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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你宁死不肯让玛沁面对你这模样,我可以理解。但你何必连对我产生情欲,都感到这么丢脸?”
“你乱讲!我哪有……我……”
水灿的骄蛮泪眼悍然回视,对上他俊魅双眸的刹那,转而结巴。
“你喜欢我碰你。”
胡说八道!少把她编派得那么下流,她哪有可能会喜欢如此不要脸的行径。男人女人的结合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所以他对她做的,纯粹是毫无意义的调戏,企图把她降格为牲畜,她才不会喜欢这种事!
奇怪……为、为什么这些话她吼不出口?
“你明明喜欢我这样碰你,却又不甘心。”老以抗拒和道德谴责予以否定。“对于你喜欢的,你大加驳斥。对于你不喜欢的,你却必恭必敬。”
“我哪有?”
“你对玛沁和对我的差别待遇,该怎么说?”
她……她有吗?
她是很喜欢和雅希禅在一起,可一旦涉及情欲……她就忍不住有些退缩,又深深吸引。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被他这个人迷住,还是被他高超的男女伎俩迷住。若是后者,那应该什么男人来挑逗她都可以啰?但她一点也无法接受这想法,就算是她未来的丈夫玛沁,她都不想让他碰她像雅希禅那样。
喜欢不就只是喜欢而已吗?为什么心灵的交流还不够,连肉体都会产生渴求?
“宝禄?”又在沉思宇宙人生大道理了?
“真讨厌。”她嘀咕得好生落寞,无助得可人。
“嗯?”
“为什么我不能跟喜欢的人成亲?”
雅希禅慵懒的神态猝地严正,极度专注。“怎会突然这么想?”
“因为、因为有些……我不太讨厌的事,应该只能跟丈夫做的,我却、满脑子都想着除非是某个特定的人,我谁都不给碰。”
“让‘某个特定的人’成为你丈夫不就得了?”
“别胡说了。”不可能的。
“宝禄。”他几近虔诚地唤着,在她失落的娇颜旁感叹。“你希望我娶你,对不对?”
“希望有什么用?”
“怎么会没用?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是你的命令,我就会办到。”
“可是玛沁怎么办?兰若郡主怎么办?”
只要她像他这样死没良心一点就很好办。“那些啰哩叭嗦的事,我来处理就行。”
“那我太不负责任了。”
“反正你也常丢烂摊子给别人收。”
“可你不是别人。”
他缓缓漾开醉人的满足笑靥。“你在乎吗?”
“对你是有点……比较挑剔啦。”
小狐狸,连一句在乎都不肯直说。“因为我是‘某个特定的人’?”
“你……你有完没完,净扯这些无聊东西,烦不烦啊?”
还在闪躲。“好啊,那我们就来继续你不无聊的事吧。”
“等一下!”
她还来不及掌握大局,就被重回她温暖深处的邪恶手指进犯。
“我不要用这么、这么……的怪方法!而且玛沁在看!”
“看什么?”
“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看不见镜里的一切,可是他的视线就是让我觉得……”急嚷愕然中断。
“觉得怎样,嗯?”
她傻眼望着那扇光明出口,一脑子烂糊,搞不清楚。她没看见镜面那头的玛沁及太子等人,却看见自己,形容浪荡地张腿坐在雅希禅身前,她甚至可由镜中的反射看见她脑后那张邪气十足的笑脸。
那扇出口……变回镜子了?
“我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房里。”
她呆到无法追问下去,不可思议地直瞪着镜中反映的自己。这……丢死人了,她怎么……长成这样?实在丑怪得要命!
“看到自己有多漂亮了吗?”他来回拨弄颤颤嫩蕊,挑逗那易感的小小存在。
“你乱说,这丑死了!”她又是浑身哆嗦,又是难堪至极。“你快放我下来!”
“它哪里丑了?”他悍然主持正义,更加扳开她的双腿朝镜面展现她幽嫩的秘密,甚至以手指分扯她包覆娇蕊的柔肌,突显赤裸裸的花蒂。“看,这就是我上回拚命吮啃的宝贝。你都不晓得它有多滑嫩,我只要用力一吸它就——”
“闭嘴!不准再讲下去!”
