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人对我说什么,我只是很想知道,陆淮涛真正幸福的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下午忙着为春季运动会做准备工作,做统计,做调查,征求民意,将各班的比赛项目分配下去,再嘱咐各班的班长将报名人数统计详细,按时汇报上来,将布置会场、各种运动会前的准备工作布置下去,肖笑才疲累的坐在自己位置上端起茶杯来,喝自己这一下午的第一口茶水,电话就适时的响起来。
肖笑拿起手机扫一眼来电显示,头就有些疼了起来,和陆淮涛结婚以来,她最怕的就是每到这个时候,他的秘书安娜打来的电话,往往这时候的电话,都是通知她准备陪他参加什么什么晚会,什么什么活动的,她并不是应付不来这种场合,以肖云鹏的地位,她未结婚的时候,也是不少参加这种活动的,只是现在,大家关注的焦点,由以前对肖秘书女儿的恭维转变为了对陆二少被调了包的妻子的好奇。
起初,陆淮涛绝不带她出席这种场合,也甚少带她在众人面前出现。或许他的目的是想要将她故意遗忘,她倒没觉得难受,反而为可以避免这些人前是非而感觉解脱,可是人们的好奇心的底限总是让事件的当事人无法估量的,这种好奇没有因为她的刻意回避而烟消云散,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态势。
大概是陆淮涛不想让人们在每次见到他时,总是以她的存在为好奇点而混淆了他出席活动的初衷和目的,近一年来,他总是会时不时的叫上她陪他一起参加宴会,当然大多是叫他的秘书安娜将所需要一切行头准备妥当,收拾利落后,直接送到会场。
她想,她是知道他的意思的,与其让人们身后议论,倒不如大方的出现在人前,让他们过过八卦的瘾便是了,又或者,他有意让她在人前难堪,想让她知难而退,具体的深意,她不明白,也永远弄不清楚,她唯一清楚的就是每次应酬时,当人们或隐或明的有意影射到这个话题时,他投向自己的晦莫如深的眼神。嘲弄?羞辱?亦或者将自己的难堪看在眼里后的无动于衷。
她曾私心里想,这也许是他报复自己成为他的绊脚石的一种手段,她甚至想着,时间久了,也许对这种刻意的伤害,自己也会如范爷所说的——万箭穿心,习惯就好。可事实上,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成为象范爷一样的女人,至少,她不是。这种痛苦,她没办法习惯。往往这种时候,她就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就象是个偷了别人东西的、还大着胆子满城招摇的贼一样,一样的,无耻。
电话铃声固执在耳边反复的响起,大有她不接电话,就要响个没完的架势,肖笑叹口气,将电话接起来。
“喂?”
“夫人您好,我是安娜。”对方没有因为她长时间的不接电话而在言语中有半丝的不耐,态度恭谨而有礼。
“你好,安娜,有事?”
“是这样,陆总晚上要参加红十字会的慈善晚会,吩咐我在六点半您下班的时间在您单位门口接您。”
“。。。。。。”
“夫人?”电话那头,安娜的声音再次温柔响起,
肖笑无声的叹口气,她实在是不想再出现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可是,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
“好吧。”肖笑听到自己这样回答。
“那等会见吧,夫人。”对方简洁有礼的说了声,便挂断了电话。
笨蛋!肖笑!你就是个废物,一面对陆淮涛,你就是个连猪都不如的废物!她恼火的扯扯自己的头发,用力的拍拍自己的脑袋。
肖笑走出校门,果然就见到安娜正站在街边一辆高档商务车旁,见肖笑出来,安娜便微笑着迎上来,安娜是个三十岁左右的职业女性,装扮得体,谈吐大方,拥有着哈佛大学双料学位,是陆淮涛十分得力的助手,最主要的是,她特别周到,懂得周全,能够完全顾及到所有人的心情而绝不失礼,就如此时坐在车里,她拿起早已为肖笑挑选好的礼服,笑不露齿的说着的谎言一样,滴水不露,礼貌周到。
“夫人,这是陆总亲手为您挑选的礼服和首饰。”
肖笑望着递到眼前的米蒂兰淡黄色限量礼服,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件礼服她昨天才在刚出版的时尚杂志上看到了样版,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自己眼前,钱真是个好东西。托陆淮涛的福,她这个曾经对时尚免疫的假小子,倒是对这一方面的见识增进了不少。可是安娜的话偏偏让她心生别扭,陆淮涛或许会亲自为肖语挑选礼服,为自己,绝不可能!
