的。
她笑了笑,“你……谢谢你,我没事儿。”
“你到镜子面前去看一看,你这样子像是没事的人吗?”分明是怎样说瞎话。
她呵呵一笑,这人还真是不给她面子耶,“平时倒还不觉得这个背有什么作用,可是一旦受了伤,那作用就明显了。”她很有感慨的说。
他看着她,那是一种没有陌生感的眼神,“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呢?”他将撕碎的面包递到她的嘴边,没有一丝的尴尬,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
她的脸红了,还从来没有红过呢,真是有点气他,吃了她的豆腐也没必要如此的张扬吧。
“对不起,因为你不要我找医生,所以……”脱口而出的话是关心她的,可是他可以吗?
“呵呵,知道,你的技术……很差。”不是她在恶意的要报复,实在是……她说的是事实。看着他以眼神询问,她也只好给他解答:“你的纱布包得……太松了。”以前青竹给她弄的时候好像是在报仇一般的将她肺部里的空气全都要积压出来一般,可是他的呢,就像是她穿的一件外衣一般,有感觉但是……
“我是第一次。”
“能感觉得出来……给你添麻烦了,真的是很抱歉。”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低下了头,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他们之间那么的客气,可是他一向对人不会算都很客气的吗?对别人也是很客气的……“你要喝牛奶吗?”
“我倒是想喝。”她无奈的笑了,“可是我对它过敏,吃了脸上就冒痘痘,而且是屡试不爽。”她的这件事连科学也解释不了,不然怎么青竹说她是怪胎,阿蓝说她这是不会享福。
他笑了,“我还没有听过呢,怎么会这么的怪呢?”
“相信我也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比他还有探索精神。
“那咖啡呢,速溶的。”
“还是开水吧。”她已经睡了那么久,喝了咖啡那她不得几天都得不到休息?她可没有阿蓝的那种嗜好。
他去给她到了一杯开水,“你叫什么名字?”
安心琪看着他,这时候她才突然想到自己竟然和一个还不知道叫什么的人谈了这么些话,而且她已经忘了他们彼此还没有介绍过,“我……我叫安心琪。”心中的惊讶可想而知,这种事她还从没有发生过。“你呢?”
听到她说出的名字,他竟然笑了,“我叫东方绪。”
“我的名字有那么的好笑吗?”还没有人在听完她的名字后笑的呢,“笑什么啊你?很没礼貌你知道吗?”
“对不起。”他当然是不会说今天早上他还说她像个天使的话。“那是因为你的名字很奇怪。”
“奇怪?”对于他的这个回答她倒奇怪了,她的这个名字奇怪吗?这么说的他还是第一个呢,谁更奇怪?“哪里奇怪了?”
“女孩子,有些事是没有必要非要弄得一清二楚的。”他微微一笑,幸好今天中午他回来了,“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他要回公司工作了,回家来看看只是利用午休的时间,他可不会为了她而弃自己的工作,至少目前不会。
“能不能给我找个护士人来?”
“干什么?”刚刚站起来的他又坐了回来。“是不是伤口恶化了?”
要不是看他的样子是属于善良型的,她还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希望她那样呢,再说了就算是恶化也没有那么的快吧。“不是。是因为刚才我吃东西的动作使得我的伤口又裂开了。”这就是不缠紧的坏处。
“裂开了?!”他忙又站起来……
“你干什么?”看着他站到了自己的身边,她愣住了,不会吧……
“让我看看啊。”他说得理所当然。
“……可是我已经醒了。”要是她还没有醒,那他看不看她都没有感觉也没什么害臊的,可是现在她已经醒了,醒了看和没有知觉看,她的感觉可是不同的。
“有区别吗?”那医院里的男医生是不是只能看男人的病?现在连妇科不是也有男医生吗?更何况他又不是看她“妇科”。
点头,是没事什么区别但是……紧接便是一阵唏嘘声,她忘了自己是身受重伤的病人。那是心理问题嘛,她又没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就像前一次真就如她到了那个地步她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你……没事吧?”还真是不当自己是病人,没有一点病人该有的自觉性。
“嗯,还好。”要是这么一点伤都忍不住的话,那她就别做事了……
“你身上的伤……很多。”原本想问是怎么得来的,但是那样的话他又问不出口……
她装傻的一笑,当作没有听出来他要问什么。
他是虽然不是彻彻底底的生意人,但这些年与商场上的人也打了不少的交道,看她的眼色还是有的。“是怎么来的?”她要装傻他还就偏不让,有胆量做就没胆量说吗?
“那你还不如问我是干什么的呢。”那样她也才有机会说,要不该怎么说?被人砍的?明眼人一看也知道了,他不会那么的没常识吧,要她回答这个问题?说了不就是明显的在敷衍他。
“那你是干什么的?”他很顺善从流。
她到没有料到他会真的询问,看他的样子不是属于那种要是被拆穿了就不会说的人吗?他怎么好意思问呢?而且连一点为难的颜色也没有,在外人看来他一定是个好好先生。
“怎么不回答?”他看着她的如意算盘落空的表情。
“我们是萍水相逢的,你没必要知道这些吧,那样对你是不好的,有危险哦。”当然这是有一定骗人的成分的。不过她前一句说的却是不争的事实,看在这份上也真的没必要接着问吧。
“那多刺激啊,告诉我吧。”他十分有兴趣的想知道……
安心琪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他怎么就不懂别人话外的意思呢,“你是做什么的?”
“上班族。不要告诉我,你也是上班族。”他堵住她的后路。
“那我说了,你会信吗?”她看着他执着的眼神,怎么那么的像那个爱唠叨的青竹呢?
“说不说是你的事,信不信是我的事。”
嗯,听这句话怎么又像是阿蓝说的?“我总体算来是……无业游民。”这是那个嘴巴最毒的可卿说的。
他笑了,她的这句话说出去谁信啊?“然后在流落街头的时候被几个流氓给砍了几刀?”他也很有耐心的陪她练口才。要真是那样的话,这个社会上的游民们不都宣告阵亡了?
她笑了,还真是躲不过他,“因为我工作是没有报酬的,所以应该算是无业游民一类的吧。”她到现在还是由阿蓝供着呢,说出去都觉得丢人,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那我就更加的好奇了。”他期待着她给他解答出疑问。
这时墙上的钟响了,她看着他在看了时间以后脸色有所变化,呵呵~~“是不是上班要迟到了,你快去吧,我暂时是不会离开的,你晚上回来还可以继续的审问我。”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了。
他看着她——她脸上的那摸还没有来得及消失的笑意。如果她不说他也许还有这种想法,可是她一旦说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这是不可相信的话语。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呢?
带着她!
“我还不急,你刚才不是说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吗?我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的躲什么躲?”见她已经在缩躲了,他真的很想伸手将她抓住。不过他没有忘记她身上还有伤。
“不……不用了……”她的身体还没有被男人看过呢,好悲哀啊就被这个……就当是付费吧。
(不过,好昂贵啊!)
(贵吗?又不是真正能花的钱!对于男人来说那不过是一个青菜而已,不记得可卿说过吗?浑身没有几量肉,看上去干干的,像只瘦皮猴儿,再说了还不是为了救你?)
他这真的很想说:又是没见过。看一次和看一百次有区别吗?但是他的理智还是告诉他这话是不能说的,否则的话谁也不敢说接下来会怎么样。“倒也是,你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