“或者我这样揉它,它也会很开心。”他勤奋地对着掩耳大叫的小人儿说明,兼以实际示范。“它喜欢我这样拧着它,急急兜圈子,更喜欢我用舌头取代手指这么做。记得吗?在客栈那夜,我就是如此尝着它,咬它,深深地把它吸到我舌头上。当然,最有意思的还是这里啦。”
他一手持续捻摩战栗的丰润花蒂,一手探指深入说明,害得宝禄弓身哀叫,惊喘不停。
“上次我是用吻的,还有印象吗?”他愈刺探愈精神,狡狯地缓缓加重两手的劲道。“这次呢,我要用我自己。可是你准备不足,我只好先替你做功课了。”
“不要这样……”她丢脸而难受得又快哭出来。“这跟你以前的都不一样……”
“若跟以前的都一样,还有什么戏好唱?”
他的手指在她深处恶劣地分张,不断扩展她顽强的包围。她疯了似地扭动抗拒着,瘫靠在他怀中不住颤抖,娇嫩的泣吟愈发激昂,刺激得他硬挺灼烈。
“宝禄。嘿,别只顾着自己高兴呀。”他苦笑地持续奋战。
高兴个头,她都快死掉了!
“帮我个忙。反正你现在两手闻着没事干,就放到你胸脯上如何?”
她已经晕得不省人事,神魂颠倒。
“宝禄,听话嘛。”
他不断宠溺的哄着,诱拐着,利用她的意识迷离为他效力。待怯怯小手依令覆上丰挺的酥胸,他欣然地进一步蛊惑,分散她的注意力以执行另一项阴谋。
“照我现在在你身下做的,也对你的乳头这么做。”
她霍然张大双眼,却视线涣散,一时看不清镜中反影,因此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像这样。”他撩拨着阴柔的易感,仔细示范。“换你,试试看。”
捧着自己双乳已经够怪了,还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但当她的纤纤玉指在柔软的乳峰上仿效起雅希禅的动作时,诡异的刺激令她愕然,难辨好恶。
“勇敢一点,你的乳头又不会咬人。”他却很乐意反过来咬它们,只是目前分身乏术。“快一点、使劲一点,像我现在做的一样。”
她极难承受地挺紧了背脊,扭动俏臀,在在抗议着他的手指在她身下施展的劣行。而今却还要她去效法?
“宝禄,用功一点,不要偷懒。”
他无赖地软软催促,不时拧捏她柔弱的女性以示威胁。
古怪的游戏,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自己陌生的娇躯。
就在她好奇心大发,陷入各处奇妙感受呼应的恍惚当口,巨大的冲击骤然挺进,贯穿她所有的意识。未曾预期的剧痛令她失声惊叫,一切的美好倏地沦为灾难,沉重地压迫着她的存在。
“你干什么……”她委屈又痛恨地槌打环住她身躯的铁臂,泣声冤斥。
“嘘……别动,一下就过去了。”他爱怜万分地贴在她脸庞安抚。
“可是我痛!”她不要了,这简直欺负人。
看她孩子气地揉眼大哭,完全没有姑娘家的哀怨凄美,他几乎是完全拜倒地搂着她笑个不停,差点情欲失控。
“好可怜,害你痛成这样。”他拥着、哄着,彷佛他也心疼得半死。
“我不要了!你走开,马上给我滚!”
“好好,一切依你。不要哭,好吗?”他满怀愧疚地乞求着,呵护不已。“你先让我出来,我马上就滚蛋。”
她倔着惨兮兮的泪颜,顺着他健臂环抱的上提之力,准备起身,不料他一个失手,竟让她跌坐得更深,与他全面契合。
“雅希禅!”