她当然不至于蠢到去计较安娜善意的谎言,点点头,由着安娜带来的造型师随意的在自己身上施展着魔法,闭着眼睛,心里却不无小小恶意的想着,就算是你再有魔力,我这个灰姑娘也无法变成真正的白雪公主。
“夫人,好了,到了。”安娜轻轻的推推她,她有些羞赧的睁开眼,化妆竟舒服得让自己差点睡着了,若让陆淮涛知道,还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呢。
她睁开眼,安娜便递过来一面镜子给她瞧,她笑了笑,镜中的女孩便巧笑嫣然,顾盼生辉,她有一秒钟的恍神,竟在那一秒间觉得自己也算得上是美女一枚,可是脑海中紧接着便出现了陆淮涛那魅惑众生、俊逸的脸庞来,以及那总略带讥讽、看向自己的表情。顿时觉得无趣得很。
她将镜子交还给安娜,扶着安娜的手下了车。
慈善晚会设在本市最高档的帝豪酒店,她最初总是很不屑的不理解,为什么好好的慈善晚会非要办得那么的奢侈,后来在陆淮涛的敲打下才算明白,越是舒适的环境,越能让这些款爷们身心放松,群情激昂下便会豪爽的从自己腰包里掏出钱来,买一些根本就不值那么些钱的玩意。以前的肖笑是不懂这些的,父辈们都一生谨慎,向来低调,从政严谨,她参加过的也不过是些极规矩极沉闷的庆祝晚会什么的,一切从简,重在意义,嫁给了陆淮涛这个标准的商人之后,她算是长了见识了。
肖笑在安娜的指引下走进会厅,宽敞的会厅,灯光璀璨,中央屋顶下垂下来无数细巧精致的水晶琉璃流苏,映着四面装点的翡翠灯盏越发的光彩夺目,让刚从昏暗的夜色里走进来的她,忍不住眯了眯眼。再睁开眼后,在满室的西装革履、衣香鬓影中,一眼便看到了他。
陆淮涛一米八几的个子,身姿挺拔,是个十成十的衣裳架子,眉目清朗,双眼含笑,穿着十分妥贴的深蓝色西服,打着淡黄色的领带,倒是与她此时身上的礼服相当映称,他一手擎着酒杯,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身侧的吧台上,隔着来往走动的人们,隔着远远的距离,她甚至能看到他的手指在无意识的敲打着台面,他笑得很温暖,或许与他攀谈的人讲了极好笑的笑话,他还不由自主的抬了抬手,掩了掩自己忍俊不禁的嘴角。
安娜不着痕迹的往他的方向推了推她,她了然的笑笑,径直朝他走去。
刚走了几步,她就被熟人给拦住了,而这个熟人,是她极不愿意在这种场合下遇到的。
“巧啊,肖笑。”江晚秋舒展着描画的精致无比的眉角,抱着肩,一脸冷笑。
肖笑也敷衍的清冷的笑笑,轻启唇角,“不巧啊,这种场合下一定会遇到你,这不是规律吗?何巧之有啊。”
江晚秋是和肖语比肩的美女,出身于本市最负盛名的书香门第——江家,父亲就是肖笑所在大学里的校长,她自小与陆淮涛他们一伙混得也相当的熟络,自视甚高,一般的人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能够让她折服的除了心仪的陆淮涛,唯一的女人便是肖笑的姐姐肖语,她曾经放出过话来,陆淮涛可以不娶她,但是除了她以外,陆淮涛只能娶肖语,旁的人,她不服!
可最后让她大跌眼镜的是,陆淮涛竟娶了肖语貌不惊人的妹妹肖笑,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她在听到消息的当下,竟闭上眼睛费劲的,也想不起来肖笑到底长的什么模样,又或者,她从未将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放在眼里过。这让她如何心甘?
江晚秋上上下下放肆的打量了她一番,不得不承认,这丫头打扮起来确实有几分姿色,淡黄色的修身晚礼配上肖笑与生俱来的清冷的气质,确实赏心悦目,但是这对于见识过更精彩更绚烂的风景的陆淮涛来说,会不会口味换得有些极端?
“肖笑,别人不知道,我还不了解吗?怎么样,拾你姐姐不要的剩饭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别有一番味道,我怎么早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尾巴狼啊,你姐姐前身退出,你立马跟上,是不是惦记好久了?又或者这本就是你姐妹俩设计好的双簧,为的就是把陆淮涛玩于股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又来了!肖笑心里腾的升起一股烦躁,这个女人,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场合都会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更要命的是每回她说的话,都好比复读机一样的准确无误且无新意,天晓得,江校长如此儒雅而博学的父亲怎么会教会这么个外表华丽内里平庸的花瓶来?难道是物极必反的定律?
肖笑轻轻的向陆淮涛站的方向瞄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无可挑剔,她就是有这个本事,除了在陆家人面前施展不出来,在外人面前,她的伶牙俐齿向来是不输人前的。
“哪里哪里,让你见笑了,这点小小伎俩虽不足为外人道也,但是能让江小姐甘拜下风,想一想,我就觉得开心,不过,您扣的帽子有点大,我觉得,你从根本上搞错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太低估他的判断能力了,我们如果真的动这个心思,能瞒得了他的眼睛吗?江小姐,你是不是从心底就瞧不起他呀。”
“哼,”江晚秋果然上了当,“你以为陆淮涛有多大的本事,也不过是个美色当前就晕了头的臭男人罢了,他落在肖语手里,我倒还算服气,可凭什么她肖语不要的,还轮不到我?偏便宜了你?你哪里比我强?”
肖笑想笑,却觉得此时笑了,倒显得自己颇不厚道,于是,忍着笑无奈的偏了偏头,随意散在自己颊边的发丝,便轻轻的在空中飘摇的荡了荡,复又落于她的唇边,平白的增了几分风情,她垂下眼帘,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于江晚秋气急败坏的模样上面,便凝神瞧着自己的脚上同色系的鞋子上嵌着的玳瑁饰件,说出的话,不咸不淡,温温糯糯,偏一字一句的钻进了江晚秋的耳里,分外清晰,
“真不好意思,晚秋姐,我哪里都不如你,只是,运气确实比你略好些罢了。”
“你!!!!”江晚秋杏眼圆睁,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恼火的事情,莫过于,你剑拔弩张的挑起战机,想要一举而击溃对方以求痛快,而对方却总在最刺激的关头,轻松回身,拍马回营。
一记重拳打在软软的棉花上,满腔的怒火无处可释,江晚秋不是一般的气,她是存了心要在各种场合置她于难堪,可她却总能轻飘飘的化被动为主动,自己调侃自己的难堪,让你无处下嘴。
“你给我等着!”江晚秋不顾形象的低吼,“早晚,淮涛早晚会是我的!”
“我信。”肖笑依旧半低着头,在旁人看来,更象个无辜被发难的孩子一样,声音同样淡淡的透着股子莫名的忧伤,
“有这么多好女人都抢着来爱他,他真是幸运的男人。如果你能让他更幸福的话,请便!千万别客气!”
“什么事情不要客气?”低沉磁性而极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肖笑条件反射的抬起头来。
陆淮涛不知何时已安然站在了江晚秋的身后,此时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