“对不起,我没扶好。”他诚恳地向气到泪珠滚滚的怒娃致歉。“而且你这样紧紧牵制着我,我根本出不来。”
“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不要生气嘛,这种情势我也很难受。我尽量试试看有什么办法可以……”
他认真地尝试将自己的粗壮抽离,十分努力,甚至兜转起来,看看能否脱困。此举害宝禄惊惶抽息,浑身紧绷。
“你放轻松点,不然我很难成功撤退。”
她也想放轻松,可是……
“我换个地方扶你,免得又失手摔着你。”
他什么地方不扶,老老实实地就扶在她小小的核心上,粗心大意地将嫩弱花蒂夹入了指缝间都不自觉。
“你不要扶我那里!这样会害我……”
他的大掌剽悍一抓,整个娇躯便顺着他雄伟的亢奋上行。在即将分离的前一瞬,他的大掌便霸道地抓着她的阴柔禁地下压,来回重复着恶劣的游戏。
“等一下,我……”
“等什么?”他悠哉地加快速度,不住攻击靠坐在他怀中的战栗娇躯。“你不是希望我马上滚开吗?”
她失控地愕然抽搐,眼中的泪花都还在转,就被另一波冲击轰得头昏眼花。
他一面抓着她的阴柔上下行动,一面藉机折腾夹在指缝间的怯懦嫩蕊,故作无心地凌虐她最娇柔的一切秘密。
“别这样……我没办法……”
痛苦的娇吟打断了她的抗议,原本已一片混乱的意识更被他浪荡的深入翻搅给彻底毁灭,不自觉地应和了他的节奏。
他逐渐加重进击的力量,疯狂揉转掌中蕊蒂,宛如痛恨那小小的柔弱存在,施以残暴的报复。
宝禄失控地仰着娇颜急唤,像在找寻某种不知名的救援,楚楚可怜。他蛮悍突袭着,着迷地望向呈现他俩放浪身姿的镜面。
他看见,她双腿大开,最柔嫩的女性正与他最刚硬的男性相亲相融。私密中的花蒂在他粗糙的指节间苟延残喘着。凌乱衣衫不及掩覆之处,尽是雪腻无瑕的玉肌,丰硕的双乳随着他的冲刺沉重弹跳着,乳晕粉艳,引人垂涎。
蓦地,后仰的小脸垂回胸前,发丝微散间,泄漏了她不想给任何人看见的容颜:红艳、晕眩、飘忽而又娇野,迷离双瞳不时荡漾出撩人的醉态,与稚气的不解。
他不禁咧开无奈的笑容,输得心甘情愿。
“怎么了,这么哀怨?”一波波的强猛奔射后,空闲片刻,他重新奋进,在镜中悠然与她委屈的眼神相逢。
她难受地随着他的力量摆荡,薄弱的思绪差一点又全然溃散。
“宝禄?”他倾近呢哝。
“……我不喜欢。”
“什么?”他优闻的自信顿时动摇。“我没听清楚。”
他不惜停下一切进攻,固执地想确认她方才的嗫嚅。他如此卖力伺候,居然还换来一句“不喜欢”?她明明欲仙欲死,陶醉得很。这些若叫做不喜欢,那她一喜欢起来,岂不惊天动地?
嗯嗯嗯,后生可畏。
“宝禄。”他半撒娇半无赖地逼供着。“有什么不喜欢的,你要跟我直说呀。”
她赌气地含泪瞪了镜中反映的俊容一眼,哼然掉头,整个人仍喘吁吁,颤巍巍。
她知不知道像他这样在激情中“悬崖勒马”,需要花费几百年的道行?
“宝禄。”
“你都没有吻我!”
他呆住,慎重审析到底这是哪国番邦的语言。
他使尽花招,既要讨她欢心,又得顾及她的处子青涩,兼以引导她攀上男欢女爱的顶峰。努力了半天,居然败在一个吻上?
“我说宝禄,你要吻,我什么时候都能给你。”不差这一刻。
“可是我什么都没跟你要!”真心索求的,就只是一个吻。
他举手投降,没辙了。
“我们先别吵。”在他还深处佳人禁地的节骨眼,实在无力负荷太过艰涩的哲理探讨。“你也别忙着哭。告诉我,有没有吻你,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有!”她含冤泣责。“只要你吻我,这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没有了我也无所谓。可是你给了一堆你自己想给的,却不管我真正想要的,这还不够重要吗?”
他真想放声嘶吼,然而还是挫败地惨然苦笑。
“我的吻有那么重要?”
“有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架在她肩